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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头部作陽具状
 黑芍秀发披散而下,掩住了一小半幽美而苍白若雪的容颜,纤美的双臂被细绳子紧紧缚住,高高悬挂于刑柱上的突出的铁钩之上,双腿被向两边向后地分开。

 扣于刑柱下端靠后两侧的铁环之内,离地逾尺地将黑芍赤洁白,晶莹美丽的体以极羞辱的姿势悬挂在两的刑柱上,完完全全地暴了女子被凌辱血、尚残留着施的纤毫毕现的私处。

 吉野极残酷,极地笑了笑,说道:“黑芍姑娘,烙完了道,现在该换那儿了。”黑芍没有出声。

 “我想,应该轮到军长前面的小嘴了。”说完吉野笑着伸出右手,摒起中指与食指,捅入黑芍的道内壁,在两道间轻地触摸、拨起这坚贞女子的核,黑芍的躯猛地一颤,悲愤地侧过美丽的脸,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雪白的脸蛋滴落。

 吉野脸上闪过一丝狞笑,捏住黑芍另一侧淋淋娇边的,竟狠狠地把一大把从黑芍的部猛地撕了下来!“啊…”黑芍仰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呼,整个身猛然向上一

 然后又向下一坠,垂下了她美丽的头颅,玉腿部的一侧开始渗出血丝。“哈哈…”狂笑声中,吉野一手抬起昏死过去的黑芍美丽苍白的脸,捏开女子的嘴,将大把入女子的口中。

 吉野回身,对着身后的胡大麻,笑着说:“胡大麻,剩下的表演可要看你了,哈哈―,哈哈…”一大桶盐水泼在昏死过去的黑芍身上,一阵剧痛让她悠悠醒转,黑芍咳着血,痛苦地呕吐起来。

 便衣队队长胡大麻狞笑着站在黑芍的身前,看着醒转的黑芍,黑芍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凄美得让人心碎绝。美丽而朦胧的目光中是在在的痛楚。

 胡大麻右手带着一个玄黑色的奇形手套,竟不畏烈火,伸入火盆中捏起一七寸长,仅比筷子略细的烧得通红的钢针,然后,狞笑着,托起黑芍的右

 黑芍的房坚而丰,晶莹洁白,完美无瑕,峰上一点嫣红,更是有一种惹人爱怜的美丽。

 胡大麻恶毒地用烧红的针尖轻轻地扎了扎那红梅般傲蕾,黑芍的右顿时颤了颤,刺痛与灸热让黑芍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胡大麻就捏住黑芍的右,将通红炽热的钢针自那美丽无瑕的房的左下侧刺了进去,黑芍的房猛然向上一,一瞬间鼓起来。

 黑芍强忍着无法形容的剧痛,紧闭双瞳,死死地咬住下,赤美丽的娇躯亦因极度痛楚而扭曲。

 钢针冒着青烟在女子的房内恶毒地钻动,为了制造更巨大的痛楚,胡大麻更长时间地把钢针在女子的房内搅动。

 最后猛地一下,自房右上侧穿透出来,黑芍没有发出一声声音,再一次昏死过去。钢针穿在她本引以为傲的坚、美丽无瑕的右上,沭目惊心是被灼得焦黑的创口,以及长时间残暴的搅动、穿刺,使房变得已经不成形状。

 又一又长的烧得通红的钢针拿在胡大麻戴着手套的手上,施刑者的嘴角仍带着那一丝极残忍的冷笑。胡大麻捏着黑芍仍穿着钢针的右,将烧红的钢针刺入房的右下侧。

 黑芍赤体猛然向上一,清丽的容颜是痛苦至极的神情。胡大麻紧紧地捏着黑芍柔软丰的右,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将钢针在房内穿刺,进行到一半时甚至停下来恶意地在女子雪白房的一侧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分明的渗血的齿印。

 然后又在继续那穿刺房的暴行。“啊、胡大麻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作中国人,杀了我、啊…”黑芍生不如死,在又一阵锥心般的剧痛中,针尖自黑芍白的右左上侧猛然穿了出来。

 两钢针叉着穿在黑芍拔洁白的房上,分分明明地展示出施刑者令人发指的惊人残暴。黑芍痛苦地息着,披散的秀发绕在她柔美白皙的玉颈上,晶莹的汗珠布了她光滑赤的肌肤,在残暴下仍透出一种顽强的令人震憾的美丽。

 胡大麻从火盆中取出一只烧红的钢环,狞笑着捏住黑芍右的前端,峰处,嫣红的蕾如雪中红梅般傲然立。

 而施刑者就残暴地将钢环的两个烧红的尖端嗤嗤地冒着青烟狠狠地扎入、穿透了黑芍美丽无比的头。黑芍极度痛苦地摇晃着秀美的头颅,赤雪白的体亦因痛楚而扭曲。

 兴高采烈的胡大麻从火盆中取出一只烧红的铜铃铛,挂在穿在黑芍右头处的钢环上,在每一声令人心碎的铃声中,每一次的痛苦挣扎下,让黑芍在尝一次次灼伤的剧痛与非人的羞辱。

 胡大麻愉快地享受着自己的杰作,看着黑芍生不如死的痛苦神情,然后,一、两、三…在女子的悲鸣中、在女子的一次次昏死与痛醒中,将十数烧得通红的钢针从各种角度、各种方向扎入、穿透了受刑的。

 黑旗军女军长曾是那么晶莹丰,美丽无比的右,直至黑芍的房无法再容下钢针为止!黑芍低首,看了看自己的部,十数钢针可怖地穿刺在本浑圆雪白的右上,其中一些钢针尚冒着青烟。

 而原嫣红娇头亦因被烧红的钢环穿透而变得有些焦黑,这使另一边完好美丽的房相形之下显得那么的凄美莫名。胡大麻看着醒转过来的黑芍,脸上又出亢奋的表情。

 然后右手再次从火盆中取出一只烧得通红的钢环,左手伸向黑芍的下体,将四只手指锲入黑芍双腿间的窄内,和大拇指一起,捏住她一片的淋淋滑腻的。黑芍挣,但无力。

 胡大麻右手拿着钢环,靠近黑芍的,数黑芍附近的碰在烧红的钢环上,迅速地燃烧起来,黑芍一阵搐动。她偏过头流泪的凤目紧紧闭在一起。胡大麻狠狠地将钢环的尖端从黑芍柔两边扎了进去。

 “啊…”黑芍一声极尽凄厉的哀鸣,悬吊于巨大刑柱的洁白赤体猛烈地搐起来,胡大麻在黑芍的哀鸣中再一次将一只烧红的铜铃挂在女子被穿起的下,尚冒着青烟的钢环处。

 黑芍的身向下一沉,又垂下了美丽的头颅。吉野看到这儿又来了兴趣,挥手命令胡大麻走开,亲手从火盆中取出一块通红的烙铁贴在昏死过去的黑芍美丽的香脐上。黑芍惨叫中骤然痛醒。柔软洁白的小腹上留下一个骇人的烙印。

 虚弱憔悴的黑芍美丽而凄。吉野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黑芍那完好丰莹的左,嘴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美!好美的房…”“就让黑芍小姐的这只子也尝尝吧,好吗?”

 黑芍知道,即将有什么会发生在她身上,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吉野右手向后,一刽子手立即递上一竹削成的长钎。

 吉野左手托起黑芍的左,黑芍的左、莹白胜雪,如剥皮鸡蛋般光滑而薄的肌肤几尽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见肌肤下淡蓝色的静脉,粉红色的头点缀其上更增她的娇

 吉野右手握钎,左手扞住黑芍的粉红色的头,轻轻捏了一阵,黑芍的头在吉野的刺下渐渐立,吉野狞笑着将竹钎对准黑芍粉红色头上的孔。

 竹钎寒而锋利,令那完美无瑕的房上雪白的肌肤暴起了寒栗。吉野狞笑着右手一按,钎从黑芍左头上的眼上端刺了进去。

 一阵骤然袭来的无比的刺痛让黑芍猛然一搐,万钢针一般扎入黑芍的左,直入心脏深处。

 然后又猛然炸开来,从每一神经传送至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黑芍一声短促的惨呼。吉野狞笑着。

 顺着黑芍左头,一寸一寸地刺入黑芍美丽的房,并不停的晃动旋转。黑芍痛苦不已,侧过脸,用洁白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黑芍赤的身子颤动着,全身的雪肌绷的硬直。

 由于竹钎是糙的,一部分细竹丝刺入了她周围的管内,更增加了黑芍的痛苦。左房上的巨烈刺痛让她生不如死。***竹钎越刺越深,黑芍那整只粉身碎骨红色的头被翻陷进去。

 “啊…”黑芍再也忍不住发出长长的惨叫,半尺长的钎已全进黑芍的房,竹钎直直地钉在黑芍房上,吉野狞笑着又要了一在黑芍的面前晃晃,发出得意的狂笑。黑芍搐着,痛苦地闭上美丽的眼睛。

 吉野再次狞笑着将竹钎从黑芍绷紧的房右侧刺入,姑娘痛得奄奄一息,她美丽的双瞳渐渐蒙,苍白若雪的容颜却仍是惊人的绝

 吉野将竹钎从黑芍房上拨出,血从黑芍洁白的上标出,染红了黑芍洁白的脯,黑芍昏死了过去。吉野探了探黑芍的渐微弱的气息,黑芍微张着朦胧的眼睛。

 吉野右手托起黑芍小巧洁白的下颌,说:“怎么样,真美,可惜一只好房…”忽然,黑芍猛然睁大了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变得无比清澈。

 “畜牲!”一口带血的吐沫啐在吉野恶的脸上。吉野一愣,血霎时涌上他铁青的面容。他冷笑一声,接过刽子手递上的玄黑隔热手套,戴上右手,然后把手伸入熊熊燃烧的火盆内。

 拿出一烧得通红的钢杵。钢杵逾二尺长,手臂般,头部作具状,上面是圆圆突起的凸状物,散发着人的炽热。吉野狞笑着将钢杵在水桶中一浸。

 “哧!”水桶中冒起一阵白烟。吉野狞笑着走过去道:“黑芍小姐,虽然这钢杵已不红了但还是很烫的,我想请黑芍小姐尝尝。”说完提着钢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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