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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暮深深(全书终)
 我瞒住教授,认为美芬那种上帝的杰作,是应该属于大众享用的。就在这时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欣喜莫名。

 立即准备行囊,到省都大报到,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我接到金凤给我的来信,她告诉我准备房子,说在几天内就要离开教授家了。

 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就在接到信以后的第三天。金凤来了,我紧紧的拥吻着她,互相倾吐着别后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

 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我们每晚都要合三次,尽量狂,我既足于她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她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和艺,很快就红了起来。

 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她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伶。

 她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我怕她被人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金凤,我看你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你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呀!”她搂住我说:“你放心,我只属于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你别再抛头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期是无法摆开,家华,忍耐点吧!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响到你的学业。”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金凤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金凤给他猎取到了,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着属下,以武力将金凤架走,然后迫她做姨太太。

 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在金凤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后我决定要从那魔鬼手中,将金凤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松。我化装成一个饭馆仆欧,衣服里藏着手,皮靴肚里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仆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着菜盒子走来,我走过去对他说:“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着菜盒子直向大门走去。守卫的门警,打着呵欠,说:“你是谁?”“我是送菜来的。”我应着说。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着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里望去,不觉怒火上昇,只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得赤条条的抱着金凤,她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尽在她的房上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

 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巴在她的小里来回的着,一下一下用力狠,金凤无可奈何的忍受着。“美人儿,你快活吗?”他一副眯眯的丑像,涎着脸向着金凤,一面用力狠顶。

 “哎唷!你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小给你得快死了…”这家伙的巴之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大约有一尺长,得像一匹驴子似的,直得她红肿的翻进翻出,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咕咕叽叽…响个不停。

 接着他又伏下身去,将金凤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起来,得她像死人般晕不醒。他这家伙愈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着,约有一个钟头,接着他又把金凤翻过身子,把她的股提起来。

 对准眼又狠了几百下,毫无怜惜的样子,得她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你的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没有一个及得上你,哈哈…”他乐得大笑起来,像一只丑恶的猩猩。

 等她昏死过去,这家伙又给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醒过来。“亲爹…我受不了…小太小,眼更经不起你的狠…好老子…可怜可怜我吧…”

 “你们生来就是挨的…就是我们玩的,小,你放心,将来你惯了,如不再你,你会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条恶狼,痛快的吃着肥美的羊似的。我愤怒的冲了进去,乘他狂喜不备的时候,用匕首从后面刺进直透心窝,他来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血溅了一地,金凤看见了,急忙紧搂着我,痛哭起来,我便叫她赶快穿上衣服,跟我逃出去,但是还没逃到门口,就被卫士发觉,喝止我们停步。

 我牵着金凤的手慌张的向前面冲去,看看已到门口,再跑几步就可以逃出门外,就在这个时候,声响起来,我拼命冲出,一面举击,门口的警卫中我,弹从我耳边呼呼穿过。好不容易冲出大门,只听见卜通一声。

 接着是金凤也中弹的尖叫声,我心中一阵剧痛,差点倒了下来,后来我终于逃出虎口,我不敢再回到公寓,躲进郊外一座小庙,这时的我已疲力尽,不久便沉沉睡去。

 等到天色已亮,我才醒过来,走到城里,看见到贴有悬赏捉拿我的告示,吓得我东躲西藏,改头换面,逃回家里。

 母亲正急得病倒在上,她看见我回来,又喜又气痛哭起来说:“阿华,你太糊涂了,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只怪我太溺爱你,才有今天的恶果。”

 她擦拭着泪水继续说:“家里已经派人来查过了,你赶快逃走,等事情平息下来再回来,只是我恐怕不能活得那么久了。”

 她巅巍的下,从皮箱里取出几金条,一叠钞票,和一个装有衣服的旅行箱递给我,叫我快走。我跪在她的膝前,痛哭起来。

 然后和弟妹匆匆话别,在母亲的叮咛声中,我带着无限的痛苦走上旅途,接着中原板,我辗转流离迄今。少年时代已经逝去,如今回想起来。

 不觉感概万千,数十年戎马生涯,受尽人生的艰苦,我不想起雪莱的诗:“夜暮深深,欢乐已消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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