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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梁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出丑事来,便是万幸了。”井中天听了。

 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担。”说罢,别了梁氏而去不题。

 却说苗为知蓝时臣病故了,恨不得雪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中天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苗官人,有何紧急事,来的这般慌?”苗为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雪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官人岂肯以贵配残?”苗为道:“实不瞒你说,我过的人物之中,属她是一等。我自那他一回,是个好几个月心里,梦里只是放不下,你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之事,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苗为味道孜孜回来,专侯佳音。

 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梁氏说应允。雪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帐的苗官人。”雪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媒人又到苗为家与张氏说,张氏也自欢喜。

 当下拣了吉,娶雪姐过门。苗为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锭,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苗为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雪姐将苗为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苗为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雪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苗为浑身,下边那条鸟子如铁一般,早已鼓起来了,雪姐道:“我的乖乖,你那档里是我的什么?恁般突突的呢?”

 苗为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鸟儿。”雪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苗为的子。苗为道:“老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得光光的?”雪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去,钻入大红绫帐内,各整特件,苗为把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户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儿。苗为道:“我这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雪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鸟子,那夜坏了五个名,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菊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得血淋淋的去了。

 二更把花姐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菊姐得头昏眼花。四更把月姐口肿痛。五更把珠姐的磕头讨饶。那姨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了一下,我那里当得!

 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鸟子,与那人不差上下。”苗为道:“我的巴大,你的也不校”雪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

 苗为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雪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乖,你何不说与我听?”苗为道:“第一种是偏,第二种是耸明接,第三种是舍

 当年通乐娘与男子合,常叫男在下仰睡,她爬上身去,把物套入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一阵,或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他,就如央人挠的一般,’这叫作俯,是她头一种绝技。

 通乐娘若睡在底下与男子情,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助男子,男子抵一抵,他,男子,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

 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二人作得来的,也要凑,也要凑,凑来凑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嬉。’若女子不送不,就像木人一般,也没什么兴趣。

 所以作名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到那快活尽头处,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

 也不动,鸟子也不动,自然丢了,这叫作舍,是他第三种绝技。”雪姐听了。

 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小乖乖,我的小命。了,你快着力上两千下罢!”苗为把鸟子出一看。

 只见水汪汪浸,用手把小一摸,那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把家伙重入内,一气了三千多下,雪姐送,口中声婉转。

 不多时,闭目,,苗为忍不住,遂顶了花了,少顷,雪姐醒来,叫道:“心肝,真得我快乐。”

 遂起身叫苗为仰卧在下面,雪姐把鸟子拿在手中,捏片时,那物又硬了起来,套在自己的小上,一起一落。苗为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死我了!”

 雪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苗为道:“你坐紧着些,我的又来了。”

 雪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苗为便了,雪姐慌忙取汗巾揩了,雪姐道:“此次你的,比方才几次的快些。”苗为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是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加,眠在鸳鸯枕上。***他夫二人从此夜夜新婚,有时间也要上几回。暂旦不提。

 却说苏潘一和陈氏道:“这个破了你的小坏了你的股,此恨怎消?”陈氏道:“他白白了你的老婆,你也得戏他的老婆才能扯平。”

 苏潘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名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到手,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陈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得到他的老婆。”苏潘道:“你有什么计?”

 陈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雪姐接在咱家,用酒灌个醉,那时但凭你干。”苏潘道:“苗为那个,为人极聪明,未必不知,定叫他老婆不来?”陈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苗为,就是了。

 况且他的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苏潘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雪姐是个灾星,刚娶了十来,张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而死,俱厚礼葬之。且说苏潘对陈氏道:“可好了!

 有了机关了,苗为的姨母已亡故了,陈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苏潘道。

 “哄了他来,不了一,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呢!依我愚见,不如把苗为夫二人请来同咱们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陈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苗为的手了。”苏潘笑道:“我的心肝,你己就是一个破,还怕什么呢?

 那雪姐是未开花的蕊,把你这破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苗为的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件。”陈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仍是叫苗为了。”

 苏潘笑道:“不过是个,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苗为家商议同居的事棺。苗为见苏潘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苏潘道:“与你许久不曾戏,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苗为道:“哥思弟,不如弟思嫂为更切耳!”苏潘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妹出水荚蓉,又娇又。”苗为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苏潘道:“弟妹是二水的,那阿嫂是三水的了。”苗为笑道:“怎么会是三水的呢?”苏潘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偷偷摸摸,又与阿弟了个破皮肿,在我手干,岂不是三水的么?”

 苗为听了呵呵大笑。苏潘也笑了一会。一把将苗为扯住,道:“我的巴硬了,你的股拿来我。”苗为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

 当下解下带,子,出雪白的般。凑近苏潘鸟子来。苏潘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如今又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

 将眼,着力了七八百下,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便了,苗为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股,前边用手捏巴套,那在地上。苏潘一看,笑道:“阿弟如何了?”

 苗为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了。”苏潘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可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于你。”苗为道:“怎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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