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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话说巴蜀府益州沪县。城内有一个秀才,姓苏。名潘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清月秀,齿白红。

 却天不作美,娶黄氏,十分丑陋。苏潘本是天生风才子,见自已的老婆那个模样,渐渐地失去了望,也懒得戏。婚后几年,黄氏突然得了干血病,诊医无效。不到二十岁就亡故了。

 那苏潘假装悲泣了几天,也倒乐得个风自在。苏潘恨自已的前丑陋,立志要寻找一位标致的女子做续娶老婆。闲话不提。再表这苏潘,他有个窗弟姓苗名为,比苏潘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方二十岁,苏潘当时二十二岁。

 苗为虽是男子,其英俊俏风,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苏潘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明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苏潘把苗为的了几年,如今他已二十六岁了。

 有一媒婆来托媒,说本街上开银铺的陈中庆女儿今年十七岁了“却生得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标致得很”正待出阁,苏潘喜得心花都开了。

 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当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陈氏过门来。大排宴席,不提。房时那陈氏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挽,斜鲜花鬃。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柳叶。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

 樱桃小口,堪称朱,十指尖尖如笋,杨柳细,可人儿金莲窄窄三寸,一派天女丰韵。那陈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见苏潘也是个美貌男子。夫二人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吹灭银灯,钻入红绫。

 苏潘旺发,兴泼泼,底下的一物如铁一般直立起来,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苏潘道:“娘子,这下衣不,是何意?”

 陈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下衣,心中极是欢喜,里头水早已出许多,却假意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了下衣?”

 苏潘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户一摸,在手里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苏潘把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认准陈氏的户,用力身直入。

 陈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蛰了一下子似的十分痛疼,使手把物一摸时,似一条火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陈氏吃了一惊,暗想道:“我曾被几个小厮过,再没有如此之大的。”

 正暗暗想念,苏潘火烧身,将陈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往前直耸,一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陈氏连声叫疼。

 苏潘不顾她好歹,任意狂,那有惜玉怜香之心,狂干至三更有余,方才云雨毕,二人股而眠,正是:娇芬雏燕微微,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驾额一夜梦,千奇万巧画图。到了次清晨,夫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陈氏的心尚肿未消。陈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苏潘把陈氏一看,竟比昨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我爱你的美,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

 苏潘因子美貌,略打听到陈氏有些偷偷苟合的嫌疑,也不计较。旁人时常和他戏闹,戏语以小乌称呼他,这苏潘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要夜里有老婆的快活,间有苗为的股受用,遂认为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苗为的股,苏潘了,就像这苏潘是他的汉子,他是苏潘的老婆,他在屋中走动,苏潘也不忌疑他。苗为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张氏将其养成人。张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

 恰好这张氏的婆家也是姓苗,就把苗为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苗为读书紧急,照管的谨慎,苗为也个话说苏潘二十七岁,陈氏十八岁,苗为十九岁,张氏三十一岁。

 张氏见苗为渐大,想要替他寻亲事,苗为道:“几年正少,待科举考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

 张氏也就不题。苗为依旧和苏潘一块看书。常常见陈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一番。”陈氏因见了苗为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苏潘与苗为吃酒,苏潘唤陈氏同坐。陈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汉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苏潘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和你一样的是我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陈氏掩口笑道:“你和他,当我什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陈氏再推辞,方才走来入坐吃酒。

 三人一齐吃酒,苗为陈氏调情偷眼,两个火不能止,苗为假意把箸掉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陈氏的小脚捏了一把,陈氏微微一笑,假意将巾失在地下,用金莲勾起,苗为也微微一笑。

 苏潘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放心上。当他妾吃醋一般,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两下别了,一苏潘和苗为在书房里,想想几年来干事的趣味。

 苏潘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样才能勾尽天下绝的佳人?自自在在干一场方能畅快我心。”

 苗为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苏潘道:“阿嫂新娶来时固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苗为道:“我看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那样标致的。”苏潘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他么?”

 苗为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苏潘道:“我戏阿弟你,就不许你戏阿嫂?”

 苗为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苏潘道:“妇人哪个不好叫人干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她出来和你如何?”

 苗为听了这话,心中如揣了一枚刺果儿,攒攒,连忙作了两个揖,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股叫哥捣,便捣作捣蒜一般捣肿了,捣烂了也是情愿的。”苏潘点头,歪脑走进陈氏房来。

 苗为在书房喜孜孜等候。苏潘见了陈氏,两手捧过她的脸儿,亲了一个嘴。陈氏问道:“苗为去也不曾?”

 苏潘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他说了许多疯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的净净的,把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它一个翻江倒海。陈氏道:“这既是你拿到网里鱼,为何着急?”

 当下就子,仰躺在榻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苏潘也个干净,出一个硬的家伙,不由分说,将鸟子撞进,急急送起来。

 陈氏笑道:“方才苗为说什么疯话?”苏潘道:“当初我与他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得他疼,头一回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

 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他的本事,会夜战不,和他的人定肿破方才罢手。

 琼花馆以前有个名,极有本事,浑名叫作鸟袋,凡男子极会的,只好百十来就了。

 前年四月十八,琼花馆起了大会,苗为到那里赴会,听鸟袋有离群绝的姿,遂花了七两银子,和这鸟袋了一夜,直到五更,的那个婊子死去活来,讨饶才罢。”陈氏笑道:“谁叫那个婊子和他歪厮呢。”

 苏潘道:“苗为的家伙大,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都是喝采的。长八尽三,周围大四寸多些,其头如条盅口,还硬似铁,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这个必须这等家伙方才有趣。”

 陈氏听了,没着声儿把直耸苏潘的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杀了,你快着实的罢。”

 苏潘见他极了,便将出来,陈氏细细一看,只见茎上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蟋环,赤闰纹,有五寸还长。李氏心炽炽,把物捏在手里,舌尖了一会。***

 话说他夫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物在口里吃了一会,苏潘火盛极,掰开陈氏的户,其中水汪汪,十分滑溜。

 苏潘将物耸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片时,接九九八十一为一气,又了多会,约一千有余,陈氏娇音婉转,口里称妙道绝。

 苏潘又一连了百十多的陈氏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苏潘。陈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陈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苏潘知是把她昏了,忙用嘴接嘴气,片时妇人方才悠悠醒来,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肢并无半点劲力。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才把我快活了。”

 苏潘道:“你这若要叫苗为那条大家伙,只怕比我的还快活哩!”陈氏道:“我的心肝,我想好与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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