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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歪剌剌货儿
 遂唤灵芸,秉烛进房,把那薰炉烘被,轻轻的挨近真生身侧,移火一照,愈觉丰容媚丽可爱。

 姚子昂带着三分酒意,顿觉然,霎时间按纳不住,也顾不得真生醒来发恼,唤着灵芸,一同扶到榻上,真生假做沉沉睡,任从子昂解衣卸

 只见遍身肌肤,洁白如雪,温柔细腻,香气袭人。子昂便急急忙忙的,卸除衣服,钻进被内,就从背后伸手抱住,把些津唾涂抹了,随即将尘尾紧紧顶进,原来真生侧身向里而睡,两股夹拢,凭你用力顶,哪里进得分毫。

 真生却作梦中惊醒,忽地翻身向外,推开子昂,大怒道:“我与汝斯文体面,怎么将酒灌醉,搂抱戏狎,岂是读书人所为。”

 子昂陪着笑脸道:“因为斯文一脉,必须体偎贴,深入不,方是知已好友。”真生道:“若要从汝不难,弟须依我二件,一要指火发誓,道是一身之外,悉听真连城随意取用,无所吝惜。二要婢女灵芸,伴我同睡,方才依你。”子昂欣然大笑道:“依得,依得。

 古时朋友,尚有刎颈之,何况身外之物,并一婢,岂于知已而有所吝惜乎!”此时蕙娘同着灵芸尚在门外窃听,不提防子昂开门出来,劈面遇着,蕙娘三脚两步,急忙趋避,灵芸落后,亦要转身进去。却被子昂唤住道:“劣丫头,是你造化到了,那真官人要与你同睡哩。”

 灵芸低头含笑道:“羞人答答的,这个怎么使得?”口中虽则推阻,脚儿早已跨进门限,遂即吹火上

 真生居中,灵芸在内,子昂靠外,三个人一头睡着,便令真生覆身偃卧,掀起儿,子昂伏在背上,就将具顶入,幸喜不甚修伟,一耸尽,往往来来,接连送。

 真生初时,亦觉丫口艰涩难容,以后渐渐滑溜,觉着丫里又酸又,就如妇人一般的,口内哼哼不绝。

 子昂双手拄在席上,紧紧顶进,一口气便有六七百,只觉丫内火热,含住头,十分有趣。

 遂又尽力冲突,自首至,紧一会,慢一会,连连耸,不计其数。灵芸睡在内,哪里忍耐得住,口里咬着被角,只把双手摩牝户。

 牝内水直,两腿俱,等得子昂完,将及三更天,真生具坚硬已久,遂即扒在灵芸腹上,推起双股,急忙入,那灵芸虽是处女,却因年纪长大,前番被文绣凿开栈道,又值牝口,已是浓浓的,所以一,毫不费力。

 两个嘴对嘴,互把舌尖。四只玉臂,紧紧抱住。下面儿掀凑,上边鼓勇入,灵芸初尝滋味,自然芳兴愈高,真生亦以户紧浅,不觉心如炽,及到五、六百之外,灵芸觉着遍身爽快,盈盈含笑,连呼亲心肝,不绝于口。

 既而云收雨散,漏下已是五鼓,贴勾颈,搂抱而睡。等得二人睡,子昂已醒,想着蕙娘独卧,甚觉可怜,披衣而起,开门进来。蕙娘因为灵芸亦在外边,得与真生同睡,愈加气恼。

 按不住火煎熬,胡思想,整整一夜曾合眼。忽听得子昂唤声,叫起绯桃,开门放进,连声骂道:“短命贼!三个人合着一,好个不害羞的涎脸,抛得我冷冷清清,哪里管人死活。”

 子昂钻到被内,一把抱住到:“特来解你的,休得恶口骂人。”蕙娘伸手把那具,着实打了一下道:“闪开些,这样龌龊东西,莫要与我混帐。”

 子昂带笑骂道:“好一个假撇清的货。”遂将尘尾,一而入,尽送,一连就有数百。那蕙娘渴想多时,凭你狠命顶,怎解得怀火。

 正在干得热闹,忽闻灵芸声叫唤道:“相公快些起来,门外有人敲响已久,说有要紧事情,急要面见哩。”

 原来崔启云,被仇诬告,暗通寇。那一时,河南闯贼李自成作反,正在严急之际,本县知县,忽着官差,于二更时分,立将启云收狱,所以差人早起,特来报知子昂。

 子昂被着灵芸连声催唤,只得披衣而起。启门诘问,听说贼情重务,吃了一惊,惟恐株连,也不及梳头冼脸,忙向灵芸道:“好生款待真官人,切莫要放他回去,我速急就来的。”说罢,即与差人同入城内,打点衙门使用,又到狱中安慰启云,一心为着真生牵挂。

 急忙忙的赶回庄上,已是傍晚,赶趋书房,却不见真生在内,便到厨下,唤问灵芸。灵芸嘻嘻的笑,但伸手指着蕙娘卧室,子昂早已会意,轻轻的推进房门。

 只见蕙娘卸下儿,坐在醉翁椅上,真生立在椅边,把两只一点点的三寸金莲,双手捧起,急顶,正在兴浓之际,子昂面色涨红,厉声发恼道:“好!好!干得有趣。”

 真生慢腾腾的,扯起,回头笑道:“姚兄,暂请息怒,曾不记夜来指火设誓,有一身之外,悉听真生取用之言么?况在鄙躯,业已供兄狂,岂有尊嫂,独不可为我所爱乎。”

 蕙娘亦叹息道:“妾与君名虽三载夫,岂意别赴阳台,使妾秋冷衾寒,捱不尽窗前夜月,今君幸获真郎,自然曲尽娱,妾独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子昂听罢,哑然失笑道:“只有一男可娶数妾,岂有一妇可配二夫,是我一时没了主意,这也只索罢了。”

 即唤灵芸,整理夜饭,三个人一块儿坐下饮酒。真生道:“今夕之会,可谓宿缘非浅,顾各赋一绝句,以纪斯盛。”

 子昂欣然首肯,即朗道:颠倒鸳鸯亦太痴,此情岂许蝶莺知。从今觅风会,花珠帘月照时。真生道:天赋情讵偶然,相逢哪得不相怜。

 笑予恰似花边蝶,才被红紫又牵。蕙娘亦口占一绝道:一睹容光思耿然,风才子信翩翩。想君应犯桃花煞,不独郎怜妾亦怜。三人毕,互相赞赏一遍,遂即呼卢角彩,尽而饮。

 连那灵芸宣妪,都吃得醺醺沉醉。将及更余,子昂停杯而起,笑向真生道:“子与灵芸,既已作并头莲,谐云雨梦,岂知小妾,亦涉私情,子可谓便宜太甚。

 今夕之会,须要尽极娱,休得再如昨夜,故意作难推托。”真生亦含笑道:“君既慷慨多情,我亦何难领教。所谓有心开饭店,那怕大肚汉。”

 子昂又说:“俺三个人,仍做一,不须下帷,亦不要吹灭灯火,尽予之兴,然后听你另图会。”真生点头而应。遂令收拾杯盘,烧汤浴脚。

 蕙娘赤条条,先向里睡倒,子昂拥着真生,就把后庭狂,原来具虽小,却能坚久不,一口气即有二千余

 真生觉着酸,急以儿耸起凑合。子昂笑问道:“此物进在内,苦乎?乐乎?”真生应说:“未知苦,焉知乐!”子昂又问道:“然则酸么?”

 真生微微点首。子昂愈发兴狂,即令翻身转来,推起双足,从前入。于是玉臂紧搂,芳屡接,彼既突围驰骤,此亦纵体沉酣,其绸缪之态,浃洽之情,宛与妇人无异矣。

 且说灵芸与那老婆子在厨灶下,急忙收拾进房。将门拴闭。老婆子在前,灵芸在后,打从蕙娘的前走过,只见子昂捧着真生,着实进。

 那丫内亦是渍渍有声,老婆子头也不回,疾忙跨进,灵芸斜着眼瞄了一瞄,忍笑不住,进入后房,勉强和衣而睡,要使老婆子睡着,方好起身窃听。怎知老婆子翻来覆去,约有更余天气,尽是淅淅索索,倒枕捶

 等不耐烦,只得跨足下来,伏在门首,侧耳听时,原来子昂尚与真生舞未休。蕙娘连声骂道:“短命贼!了这半夜,把我没奈何得完了,也该罢休。”子昂亦戏骂道:“小妇!

 你且从容等着,若要完事,再得一更天哩。”蕙娘又哀恳道:“我的亲爷老子,可怜见其实有些熬不过了,快些让与我罢。”

 子昂并不作声。又有一顿饭时,只听得子昂失声道:“啊呀!来了!来了!”便闻吁吁息。

 不多时,又听得脚摇动,渍渍响。蕙娘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呼道:“我的亲亲心,把我心都破了也。”真生道:“还只怕东西太短,不到哩。”

 两个一头话,一头送不歇。灵芸听了一会,不觉小肚之下,那件话儿,又酸又的动个不了。

 霎时间裆,没奈何扒到榻上,和衣睡倒。不多时,便又翻身醒来,远远听那外面房里,犹自振响未息。

 偏生作怪,那老婆子口中哼哼不绝,也像与人云雨一般的,再侧耳听时,果是牝中响,急急的响了一会,那老婆子却又含笑声疾呼。灵芸不胜骇异道:“难道果然有个汉子,与那临死的老妇人睡着不成。”忍耐不住,只得起身唤问。

 ***当夜灵芸朦胧睡去,耳边厢猛听得老婆子妖声气,牝中渍渍响,恰像与人合的一般,慌忙身起来,步近沿,再细细听时,被内虽则响动,却不像有人在,便低声问道:“老妈妈,你有什么妙法儿,也与俺杀一杀火,怎么独自取乐?”

 一头说,一头伸手进去,向那小肚之下,轻轻的捞了一把,不觉一堆儿笑倒在地。你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的胡萝卜,约有八寸余长,一般儿把脚跷起,双手捏着萝卜,送进门,急急送。

 正在爽快之处,不提防灵芸忽地伸手摸进,忍不住笑道:“小,歪剌剌货儿,这时候怎不睡着,反来与老娘厮混。想你听着那厢得高兴,也有些熬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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