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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手拖着
 那个长沙发凳是那种常见的普通样式的,没有靠背和扶手,是平板式的,可作为白天休息的,与起居室或书房里的一般的可以坐人的家具相比,它的表面更柔软一些。

 “现在,你们两个女生应该学习在我的办公室受处罚时应当如何摆出正确的姿势。上到沙发凳上…很正确…”威尔逊小姐坚定的推着易莎帮爬上沙发凳。

 “现在,伸出股并且提高自己的裙子…是的,很好…现在跪下去并且用手撑着凳子,膝盖尽量分开…”当易莎做好以后,威尔逊小姐赞许地点点头。

 然后把她的黑裙子由后面向前掀起来,在这个姿势中,她的开档衬的背后已经裂开了。可以看见白色的股蛋中间的深深的,只消敏捷熟练的向两边用力一扒,威尔逊小姐已经把那亚麻布内完全的分开了。

 “现在向前伏下身子,撅高你的股…”阿曼达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易莎,看着她一边轻柔的啜泣着,一边顺从的向前伏下身子,把她的光股高高的耸起来。

 摆出十分完美的挨股姿势。她的衬完全的分开,裙子和衬裙都堆在部,白皙的体赤在黑色与白色的衣服之间。在朴素的白衬下面,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长靴整洁合身。

 由于强烈的黑白对比,易莎的两面大股的越发显得白皙,完全赤的凸现在大敞开的衬间,因为内的后边是从头到尾全部敞开的。

 所以在她的股中间和下面的每个部位都被暴并且提供出来,虽然她们在私塾第一次被打股的时候,阿曼达已经在易莎踢腾的大腿之间看到了每个细节。

 但是,不知为什么,当她看见被暴在分开的股蛋之间的门的菊花的和下面丰部,以及它内部桃红色的微妙的小嘴,她仍然产生了像是很猥亵的感觉。

 “现在,对于你的挑衅和鲁无礼,你将要接受二十桦树条的责打,接着!惠灵顿小姐。”跟着,威尔逊小姐举起了柔软的树条。

 它们带着可怕的飕飕声落下,击着结实匀称的大股。“Hoooo…ohhhh,”易莎弓着,猛地向上仰头,尖锐的叫着。

 然后惊骇的回头看着女校长。阿曼达不能看出这一鞭子是不是比她们从她们的监护人那儿受到鞭打疼痛…但是她怀疑它很可能是比较温和的。单看桦树条本身要比他用的要壮些,这是肯定的。

 但是,女校长挥动它的力量好像显得比较小一些。阿曼达看着桦树条正按照精确的节拍一下一下的下去,而且,威尔逊小姐特别不小心的把飕飕响的树条朝白白的股沟中间

 阿曼达可以清楚的看见树条的梢头全部凶狠地落在那两个分开的球之间,并且,有时落的地点甚至更靠下面,打在稍微分开的感的中,把她们打得分开,红紫,肿大。易莎的嘴里发出了请求饶恕的喊叫,她猥亵的摇摆着她的通红的可怜部…

 但是对于她的求饶,教师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虽然阿曼达看到了在那女人的眼睛中闪烁着激动的神情,但是她怀疑这不只是因为责任或义务,而可能是由于易莎的红股引起的。

 但是阿曼达丝毫没有办法帮助那个人的股,桦条仍在皮模糊的鞭痕上令人厌恶的持续打,树条的每下击都让股上增加了一些暗红的条纹。

 一鞭又一鞭,易莎已经痛苦的熬过了十五下,她摇摆着她的大股,嚎叫着,在子的击下乞求着,鞭子终于快全部打完了,最后的一鞭横着股蛋和大腿之间的娇的折痕,她大声的狂叫。阿曼达对学校里的人如何能承受从墙壁里面传出的这么大的声音感到惊讶。

 或许是因为这里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吗?这确是一个骇人的想法,最后一下桦树条终于打完了,与桦条对抗的股现在已经全部变成灼热的深红色。

 易莎大声地哭嚎,实际上阿曼达已经在沙发的平绒布上看见滴了泪痕。威尔逊小姐平静地放下了她手臂。

 “很好,惠灵顿小姐。你现在可以穿好衣服站起来了。”教师面无表情的看着易莎从那沙发椅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小心的用衬遮住她的通红的部,然后笨拙地整理着裙子和衣服。

 “学校用这样暴的方式你是可叹的,但是也许它是为了你好。我希望你们不要怀疑任何的蔑视将会带来的后果。老师们会在教室中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处罚年轻的淑女,但只要是你们被打发到我的办公室来总是会得到一件东西:桦树条股。”她表情深沉的点点头。

 “我和你们两个都会愿意记住这些的。”两个姑娘点点头,她们确实完全赞成,事实上,她们决不希望在那里记得更多的事情。

 “非常好。”威尔逊小姐从一个文件夹内拿出一张纸。“我写上我为你们预定的班级。”她交给她们每人一个条子。

 “你们是否想在衬衫上带上一只怀表?这是带在衣服里面的尺度。我们鼓励学生们这样做,因为迟到了会被严肃处理的。”

 她不需要更多的说什么。阿曼达和易莎已经默默地决定了下午回去后一定向她们的监护人要怀表。

 “哦,还有,惠灵顿小姐。”姑娘们看着她,威尔逊小姐将一枝钢笔在一个墨水瓶里沾沾水,然后迅速写了一个笔迹整洁的笔记。

 “这是明天早上应该由克拉德威尔转给我的签字信。这是我们的习惯,哪个学生如果受到了必需的处罚总是要及时的告知她的父母或监护人的。”易莎的脸变得毫无血,用战抖的手指在笔记上签了字,她想起了她大哥的警告。

 她的股还要回家再挨一顿桦条?她确实是非常的害怕。“来,姑娘。我将护送你到你的一年级。我不需要哈博先生考虑你迟到的问题。”

 与她说话的语气和她说的话一样,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知道她们同样也不希望它。***“你认为他会说什么?”易莎叹口气。

 她们正走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想起回家她们就害怕,于是走的拖拖沓沓,以至施瓦兹夫人不得不提醒她们加快速度。

 易莎可不愿意让自己一直握着那张必须送交给她的监护人的折叠着的通知信,她每次摸到它都会产生憎恶的感觉。于是她把它放到她的围裙口袋内了“哼!‘说什么?’”

 阿曼达呲之以鼻。“我想,他肯定会作会更关心的样子,并且,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易莎狠狠地咬着下嘴,把它咬的苍白。“我只是不能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她怨恨地扫了她的朋友一眼。

 “而你的运气比我好多了,阿曼达。”“我的运气好?”阿曼达声音是这样的尖锐,以致于她们的女家庭教师都听到了。

 并稍微地转过头来斜了她们一眼。阿曼达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语调。“凡是你受的惩罚我那一样能逃脱,易莎?你被打了股?

 那是你自己自找的…你知道这是肯定会发生的事。他们在那个地方是非常凶狠的,非常凶狠。

 而我们的唯一的办法是要自己小心点,最好我们能对老师们留点意。我告诉你一个我看出来的很明白的道理。无论他们多么暴,没有一次惩罚是冤枉的。你看不出来吗,?”

 ?易莎生气的点点头,她无法忍受这种观点,但她害怕和她的老朋友争论。她确信阿曼达和德格里的他们一样全都疯了,这无疑是她听说过或想像到的对待少女最野蛮的方式,很少见。

 易莎第一天在学校挨的桦树鞭已经足够厉害了,但是他们承认,这不过在女子学校里已经进行过的大量严厉惩罚中的偶尔一个。接下来。

 正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次体罚,这让两个女孩见证了学校体罚的严厉可怕,尽管别的学生都比她们俩的年龄要小四岁左右,虽然这次体罚与阿曼达和易莎无关。

 但是由于发生的非常突然,使这种在课堂上当众进行的,施加在成年女孩的光股上的体罚比在女校长办公室里私下执行的桦树鞭打更令人惊愕。

 那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那个正在讲课的老师,健壮的年轻男人艾格顿先生突然强硬地从他的讲台下来向课桌间的走廊中走来。

 全班的女生们全都屏息以待。静的连她们全班人的呼气声都可以数的出来,大家的两眼全都盯着老师大踏步地由房间的前面向后面的双人课桌走去。

 一个几乎听得见的想法扫过保持着正坐姿势的全体学生:千万不要是我。当易莎知道不是她以后,甚至出现了很的轻松感。

 刚才那可怕的片刻,她已经想到老师的来临是为了她,她非常清楚她正处在一个极其艰苦的时期,忍受着那坚硬的木椅子搁着她红肿的股的痛苦,保持着端正的坐姿。

 但是艾格顿先生甚至从不向她们那里看一眼。他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个罪大恶极的人身上,他一手拖着一个,一手强行抱起一个来到教室的前面。

 “我要制止你们的废话,玛丽,珍。我们马上就会让你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他要打发她们去威尔逊小姐的办公室让她们的股吃一顿桦条鞭吗?几乎马上,她们就得到了明显的答案:不是的。

 两个女孩面红耳赤的被拖拉着,一直来到房间前面,拖到黑板前的大约一尺高的讲台上。完全没有什么事先的开场白,艾格顿先生直接坐回椅子上,把第一个姑娘拉趴到他的裹着学位长袍的健壮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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