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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在心里憋得太久,说出来反而会发霉烂掉得比较快一点吧。“我这个名字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花,而是那种鸟。”

 “鸟?就是那种把蛋下在别的鸟窝中,让别人养大自己孩子的杜鹃?”老实说,我非常讨厌这种鸟,上小学的时候,这种厌恶就已经在心里扎了。

 “你说的是母亲,我说的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小杜鹃从一生下来开始,就注定要不停地,寻找妈妈,人们常说杜鹃的鸣叫犹如啼血般凄。其实,那只是因为她没有家。”

 “你不出台,就是因为你还是一只杜鹃?”我问她。“杜鹃是不可能找到家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自从我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她环视了一下小屋,然后苦笑。

 “家是找来的,不是等来的。”很久没有劝过别人,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良知的,真不容易。说完之后,我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垂下头去,再不敢和我对视。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她的脖子又是属于修长的类型。

 尽管她低着头,我一样看得见她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开始郁闷。

 坦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很多女人的坏,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

 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口,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给她腾出一点空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里的时候,才真的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进了屋子里的上。几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情,可一场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着,放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

 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回到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然后,又只剩下平静的呼吸。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套着。

 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从具上传来的快越来越强。

 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正一边用小手套我的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头上去,连头下面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

 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丸,是很轻柔地托着捏,我又开始怀疑这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醇,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让自己的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

 我刚发完,就见她飞快地从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用洗手间就传来水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子,她的脸低垂着。

 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去“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我…”“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出来…会很难受的…所以…”“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女。”她还是没敢抬头。“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容易这样。

 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

 当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躁。

 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有消息。

 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

 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是那车是租的。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我让她坐下。

 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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