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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盖红盖头那时
 让我等罗初中毕业,你就离。我就真的相信你,为你守着…只让你一个人把着干,而不去想别人。我就这样傻等着,被你玩着,也为你生了孩子。可后来我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不但没有疏远你的老婆,反而又勾搭上了二兰子。

 我知道你对二兰子也会说着相同的话。从那时起,我看透了你,也看透了男人!我不再为任何人活着,只能为自己活着,只要对我有利,能足我,谁都行!”八年前的痛快情景立刻在罗广的记忆力清晰再现。那是白山林刚过门不到一年的俊媳妇,广天白下就被他生猛地给干了。

 那是在白山林家的屋子里,那个身体白白的小媳妇被他在身下,先是双腿蹬动着,叫喊着…但很快就服服帖帖了,因为那个不中用的白山林从来没有让她这般爽快过。

 也因为他承诺要娶她做老婆,和她朝夕相伴。从那一刻起,那个白家的小媳妇就成了他随心所的情人,后来竟然粘的难舍难分。白山林死后,白寡妇就一门心思想要嫁给他做老婆,可他是有老婆的人。

 只是想偷荤而已怎么会娶她呢。所以只能一直应付,敷衍,从未有想娶她的想法,后来白寡妇彻底明白了:他只是在玩自己而已,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

 但从内心里,他即不想娶她,又容不得别人来沾她,但白寡妇却报复般地沾遍了屯中所有花心的男人。面对白寡妇的即动情又怨恨的谴责和报复的念,罗广显得尴尬,恼怒,嫉妒。

 但他语调却变得柔和,说:“淑香,我也不是在哄你骗你呀,你也知道,要想抛开原有的家庭确实比登天还难呐!我们何必非得要那形式呢!我们在一起都快乐足就足够了。

 难道你不承认么?我每次都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这点别人能做到吗!我曾经给你那么多销魂的快乐呀,你该感谢我呀!”

 “别以为就你强,野男人有的是,谁也不比你差多少。再说了,一个人不行的话,还可以两个人轮上,就像昨晚崔小骡子和二蒙古…”

 “可我一个人就能顶他们两,你信不信!”罗广被白寡妇的话,更加发了望。他用目光贪婪地抚摸着她魔鬼般的身体。红底白花的罩衫紧笼着她的身材,大襟上排的布扣总敞开着。

 脖颈下的部位时隐时现着,水绿丝布子的管松敞,雪白的小腿依稀可见。罗广想起八年前的那一次…那时,她就像路边娇的小野花,顶着晶莹的珠。

 那个时刻,他把她得像一滩酥软的香泥。眼下,这个女人又变成一座望的火山,灸烤得人情难耐…”白寡妇双手托头,叉开双腿正仰在饲养员的行李卷上。她目光火般地望着罗广,地说:“老哥,你很久都没来找我了。

 是不是把好的东西都送给二兰子了!现在你那家伙还行么!啊?”“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死你!”罗广腾地从椅子窜起来。

 眼睛着雪亮的光芒…***已经许久没沾过她的身体,罗广有久别之感。他把手伸进她的裆里。她竟得连内库都不穿。

 那个部位漉漉的…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干过。罗广摸了一把粘稠物放在鼻边闻着:一股腥臊味。

 罗广野地扒掉她的子,嗖地扔到地上,然后将嘴贴到她烘烘的部,疯狂地着那淌水的紫。白寡妇索夹紧他的头,哼哼唧唧地缩弛着那部位,粘水了罗广嘴。

 罗广得几乎炸开。他咔地扯开自己的带。穿着气爬上去。白寡妇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他却偏到大腿处。

 白寡妇笑一声说:“都多大了,还愣愣的!老哥,今儿你可要轻点啊!我那里面昨晚被那两个生荒子给干肿了,可疼了!”

 罗广一边用手拨正大家伙对准位,一边骂道:“货,你让别人了,让我来可怜你,没良心的东西!今儿我准干的你死去活来才解恨!”说着。使尽全力“嗷”

 地一声冲了进去。白寡妇马上“啊,啊!”地叫唤着,罗广一猛似一地冲击着。但他还觉不过瘾。他将她的身体啪地翻转过去,隔山调炮地从后面部,白寡妇这下可惨了…嗷嗷直叫…事后,罗广得意地看着一滩泥似地白寡妇,说:“咋样?干你了吧!以后还让不让别人干了!啊?”

 “那你娶了我吧!我天天让你干,我不怕你野呀,啊!”白寡妇气说。白寡妇穿好衣服下地时,双腿已不能并腿走路。她娇嗔地对罗广说:“被你干得干不了活了,你给我记一天工分吧!”

 “你去找二蒙古和崔小骡子呀,是他们先干的!”罗广说。“没良心的东西,以后你就别想了!”说着。白寡妇迈着松松垮垮的步子走了出去。

 费了些章节对白寡妇做了描写,这并不是在画蛇添足,更不是以渲染桃来饵食读者。因为在十几年后发生的,白寡妇与杏花哥哥李洪水的龌龊情事儿,以及李洪水和白寡妇女儿大莲儿的畸情纠葛…所有这些,都在催生和加剧着李洪水兽和兽

 李洪水的禽兽之行,不仅摧残了自己的母亲,摧残着自己的妹妹,也在摧残着人类美好的人

 这些都是后话,留着以后再去叙述。无论是情缘还是孽缘,无论是真情和畸情,都无疑存在于我们的生命里。

 它们的滋生,萌动和繁衍,都注定在花开花落间。生命之所以美好,因为有过花开。生命之所以无奈,因为毕竟要花落。怎样面对如花的容颜,我们都在不断地思索。

 但今古并没有固定的答案。下面,有必要再对程家岭的另一朵花,做一些描述和介绍。这朵花就是孙立英。她不仅同样有花开花落的缤纷和慨叹,而且,和程玉凤之间也有着息息相关的命运纠葛。那时花开,总有花香散落…***

 放飞了一只试探气球,立英心里慌慌地等待着,等待着罗家的回音,但几天后,却等来了罗委婉的拒绝。随之,罗又与二丫匆匆地订了婚事。

 立英有些心灰意冷,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无法和二丫相比,虽然自己也是程家岭三朵金花之一。

 但她自己论姿却在程玉凤和二丫之下,但自己确信从头脑和心计上,要高过她们许多,这是她的自信也是事实。立英绝不甘心失败,这也是她的个性。立英知道,肯定是二丫先下手为强了。

 想不到看来大大呼呼的二丫,在这件事情上却如此迅速。从此,这两个原本亲密无间的伙伴,猛然间开始冷漠,甚至有些别别扭扭,尽管二丫有时主动去接近立英,但立英决意不理不睬。立英爹的不停磨叨更是令她心烦。

 爹报怨立英为啥不像二丫那样主动去着罗。罗那小子就好那口儿,你就应该送给他。你把他的魂钩了,还怕他不娶你吗!你呀,大伙都说你玲珑,可你连二丫都没过…

 “你让我做一个不知廉的女孩子,为了什么?就为了他罗家的地位吗?难道我就找不到像他那样家境和人品的男人了吗?你就不觉得这样很下很没有面子吗?”立英第一次顶撞了爹,出了一次中的气。

 但转瞬间又开始压抑,烦躁,懊恼,怨恨,失落…立英是个有心计而又争强好胜的姑娘,她的嫉妒心和报复感都要比玉凤和二丫强出数倍。

 她怨罗的有眼无珠,她恨二丫的横刀夺爱,她更恨自己的矜持迟缓,或许爹说得也对,如果自己先和他那个了,那么凭自己的心机和魅力一定能把住罗

 立英一连闷在家里两天没去上工,但最后她却想清了什么似的没事般的上工了,有一天,罗又来队里劳动,立英找空把一张纸条给他。罗假装小便,偷看了纸条。上面写着:“今晚我在后山坡等你。

 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就站在那里一辈子!”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立英和罗并肩坐在后山坡落着叶子的野果树丛间。

 立英打扮得花枝招展,神态怡然。罗着烟显得局促不安。罗当然清楚立英对自己的穷追不舍,他也不止一次地把二丫和立英做着比较。

 但最终他还是倾向了二丫。二丫的体态和姿确实让他怦然心动,二丫比不上玉凤,但确实比孙立英更让他渴望,尤其是那个晚上二丫主动投怀送抱,更让他体味到了她的人美妙之处。

 还有一点更主要:二丫比立英温顺听话,立英是个难以摆的女子,绝不会向二丫那样服服帖帖服侍自己。今晚立英约他出来,一定是作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罗有些忐忑不安。

 “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这山坡上的事情么?”立英先开了口。“啥事啊?”“那时,我们玩着住家家,你那时你就有野大胆,还亲了我呢!”立英的眼里动着波光,虽然是夜晚,他依然感觉到。

 “嗯,怎么不记得呢。那时女孩子都说我怀,说我野,都不愿意接近我,只有你愿意和我玩,还说愿意做我媳妇!”

 “你不也说要我做新娘么!说给我做红衣服,盖红盖头…”“那时,我们两家的大人走得很近,还真说要结娃娃亲呢!那时我们的确很亲密啊!”“可现在怎么啦?难道我真的很配不上你?你了解我多少呢!可我好像依然很了解你呀,就像小时候一样!”立英开始进入主题,有些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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