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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边解皮带
 当然,丈夫李双喜也再清楚不过了,至于其他人猜测,只能是捕风捉影而已。李双喜对这个孩子无怨无悔的接纳,使玉凤万分感动。她庆幸自己没有爱错人。小夫如漆似胶地眷恋着。

 玉凤有如花沐甘雨,更加娇动人,更加风情万种。李双喜果真守诺没有去唱戏,尽管在生产队里处处遭受罗队长一伙人的排挤,时常窝火委屈。

 但每当夜里与子玉凤进入鱼水之的销魂境界时,一切烦恼都已烟消云散,虽然李洪水不是李双喜的骨,但他同样感受到了做父亲的喜悦。玉凤对他的爱,可以抵消时间一切不如意,而他对玉凤的爱,让自己的生命完全融入到她的喜怒哀乐中。

 他没有理由不去包容她的瑕疵,甚至是过错。也是这一年秋天,罗从部队复员回到程家岭。先是被安排到公社武装部做一名干事,但他很快他主动要求降格回到程家岭大队做民兵连长,尽管支书罗浩不同意侄子回村工作。

 但罗态度坚决强硬,外加公社领导做疏通,罗支书也只好让步。罗是个心狭隘,观念偏激又擅长争强斗狠的男人。他几乎是怀着一种忿忿不平的仇恨回到家乡。

 程玉凤忽然同他退了婚,他不但想不明白,而且感觉到一种辱。他纯正的贫下中农子弟,竟然被一个四类分子的女儿给甩了。

 并且,他堂堂一个革命军人,还抵不上一个娘娘腔的戏子。…这种强烈的心里不平衡,有时会让他从梦中恨醒。极少有人知道,就在一年前程玉凤和李双喜结婚的那一天,罗曾经回来过。

 那一夜,他躲在玉凤家的豆角架阴影里,足足站立了两个小时。望着玉凤窗户被粉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他的心像被煎在油锅里。

 他一支接一支地着烟,一盒香烟被他光。屋内的灯吹灭了,他情不自地凑到窗前。他听到了屋内的柔情密语。

 也听到了李双喜急促儿沉重的呼吸声,更听到了玉凤轻轻的呻…他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夺回那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但沁凉的夜风吹得他打了个寒战,他清醒意识到:那一切已真的不属于自己了!但他还是在心里恨恨地想:程玉凤,我不会放过你!我决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他最后把所有的火气都发到大伯罗浩身上。他觉得要不是大伯私自给他退了亲,程玉凤吓死也不敢嫁给李双喜。

 等自己回来,抢也得把她抢到罗家…她还能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可大伯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他不理解,他恨大伯!

 那一夜他和大伯吵得翻天覆地。他几乎声言:与大伯断绝亲缘关系,永不来往,之后,他带着一腔愤怒和失落,连夜赶往县城,在汽车站蹲了一宿,第二天回部队去了。

 罗虽然是个心术叵测的人,但他的工作能力却很强。复员没几天,就很快得到大队长姚村的赏识。姚村的哥哥是县农委的主任,罗当然知道他的分量。他正千方百计地靠近他。工作上算是春风得意,但他一回到家里就感觉烦闷。

 这天,刚刚有机会坐下来,母亲就浅嘴巴巴地说起了程玉凤。她说程玉凤才结婚八个多月,就生了小孩。说那个男孩几乎和罗小时候长得一摸一样…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他的…

 罗眼睛一亮,心间刮过一场飓风。他马上回忆起去年夏天那两个痛快淋漓的夜晚:暴风雨。电闪雷鸣。

 玉凤白玉般的酮体,刺人的哀求声。还有殷红的血…在部队的日子里,每当寂寞的夜晚,他总不自主地去温习着这样的场景。

 每次回忆,总会情绪难耐,热血沸腾,之后,一种足感又会让他萌发野的力量。如果玉凤的这个孩子真是他的,那也算是苍天有眼了!会的,会的,一定会是的。

 特别是最后那一个晚上,他给玉凤干了五次…想到这里,他开始全身躁动,像千百只蚂蚁在爬…他必须马上见到程玉凤。必须马上,一刻也不能耽搁…***

 又是籽粒飘香的季节。生产队忙着收割着糜子和一些早作物,但从庄稼的籽粒看,今年的收成并不好。有细心的人估计,年底的分值不倒刨就万幸了。

 为了秋后能领回一年的口粮,或是领完口粮后还能余几个现钱,社员们都在起早贪黑地挣工分。玉凤家劳力多人口少,状况还算不错,但连玉凤娘都舍不得耽误一个工。

 玉凤在家带孩子,做家务,还要空干一些零活。这天下午,罗突然来到玉凤家,对于罗的到来,玉凤并未特别意外。自从罗复员回乡的那天起,玉凤就提心吊胆地防备他来找麻烦…

 她觉得罗找她是迟早的事。两个又那么一段情感纠葛,现在成了路人,见面难免尴尬,无所适从。

 玉凤一边着五个月的李洪水,也在躲避着罗的目光。小洪水今天特别哭闹,玉凤试图哄睡他。

 罗依旧是那副贯有的傲慢神态,他紧紧地盯着玉凤。做了母亲的玉凤,较一年前更加妩媚动人。愈发白皙的面颊泛着女人这个时期特有的红晕。

 美丽的双眸闪烁着母的幸福光芒。丰腴的体态又平添了成含蓄的韵致。“看起来,你过的很幸福呀,怪光彩照人啊!”罗一直在玉凤的身上扫着“那就不用说了…我会不幸福么!”“可你别忘了,是谁让你从姑娘变成女人的,啊!”“那又怎样?正因为这个,我才不愿意做你的女人呢!”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罗拉长了腔调说。“你呀,太野蛮,自私,大男子主义。总是做你想做的事…劝不顾别人的感受。你这性格,正适合另一种女人!”

 “你说对了,我想做啥就做啥,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包括你…”“可你真正得到了什么?我现在是李双喜的子,与你有关么!”“可他李双喜是在穿我穿过的鞋…”

 “你现在说这些,觉得又意思么?”“玉凤,一恩,何况我们好几夜夫了,难道缘分就这样断了吗!”

 “兽的霸占也能称为缘分,那么缘分也太泛滥了!你今天来究竟想说什么?如果没事儿,我还要忙呢!”“我当然有事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我不明白!”“我来看看我的孩子,又什么不妥么!”罗想猛然诈玉凤一下。

 玉凤果然被诈得了阵脚,她全身为之一颤,险些把孩子从怀里滑落。她下意识地抱紧孩子,又重新把乃头进小洪水的嘴里。她镇定着表情,但说话还是缺乏底气。

 “你的孩子?在哪里…我不明白…”“就是你怀里的孩子,敢说不是我的!”罗在察言观。”“你说什么话?这孩子咋会是你的,有什么凭据?”

 “你看他长得多像我呀!”罗凑过来,在小洪水的脸上轻抚着。“这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多的是,能说明什么!”玉凤推开他的手。“从期上推算,他肯定是我的。去年夏天那好事你不会不记得吧!

 把我累的要死,难道会不出苗?你那时的土可真乎啊!”“你别自作多情了,你不会不知道吧,那时我和双喜个正难舍难分呢…这孩子是他的!”“你别骗我了。

 那阵子李双喜正在外地唱戏呢,他会分身术…来和你做?”“我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你别做梦了!小洪水总算睡着了。

 玉凤小心地把他放进面前的摇篮里,然后轻轻地悠着,但她的目光却在躲闪着“你不承认没关系,但我们确实有了骨,你我的缘分说明还不能断呀”

 “你不要再说了,我与你不会又任何关系!你快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小洪水被玉凤的大声惊醒了,又哭起来,玉凤只得又敞开怀,俯下身去,把乃子凑到孩子的边。

 罗贪婪地看着…玉凤的fang比一年前更加膨大,丰,像两座高耸山峰,拨着他的念,此时,屋内女人幽幽的气息和独特的味融合在一起。

 罗正进入一种离的幻觉当中: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人,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孩子…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小洪水又睡去了。

 正当玉凤吧乃子从孩子的嘴里出,刚想合上衣襟时,罗却猛然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死死地捂抓着她的fang,水从他的指里淌出来。

 她全力挣扎,可罗却疯了似地抱得紧紧的,之后,又把她按到在炕上。罗扒在她身上,狂野地着她的汁…甘润的汁更加刺了他的野望,他“咔”地扯开她的要带,连子带内库齐刷刷地褪到小腿处。

 罗起身解自己的带的空隙,玉凤竭尽全力将他踹到炕下,但他马上又爬起来,一边解皮带,一边又扑过来。玉凤情急之下,抓到了炕上的一把剪子,准备在最后时刻刺向他。

 但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进来一个人,竟是李双喜。李双喜原本是队里第二套马车的“跟包”的,可下午罗队长偏偏让他下地去割糜子。

 他回家来拿镰刀…正遇到这样的情景,他惊呆了:不知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是现实还是梦里?玉凤惊慌失措。气急羞,又恐惧被丈夫误解,脸被涨得像一块大红纸。

 “双喜,你咋回来了?…没劳动…”她慌忙地提着子。“我咋就不能回来!不是时候?”李双喜此时不知是什么感觉了“你不要误会…一会儿我和你解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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