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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把送进监狱
 两人书信来望继续不断,开始卿卿我我,不久,两个人结了婚,但是,丈夫在部队服役近十年里,他们夫俩一直过着牛郎织女般的分居生活,聚少离多,正应了范大成的那首《鹊桥仙》:“相逢草草,怎如休见,重搅别离心绪,新不抵旧愁多,倒添了,新愁归去”

 这种越积越多的旧愁新憾,让乔月娥心灵的孤寂无法排遣,‘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而这时,一个年龄小她5岁的同事撞开了她孤寂的心扉。

 乔月娥的那位小弟弟般的情人是商业局的一个秘书,与乔月娥同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乔月娥室的副主任,是秘书的上级,接触频繁,乔月娥的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她有带着一个四岁的孩子,有家有口就短不了有家务,买米,买面,拉蜂窝煤,孩子有病上医院就诊,诸多的家务重担落在一个纤弱女子的身上,日子过得确实不易,又是秘书,又时同事。

 而且是个小弟弟级别的小伙子,在生活上帮助一下大姐姐式的上级,也在情理之中,别人也不会多想,来往日趋密切,但女人和男人的寂寞与情爱往往不分年龄。

 一天的下午,还不到下班的时候,乔月娥在同一个办公室办公的秘书说:“小魏,我提前走一回儿,家里没有蜂窝煤了。

 晚上做饭都成了问题,我想到煤站去买点蜂窝煤去,另外再到粮站把这个月的粮买回去。”“大姐,我这会儿也没事儿,我帮你一块儿去买吧。”那个叫魏新的年轻秘书说。

 “算了,老让你帮忙,你总帮我干活儿,让邻居和同事们会误会,说闲话的。”乔月娥嘴上推辞道,但心里却非常希望魏新到他家。这个身材坚实,面庞清秀,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很让她动心,长期家中没有男人,一个结了婚,却长期独守空房,独自支撑一个家的女人,多么希望家里有个男人进进出出,帮她排忧解难,并且排遣心灵的孤寂啊。“那怕什么?你就当我是你的弟弟好了。”魏新说。

 “我到真希望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这样的话,也能名正言顺地帮我干点活。”“那你就认我做你的弟弟好了,乔姐,我也正希望有你这么个姐姐呢!”

 “那好,我就任下你这个弟弟吧。”乔月娥说。那天两人分工,一个到粮站那粮本买粮,一个到煤站买蜂窝煤,之后,乔月娥又到幼儿园把儿子大平接回了家。

 等魏新把蜂窝煤拉回来后,乔月娥留魏新在家里吃饭,魏新也没推辞,吃过饭后,两人随便聊起了天,这时,在屋里地下玩耍的大平再进出屋子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了。

 这时,乔月娥和魏新两人不约而同地去扶大平,而就是在搀扶大平的时候,两人的手叠合在了一起,乔月娥心里一颤,却不愿把手分开。

 而是情不自地紧握了一下魏新的手,而此时魏新把她的手紧紧攥住不肯松开,她再看魏新,目光灼灼,眼里闪烁着一种热望。***

 他们一起把大平扶起,两人的手分开始,魏新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乔月娥的脯上贴了一下,挤了一下乔月娥鼓房,乔月娥脸红了,魏新说:“姐,我爱你。”

 “瞎说,我是有丈夫的人。”乔月娥红着脸道。大平站起来后又开始慢地奔跑、玩耍起来,但乔月娥和魏新却变得心不在焉,少言寡语,但魏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而此时的乔月娥也很怕魏新离去,就没话找话。“小魏,你今年二十四岁了吧?该结婚了,在学校没女朋友吗?”乔月娥问。“没有。暂时还不准备结婚”

 “为什么”“没有遇到我喜欢的女孩子。”“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就像乔姐这样的,”

 “尽瞎说,像我这样有什么好的。”“乔姐漂亮,有风度,又有气质,高雅,大方,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胡说,我算什么大家闺秀,老了。又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你才二十九岁,怎么能说自己老了呢,在我眼里,乔姐正有魅力,乔姐,我爱你。我如果在你没结婚时认识你就好了。”

 “尽瞎说,我没结婚时你才多大呀?顶多十八九岁吧,还是个孩子。”“那有什么?爱情是不分年龄的,乔姐,你爱你现在的丈夫吗?”

 “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名义上结了婚,但和守寡差不了多少,一年见不了一次面,他爱她的战士和部队超过爱我和这个家。真后悔嫁给他。”说到丈夫,乔月娥不腹牢

 “乔姐,你们不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吗?”“是自由恋爱的,可也能算的上包办,那是我还不大懂的爱情,只觉得他人很正直,忠厚,有很有上进心,我的爸爸又特别看重他,把他夸得天花转。

 同时希望我嫁给一个军人,就极力撮合我和他交往,一来二去,我就嫁给了他。”“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原来在县武装部当部长,现在是地方军区的政委。”

 “那可是高干啊,没想到乔姐竟是高干子女,怪不得乔姐气质高雅,原来是将们之女。”“也算不上将们之女,只是个正师级。”

 “那我就是再爱乔姐,也不敢高攀乔姐了。”“那有什么?你刚才还不是说爱是不分年龄的么》怎么这会儿倒分起门第来了。

 我们家可不分什么门第观念,我丈夫的父亲只是个公社财政协理员,小干部,我不是还照样嫁给了他么,关键是相爱,其他都不重要。”

 “这么说,乔姐是愿意嫁给我了?”“怎么可能呢?我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而且有孩子,比你大五六岁。”乔月娥自知失言,忙否认道。“这…我不嫌弃,我愿意…”

 魏新怀深情地注视着乔月娥,二目相视,撞击出了热望的火花,他突然把乔月娥紧紧抱住。“别…别…小魏,这不好,大平还在旁边。”乔月娥忙躲闪,但在心里却充了渴望。

 “大平还小,他不懂,不会妨碍我们的。”魏新说着。把乔月娥搂得更紧,把滚烫的嘴巴贴在了乔月娥嘴上强吻着。

 ***乔月娥也不躲闪,而是积极配合,回应他以热吻。这更加鼓励了魏新,让他进一步放肆。

 他的用手起了乔月娥的衬衣,在乔月娥的双间来回亲吻,着乔月娥的头,一只手顺小腹向下探进了乔月娥的裆,抚摸着乔月娥的部。乔月娥也不能自持,两人滚在了一起。

 魏新解开了乔月娥的袋,将子褪下来,狂吻乔月娥的腹部和部,乔月娥发出一声很大的呻:“别…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不许你欺负妈妈…”在地上玩耍的正高兴的大平见状哭喊起来,两人只得把身体分了开来,乔月娥说:“大平,不要哭,小魏叔叔是和妈妈开玩笑呢!”

 情灼灼的两人身体虽然分开了,心却没有分开。“乔姐,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也想你,等等吧,等大平睡了我们再…”乔月娥吻着魏新的额头道,这时,屋外雷声大作,云密布,不一会儿,天上大雨如注。就在那天的夜里,魏新宿在了乔月娥的家里。此后,两人绵绵,来往不断,私通了近一年。

 又是一个周六的夜晚,待大平睡之后,两人纵情狂了半夜,在疲力竭之后,身相拥而眠。

 “月娥,开门…开门,我是王奎…”当一阵呼唤声伴随着叩门声把他们双双从睡中惊醒的时候,魏新慌了手脚,身体蜷缩成一团,声音颤抖着说:“乔姐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倒是快穿衣服呀。不要怕,有我呢…”乔月娥定了定神道。当乔月娥把门打开的时候,王奎喜悦的神色面对乔月娥恐慌的面孔。

 “月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开门这么晚?怎么,我惊着你了吗?”王奎有喜悦到狐疑,问。

 乔月娥无言以对,王奎向里屋走去,见到那位畏畏缩缩躲在墙角的男人,他的脸色也变了:“没想到你会这样,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当他们的私通,被探亲的王奎撞见时,王奎又是愤怒,又是为难。是把那位足者送进监狱,并让子身败名裂,还是各自分道扬镳之间,丈夫选择了后者。

 按照当时的婚姻法规,为保护军婚,第三者足被视为破坏军婚而获罪,本来,那天半夜里回家,王奎是怀激动,想给子一个惊喜。再加当时通讯条件限制,便没有把自己何时到家的信息告诉子,谁想竟在无意间上演了一幕抓的尴尬剧目。

 既让子惊恐,又让自己痛苦。那位小情郎如一位打了败仗的俘虏,蜷缩在墙角,仿佛惧怕战胜者杀俘虏,浑身颤栗着,把这位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一年多,只有二十五岁的青年送进监狱,并从此断送他的前途和青春,王奎于心不忍。

 而听任戴绿帽子,他又不甘,而在这之前,子多次要求他转业到地方,他不愿意,为此曾与子发生过矛盾,子也曾提到过以离婚的方式解决矛盾,这次王奎就顺应了子的愿望。

 “月娥,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但我理解你,一个年轻女人,独守空房不容易,但我热爱部队,热爱我的战士们,我不想转业,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我很难过,但我不想为难你,而且强扭的瓜不会甜。如果你爱他,我愿意退出来,你爸爸是我的恩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想伤他的心,不想和你离婚。

 可是,我也不能就此忍受另一个男人在我们中间,亵渎我们的婚姻,既然你爱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他,不会断送他的前程,把他送进监狱的,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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