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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软软掉到炕上
 芒种把她从炕上拉下来,安慰道:“姐,别说咧,快拾掇吧,把能带的都到胡师傅家去,他家有地,咱们都到他家躲避哩。”白玉莲完全没了主意。

 看着屋里的家什,困惑地说:“你说…你说都带啥哩?”“能带的带,能藏的藏,就算当兵的不拿,打仗的辰景也有趁糟专砸门拣便宜的哩。”

 芒种抖开炕上的褥单,把被垛子上的被褥、衣裳裹在里面,又转身开门帘,到外屋掀开瓮盖看了看里面的粮食,又说:“姐,瓮里东西不多,别鼓捣咧,值钱的东西翻出来都包好,呆会儿俺送你过去。”

 白玉莲在里屋没吱声。芒种又转回里屋,低头看了看那个红漆板柜,蹲在跟前一伸手:“钥匙哩?”

 白玉莲无声地从里拿出一带齿的铜儿。芒种一把夺过来,不由分说捅开了板柜。掀开柜盖,里面东西不多,都是些散碎之物,还有一只纸盒子里放着几张钱票。

 芒种想了想,返身到外屋瓮上拿了盛麦子的布袋,一把把将东西装进去,又用绳子扎紧。芒种长吐一口气,起身把布袋放到炕上,刚要问白玉莲还有啥能带的东西,猛见她捂着脸啜泣。

 “姐,你咋咧?”芒种拉了拉她的胳膊,声调很轻。白玉莲抬起头,泪面。“别伤心,兵荒马谁也没法儿哩。”芒种想替她擦泪,手却伸到半截停住。

 “弟,你咋不是俺的亲弟哩---”白玉莲突然一把抱住芒种,全身哆嗦不止地哭嚎。芒种有些慌神,胳膊不晓得该搂该躲。

 白玉莲紧搂着他,委屈地哽咽道:“弟,幸亏你来咧,你要不来,姐…说不定就坐在炕上等死咧---”芒种腔子里一热,拍拍她的后背,动情地道:“姐,别瞎说,你救过俺的命,俺咋也不能忘哩!

 俺活着就让你活着,你要愿意,就当俺是亲的哩!”白玉莲淋淋、热辣辣的目光看着芒种,激动地说:“弟,咱俩真是有缘分,都没爹没娘,以后见喽面别瞎锛咧,念想着相互心疼哩。”

 芒种点点头。白玉莲撤回身子,抬起头说:“晓得打几天不?”芒种说:“这谁晓得哩,谁输谁赢都说不准。”白玉莲说:“地里没水,俺洗洗,你等会儿。”说着。

 帘到外屋往盆里舀了些水“稀里哗啦”地洗涮起来,芒种在里屋四处瞅瞅,看看还有哪些能带走的东西,等他把门桌上的镜子、梳子之类的小物件都装进布袋里,屋外还“哗啦”不停。

 “姐,咋洗个脸这么长…”芒种开门帘出来,身形陡地定住,后半截子话“咕咚”一声咽了回去,俊面“腾”地红到耳

 外屋,白玉莲正褪了子蹲在盆上清洗下身。芒种正好看到她在外面的雪白股。“地里不方便,俺提前洗涮洗涮,不然身子都馊咧!”

 白玉莲的脸也有些红,她好看地一笑,又嗔怪地说:“看你莽撞的,出来也不提前言语一声。”说着。

 用手巾擦了擦提上子,把水泼在门外。芒种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没有褪尽。白玉莲走到他近前,小声笑着说:“还跟娃娃样样的,咋,还吓着你咧?白娶媳妇咧!”

 芒种回过神来嘟囔道:“娶啥哩?跟没娶一样样。”白玉莲不解地问:“你说啥?”芒种的脸又红起来:“姐,俺…俺一直没敢说,瓣儿她…她身上没哩!”白玉莲听完一愣,接着“咯咯”

 笑得颤:“傻弟弟,没那叫女人?是你没找到哩。”芒种结巴着说:“都…找遍咧!”

 白玉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女人还不就那点地方,咋那么费劲哩?笨得你!”芒种有点着急,涨红了脸道:“咋不信哩?法子都使绝咧,就是…就是进不去,她也疼,疼得浑身哆嗦,还说俺有病,说俺的又白又粘的。”

 白玉莲收了笑:“人家闺女第一回就是疼,肯定是你不懂哩!”芒种急道:“咋不懂?她和你就是不一样哩。”

 白玉莲看了他一脸的无奈,恍然道:“怪不得那天你摸姐的裆哩,敢情是真的?这可坏咧!姐听说世上真有没的女人哩,瓣儿莫非…”芒种苦着脸说:“这咋办?以后日子长着哩。”

 白玉莲叹了口气说:“弟,你这辈子受大屈咧,还没法儿跟师傅说哩。”芒种一股坐在炕沿上,再不言语。

 半晌,白玉莲拉了他的手,哀声说:“弟,你说咱俩咋都苦命哩?你姐夫闹咧场病,裆里就横不起来咧,姐等于白嫁人,你又…白娶媳妇,这…这不公平哩!”

 芒种看她一眼,险些落下泪来,叹口长气说:“咱没爹没娘的,有啥事连个做主的都没有,这辈子活得真冤!”白玉莲捏攥着他的手,半晌。

 突然哭了说:“弟,晓得姐咋难过不?你姐夫他不是人,裆里的东西横不起来就拿姐的出气,大腿都让他拧掐紫咧。幸亏他让当兵的走咧,要不姐天天受罪哩!”说着。站在地上“刷”

 地子。***芒种有些傻愣,万没想到白玉莲会把下身光。他本不想看,可就是管不住眼珠子,眼睛瞟掠的辰景,看见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全是轻红重紫的血痕。

 白玉莲哭得一败涂地:“弟,平时看姐佯疯炸的,姐的光景咋过着?一点都没个人样样哩!他拧掐疯喽还不让姐嚷叫,用枕头捂姐的嘴,好几回差点儿憋死过去哩---”芒种听罢俊面“通”地涨红,咬牙道:“这狗的,等回来俺不打断他两条腿才怪!”

 白玉莲哽咽着说:“弟,别嫌姐不要脸,姐是把你当亲弟才让你看哩!”芒种听得难过,心里一软,蹲在地上替她提了子绑好,柔声说:“姐,往后有啥苦水给弟倒哩,弟不让你受屈咧!”

 白玉莲泪如雨下,捂了芒种的头埋在自己温软的腹间,眼神水浸浸地起来,仿佛搂抱着的真是失散多年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亲弟弟。

 她脯一鼓一鼓的,说不清伤心还是欢喜,只念想着把他已给的恩惠和她想给的亲情拧成一绳绳,把两个人绑得紧紧的。芒种的胳膊用了用力。白玉莲的胳膊却一下子松塌下来。

 就在芒种用力的辰景,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软瘫了一地,不管用啥物什,再也没有法子收救回空落落的怀里。“弟,喜欢姐不?”白玉莲哭了“嗯。”芒种点点头。

 “姐给你一回,你要不?”白玉莲有点像报恩。“你…你说啥?”芒种身形一震,慌乱地站起身。“姐…姐愿意让你一回哩!”白玉莲直愣愣看着芒种。

 “这咋行?胡闹哩!”芒种涨红了脸,转身想走,被白玉莲一把拽住。白玉莲双眼通红,那张好看的脸上成行的泪珠“扑啦啦”坠下,前的衣裳洇一片。

 “弟,就当姐胡闹哩!就当姐不要脸偷人哩!就当姐求你报复那个窝囊废哩!就当姐心疼你,给你一回女人的滋味哩!就当…咱俩这没爹没娘的人相互可怜着穷欢乐哩!就当…就当咱合伙气死这狗的不让咱欢喜的臭世道哩!呜…”

 白玉莲疯了,憋在腔子里好久的怨恨一下子吐出来,她边说边解小褂上的扣搭,边哭边那条水绿绸的子,等哭得泪人样样地说不下去。

 白光光的身子已躺在炕上抖作一团。芒种傻了,看着她细溜溜的身和两条长腿,还有那两坨软颤颤的酒酒,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弟,来吧,姐…等着哩!”白玉莲擦了把眼泪,悲壮地把蜷起的腿劈开。芒种一动不动。“弟,你…你还让姐活不?”白玉莲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芒种心里一疼,两手僵硬地伸向衣裳的搭扣。小褂被扔到炕沿的辰景,滑着颓然落地。“弟,全完哩,咱们今儿宽宽敞敞的。”白玉莲脸上泛起一层红,酒酒也一起一伏。

 芒种跪在白玉莲的腿间,心里一阵冲动和悲哀,两颗大泪珠子掉在她高翘起来的脚上。“姐,俺…这是自己的亲姐哩---”芒种哭了。

 “弟,过喽今天,咱往后三百辈子都是一个娘生的。来吧,姐这就给你哩!”白玉莲痴痴地说着。

 用手引了他的物什朝下过来。芒种觉出自己的物什在她软处那个里紧紧巴巴地暖着,心里一下子慌疼得险些晕过去。

 白玉莲帮他擦了脸上的泪,俯在耳边哽咽着说:“弟,别心疼姐,使劲攮扎吧,顶算替姐解气哩!”芒种耳朵底子里一片轰鸣,身狂动。

 白玉莲闭了眼睛,两条软溜溜的胳膊左右摊开,着泪听他硬邦邦的息。算不清有多少辰景了,白玉莲觉得自己好像一天天干瘪下去,两腿沉得也像拴了镣铐,连全身每一处骨节都锈得一片片快要落。

 就是刚才,就在芒种进入她身子的一瞬之间,她觉得这条命忽地又圆润起来,从天而降了全身使不完的力气。她不愿这是一种虚无的幻觉和梦想,她重新搂抱住那个结实的身子,让他硬邦邦的息在前边跑跳着,乖巧地相跟了自己柔软的呻

 “弟,好样的,姐…好欢喜哩!”“弟,姐快了,姐快…”白玉莲的话还没说完,牙齿咬得“咯咯”连响,全身陡地僵硬着狂抖起来,芒种自顾头晕脑涨地攮扎,忽地觉出她的身子有了异常,慌乱地急忙停住。

 “弟,不哩---”白玉莲了身子朝芒种过来。芒种突然晓得了她的央求,身猛地添了几分力气。

 白玉莲好看的脸上那片红洇脯,两坨酒酒亮闪闪地晃着晃着,搂在他后背上的手突然挠抓几下,软软掉到炕上,鼻子里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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