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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说是吧可是
 我不依地叫:“怀,你还留这些东西干吗?有我还不够吗?”莫怀抬起我下巴在上啄一口:“乖,不要吃醋。”

 “我才不是吃醋呢。”我小声嘟嚷。***奢侈容易节俭难,为了配合我的坏女人质,短短天内,我几乎把扬州的珍贵珠宝全搬到婉约轩。

 每当看中一款后就叫小绿(即当天穿绿色的丫鬟)动手搬,留下一句话:“莫少爷今天内会派人来结帐。”才天,房间里的珠宝占去房间的一半空间。

 但是连我都看不过去了,莫怀始终是含着微笑,一句话:“你喜欢就买吧,没关系。”可是我有关系!

 为什么你就不阻止我,骂我,从而厌恶我?这些珠宝冷冰冰的,除了价格贵以外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唉,到了第天,我已经提不起再买珠宝的兴趣了。

 想转变方向买衣服和胭脂的,可是那些古代的衣服我始终都不喜欢,买了不穿会惹起他的怀疑,至于胭脂,光想到每天浪费大部分光在涂脸就更兴致缺缺了。

 不过虽然引不起莫怀的反感,却惹来莫府家丁和扬州市民的强烈谴责,什么狐狸啊废话一大堆。说到底,还不是在心最底层羡慕我巴结了这有力的靠山?扬州对我的传闻说得沸沸扬扬,不知道远在他乡的傅家兄弟是否听过这些传闻?

 是否知道这人是我?可是,还没引起傅家兄弟的注意,倒惹来了莫家老爷…莫怀的爹。他刚从外地回来。***

 躲在房间里看外面的太阳,都起三竿了,我也早就睁开了眼睛,只是不想出去。就让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懒虫吧。一再想念着狼狈兄弟,扳着手指,服从莫怀也有两个月,很疲惫。莫怀也是天亮才离开房间。

 我不明白莫怀究竟怎么啦,明明我都服从他了,而且尽职地扮演各种恶妇的特征。是男人都会讨厌啦,连我自己都厌恶自己了,为何莫怀还对我如此眷念?

 真害怕自己真的会入了戏回不了头。“小姐,老爷回来了,请你到大厅。”小绿在房间门外大喊。可怜的小绿,这些日子被我捉弄得够惨的。我一呆,想起莫怀说过他父亲和莫怀哥哥在京城居住的,平时大家都忙于工作。

 虽然很关系很密切却一年才来往几次,平时都是信件来回的多。看来这莫老爷在京城也听到我的丑事想过来赶走儿子身边的狐狸了,准备战斗!

 我,大步走出门口。小绿领着我向大厅走去,路上我忍不住地问:“少爷呢?他去哪了?”“少爷的事奴婢不能过问。”小绿冷冰冰地回答。

 我轻笑一声,看来这小绿恨我入骨了吧。对她,我真的感到抱歉。走了一会,我又忍不住了,问:“我的孩子昨晚睡得好吗?”

 为了方便带孩子,莫怀特意安排两个娘和两个丫鬟和孩子睡在同一个房间,虽然这些丫鬟家丁很讨厌我,对我的孩子却疼爱有加,尤其那两个娘从孩子满月起就开始照顾,对孩子的感情并不逊于我对孩子的感情。

 “恩,姐姐睡到半夜的时候了,哭声把弟弟也吵醒,后来两个家伙一起哭,我们安抚了好一会才重新睡着呢。”

 提到我的孩子,善良的小绿边竟有一些笑意。走了约有五六分钟,才来到大厅。小绿站在门口说:“请小姐进去吧,老爷在里面等你。”

 语言恢复平时的冷冰冰。我推门,一眼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坐在大厅正中间,炯炯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门口,整个人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息。我不由打个寒蝉,硬着头皮进了大厅。

 “把门关上!”男人威严地说。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人家,我定定心神,镇定地把门关好,来到男人的身前。“你找我?”我开声问,随即暗暗叫糟糕,忘了说敬语。

 “放肆!”果然,男人大喝一声“你爹娘怎么教你的?见了长辈都不问好!”我扯扯角。

 心想:放肆,你怎么教孩子的,任由他去抢女人?当然在他人的地盘上,由不得我的嚣张,我向男人微微鞠躬:“莫老爷好。”“抬起头来!”

 男人再次呼喝。这对父子的礼貌有待加强。我缓慢抬起头,不畏缩地对上男人如电般的目光。

 仔细观察男人的相貌,发现莫怀与他很相象。一样的宽阔的额头,用刀刻出来的五官,头发间中有几条银丝。

 一看他的人就知道他练过武功,不过相比于傅家兄弟,同样都是武功之人,但北始终给我的感觉是调皮的孩子,始终是温柔的情人。可没有把习过武的神态表现出来啊。

 难道像武侠小说的那样,两家的武功不同?“你看够了没有?”威严的声音拉回我想的思绪。我微笑:“看够了。”

 “终于知道为何怀那么宠你了,你和死去的媳妇长得很像。”男人挑起眼眉。我知道啊。我暗说。

 可是表面却反驳“不,我比你死去的媳妇好多了。”想起古人都不喜欢听到自己的家丑的,于是放肆地说“起码我不会去偷汉子。”

 “大胆!”一声暴喝,蓦地眼前一晃“啪”一声。我右边面额一痛,整个人被掴在脸上的力道推倒摔在地上。口腔传来阵阵血腥味,看来受伤了。

 我看向大厅正中的人物,他的衣角不见丝毫的移动,这一巴掌打出我心中的斗气,我倔强地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对男人怒视:“堂堂莫家老爷竟然打一个小女子,算什么男人?”

 “对待狐狸,人人得而诛之!”男人没一点愧疚之心,反而觉得他的行动是光明正大。我冷笑:“请问我哪个地方像狐狸?如果我的狐狸,你儿子是什么?狼?如果你儿子的心正的话,哪有我的存在?”

 “好个牙尖嘴利的嘴巴。”男人不怒反笑,却让我寒到骨里去。见他人影一动,我立即堤防地退后几步,可是嘴已经被人掌了一巴。受他的劲度,我再次摔倒。

 “怎么?还敢牙尖吗?”男人坐在原处神气定闲的。我的眼里出熊熊烈火,虽然嘴被打肿说话不方便。

 可是我还是缓慢地说出我的意思:“你一再对我动,证明你自己理亏,知道自己理由不足就用武力人。亏你是莫家老爷,我真为你羞。”男人反而不吭声,盯着我看,眼里反而出些许的赞赏。

 我暗叫糟糕,出自己本了,就不知道莫怀会否发现自己的计谋?我看着男人,思绪迅速运作,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于是惑的笑容,来到他身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看见他终于变回厌恶的神色,迅速避开我的手。

 我说:“你这么大来远过来,为的是要我离开怀吧,可是怀都长大了,你想他还会听你的话吗?别傻了。”

 “滚开!”男人一推,我不由地倒退几步。“狐狸就是狐狸!我看你八成在背后还有其他的男人。”我强忍刚才被推的痛楚,微笑来到他身边:“错了。

 我之所以看上怀是因为他有钱。试问在扬州还有谁比怀更有钱?在怀的身上我已经得到了,何必再去找其他人呢?”伸手想再去触摸他“老爷你…”男人忽然用力地握着我双手,眼里出杀气。

 心里一惊,我虽然希望男人讨厌我,可不希望男人讨厌到要杀我的地步,我还要带孩子呢。于是我继续说,但话语却边成另外的意思:“说实在,我也不想呆在怀身边,你要知道,整个扬州都在骂我,我背着这丑名不好受。

 而且女人始终会老的,老了容颜不再,所以…”“你想怎么样?”男人问。我按下心中的紧张,继续:“如果老爷你能给我一笔银两,我就答应离开怀,走得远远的。”男人看着我,眼里尽是厌恶,像仍脏东西般放开我的手。

 “你要多少银两。”“不用很多。一万两就够了。”我眼里闪着光。男人沉默了半晌,我以为他是心疼那些银两,于是继续鼓吹:“这一万两看似多了点,不过就是你们捐款也有这个数目啦,就当捐出去好了,何必心疼?”

 “谁说我心疼?只是我信不过你,哪知道你会不会拿了我的钱有来到怀身边?”“放心,就算我可以不顾及自己,我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孩子。等孩子长大后,我也不希望他们的母亲是做什么的。”这是我的心里话。男人沉了半晌。

 最后说:“你先回去,让我想一想。”***当我走出大厅时,莫怀正疾步走过来。一看见我立即握的手着急地问:“怎样?爹没为难你吧?”我顺势倒在莫怀怀里,低声哭出来:“怀,我怕。”

 “别怕。我会保护你。”莫怀看见我嘴角的血迹和肿的面额嘴,身上的怒火涨起几丈高,膛急速起伏着,抹去那血迹问:“很疼吗?”

 我垂下眼摇头。莫怀拥抱着我重新走进大厅:“爹,为何你要对丹下重手?”莫爹锐利的眼扫过我和莫怀的亲密,我假装害怕地畏缩下身体,莫怀拥抱我更紧了。

 却想不到我的假装引起莫爹的玩味。他面带微笑说:“刚才一时失手。姑娘,你说是吧。”“可是,你刚才一再要求我离开怀。”

 我的声音不大,却能让两个男人听见。果然莫怀沉声说:“爹,我已经成家立室了,希望爹以后不要管孩儿的事,孩儿自有分寸。”

 莫爹并没有生气,只是用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我良久。我再次假扮柔弱钻入莫怀怀里哭泣时,他才踏着脚步来到我们身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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