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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穿过一条狭长道,前面挂着一张大红绒幌,隐约还可以听到里面一声声语传出来,三拉了拉二的衣角,嘴儿朝前面嘟嘟,二在她股上一捏,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笑,三赶紧躲开她那只手,依到若明身边。

 这里面的装设也非常特别,有酒樻,有壁橱书架,长大特殊的桌子,双人坐卧大沙发,还有几张自动旋转的太师椅,中间一张大铜,还系着好几五彩丝带,房子四周上下,全是落地大玻璃镜。

 而每个角落里,都镶着两颗龙眼大的夜明珠,又光又亮,连地上有一枚绣花针,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有人在这屋子里一走动,便从四方八面的玻璃反映出来,煞是奇观,三从心里赞佩他们的设计和布置。

 可不是,里面那三个人,全是一丝不挂了,柏雄睡在上,两脚垂地,他一手捏着静水的峰,一手掏进那地方去,静水伏在身上捏,嘴里咿唔怪叫,好像十分难过的样子。

 静月坐在地上,握住那软绵绵的具玩着,时时吻了吻,柏雄那只脚,可死命的顶住人家的核儿。***

 这当儿,要算二最关心的,也看得最清楚了,刚才怀着一颗热剌剌的心,便凉了半截儿啦。唉!这么一猪大肠,又短又软,光不硬,连个头都看不见。

 她可不知道这玩艺儿的厉害,的确是变化无穷,能大能小,可长可短,昨夜三没跟她提过。二闷在心里,朝若明、三苦笑一下。

 若明看透了这二的心,便悄悄对她说:“二,不要小瞧他那份血本,我们都挡不住哩,不信你就试试吧。”

 随又向里面喊着:“柏雄,三和二来看你,还不快来见过。”说着,将她们推进屋里,一阵咯咯笑。

 柏雄朝三一看,像二朵并蒂莲花,亭亭玉立,一个是美貌如花,一个貌美如花,他正在惊异地看着,若明指着二对他说:“她是二,今天特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的伺候。”柏雄对她先鞠了个躬。

 然后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觉得她的儿很细,丰很大很软,便在她粉漾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二只是淡淡的一笑,鼻子里冷哼一声,那神情就像一块寒铁,冰冷冷的,硬梆梆的。

 柏雄被她这种态度给吓住了,楞在那里做声不得,心想,我几时得罪了她?难道她不喜欢我?三噗哧的一声笑,捏了他那软家伙说:“唉!你这人呀,怎么这样粗心呢,我二姐姐就不喜欢你这死老鼠。”

 便过去替她宽衣解带,一面又对她说:“姐姐,你也太固执了,我们来了就得吃一下嘛。”这二,平时惯了,几时受过这样的委曲,但也只好瞧着急。

 若明恨恨瞪了柏雄一眼,笑嘻嘻的拖住二坐下来,到酒柜倒了一杯酒,又拿张画,对她说:“二,你先喝了这杯,看看画片,让三跟他先玩,待一会再接上去才够味呢。”

 柏雄一听,跳起来说:“哎呀!你们是准备拿我来接力赛呀。”便将三抱到上去了,一杯霄红药酒,发生弓很大的功效,再加上那些画一拨,二立时血脉贲张,全身燥热得犹如蛇行蚁咬,她虽然不满意,怎奈这时火焚身。

 同时耳边听到水啧啧声,三己经大声叫着心肝宝贝了,偷眼向上一看,柏雄已经成了骑虎之势了。

 两手握住三的肥大房,不住的捏,三的肥白股也撅的高、抛的急,嘴里还叫着。

 使人听来魂销骨蚀哩。远远地只觉黑的,一绝大儿,忽而进忽而出,神龙似的见首不见尾。三气如游丝的叫着:“二姐姐,我挡不住那冤家了,你快来接住他吧!”

 若明见三那付娇慵无力的样子,再也无法恋战了,便拉着二说:“二,你看三己经完了,你就接上去吧,省得那冤家又找我麻烦了。”

 这时候,二想忍也忍不住了,现在,柏雄已经站在她面前了,直的还不住对她点头,二一抬眼,嗨!这是怎么搞的,一下子变得又大又,又长又硬,整儿长,那样儿简直变刺猬了。

 顶端突出个红红的柿子,一条棱沟又深又宽,一把刮刀似的锋利无比,还有那些青筋暴涨,盘错节。三暗地一估量,心里便害怕起来了,他那有力的手将她紧紧一抱,二便全身一颤,连啾也感到困难了。

 但无形中电传了过去,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舒畅。她暗里一捏,那知一只手还握不牢它呢。她娇躯往前一贴,唔!

 那硬热的家伙猛地一跳,直撞在肚脐眼上,心里又爱又怕,像蚂蚁落在热锅里,不知怎么办了,柏雄见她肌肤如雪,温香暖玉,他的手展开攻势了,一阵捏、一阵,二的心和手,同样是酥了。

 那儿扭摆得跟蛇一样,纠住他了,而他的手顺着往下滑,在她的上轻轻捏着、捏着,二噗哧一声笑,捏紧他的鼻子说:“哟!

 人家说,‘鼻子大,底下那玩意儿也大。’真是一点也没错,你看你多厉害。唔!冤家,怎么你全身都是力量呀?”柏雄她的酥,那座雪峰便不住的跳动起来。

 他说:“二,刚才你还瞧不起它,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儿怕啦!”跟着他得意地笑了几声。二咬着他厚厚的嘴,说道:“你不要吹牛,我还没试过哩,哼!恐怕是绣花枕儿,中看不中用呢。”柏雄说:“那你看看三好了。”

 二偏头一看,那三还在大气,底下不住吐着白沫,心里暗骂一声:“这小娼妇真是没用,经不起一个回合,便弃甲曳兵了。”

 柏雄已经将她放在长桌上了,二咯咯的一阵笑,扭着摆着,两只脚向空踢,有意举的高又分的开,好让他看得清楚。二跟三又不同了。

 她那高高的上,牛山濯濯,光秃秃的一都没有,核儿直裂到眼儿去,低低的、深深的,恰如一只裂开来的樱桃,柏雄不自觉的说了:“堪舆先生不识山,话我条水无遮栏,皇帝太子由此出…”

 二己经怒骂着:“呸!你还念个什么诗呀,反正皇帝太子都没你的份儿了,你就一头进来吧!”柏雄说:“那就请我的老二进去。”说着,便狠狠一捏。二己经急得扭了。

 肥颤着,握牢那具,一面磨着,一面急叫着:“宝贝,你快点进去吧!”那些水便沿着具往外了,柏雄暗说:“这比三还要烂,一刻儿都等不得了,我要让她尝尝苦头哩。”

 当下拖得远远的,然后伏身,雪雪一声巨响,整儿七八寸长的具,旋风似的全个尽,头硬刺刺的撞在那花心儿上,立时暴涨、长大,比起先又大了三分之一。

 迫得涨涨的突出来了,二没想到他这一着,那具又大得出奇,一一送,针刺一样,便大声叫着:“哎哟…你轻点儿呀!这样可死我了…呜…”

 柏雄恼她看不起自己,当然诚心要她吃点苦头,便不管死活,更加硬,用那九长一短之法,下下尽了,直等到第九下时。

 忽然又轻飘飘的拔出,让她换过一口气来,马上便长驱直进。二两条粉腿,却被静月静水捉住了,若明更把个花枕儿往她股一面一。嗨!她那肥涨户,更加高突浮起了。

 柏雄捏着她的高耸房,就如推磨一般,如果二一扭动儿挣扎,那么她的户便更加紧贴具了,得愈深愈狠,不久二翻白眼,一声声哼着,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柏雄全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吼吼然,像暴风般、雨点般,狂猛送,眨眨眼便了百下了。

 二差点儿被他捣个粉身碎骨,没奈何,只好咬紧银牙,肢,反正那儿是痛、快个够,看你这冤家怎么打发了我?终于,苦尽甘来了。

 那是一些微妙的反应,酥酥的麻辣辣的、刺的,她大叫起来了:“好冤家,现在不痛了。你使狠劲捣死我吧!雪…雪…”

 她作势把儿扭了扭,一收一缩,一一吐,如鱼水的扎着具。同时那些水,跟山洪暴发一样,滚滚个不止。柏雄看她兴狂发。

 媚眼如丝,那态越加可爱,便深深了一口长气,纳入丹田,具又涨大不少,户水不通,就连一丝儿空隙地方都没有了。

 二被他这样不过气,便对他说:“冤家,你停一下,让我缓过一口气好吗?”柏雄哈哈笑说:“不行,今儿我要捣碎你的户。”二一阵笑,说道:“行!我就喜欢你这份能耐呢。”

 她眨了眨那双媚眼又说:“我们这样干太呆板了,换个花样吧。”她把一条腿回,在他面前一晃,人便伏在桌沿上了,那个肥大股一撅一撅啪一声撞在他小肚子上,那长大具便又入个尽了。

 柏雄一面搂着她的细,抚摸着雪白肥,轻轻拍着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二还回过粉脸来给他吻着,含笑盈盈又拉他两只手按在酥上,让他狠狠的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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