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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糊住了庇眼
 他抬头看了看武敦儒,心下一横,只要不是杨过和小龙女联手,或者郭靖亲自来到,纵使有什么布置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下迈步上前,凌空一掌劈了过去。

 武敦儒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身形一纵,离开了马背向“师娘,快走!我在此断后!”一声长嘶,武敦儒的坐骑被金轮法王的一掌打得滚到了官道边的沟渠中。

 黄蓉心中一凉,知道再怎么说也骗不了金轮法王了,只好拼了,金轮法王听到武敦儒的呼喊,心中的疑窦全消,也不再追击,伸手向背后的武士一招“去请黄帮主大驾。”知道并没有埋伏,那么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众武士纷纷下马挥舞着兵器围了过去。一阵微风吹过,路边的杨树叶子“唰啦啦”地一阵响。金轮法王的耳朵一动,厉声喝道:“什么人?”双掌一错,一股劈空掌力就发了出去。

 只听一声长笑,一道灰影一闪,已经落在围过去的武士当中,几个武士惊呼数声向四处摔开,手中的兵器已经不见了踪影。

 金轮法王只觉眼前寒光闪闪,四把弯刀从四个意料不到的方位飞了过来,居然隐然把自己困在了当中,灰影晃动,中宫直进的自然是对手手中的弯刀,狠辣迅捷当真是前所未遇,不由倒一口冷气,暗叹中原武林能人辈出,当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心中虽然惊诧。

 但金轮法王也不怎么慌张,只觉得来去的飞刀虽然令人眼花缭,劲力却远不及自己的“五轮大转”当下空手就过去夺刀。

 哪料到,刀随人走,连拆了几招,自己虽然安然无恙,那些飞来飞去的飞刀却也没有碰到,反而又多了几把,那是对手又在武士中转了一个来回。

 郭芙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打斗,一时忘了害怕,不由拍手叫起好来了,黄蓉的心里一阵惑,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危急时刻,他出手相助,目的又是什么?答案是来不及想了。

 显然金轮法王还没有摸到脉络,要说真实武功,恐怕…“大武小武,你们快带着芙儿走!”说着伸手在郭芙的间一托,一送,郭芙就飞了出去。

 “师娘,您也一起走。”武修文过来拉黄蓉的袖子“师娘,您身子不适,还是先回襄调理要紧。”

 黄蓉初时不理,见武修文催得急了,不由一甩袖子,双眉一皱“为人不讲“侠义”二字,练武有何用?活在这人世间又有何用?”

 “黄帮主,这老和尚武功强的紧,你若不走,恐怕我老人家也要陪着你倒霉了,你先走,我糊一会儿,自己也就去了,你在,我碍手碍脚的,岂不大家糟糕!”

 黄蓉知道这人轻功着实了得,说要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他这样打法,自己出手相助只怕真是碍手碍脚。郭芙却跑了回来“妈,咱们一起上,今天就除了这妖僧!”说着拔剑就要上前。

 黄蓉一把将郭芙拉住“如此多谢,此处前行一百步,有一岔路,眼岔路下行里许有一片树林,黄某便在那里等候先生。”***

 一边跑路,一边给自己这次愚蠢的行动找理由,连我自己也没想明白。就因为想跟金轮法王比武?或者是眼看着弱小要被欺凌而一时来的义愤?要么就是图谋?

 我觉得图谋好的,这怎么说也叫恩吧,回头黄蓉算计我的时候,多少也得想一想,但内心里的答案似乎还没清楚,嗨,费劲想那些事有个用呀?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刚才跑路的时候没怎么跑利索,股上挨了一脚,虽然没踹实。

 但现在火烧火燎地疼,纵身腾越的时候,每动一下,就疼,肌还酸溜溜地,好像要把我的力气消耗掉了,越跑腿就越沉,瘸子也不用装了,真瘸了,跑的都没魂了。

 这是跑哪儿来了?他们根本就没追来,还跑个呀!用夺来的弯刀拄着地,我停下了,不停还好,这一停,只觉股的肌剧烈地扭曲了一下。

 然后一跳,开始是酸溜溜的滋味,马上就产生了撕心裂肺的疼,冷汗一下子就透了衣衫,腿上的力气没有了,人也摔倒了,咱们蒙古人讲究骨头断了也得着,我咬牙,可有点咬不住了…迷糊糊中,我觉得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娘,还是,还是…”一个很柔的女孩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了,轻柔中多少有一点烦恼。

 “巧儿,你自己找的麻烦,你自己吧,我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回答的是一个很风的女人,听声音就能听的出来,很飘,中间还带着一种类似调笑的味道。“可是,可是…”

 “嗨,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男人么,都那么回事的,总是要见的吗?不好意思呀?好我出去不就完了。”

 额头上一凉,好像敷了一块透的帕子。我才注意到自己浑身都很热,一个劲地冒汗,不光是股疼了,好像脑袋也疼了起来。

 这帕子真好,我觉得舒服多了,耳边又传来了叹息声,看来那姑娘真够烦恼的。我的脑袋开始恢复正常的运转了,估计是这对母女把我到这不知道地方来了,我的伤势有点恶化了,还发烧了。

 你妈的金轮法王!你等着我,咱俩没完,我要是不在你股上踹几脚,我就不是无炎,你就是第一护国禅师也不行,哎哟喝,还他妈的真疼,哦,金轮法王怎么看也有五十来岁了,按正常的推断来看,他妈怎么着也得六七十了。

 估计起来没什么劲,不知道她有女儿什么的没有?我乐了,但眼皮还沉的厉害,睁不开眼。股上突然挨了一下“啪”地一声。太突然,太疼,还没来得及忍,我就喊了出来,这一阵酸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哎呀!妈…”女孩尖叫着飘开了“怎么了,怎么了?诈屍了?”眼睛睁开了,被阳光刺了一下,我真的泪面了,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竹屋,一几,一榻,一张很讲究的琴榻,琴榻上摆着一副非常古雅的琴,地面是磨光的竹子,亮晶晶的,东边的墙上挂着两个斗笠和两件蓑衣,北边的墙上则有两幅字,那就不认识了。

 立轴的中间挂着一口宝剑,至于宝不宝,那就看不太出来了,不过够古,而且看起来很值钱,西墙整面墙都是一格一格的架子,架子上就堆了书,书的种类也够多的,有纸的书本,有竹子条的卷,还有布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书,眼都晕了,就觉得房间中充了竹子清清的味道,还有一股浓浓的书香,人也快晕了。“妈,他…”

 “他怎么你了?”顺声看过去,看见一个非常古怪的村妇抓着一把扫帚躲在门口,她的脸很奇怪,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却非常灵活,看着我好像很好玩。我龇牙咧嘴地趴在竹榻上象蚯蚓一样动着,咬紧了牙关。

 “你这么怕羞,还怎么当医生呀?”“妈。他…”“他,他,他,他什么呀他?他受了一点很简单的轻伤,只要把你亲手熬制的药膏贴在他的股上,不用两天就好了,你不贴,他就得自己熬一个月,或者更长,你想怎么样?”

 我一口咬住了竹榻头的那一管竹竿,知道不能止痛,多少好受一点“快呀!不然你的榻子就要完蛋了!”我才注意到,竹榻边的竹子已经瘪了。

 啰嗦的怪女人没了,门口是一个身材娇小纤秀的女孩,她的脸背着光,还不大清楚,她给了我一种轻柔曼妙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双手前伸,一点一点的挪过来了,我愣住了,那是一张残疾的脸,五官都像一边偏着,那手却纤巧修美,肌肤莹润柔滑。“小心。”她眼看就要撞到琴榻了,我提醒。

 “哎呀。”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丝惊慌,瞥过来,与我的目光一碰,又一丝羞涩,一点烦恼。这眼波在与我的目光交接的刹那惊慌地躲开了,凌乱得像被惊吓了的小动物的目光。

 她的眼睛真好看,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比罕见的流行还要有光彩,还是流星比较准确,因为那眼波是淌的,不能捕捉。她迅速地背转过身去,双手摀住口,使劲地息着。

 她的背影好美,我觉得一点也不能介意她的脸成了那样,她有那样的眼波,有这样的身材,别人已经要嫉妒得发狂了,如果…“你,你把眼睛闭上。”“哎!”我闭眼。

 虽然不明白我干嘛要闭眼,我还是做了,她似乎有种没法违抗的魔力,至少我不能。寂静,耳边只有窗外清风吹拂竹林的声音幽幽地送进来,还有竹榻发出的刺耳的吱呀声,再就是女孩的呼吸了。

 这静似乎也有了魔力,让人心境平和。片刻她又开挪了,近了,已经能感到女孩的体温了,她清得几乎没有味道。

 “子。”声音涩涩的。这可把我难住了,一动就要牵动肌,肩连着背,背带动了一动,股就扭曲起来,那疼简直就又要把我晕了,还晕不过去,只能咬牙着。

 “好了,好了,你很疼吧?”女孩的手搭在了我的上,有点抖。这还用问吗?我感到一阵松弛,到了嘴边的话就收回来了,她开始了。

 一点一点地解开我的带,很慢,她屏住了呼吸,动作渐渐地快了,配合着让她把我的子褪下去,我的感觉很特别,就在她那温润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巴一下子顶在竹榻上,生疼…那是一阵奇妙的沁凉,药膏从她的手上涂抹到我的股上,舒服极了,我完全陶醉了,全没留意其实那女孩只是胡乱地把药膏抹在我的股上,有一些还抹在了沟里,糊住了眼,我的感觉是她在细心地爱抚我…女孩哭着跑掉了,留下空剌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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