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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终于得到了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

 玉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呻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

 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

 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而软囊囊的晕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疼惜过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雪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出口,我更是情,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游动得更是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意。“啊…听过,啊…怎…怎么啦?”美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呵…呵…早…早就忘了…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喔…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着那人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情难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挑开早已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蓬松就手,已被爱的那部分则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轻轻扯动,时而逆着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让我不自地继续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

 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着决堤般的秘处。

 最后干脆将她的中裙整个上去,用本是戏耍珠的手勾开内裆部,让那爱丰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见天

 器暴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感,芸姐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仙的表情固然遗憾。

 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我手指轻轻下滑,拈住了鲜多汁的蛤,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

 接着出下句:“复前行,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已稀,好似林疏草尽。

 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瓣确是鲜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汁早已在她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起的赤豆上沾了晶亮的爱,微光下恰恰散发着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她转过脸儿来。宝贝儿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成青紫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鸡蛋大小的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道口的媚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片向内翻合,将龙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

 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的时候。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中的锁奇术。

 再加上她本身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鶏蛋都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幷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的时候,你没事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旎春光。“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

 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灵。

 霎时间,我只觉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我深深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动,全身三万六千个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神两腿间着我大的男,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罩都没有完全去。

 只是地敞开着,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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