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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的关系之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服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

 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了…”

 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动不已的团儿,达到了极乐的的云端,红着脸,紧缩起我的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体的最里层…

 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

 我…喔,怎么说呢?对已沾上“伦”鸦片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

 更何况…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股后面殿枕头了…呼,得这么深,该不会把我的子给顶破吧?”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并不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么,你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体大胆地奉祭出来。

 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个体,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给一并锢封起来了,在我所处的那个“上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

 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能生同时,愿死同”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的糗样了…说来好似轻松。

 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哪,在那之前…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子、好母亲喔!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儿子上了国中之后,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

 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趐软软的感觉。回想起来。

 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后,隐藏在我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热的粉密码。

 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佛遭到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么…“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除了温,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

 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的一张,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

 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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