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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酒巴买醉后
 我的双未曾离开她的嘴,现在虽躬着,也没妨碍我的舌头作有技巧的、灵活的活动。德琳诺娃的唾分泌越来越多,依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她的内必定已被水浸了。

 德琳诺娃此刻被我吻得意,没有觉察到我已解开她的外套与衬衫的几粒扣子。隔着罩,我揪着了德琳诺娃发硬的蒂。她正仰脸热切的合着我的舌头,对尖的失守全然不顾。

 我的三指头捏住头细细捻着,不多会儿她喉中发出有如野兽般低沉的吼声,曲起的双腿在相互动。

 我见火候刚好,不再逗她的头,转而牢牢握实她与身材成比例的硕。挣开她人的舌头,一手拉开链,正要掏出具给她过目“叮”的一声脆响,我的私用电梯到达了目的地。

 这引起了我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慌乱,我虽贵为老氓,但毕竟是怀远集团的no、1,总要顾及形象嘛。将已掏出一半的内,整理了仪容后,电梯门无声的滑开了。

 德琳诺娃虽在听到电梯铃声后清醒过来,却仍瘫坐着无力爬起,她那颧骨高耸的脸憋得通红,朝我投来羞愤的目光。

 “以后决不在电梯里搞三搞四。”在心里作出决定,我整理着领带跨出了电梯。不去管正在努力起身的德琳诺娃,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吧。

 “柳先生你回…”正向我问安的皮尔丝萝住了嘴,视线在我与德琳诺娃间移来移去。我干咽了几口唾沫,准备走人,皮尔丝萝又上前来,声音间有些犹豫:“柳先生,你、你的脸?”

 “呃?”我摸了摸左颊,觉得被德琳诺娃拳边擦到的部位开始肿痛。“没什么。”我挥着手“刚才与诺娃交流了近身格斗的技巧,结果你看到啦。是不是哩?诺娃。”已站直了身子忙着扣纽扣的德琳诺娃眼帘低垂:“是的,柳先生。”

 我转头瞧着皮尔丝萝,这小妞儿翘着右嘴角,似笑非笑,那双好象雌鹿般温柔的棕色眼眸闪着狡黠的光。我瞪了她一眼:“丝萝,什么时候我们也交流交流?”

 “不不,”她摆着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不是您的对手啊。”“这才怪了呢,阿萝。”我撅起嘴巴。皮尔丝萝是贴身斗的专家,尤关节技。

 “丝萝啊,我身上有处部位,平时虽然软趴趴的,也没有关节,可十分怕被扭到,到时你要手下留情啊。”我郑重其事的说着。

 皮尔丝萝眼珠一转,随即脸上升起了红晕。重重哼了声,我扭身对着德琳诺娃:“你跟我来。”她捡起公文皮箱,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

 穿过办公室与起居厅,我径直走向卧室。跟在身后的德琳诺娃脚步虽有些迟疑,但没停下。我下外套,扔在巨大的上,接着扯开领带,舒舒服服的透了口气。

 德琳诺娃走到离我较远的一排矮柜前,轻轻把公文箱放在上面。“娃娃,去给我倒点人头马来。”我边说边松开衬衫袖口的链扣。站在玻璃墙边,我凝视着恢复了生机的h市。“那张他妈的光盘究竟在哪儿呢?”

 种种想法不停的掠过大脑。“柳先生,您的酒。”我转身从她手中接过酒杯,她马上退得远远的。

 微微笑了笑,我呷着香浓的白兰地,偏着头直看着她。察觉到我盯着她后,德琳诺娃眼皮垂得更低,开始紧张。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变得有点凝重,德琳诺娃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我松开手,让已经空了的酒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抬脚朝她走去。她纹丝不动,嘴抿成了一条线。在我步步接近中,德琳诺娃紧张感加剧,身体微微颤抖。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近得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德琳诺娃屏住呼吸,不让气息声暴她紧张的情绪。

 但她轻轻跳动的眼角,脯起落的幅度,又怎躲得过我尚未昏花的目。“娃娃,你好象又长高了。”我的声音既低又柔,宛如情人间的细语。德琳诺娃没有回答,把脸扭到一边。我虽有一米八三的身段,且板笔直。

 但脑门也就到她下巴的高度而已。在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德琳诺娃突然凶发作,我有97%的可能会被她撕碎。

 “别紧张,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母狮子。”我将手极轻的放在她的双臂上,缓缓抚摸。听到我对她既鲁又亲昵的称呼,德琳诺娃身子,仿佛被电到。

 同时抬眼瞟了瞟我,又飞快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直颤。见她这付神态,我很难把她与一个能将彪形壮汉生生举起的强悍女子联系起来。

 我右手仍在她臂膊轻抚,左手慢慢移上她脖颈,时而微微挠着脑后的短发,时而缓缓爱抚她颈后颈侧,就象人们对自己的宠物常做的那样。

 我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和,不停诉说着我对她的喜爱,她的优点,她的强壮,她的美丽。有经验的驯兽师在接近人而又危险的野兽时也不如我做的出色。在我低沉、轻柔的声音与缓慢持续的爱抚中,德琳诺娃紧绷的神经逐渐松驰,不再发抖,双拳也慢慢张开了。

 当我用双手托起她的脸时,她也没有哪怕是一丁点不愿的表示,好象整个人已被我催眠。我抬头仰视着她被我托起的脸,心里对造物的神奇赞叹不已,这么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不但有着很好的身段。

 而且,在她极少表的女子情态里,母的一面显现无遗。轻轻哼着德琳诺娃少年时代常唱的俄罗斯民谣,我的双手移到她的侧活动。她依旧抬着脸,我清楚看到她动的喉头,渐渐的,双手上升到她侧。

 德琳诺娃脸上红晕的颜色加深,发出轻微的喉音,垂放在体侧在双手也搭在我的肩上。缓慢地,我将两手进她的外套,隔着衬衫与罩,按在房上动,她脸上出享受的表情,身体又在发颤,只是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快

 就在她搭在我肩上的手开始用力,人也更向我靠近的时候。我突然从她怀中回手,退后几步,挣脱开德琳诺娃。她猛的睁大双目,眼中尽是失落。“我累了,你回去吧。”我用生硬的语气说着。

 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慌乱,困惑,还有一些恼怒。她平静下来后,朝我走来,目凶光。我把右手放在身后,屈突食指,以备不测。两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她的眼睛。

 仿佛又回到了战场,透过高倍瞄准镜审视着猎物。我知道,德琳诺娃从我的眼中看不到丝毫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生,也没有死。

 她在一步外停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着:“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仰着脸,我抿着嘴笑,有好久没人当面说这种有关我生存期的话了,我朝她跨出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此时我望着她的目光是温柔宠爱,就象瞧着使小子的情人。沉默片刻,我开了口:“娃娃,你要是能让我得马上风,我死而无憾。”

 德琳诺娃铁青的脸变得象块红布,转身就走。我四平八稳的踱出卧房:“娃娃。”已经走到起居厅门口的德琳诺娃停住了脚步。

 “明晚到我房里来。”我语气虽然平淡,却是不容抗拒。她没说话,拧开门走了,我咂巴着嘴,把自己了个光,哼着小调儿进了淋浴间。

 “真不想驯服她啊。”万千道冰冷、强劲的水从四面八方,我的头脑早将痛楚抛开,飞到了德琳诺娃身上。

 韦英婕、皮尔丝萝、德琳诺娃、美坂星雨以及染上爱情之症离我而去的宗秀男,这五个女孩子是我在十年前在不同的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为她们请了我能请到的最好的教师,精心栽培下,个个文武双全。

 我之所以花大力气、大价钱培养她们,完全是因为心下认为花钱雇请来的安全人员不可靠,想有几个贴身的、能信得过的近卫。

 为什么只挑女孩子,我也是说不大清楚,也许是当时孤儿院里的男孩儿都不怎么出色的缘故吧。千料万料,就是没料到有一天竟会爬上她们的或是把她们带上我的,除了宗秀男,其余四人我都上了。

 这全都拜宗秀男这个笨丫头所赐。这蠢才在她二十一岁那年与人相恋,爱得要死要活,征得我同意后马上与情郎远走高飞。

 我当时就关在卧房里暴骂了自已一通。六、七年的心血,八位数的花费。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损失了一个。我当初怎么就没考虑到女孩子为了爱情是不顾一切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男孩子更不是爱情的对手。担心宗秀男的行为给其它女孩儿建立榜样,同时也出于我个人的私心私:我辛辛苦苦造就的佳品,怎么能让别人得了去。

 于是我先后把爪子伸向她们,其实除宗秀男这个笨蛋外。她们自孤儿院时已不是处女,或多或少都曾受到过男人的伤害。我既是将她们拔出火坑的大恩人兼和善的伯伯,又是头老,也就很顺利的占有了三个人的体与心房。

 德琳诺娃倒是叫我头大,她幼时曾被轮情暴燥,还成了个同恋,对所有的男人深恶痛绝。对我虽然态度一般,但安全防卫的工作却是很尽心力。两个月前,德琳诺娃的女友把她甩了,她在酒巴买醉后,又将五个来扰的海员打得手断脚断。

 我闻讯赶到警局,又得知她竟将几个前来制止警员打伤,警方用上电网才把她擒下。以我的声望地位,轻易将德琳诺娃接出,当晚就送回了她的卧室。我自然没放过乘人之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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