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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直至天快亮时
 没了干扰,我与媚姐低了声音调笑。我虽年幼,不懂调情之道,但贵在童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

 一堆词秽语出笼,不仅把媚姐这个动了心的徐娘搞得面红耳赤,自家的儿子也精神无比。

 “老婆,干嘛女人高的时候要说丢哩?”我喝完第二杯啤酒,头有些发晕,感到股强烈的意。

 媚姐咬牙不答,狠狠的打了我小臂几下。我嘿嘿乐着,转身走向洗手间。盯着前方不远的酒桌旁坐着的女人,我心里暗暗奇怪怎么酒巴里竟会有个单身女子。来到她面前,原来是另一个吧女…周妙香。

 “哇,妙香姐,呃,好、好久不见啦。呃…”我打着嗝,向她问好。“啊。是小远啊。”周妙香朝我挤出个微笑。

 “咦。”我望着她淤青尚未退尽的左眼“妙香姐,你这是…”她忙用手挡住在眼上,摇摇头:“我、我没事,你玩去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天娜差不多年纪,不到一米六,略显肥胖,皮肤细细白白的,给我一种透了、烂了的感觉。听说她有个姘头,叫“黑蝇”本地人,是“和义华”

 一个小小的头目,常对她动。我抬眼看看媚姐,媚姐对我摇摇头。我耸耸肩,转身就走,免得让她讨厌。

 “呼…”好不容易撒完,我用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好过些。走出洗手间,我脚步有点虚浮,差点摔了跟头。这连着酒巴与洗手间的狭小甬道很暗,摆放了些杂物。

 我扶着墙,一点点的蹭。走到一半,身后转来脚步声,刚来得及转过脸,一个黑影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心里一急,我两手一推,抓着两团温软之物。

 “咦,啥角色?”酒意未退的我捏了捏,听到这黑影发出咿唔的声音。我凑过头仔细瞧了瞧,居然是货天娜。她急急的呼吸,身子贴得我更紧,脸挨近我脑袋,含住我的耳垂着。

 嘴里咕咕哝哝、又又笑:“小远弟,姐姐的好不好?”我不知所措,傻捏着她的子不放。

 她见我不答,以为我高兴到昏,便扭起,小腹在我间磨来磨去,舌头在我脸上,嘴内的热气呼在我面颊上,既麻又。“天娜姐,这样…唔,这样不好。”我想推开她,无奈双手乏力,只是扭动身体躲避。

 谁知这样一来,好象配合她似的,两人的身体粘得更实。天娜低低的笑呻:“不好?假正经!”说着把只手探到我裆部,三把两把,将已蓄势待发的家伙掏出来,呻一声,握在手心不放。

 “小远弟,你的好大。”天娜捏着我烫烫的硬套动着,呼吸加速。“小远弟,你那天得我好。我早就想你来我了。”天娜边喃喃述说对我的念,边蹲下身体,张口将进。

 听着天娜发出的声章,强烈的体与心理上的快直顶到脑门,在我心里,那点薄薄的反抗想法已烟消云散。

 巴没多久,天娜站起来,把裙子扯到部以上。抬起右脚撑在我身旁的墙上,一只手在处动个不停,嘴里呜咿咿的:“来,来我吧,小远弟,姐姐都汁儿了,你摸摸。”

 我脑子里都是,只想快快将这女就地正法。拨开她的手,我握着她热的下身。她马上颤抖起来。

 天娜已把那条网眼小内拨开,我直接抚摸着她多户,手指在瓣、核处大肆搔,指尖立即被了,虽然只用一条腿撑地,可是丝毫不妨碍天娜摇配合我的手指。

 “噗”的声,我把中指眼,急速抖动着“啊!”天娜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幅度的扭动起身子。昏暗的甬道里,两个已化为之兽的黑影纠着,发出重的息。

 “快、快我。”天娜发出颤抖的催促,同时弯曲支撑身体的左脚,将下身降到合适的位置。我扶着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天娜急不可耐,左手紧捏着我的肩膀,右手逮着茎往。大概是位置的关系,了两次,也只是在上磨擦。

 “唔、唔,你…快…”天娜被火烧得发急,了又,慌乱无章。“嗯哼…你、你扶我的。”天娜稍稍平静了些,下达指示,我赶忙扶住她肢。她闭着眼,咬着下,慢慢晃动股,也把手中的轻轻摆

 真是皇天不负狗男女,茎对准了眼,头还进去了一点,我见时机已到,踮起脚跟,股一

 “哧”的捅到了底。发出短促的叫后,天娜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全身剧烈痉孪,也突然收缩夹紧,头被热热的体淋到。

 “不会吧,才进去就丢啦?”没想到女天娜这么不经,被她得牢牢的,我又不能再接再励,只得一手掐着她一瓣股,另只手抄着她的子,脚踮得高高的,尽量得更深入些。

 “呼啊…小远弟,你真行,一下就把我的出来了。”天娜还在哆嗦,在我耳旁低声细语,虽然事实俱在,但我知道自己能力还没强到这种程度,隐隐觉得天娜之所以这么快身是与她的兴兴奋度有关。

 不过,这么快就把女人的出来,还是大大足了我的虚荣心。拿开我捏的手,天娜把它托在右腿的膝弯处,股一摆,放出小半截茎。“哟…哼…用力捏我的!”

 我闻言便大力掐着她的酥。“哎…你真狠心。”天娜的抱怨着,我正要回嘴,她扭了扭“喔”的声扶住我不动。

 原来在两人身体活动时,那受到冷落的滑了出来,还好天娜反应快,口夹住了头。

 “吧,死我。”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全身重量我在我身上,又将我顶回墙面。

 我踮着脚跟挪了挪,部一震,刺进沟深处,发出挤出内空气的秽声。正得如火如荼,酒吧里突然传来噼哩啪啦的打翻桌椅的声音。我一惊,停止动作。

 天娜也止住扭,两个人相互望了望,急急分开。收好兵器,我跑进酒吧。几张桌椅翻倒在地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揪着周妙香的头发,猛刮她耳光。

 这男人双眼布血丝,看来是灌了不少酒,正是周妙香的姘头…黑蝇。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象其它几个酒客般在一旁呆看。

 “哇!黑蝇,不要打啦。”天娜窜出甬道,扑上去想把他俩分开,被黑蝇一挥,退了几步跌倒。我朝天娜投去关心的眼光,瞧见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有一道长长的痕。

 想到这是出来的汁留下的痕迹,我心里一团热。“哇咧,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晃晃脑袋,我将视线转向正在撕打的二人。周妙香披散着头发,双手捂脸,肩膀急促的动。

 衣襟全被扯开,一只肥在外面,摇来晃去。给这暴力场面,添加了几分香。“住手!”一声好似炸雷般的暴喝,在酒吧内响起。在场所有人身子一震,黑蝇也停了手。我循声瞧去,见是媚姐双目圆睁,从吧台后走过来,右手掩在身后。

 见爱人出场,我体内的暴力血动加速,抄了把椅子,正要从黑蝇身后摸上,被媚姐用眼神阻止。走到黑蝇面前,媚姐目凶光:“黑蝇,你他妈胆子不小哇,敢来老娘这儿闹事!

 你们龙头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娘好欺负啊。”说完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黑蝇大惊失,身子一闪,摔在地上。左臂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媚姐右手又一挥,那把滴着血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往下一落。“不要啊!”黑蝇叫着,右手挡在头上,缩成一堆。“当!”开山刀重重剁在媚姐身边的酒桌上。

 媚姐松开刀把,挽起袖子走向黑蝇:“瞧你这衰样,没胆就不要出来混,老娘空手都能撕了你。”

 黑蝇发觉刀没有砍向他,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见媚姐走过来,惊恐的说:“别,别,媚姐,你…”他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媚姐步步近。

 他一翻身,四肢着地,象条狗似的爬到门边,开门逃了“天娜,把地方理一理。”媚姐指挥天娜清理。

 接着转向目瞪口呆的其余酒客:“各位,对不起啦。今晚的酒钱免了,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回吧,明晚再来。”那几个酒徒“嗡嗡”的走出酒巴,看来到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安乐街了。

 媚姐走近周妙香,把她的衣襟掩好,轻轻安抚着她。我仍站着不动,脑子里“轰轰”的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砍人,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那从伤口里出的血,都使我心神颤栗。

 见识到了媚姐的威风,至此我对她曾参与黑帮火拼的述说深信不疑,我这个都没长全的小子,居然得到曾是黑道阿哥老婆的媚姐垂青,真是…三生有幸!***“媚姐,”

 我松开嘴里嘬的核,自她间抬起头:“你真勇,能拿刀砍人呢,我、我好爱你。”媚姐坐起泛红流汗的身体,捧着我的脸:“亲爱的,都是因为有了你。”“因为我?”

 媚姐眼里爱织,我看得入。“是呀。”她抚摸着我的头“一想到有你在,我就勇气倍增。”

 “嘻嘻,”我笑着,把头埋入她下体,舌头伸进眼里勾刮,食着不断涌出的汁。媚姐情汹涌,水直冒,她忍耐不住,拉起我,双腿勾着我的股:“进、进来吧。”

 我股狠狠一顶,刺入曲径深幽,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媚姐把只进我嘴里,发出响亮的叫。我们疯狂的媾合,直至天快亮时,才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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