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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个晚上
 脸的眼泪鼻涕,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溢出,白浊的汁更是止不住似的猛。看得我心惊跳,但火攻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恶狠狠的了十多下,我再一次把烫的刀重重深深的捅进沟子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只靠双脚和脑袋顶在上。头把那团滑滑的东西撞得陷了进去。

 “嗷…”媚姐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肥颓然落下来,把我的身子上,半截头冲入一个绽开的口子,顶进了另一个地方,给夹得死紧。

 媚姐不停嘴的哭嚎,抖抖索索的身子一会儿折下,一会儿起。两腿一阵夹紧,一阵张开。全身狂扭,双手往空中抓。热腾腾的沟子里象开了油锅似的,翻江倒海,搅得我这条秃龙七荤八素。

 捅进心深处另个地方的半截头子被夹得阵阵疼痛,但又给不停出的浇得舒服透心。我本来也是要的,可头被这么一夹一痛,孙又给了回来。“呜啊啊啊!”媚姐还在哭嚎扭动,内的火烫个没完。“总算搞到她丢了。”看着媚姐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的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

 早把先前被她到出的狼狈相丢去了阿比西尼亚。过了一二分钟,媚姐平静了些,身子一软“哎…”我才叫了声,媚姐绵软沉重的身体就砸了下来。“吭哧、吭哧”千辛万苦从媚姐腋下探出脑袋的我呼呼猛

 “一晚上让媚姐这人锤砸了两回,我有够霉。”了几口气后,这才发觉火烧火燎的难受,使劲推了推嘤嘤泣的媚姐,她一点反应也不给。“媚姐。媚…姐…”我提高嗓子叫了两声,媚姐止住了哭声。

 也不说话,抱着我一翻身,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在了她身上。调整好姿势,我正准备打桩,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头。

 “咦,心上那条口子呢?”不知何时,头退出了媚姐在丢心内张开的口子,现在却找不到它了“莫非那是子口?哟,还真跟书上说的一样啊。嗯,不管它啦。”我开始筛动起股。

 “嘿、哈。左出右进,八浅二深,上出下进,九浅一深,不出不进,错啦。只出不进?不对。咦,是什么来着?”跟媚姐到现在,我才有机会主动操作。

 当然要好好把握,所以我把知道的花样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媚姐又又叫,双腿环在我细后,肥茎,不停抛送。见媚姐已经起,我不再玩花样,伏在她身上,着一粒头,下身大

 媚姐搂着我再次发出哭声,嗒嗒的,身子又在抖颤。心里的口子开了条,有了一次经验的我知道她要身,得更急。却不敢捅进那道里。

 不多时,几股冲了出来,虽然不比她第一次身多,但同样火热,得我挤眉眼。耳里听到媚姐还在呜咽咽,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媚姐,我有痛你啦?”

 她不作声,摇了摇头,把一只手捂在嘴上,另只手遮住眼睛,好象觉得被我这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少年到哭泣很丢脸似的。

 见她没事,我就放心,但媚姐刚身,全身酸软,内松驰,茎捅来捅去全没有感觉。

 我越越不耐烦,猛的想起书上称为“猿搏”的架式,有心一试,就把双手到媚姐肩下“嘿呀”我用力一抬,媚姐动了一动。“起!”

 我又一用力,这回连动都不动了“媚姐、媚姐。”毫无反应。我又了十多下,终于把拔了出来,用手握住猛。越越火大,朝媚姐爬去:“媚姐,媚姐,醒醒,你不会睡了吧。”媚姐“嗯”了声,半张开眼睛。

 “换、换个姿势啦,媚姐。”我心希望的看着她。“嗯唔,你还没完哪?死鬼。”媚姐的话声懒洋洋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在心里一阵大骂,脸上却得赔着笑脸:“就完啦,就完啦。”媚姐哼哼唧唧的翻转身,跪在上,双腿分开,把个天下无双的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盘放在枕上托着脑袋。

 “咦哟,狗姿咧。”我象个猴子般窜过去,跪在她腿间,抱住了这肥肥的股,手扶着茎,捅了几次都没捅进,急得我热汗直冒。媚姐也不耐烦,摇起了肥股,口找到头后,一张一缩,就把了进去。

 接着股往下一沉,我整条轻轻松松的了进去。“哟哟,高手,厉害,一。”我冲着媚姐的肥竖起了大拇指。

 我抱着媚姐的肥,努力的,心里只想着快点。狗姿带来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媚姐还没有夹紧。我了半天,觉得不是滋味。摸了一会儿媚姐的股,计上心头。

 马上拔出,着手行动。费了不少力,总算把她跨跪着的双腿并到一起,看着因合着腿子更趋肥凸的,我嘴里干巴巴的。就将两瓣厚厚的里完全拉出,含在口里“巴嗒巴嗒”的咂着。

 上的也没那么腥了,可还是咸咸的。我嘴里更干了,了一会儿核,媚姐“嗯啊”的发出声,汁也出不少。

 我站起来叉开双腿,半蹲下身子,扎了个四平大马。捏着好象着了火似的茎,对准她口,一捅到底。

 “马合、合一!”我仅凭力,手捏着媚姐股上的肥,猛筛着股。好比马达汽缸内的活,飞快的进进出出。搞得汁四溅。我咬牙狠干,茎在里横冲直撞,小肚子撞得媚姐股上的肥大抖特抖。

 我的小蛮也越来越麻痹,干脆趴在媚姐背上,手围着她肚子,得更凶。媚姐呻泣,手也转撑在头栏上,不停泌出汗珠的粉背曲得弯弯的,身体却无力动。

 心里那道口子越张越大,有次茎不小心捅进去,差点给夹着,着,茎一阵刺痛,跳了几跳,猛的一涨。

 “哇哈哈哈!总算要啦。”我用力再了几下,嚎了声,双手死抓着媚姐两个子,咬住媚姐细的背,把捅进了心口子。“哦…呜…”媚姐发出哀鸣,来了精神。一下一下的躬着,里一缩一缩的夹着。

 出浓浓热热的。我这时也打起寒颤。“嗤、嗤”的。“嗬呼…嗬呼…真他妈的、翻了。”我伏在媚姐轻颤的背上,象条狗似的着气。

 身下的媚姐也在不住的。“早知道这么,当初就该把那几个太妹给上了,嘿哟喂,哪天找个时间再…”

 食髓知味的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休息片刻,我意犹未尽,借着还未完全疲软的茎,轻轻送。主动与被动果然不同,茎不但不酸不痛,而是连连跳动,热了起来,我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呜…嗯呀…不…你别再…哎…我…啊噢…我完了…呀呀呀…别动…咿哟哦…受不了…呀呜…”媚姐把头夹在双臂中间,不停的哭。

 我现在以为她是上加,没当回事,继续着,很快的媚姐又了一回,哭叫了几声后,没了声音。我正在紧要关头,不去管她,奋起余勇,又捅了十多下后,一酸,头一昏,再次。这次得不多,可感觉却比前几次强。我抖着身子,牙齿“咯咯咯”

 直打架,眼前五彩缤纷,全身轻飘飘的象要浮起来“啪”一声,我一头滚翻在上,昏睡过去…朦胧中,我觉得肚皮上又麻又

 睁开双眼,见是媚姐躺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这,连觉都不让我睡。”我心里有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开头看着我,双眼柔情似水。

 我看得呆了一呆,才开口问她:“你没睡啊?”媚姐摇摇头,紧盯着我看,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

 眼前的这个妇人,与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又问出一句:“你还好吧?”妇人脸上一红,又摇了摇头。“我在做梦?”我开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看。

 “你干嘛?”妇人见我这种举动,搡了我一下。“没、没啥。啊,现在几点啦?”“还早。”接着这她又悄声说:“天还没亮。”

 然后又把头枕回我肩上,手回到我肚皮上搔着,麻麻的感觉直透心头,还没等我笑出来,下的秃驴就直了起来。

 这妇人发出吃吃的笑声,手滑过去,捉住茎就摸。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我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开始发热。媚姐了会茎,仰头亲了亲我下巴,小声问:“你想什么?”

 看着她肥白丰腴的体,我口而出:“想吃。”媚姐轻轻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头前一挪,一只手肘支在我头旁,另只手托着肥子送到我嘴边。

 我也没跟她客气,叼住只头就了几口,右手伸向她下体。手到处滑一片,我吐出头,看着她:“媚姐,你水儿了。”

 媚姐脸色发红,把头扭开不理我。我不再作声,用拇指按着那条核,拨开两瓣,中指沿着沟上上下下的搔抠。汁越越粘,媚姐也越来越软。伏在我身上轻,在我耳边说:“再来一次。”我“嗯”

 了声,媚姐翻过身,背对我侧躺,一条腿撑得高高的。“哇哇,侧!尝尝,尝尝。”我大为亢奋,挪好身子,分开她肥圆的股,把茎刺了进去。

 “终于把这摆平了。”我开心的想着,这个晚上,我前前后后了六次。***“了六次呀。”我发出感慨。“柳先生?柳先生?”“唔?啊?”我茫然的看着清水。“您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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