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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聪颖过人
 “你还说那丫头手脚麻利,不过打个水的小事,到现在还未来。”秦玉容手指勾开亵衣,拿着手帕在里头擦拭汗珠。

 望着亵衣内浑圆白亮的瓜,一旁的李尚火如炽,一把搂住妇人的肢抱在腿上,一只手抓住美妇的柔腕,把脸埋进了姨母的隆起的脯中,嗅沾了汗球的香气。外甥大胆的举动惹得秦玉容扭动娇呼:“小尚,你做什么,小尚!”

 妇人扭动之间,柔软的不停蹭动着男人的下体,李尚的具隔着薄衫直指怀中妇人的沟。

 “姨母,我忍不住了,我想要,我想要你。”李尚不顾怀中美人的呼喊,鼻从亵衣的领口,舐着她的脖颈就要探入一舐那一对早就颤巍巍不住晃的瓜。李尚的下半身也不闲着,他部,杵不停地隔着薄衫去撞击触碰妇人两股间的软

 “小尚,停一下,小尚,小尚!你勒得我不过气了。”秦玉容的双被李尚个不停,瓜上感的位不停将抚的快传递给大脑,让她发出一阵阵娇呼。李尚摩挲着秦玉容的粉颊,在秦玉容耳边低声请求:“姨母,你给我,我要你,我硬的不行了。”说着一手从薄衫下掏出了矗立的具,张牙舞爪地脉动着,马眼微张,轻轻翕动。

 “你这小鬼,有什么等不及的,姨母的抹带子勒得脖子好痛,你让我松松。”秦玉容看到外甥的具就在腿间跳动,羞得脸颊微红,直接靠在了李尚肩上,不拿眼去瞧那凶器。双手环到颈后,解开了带子。

 天气热,秦玉容外边就套了件薄衿,褪下高的围裙后,一对丰直接撑开了无束缚的抹,抖了出来,秦玉容肢,捧着双蹭到李尚眼前:“小鬼,现在这两只子送到你面前,你倒是不会动了。”

 李尚哪听得进去话,两手轻轻捧起两座巫峰,细细品视。果不其然,姨母的头确实小巧玲珑。李尚看着手中的莲房喜不自胜,迫不及待的将那对不及指盖大的粉瓜蒂齐齐送入口中。

 秦玉容长长一声嘤咛,把李尚搂在怀里,只觉得一条小蛇又滑又腻,在自己双间四处游动。于是把一只手,探入裙里细细起花蒂子来,以解内里的情噪。

 李尚好好品过姨母的瓜后,自觉具愈发雄,一手继续抚着轻轻翘起的瓜蒂,在秦玉容的耳边轻声道:“姨母,疼疼甥儿,我下面快难受死啦,让我进去舒坦舒坦吧。”

 秦玉容坚决的摇了摇头:“那可不行,花蓉还在外边呢,姨母就用手帮你出来吧。”这时候秦玉容早就小小丢了一回,心里的情也淡了些,那肯作出那种事。

 不由分说,把手拿出裙底,握住了李尚的锋,却把秦玉容吓了一跳。妇人在李尚耳边笑语:“看你这不过一握,怎么生的这么长哩。”

 秦玉容的声音又姣又媚,听得李尚的在姨母手里不住地跳动。“亲亲姨母,你动一动罢,甥儿实在难熬。”

 李尚双离开峰,渴求道。“小子,便宜你哩。”握着李尚的,秦玉容情又生,只好一手慢慢滚烫的锋,一手又探入花溪缓缓那翘然的花蒂子。

 李尚的如今格外感,只觉得姨母的柔荑又软又,不知是汗水沾着什么,滑毫不逊于真正的花道,便舒坦地呼出声来,忽然听得有掌击声,心中暗自一惊,以为有什么人瞧见了。

 睁眼一瞧原来是那对不听话的瓜在动作里不停的碰击,吧嗒作响。“还以为有什么人听墙角,原来是你们这两只不听话的大白兔,该罚。”

 自说自话地就捧起柔腻放进口中起来,滋滋作响。秦玉容感觉手中的铁杵忽的软了下去,心中一忧,听得李尚的言语,笑骂道:“你这,嗯,你这不正经的,哎哎,你这不正经的小王八蛋。”

 说道一半,又小小地了一注,得一手是腻滑的津,感觉一手这得意跳动的不过一半长,秦玉容干脆另一手也掏出来合起来,这下可美的李尚三魂升天,低头时终于瞧清楚了那又滑又腻的是什么东西。

 本来还有半未得舒坦,现在姨母双手齐发,李尚只觉自己囊紧缩,意汹涌而来。“姨母我要来了。”李尚捧起球狠狠嘬了一口,然后抱起姨母放在椅子上,站起身抵着那粒粉的瓜蒂涌而出。秦玉容感觉外甥的劲又大量又多,冲的自己芽生疼,还有些泼溅出来。

 落的自己发髻上脸上都是,看着猖狂的完后还跳动着拍打自己的瓜,秦玉容又气又好笑,伸出舌尖把马眼上的一珠浓白入口中,笑道:“好甥儿,这下你满意啦?”

 李尚闭眼,说不出的舒坦,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晚,睁眼道:“谢谢姨母。”这一睁眼,眼前哪来的亭子和姨母,自己不过是躺在屋内凉席上,两手连手绢带具一起握住,了一番。

 打开手帕胡乱那干净地方胡乱擦了擦,看着手绢上沾的浊白,连那个钗字都瞧不清了,念一去,李尚便心如明镜:这下可糟啦。这手绢姨母落在我这,她肯定会想起来的。

 到时候问我来讨要,我哪里能拿的出去。干脆拿起一旁的匣子,扔了进去。到时候就说落在路上找不着了,李尚计划打定,这时候有人敲门:“小尚,你在屋里吗?怎么把门都关死了?”***

 听得门外母亲敲门,李尚吓得蹦了起来,连忙抚平衣,披上了薄衫,打开门把母亲进屋中。

 “这晚上也怪热的,你关着门窗做什么?”秦玉霓进屋就推开窗子“你看你额头的汗都快滴下来了,在做什么呢?”

 李尚心想总不能跟您说我在自渎吧,干脆扯了个谎:“这不刚冲完凉,在屋子里没穿衣服凉快凉快,总不能敞着窗子让人瞧吧,儿子面皮子可没这么厚呢。

 顺便收拾收拾物件,这不是要搬去城外嘛,来回一趟要半天呢,遗漏了物件可麻烦了。”听到这秦玉霓眼睛就垂了下来,拉着李尚的手坐在凉席上:“本来就只是想托你姨母给你找个地方念书待考的,这次可得好好叨扰你姨母一番了,你外公眼看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郎中讲就在这两个月了。

 我们家离这又这么远,来回少说得两个月,我已经托人捎信回家了,你就在这安心住下吧。”李尚笑道:“这该是儿子劝慰您的,怎么反过来了?”

 秦玉霓依然叹了口气:“想你外公当年带着你姨母和我颠沛流离,护全家周全算是费尽了心思,却也落下了不小的病。在金陵落下后,原以为能安享晚年,却又被小人构陷。

 如果不是你父亲替身而出为父亲作证,怕是我们一家子都得在牢狱丢了性命,虽然我和你父亲二人夫和睦,举案齐眉,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父亲都是出身寒门,说到底不是和这些世家一路的,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到头了。

 你表妹嫁了出去,表弟才刚四岁,秦家和李家的未来说到底都落在了你的头上。你若是能走马金陵金榜题名,不仅秦家能重新迈入贵族圈子,也能光耀李家门楣,所以你就收起子好好用功,行吗?”

 看着母亲恳求的目光,李尚一时间抛开了心中的杂念,重重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不过也不要太过给自己负担,毕竟省试可不比其他,须得动脑。

 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你也都懂得。你早点休息吧,我再去探望一下父亲。”说着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才刚起身,李尚看着母亲一脸错愕地停住了身子,对着烛光摊开手心,只见手心里沾了白浊黏腻,甚至拉出了白丝。

 秦玉霓凑近掌心闻了闻,脸色飞得通红。李尚看着母亲,一脸尴尬,没想到自己得太远,都头了,刚才没有仔细打扫,有了漏网之鱼。

 “混账小子,我道你大晚上门窗紧闭做些什么东西,”秦玉霓绯红着脸,掏出手绢使劲抹了抹手心,伸手拎起李尚的耳朵“原来是偷偷干这等龌龊事来,不愧是乡里闻名的花花少年郎,风才子啊,离开了温柔乡和狐朋狗友,自己一个人也玩的不亦乐乎。”

 李尚龇着牙,讨饶道:“放过我吧,儿子不敢了。”秦玉霓又狠狠训了李尚一通,最后仔细瞧了瞧凉席才放心坐下,好好了口气。

 “等你金榜题名那天,姨母肯定帮你好好说一门亲事。到时候美娇娘还不是任你选?好好忍忍,不过半年多,何苦自娱自乐呢?”说着又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

 李尚不敢反驳,站在一旁安心听着母亲的教诲。“你这兔崽子,真实不让我省心,骂也骂累了。”说着站起了身子“我走了,你早点睡啊。”

 “知道了,您慢走。”李尚苦着脸送走了秦玉霓。秦玉霓出了屋子,自己打了些井水细细洗了洗手,才往父亲的屋子走去。

 在父亲窗前望着瘦削的老爷子,和妹妹秦玉容又暗暗落泪了一回,然后携着手一起去隔壁睡下了,这几秦玉容的丈夫林升外出采办未归,姐妹俩睡一起聊这聊那,说些私房话。说道小尚的时候,秦玉霓攥着妹妹的手:“小钗,等明年考完了,不管成与不成,你都得给小尚在金陵找一门亲事。”秦玉容点点头:“小尚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室了。”

 “小钗,你不知道,今天…”秦玉霓凑在妹妹耳边,把早些时候在李尚房间里的事情说给她听,听得秦玉容咯咯直笑。

 “姐姐,你不常说小尚子不像姐夫沉稳内敛,天好动,聪颖过人,保不齐在路上的一个多月实在憋得慌哩。你这个母亲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小尚没对你用强已经是大大的能耐呢。”秦玉容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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