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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嗯,一点也不奇怪,重度刑奴都是在十五岁时没有被选作奴,后来才因为触犯法律而接受惩罚的普通人,他们在正常人世界里生活的时间远比十五岁就被投入乌托邦世界的奴要长,从而适应新身份的难度也就越大。

 更不要说他们的待遇还远远不如奴,许多伤害较严重的酷刑是不宜使用在奴身上的,但对他们就没有限制。夏绿她们宿舍里的重度刑奴杨萝溪和郑咏琴每次当班回来都是遍体鳞伤,必须在宿舍楼一层的医务室接受半小时以上的速效治疗才能回宿舍休息。

 吕水蓦问吕晴:“那她是替换了你们宿舍的谁呢?”由于经常和吕晴一起为同一个主人服务,没事的时候就聊宿舍里的八卦,吕水蓦对吕晴宿舍的人都比较,虽然其中一些人始终未曾谋面。吕晴脸色一黯,低声答道:“邵梅真被降级了…”

 吕水蓦和夏绿都脸色大变,重度刑奴再降级,就只能是秀奴,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一种:被活活待至死,并被主人吃掉。

 那些在年度考核中被判定整体不合格的奴隶宿舍,受到的诸多残酷惩罚中,有一项就是去秀餐厅做一天的人家具。

 虽然在服务开始前主人都会给“家具”们吃一种精神镇定剂,让他们不至于受不了刺而罹患精神病,但是所有“家具”在结束服务之后,都会陷入短则几小时,长则一两天的精神异常状态,要么恍恍惚惚,要么痛哭狂叫。

 可见餐厅里的血腥残酷场面对他们的心灵伤害何其巨大。吕晴接着说道:“宣布她被降级的时候,主人放了一段录像集锦给我们看:她在接受69式鞭笞的时候,好多次都想方设法躲着,让别人替自己挨鞭子。主人嘴上不说,但是其实都看在眼里,记了下来。

 等到她累犯了一定次数之后才一起拿出来算账。唉,她一辈子就是毁在聪明过头这四个字上边…”

 夏绿只听得两眼发黑。69式鞭打是指两个或多个性奴被捆成69式(如果是两人以上,那就是捆成头尾相接的多边形),一边为彼此口,一边接受主人的鞭打。

 这样的刑罚可通用于所有奴隶身上,夏绿受过六七次这种刑罚,每次受刑时,只要条件允许,比如主人没有把她们捆死在某种刑具上,使她们有一定的活动余地时,她总是估摸着主人鞭打的节奏,在鞭子来之前,及时地把同伴的身体转到向鞭子的一侧。

 这样鞭子在打到她身上之前,大部分的力道都会被同伴的躯体承受,甚至有时就不到她身上。

 大多数情况下受刑的同伴并不会发现她这种损人利己的坏心眼,只有一次,她用力太明显,被同伴发觉了。

 于是气急败坏地狠狠咬她的,她痛得眼泪直,却又不敢做声…她一直为自己能想出这么聪明的招数而沾沾自喜,直到这天听了吕晴的话,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走在悬崖边上。

 车子很快开到了主人所住的公寓,房门一开,屋里一个少女便盈盈拜倒“主人您回来了!”

 正是那位刚来一天就被主人指名独占的新舍友杜婕。夏绿仔细打量着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见习期奴打扮:双手背铐、脚戴重镣。

 但是嘴上已经没有了钳口器,这表明她天生的牙齿已被全部拔掉,而种上了毫无危险的软质弹假牙。

 “不知道给她拔牙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保持着这副淑女的仪态,没有痛得哭天喊地!”夏绿看着一脸温顺,显得十分文静清纯的杜婕,心里无端端生出一股恨意。被绑在手术台上硬生生拔掉嘴牙齿,又在牙上钻孔植入假牙,是每个新奴都必须经历的一门终生难忘的痛苦入门课程。

 夏绿在接受手术前,还很奇怪主人何要先给她作灌肠和导,当她被绑在手术台上,发现主人竟然不打麻药就直接把手术钳伸进她嘴里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啊。

 “这是你的室友,你还记得她吧?”主人对杜婕说。“奴隶记得!绿姐你好,好久不见了!”

 杜婕向夏绿问好,声音非常真诚而亲切,但夏绿却认为她这是装的,当然她不知道,在主人和其它女奴听来,她回应杜婕时表现出来的殷勤和热切,才是真正的装腔作势虚情假意。主人在众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

 然后带着她们进了一间刑房。在刑房里,主人先把杜婕的背铐打开,将她双臂拉直绑上一座十字架的横梁,脖颈和部被两条皮带紧紧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

 然后又取下她的脚镣,命令她将双腿分开抬起,把两只脚踝分别锁在横梁的两端,于是杜婕便好像一只展开双翅的蝴蝶般被悬空挂在了十字架上。

 绑完杜婕,主人又命令夏绿趴到一座鞍马式刑台上,手脚锁在鞍马的四只支脚上,部同样用一条皮带捆紧。

 然后把鞍马推到悬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调整了一下两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让夏绿的脸刚好对着杜婕毫无遮掩,向前起的下身。夏绿明白,主人一会儿准会要她给杜婕做口,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

 她仔细端详着近在眼前的女下身,她记得半个月前初见杜婕时,她还长着一层稀稀疏疏的,现在却已经都被拔光了。

 小小的呈现出自然而健康的粉红色,那娇的肌肤因为刚洗过澡还漉漉的,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户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紧紧闭合的小小门。“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漂亮的。”夏绿悻悻地想着。

 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打断了她的胡思想,透过前方墙壁上的巨大镜面,她看到那个叫何寄霞的刑奴被绑在了那个名叫“秋千摇椅”的刑具上,这是一个被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古怪装置,由一条横梁和一块L形的弧形铁杠构成,形状就像一个小写的t。弧形铁杠好似一把长柄被扳弯的三叉戟,长柄垂直,戟刃水平。

 正中那条戟刃上装着两条假具。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两侧的戟刃支着她分开与肩同宽的双腿,中间戟刃上装着的两条假具深深的入了她的前后庭,双手拉直捆在横梁两端,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直地悬空“坐”着。

 把她捆好后,主人便一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她的身上。何寄霞全身顿时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不生的阵阵呜咽。原来这个古怪的“椅子”

 结构上暗藏玄机,横梁和两条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为零,主人与何寄霞自身的体重,全在她下那杠子上。

 而户与门的两长长的假具则起到了维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倾斜的作用,当然你可以想见她的户和门会有多么的痛苦。

 但这还不是全部,主人坐下之后,竟又示意吕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于是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个成年人的重量,这真让她痛得两眼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吕水蓦在地上躺了下来,主人把双脚搁在她的身上,一脚踩着房,一脚踩着下身,而骑在主人身上的吕晴则摸索着把主人的茎纳入自己户里,然后开始前后部。

 只剩那个超女奴(夏绿后来知道她叫韩遥君)站在一边,主人命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坚韧的皮鞭,站到夏绿身旁。这才下达了指令:韩遥君对夏绿实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绿把杜婕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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