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放学回家
　渐渐地不可思议的感觉消退了，他不再等待她的最后动停止了，他等不及了，他把她翻过来，把她推向一边时髦的有抽屉的柜子边，他几近暴的将她的手臂放在柜上，她被弯着背靠在柜上。

　然后，他像所有男人一样从她的背后冲刺，冲击她仍不平静的身体，他的手搂着她的，使自己能够自由的移动她。

　男人就没指望能跟周正分享她，只得看着有一大茎的周正兴致地着自己的子，他的眼睛闭着，他的嘴巴紧紧的抿着，他在克制自己的汹涌澎湃的高。

　美津子这时正从高中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周正壮、坚硬的茎冲捣着，她感到自己被完全填了。

　茎在里面活泼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被它挤得太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刺之后，她实在承受不了。

　她带着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呻着，而此时周正正在设法尽量地延长着这个美妙的时刻，他反复的冲击，进进出出她温暖、的道，向他的顶峰攀登。“让你的肌夹紧我。”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极度疲乏的美津子只得尽自己的能力来做。他的动越来越慢，而且间断出现了停顿。美津子扭动着股，她也加强了道里的收缩，他能感到她里面如同婴儿一般地搐。

　最后，伴着他低沉的呻，他在她体内出了，他的部扭动，根本无法控制，就像她刚才一样，直到最后，他完成了这一切。这个时候，周正突然发现男人的暴出来的茎坚了起来。

　他正用自己的套着，脸上是愉悦的微笑。美津子顾不得两腿间渗而出的，她快速地爬到他的跟前，张开了宽大的嘴巴把他的茎没了，她用嘴快速地吐，用舌头圈绕着他的头。

　男人由于爽快而大声地呻着，没一会，周正见她停止在他的茎上来回送，她把一大口咽下喉咙，他听见她的咽声，她又咽了一口，然后又返回她原来的动作，来回摆动着她的头，她挤着他的茎以便他所有的能进她的嘴里。

　而后就在她从嘴里吐出他茎之前，她又咽了两三口，一丝长长的粘稠的从他的头到她的嘴粘连着，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尽量地舐着，她又一次挤他的头，在顶端挤出少量的，当她的时候，周正可以看见她的嘴里了他白色的。

　周正带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俊雄过来了，冲着坏坏地笑着。周正拿着忱头扔向他，说：“有什么好惊奇的，你不是也把她得神魂颠倒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对一，没想到你竟来了个三人行。”俊雄开着玩笑，他凑到周正身边，躺到了他的上问：“怎么样，她那变态老公硬了没有？”

　“真的硬了，还。”周正说，俊雄朝他竖起了姆指，他说：“周正君，你一定得她够，她丈夫才会起来，”

　“你怎这么清楚？”周正问，他哈哈大笑地道：“我也曾这样过啊。”＊＊＊有一年临近暑假，三木俊雄显得急躁而又兴奋，这让周正觉得好笑，都那么大的人了。

　他似乎有些克制，不让自己的快乐给周正一些微妙的刺，但周正并没他看起来那么脆弱，俊雄问他：“周，你离家这么久了，难道就不想妈妈了吗？”“想啊，但远隔千山万水的，我可不愿那些小积蓄花费在路上。”周正说。

　当时他们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小酒馆里，还有其他的几位日本同学，喝到很晚了大家还兴致盎然，他们胡乱的喝着酒，吃了几盘菜，当中就有人歪歪斜斜的走来走去的了，小酒馆人声嘈杂得很。于是，他们谈论了各自的家庭，又开始谈论，可这一次的话题就有些离谱了。

　俊雄首先说起他母亲结婚前作过舞蹈演员，更是一位造诣很高的钢琴师，她的身体曲线十分优美，他曾在家里看过她给父亲跳舞。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讲起了各自的母亲，一个同学说，他母亲的面容和体比演员还漂亮。

　另一个同学就接着细细地描述了自己母亲房和部的丰程度。还有一个同学竟谈起他母亲生殖器官的优美，他多次观察过。

　听到前面周正还能接受，可听到后面时他觉得有些过分了，他们谈及母亲身体的时候口吻十分自豪，好象在谈论家里的一件艺术品似的。

　“周，你偷看过你妈妈的体吗？”有同学问道，周正说没见过，其实小时候他就见过媛媛的体，那是媛媛帮他洗澡时，他把她身上了，媛媛也就掉衣服跟他一起洗，但那时他小，对女人的体只是好奇，没带一丝情眼光。

　他向日本同学介绍中国的传统习俗和观念，也介绍了中国女人优雅贤淑笑不齿衣不体的品。那些日本同学听了都很惊讶，有人说：“那娶了中国女人，不是很没有情趣了吗？”

　直到聚会散了，俊雄还意犹末尽，那时候他的神志已经不清了，在路上跌来跌去的走了一会，看看四周并不能看见一个人影，万户千门，都寂寂的闭在那里，只有一行参差不齐的门灯，黄黄的在街上投出了几处朦胧的黑影。

　他嚷着一定要再买酒回去。还当着卖酒的一对父女的面跟周正继续介绍着自己母亲罩和内衣的尺寸和内衣的品牌，争论成妇女的体形和围应该多大最好最合适。

　回到家里，两人又悄悄地绕过屋子的后面，俊雄像只猫一样，轻巧无声地踩上窗外的一难杂物，这堆杂物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

　他俯下脑袋朝周正摇了摇，看来美津子跟丈夫已经入睡了，周正曾在这里穿过气窗的玻璃，偷窥到了美津子跟她丈夫喝酒。

　他丈夫就在桌子，从背后搂着美津子，脸贴住她的颈项，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点酒同样的脸显得异常地红，他的手探进美津子和服的领口，着房玩着头。

　美津子很惬意地呻着，他又将她和服的下摆起，摸着她丰腴肥白的股，然后下自己的衣服，赤身体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扯。

　美津子直身子仰起头，笑得打颤，她丈夫只是瞪着眼，专心致志地干他的事，终于把美津子的内扒落下来，他把那条内放在草席上用嘴去，那付模样好像狗在贪恋地争食。

　过后，他玩过了她的内，又四脚着地爬到美津子跟前，美津子把下来的长袜放在手里，抓住中间两头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骑在他的背上，她丈夫嘴里叼住的长袜当成缰绳，还驮着几乎赤了的美津子，在小桌圆圆转了一圈，然后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楼上他们又再喝，醉眼离的俊雄又将话题由转移到了母亲身上，他说，他从12岁起就开始偷看父母的生活，他本人的某些作爱动作和爱兴趣就是从父母那里学来了。

　他父母其实心里也知道他的行为，也许是认为儿子的行为仅是一种特殊的知识学习方式，竟不点破也不指责。

　他还给周正详细讲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结婚20周年的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的一个仪式，就是模仿20年前的新婚之夜，母亲穿着和服坐在边，由父亲给她一件件去衣物。

　然后象当年那样用清水为赤的母亲擦洗身体，最后拥她上作爱。他讲的那样神往，周正也听入了。他很欣赏俊雄父母之间崇高感人的情爱。

　但总觉得这事由儿子给外人讲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对味。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俊雄突然对他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是偷了摩托车还是骗了少女呢？”

　“是我和母亲偷情的事！”“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周正略带惊讶地说。“我不会为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俊雄显然不高兴了。

　周正只好举起杯，他说：“我先干了，算是我的过错。”“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国人。”他也喝掉了一杯。

　然后说：你知道，我的母亲静香是位舞蹈演员，我父亲却是小说家。他们相差足足有十二岁，我大了清楚，父亲根本足不了静香的。

　母亲经常失眠，长年的生理得不到足，使得她无处发，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一边厌恶自己和博斗，后来他们经常地吵架。

　为了一些细微无关紧要的事吵闹不停，父亲最终总籍着写小说的名义离开家，事实就是躲避着她。

　父亲嗜酒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面公开地玩女人。从前，还有许多顾忌。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不回来。最先他还有自己的解释，说他新添上许多推不掉的应酬。这就连我也不会相信的，根本瞒不了静香。

　他固执地向我们解释，到后来，他的放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只差把女往家里带。静香变得郁郁郁寡，经常地借酒消愁，甚至到了响午她还穿着睡衣，或窝在沙发或躺在上饮酒抽烟。

　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我，每当我出现在她面前，她总是衣衫不整的或是出一边的房，或是出她的，她的下面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要不，就干脆不穿。那天，我放学回家，突然发现家里的舞蹈间亮着灯而且音乐嘈杂，走近了在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