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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腹平滑
 正要开口质疑,那檀口就被扎人的大嘴盖住,一条大舌冲进嘴里,搅动起来,莲妹发出呜哀鸣,又觉着小腹那,一火烫坚硬的顶,便是一阵头晕目眩,伸手抓住连生哥的宝贝,宝贝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两只大手抓在女人上,发出怪力,得女人酥麻难当,小腹中涌来烫水,心中羞臊,整个人往男人怀里钻去,像要钻到男人身子去一般,男人亲够了,摸够了。

 抱起女人一股坐到那棺材板上,倒把女人吓了一跳,这里面还有个死人呢…男人也不避讳,却是膝盖半弯,蹲下身来,起女人素裙,一扯亵出里面细滑大腿,稀疏黑。一只粉蚌,

 此刻动情,充血怒张,像是破茧成蝶,展翅飞,而那粉红之中,正有水牵连而出。

 男人伸出双手拇指按上两只蝴蝶翅膀,张张合合,那内里的口也是一张一合,女人哪里受过这般摆,羞涩难当,脸色酱红,又觉着小内如万蚁行军,到心里…

 两只玉手不自觉地攀登玉峰,不住掐捏,眼神离,牙齿咬着嘴,发出畅快呻。“哥哥,好哥哥,快,快给了俺吧。”说完,已是羞到极致。想着。

 俺这妇,真个不要脸呢!男人却不如她意。两手一撑,将女人门户大开,伸长脖子,和那小嘴来了热吻。一条糙大舌在那上又又刮,将那出来的涎如黄狗饮水,勾进大嘴,吃下肚子。

 “亲哥哥,那儿…脏…”虽是这般说了,反将连生哥大头夹紧,让他的更深。心里想着,早就听那村里的大娘说过这瓷碗的滋味如何销魂,此番如愿,个中滋味,却胜过那些鄙婆娘说的千言万语。

 嘴里不冒出平时不敢说的语来,什么“哥哥好会吃螺丝”、“哥哥的人家都了”、“哥哥,人家的好吃么”真是污秽不堪。

 男人吃了嘴的水,络腮胡上淋了透,这才将带一扯,布麻落到脸面,蹦出一擀面杖来,对着口,一杆入起来。

 那寡妇莲妹只觉得整个身子被填了当当,一个莽撞的龙头撞得自己的花房颤颤巍巍,真个是好快活。又听棺材被撞得咚咚作响,嘴里应声唱着。

 “哥哥壮,妹妹,二人趁夜把上,哥哥,妹妹心儿敞,哥哥十下,妹妹把你想,哥哥百下,妹妹母狗样,哥哥千下,妹…妹…身…儿…随…哥…躺…也…随了哥儿躺!”

 男人听了,噗嗤一笑,寡妇莲妹嗯哼娇嗔,小拳儿捶那连生哥的膛“平时装了正经,肚里尽是坏水儿,这般作人,人家不要了啦!”

 连生哥佯装生气,退了出来,寡妇儿顿觉空虚,跳下棺材板,跪在连生的脚上,叼起那擀面杖好一阵撕咬,连生的都翻了白眼,拉起莲妹,翻过身子,下女人柳

 顿时一个大白了出来,两个粉水漉漉,滑滑,让人眼馋。连生一顶,擀面杖进去大半,两只大手抓了莲妹膝盖往上一提,莲妹轻呼一声,两只手抓到棺材板上,脚下却是已经悬空,连生这才起来。

 将那莲妹撞得晕头转向,正是一招“道士撞钟”的房中术招式。莲妹只觉得两腿没了支撑,宛如飘萍,心中惶恐,那膝盖处被抓得火辣辣的生疼。

 而正是这般紧张心态,之中变得更加紧实,细细品味连生壮硕具研磨花心,心也飞了,魂也丢了。

 连那玉手推开了棺材板也未察觉。待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烂了一半的骷髅。却是个客死异乡的死鬼。心下大骇,身子往上立起,两只玉手反抱连生脑袋。

 连生趁势而起,用力一托,空出双手,一手绕过莲妹腋下,一把抓住玉白娇,一手抓住莲妹大腿处,将那玉体横抱身前,却是一招难度极高的仙人指路。莲妹被这样指手画脚,只觉得心中惴惴。

 如此姿势那两腿间的软自相折磨,中间夹了硬,却是酥麻如电,连生只捅了十数下,便是如雨下,了身了,身子骨儿都绵软下去,连生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像是抱了一个240个月的婴儿,继续。如果有那沉鬼道的老手看了。

 必要拍案而起,道一声:这招送子观音倒是使得妙!两人绵悱恻,过了一更天了,才见莲妹赤身体跪在地上,嘴里了一,一跳一跳地滚烫怂。灌喉咙不说,还有多余的从嘴角溢出。等连生完了。

 莲妹还不依不饶,吐不停,连生此时感异常,被这么一,心里如猫爪抓挠,又疼又麻,浑身一颤,睁开双眼,茫然四顾。

 只觉得这个梦倒是新奇,又觉身下一紧,上传来热包裹之感,马眼又被丁香小舌扫来扫去,心里一慌,关松动,又怂而出…

 低头看去,莲妹俏脸粉红,大汗淋漓,头发也具了,贴在额头,眼中皆是痴,喉咙一动一动。

 正在咽那绝佳的美羹。两人对视,爱意又加了几分,而那外间,夜游神正飞在天上,巡查四方,只见那地上有个得道的神蹦蹦跳跳地跑在街巷之上,脸上嘴都笑歪,心中好奇:这真人可是天真烂漫。

 不是清是谁?***凡有规则之地,便无公平可言。天有天道,国有国法,门派有门规,破家也立家法。人生而自私,如何受得束缚?实乃身不由己,有求皆苦。清深夜像那猢狲般穿街过巷到了住的小院,神附体。

 那先前作长生哥、阿莲妹的一幕幕尽在眼前,坐在上翘着二郎腿,仪态尽失,心说,这李代桃僵的把戏倒是有趣。

 歪头一看,瞥到三清祖师庄严模样,道心一凛,哎呀一声,自从金丹有成,顾盼自雄,倒是有些张扬了。

 当下盘膝端坐,神色肃穆,默念《三官北斗经》,做起早课,如此,便到了天明。清沐浴,再做早课,木鱼笃笃,摇铃悠扬,听那诵经声声缥缈,叹那俏道士好个逍遥。

 早课作罢,清寻那清螭不得。自从极乐城回返,清螭自觉丢人现眼,少有相见。然清亦是铮铮傲骨,不把这等俗事放在心上。实乃道侣易得,大道难得。孰轻孰重,一看便知。没见了清螭,清便独自出门,去了城隍庙,购置一些下地府,勾生死要用的财。

 行了不远,见到一个高瘦的货郎挑着担子沿街叫卖。那货郎弱冠年纪,大手大脚,除去皮黑一些,长得颇为不凡。

 清走过他的身旁,闻到货郎浑身汗臭,穿着的衣裳上是油脂,背也佝偻,人也苟且,肩膀一高一低,脸上是风霜。

 看见清,恭敬点了一下头,清一笑而过,这时旁边一个小院走出来一黄口小儿,后面跟着三个丫鬟狗腿。小儿囔道“那走货的。”货郎哎了一声,见是生意上门,赶忙奉

 到了近前,见是个小老爷,怕他仰头说话不喜,赶紧跪坐地上,介绍货担里的瓜果饯,针头线脑,肚兜亵,油小儿听的荤七素八,转头问了后面后腿几句。狗腿答了,小儿点了三样零嘴五样小儿书七八样的玩具,付了货钱。转身回去。

 货郎磕头碰脑,感激涕零。等那小儿走了,才起身挑起担子,继续叫卖。清看了,若有所得,心中隐隐作痛,却是有了悲悯之心。若是自己不曾修道,现在又是什么光景?那货郎骨上佳,若是修道,可成不凡。

 可如今,那小儿鼻涕还未尽,却可将他呼来喊去。何苦来哉?时也运也命也!人世不公也!清越想越气,道心蒙尘,中烦闷。去城隍庙买了大堆财,又到处闲逛了一天。待到夕阳西下,才回了小院。

 快到门口,看见清螭带着早间遇到的货郎进了家门。清进了屋子,堂前放了箩筐,却是没见着人。上了楼,听到清螭房间传出声音。却是和那货郎在讨价还价。

 “仙姑还请等等,小的,小的还是不敢。”这是货郎。“给你钱还不做,不然我再加块银元。”这是清螭。

 清大奇,这是做的什么买卖?回了房间,神出窍,穿墙而过,到了清螭房间。里面一个抢一个夺。清螭抢了货郎的头,货郎正要夺回来。

 “仙姑,你是月宫的霓虹仙子,小的是脚踩的烂泥,不敢脏了你的鞋底板,你饶了我吧。”货郎没有道行在身。

 此时被那清螭制住,剥了身上的衣物,出麻杆一样的身子,身上是汗垢,这得多久不洗刷身子?清看了,头皮发麻。

 清螭穿着袜套踩在货郎卵泡上,按摩着他的物,一边着身上衣裳,一边开口道“那观气术真是可以看出男人本钱大小,你倒是个本钱大的。”

 清也定睛看去,这男人身上不见几两,倒是全长到了巴上,一巴又又大,青筋虬张,头和那鹅蛋一般。

 此时虽然还未完全起,却也比之清还要大上几成。真个是如海中蛟龙,天上鲲鹏。货郎听了,也没说话。

 只是见了清螭了衣裳,出两只巨,两朵褐色晕大如杯盖,上面两点嫣红茱萸傲然立。

 巨之下,小腹平滑,一粒纽扣般大小的肚脐玲珑可爱。肚脐下面两寸半,光洁高高隆起,两腿间夹住一个切了一条的大白馒头,人非常。

 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名。货郎看了,脸上也出贪婪神采。清螭看那货郎相,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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