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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蜷其双腿
 只是觉得只有自己的柔软的舌才能配得上这娇美的。可沐妘荷却是大惊失,这与她所想的同房完全是两个样子。

 而白风烈吻的又是那么专注,从外至内,如同赏玩一般将每一处软和皱褶都舐的彻底,花径点滴的花顿时汹涌了起来。

 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渗出,白风烈照单全收的尽皆入口中,完全不顾自己发出的靡声响。这种前所未有的羞感和涌般的快让沐妘荷失去最后一丝判断对错的机会。

 她最后的理智全都用在了阻止自己抬高香合对方的爱抚,而白风烈却是被这源源不断的甘甜,和齿间滑腻绵软的口感所折服,他忍不住想吻的更深,于是便向前上了一步,抄过沐妘荷的部,将她的下身彻底抬了起来。

 抱在怀里,双手环绕而过握住她坚实丰部,不断捏的同时还拼命的往上抬,而头也配合着埋的更深,上下一同发力,将舌尖完全探入了的深处。

 此时沐妘荷的私处完全被夹紧在了白风烈的臂弯和齿之间,花径通道中的芽被他的舌尖拨的林立而起,不断收缩着想要住些什么。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圈起腿弯,绕过对方的脖颈,娇媚的着香气。

 右手随后跟随身体本能的动作向下捧住了白风烈的鬓发。可即使如此却也还是释放不了身体里几乎要爆裂而出的快。于是她左手用力一挥,前的长剑划着圈的飞了出去,直接扎在了案牍之上。

 突如其来的利刃声响把白风烈吓了一跳,他几乎是本能的松开了沐妘荷的下身,从榻上跳了下去将其挡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外面,于此同时还顺手扯过被褥将她盖住,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沐妘荷终于得到了暂歇的机会,缓缓息起来,双眼则默默看着白风烈的背影,心头的暖并着快的余温让她几乎想要抬手将其拉回到榻上。

 白风烈很快便发现了案牍上的那柄剑,回头看着脸颊一片红,眉眼离的沐妘荷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了片刻,沐妘荷却不知该说什么,但显然白风烈原本也没打算要说什么。

 他当着沐妘荷的面直接褪去了底,只穿着上衣,任凭具骄傲的立着,可却还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他抬手擦了擦脸的。“夫人多汁,味美绝伦。”

 “你闭嘴!”沐妘荷咬着下愤恨的说道,她头一次这么烦白风烈说个不停。白风烈看见沐妘荷此时的脸色,自然明白她是羞了。

 赶紧捂了捂嘴“好好,不说,不说,只做不说…”顺手又拉开了被褥,把自己整个都了进去。

 沐妘荷刚想反驳,双却又被堵了个结实,这一回白风烈算是有些驾轻就了,他侧过身,一手环过沐妘荷的后脖,一手则绕后再次握住了她的香,顺便贴紧了她软绵无力的身子。火热的具从两股间探入,顺理成章的贴住了花瓣口。

 随着他手掌的抚捏,花瓣与具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磨蹭。沐妘荷短暂恢复的理智顷刻间又然无存,只能抬手搂住他的后背,任凭他在自己的身子上挤

 她的嘴被堵住喊不出声,只能将心头这一股热气借有齿传递。两人来回撕咬着彼此的瓣,着舌尖,像是一场无言的战斗,而沐妘荷私处的早将白风烈的具浸,彼此摩擦的速度也愈发猛烈。

 白风烈先一步招架不住了,他还是初次,怀抱如此佳人,能折腾这么久已然是上天给了面子。

 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这第一股在外面。于是他翻身而上,将沐妘荷倒在铺之上,移开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夫人,得罪了,我可还是处子,若有不周,还请担待…”沐妘荷的早已成了一片,那娇小口也已尽可能的绽开了一条隙。

 她知道自己阻住不了他,可能也并不想阻止。她原本便就是敢爱敢恨的子,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他对自己是全心全意早已看在了眼里,仪表堂堂又是大将之才。

 既然情投意合,年岁之差又何足挂齿。就遂了这小子的心愿,迟早嫁与他吧,而眼下既然决心要嫁,又何必在乎这第之,反正正如他所言,自己早已失节,非他不嫁了。

 “你可想好了…若你进去,此生便再不可有别的心思,或是念着别的女子,三四妾更是想都别想。否则剑刃之下,薄情丧命!”“遵命!”白风烈连连答应,却默默在心头念叨。

 即便娶不了你,此生我也不会再要别的女子了…他伸手扶住具对准口,开始还缓缓刺入,挤开拢聚遮挡的两片贝,卡在那紧致的隙之中却再难进一步。幽深重门叠户,越是难进,白风烈的心头便越是

 他初次为之,自然不得章法,于是干脆一鼓作气,卯足了力气猛然一刺入底。沐妘荷脸色顿时苍白,眉间一凝,忍不住的想要曲起身子。她久不经人事,就算外体再强韧,花径软也是娇

 这一顶直到深处,如重锤砸在了花蕊之处。的软僵硬的包裹着具,简直要将其勒断一般“痛了?”“无妨。”沐妘荷咬着牙,此份疼痛还不足以让她变颜变

 白风烈倒了口气“可我却有些痛,夫人里面可真是紧实,紧包细裹,我举步维艰啊。”沐妘荷抬手扯住他的耳朵用力拉了下来“要做便做,再废话就把你割了。”

 白风烈憨笑着,缓缓用力拉出半程又重新送了回去,这一出一进便已然顺畅了几分。于是他伏身贴紧,用膛挤着沐妘荷身前的软,不住吻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夫人可舍不得…”

 就这么缓慢的进出了几个来回,花径便适应了具的尺寸,沐妘荷的身子跟着慢慢软了下来,他活动的也越发顺畅。一旦顺畅,刚刚彼此温存的快便以百倍席卷而来。

 他初次与女子合,这腔道中的温热和四面而来的挤让他根本无从坚持,只能任凭自己的本能尽可能的猛烈冲击,每一次都是破竹而入,而沐妘荷微闭着眼。只是闷哼,偶尔发出“嗯啊”的呻,虽面色红如滴血,却并没有出一丝寻常女子的态,可即便如此对于此时的白风烈而言却也是足够受用。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明明娇弱温热的花径却极为耐受,任凭他雨打芭蕉,如何凶猛的冲刺,那股强烈的包裹和反握都未曾松懈半分。

 这快着实太过强烈,以至于他还没动多久,甚至还未来的及告知沐妘荷,一股浓稠的初便尽数了出去。

 对白风烈而言,的着实有些不情不愿,因为他还未尽兴,他趴在沐妘荷的身子上,不愿起来,沐妘荷自然也未尽兴,但心里却是高兴,因为如此看来,这家伙没骗自己,他确实还是个处子。

 “出都出来了,还不起身?”她抬手拍了下白风烈的后背。“可我还未尝够夫人之,”沐妘荷无奈的笑出了声,听他这委屈的语气却又瞬时成了一个孩子。

 “那你还想怎样?”***白风烈想了想,扭头讨好的说道“今夜想与夫人共眠,共效鱼水之,人事之美。”

 他说着话,悄悄抬手放在了刚刚无暇照顾的酥之上,轻轻按起来,沐妘荷的双峰平时被盔甲所掩,此时摸了才发现,自己一手根本无法握全。沐妘荷全无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突然有些许担忧。

 “你如此年少,如此轻易便让你得逞,天长久你还会珍惜么?”白风烈轻抚沐妘荷滚烫的脸颊“为承美人恩,我几倾尽一切,何谈轻易?只要你的剑还握在手中,我的命便在你手中…”

 沐妘荷反复咬着下,眉目低垂,睫丝轻卷,半响后终于低声说道“北伐事大,只此一夜…”

 白风烈得令,双眼顿时放光,他背一,将沐妘荷直接抱起了身。于此同时,下身也恢复了再战之风。他跪坐于榻之上,沐妘荷则分腿坐在他的身前,私处紧密相合,不留一丝隙。

 彼此就这么深情对视了良久,白风烈抬手将她领褪至肩下的上衣缓缓剥了下去,那两团白似雪,绵如纱的双峰顿时便傲然立在他的眼前,两枚粉尖也已从淡红的一圈晕中抬起了头。整个丰润而不坠,娇滴如初的第一滴晨,精致的如同剔透的玉器。

 而那对玉兔之下却是盈盈一握无一丝赘肢,身形由丰至窄,曲线平滑极赋洛神之美。白风烈有些看痴了,沐妘荷含着笑意垂下头,顶住他的额间,轻声问道“这身子可是老了?”

 “只此一夜…足慰平生!”白风烈动情的喃喃,随后便将那小巧的尖含入口中细细起来,沐妘荷只是淡淡的笑着,她伸手搂住了白风烈的头顶,用指尖挑拨着他披散下的发丝。

 此时她竟有些恍惚,分不清怀中含住自己的究竟是男子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直到下身被对方逐渐肿具填充,她才回过神,身体的燥热便紧随其后而来。

 白风烈双手并上,将沐妘荷酥软的娇拖起,随之放肆而随捏起来,他只觉自己的手掌陷入了一团云中,任凭他如何纵情,皆能化百炼刚为绕指柔。

 尖在他的口中逐渐膨,等透后他便又去含住另一个。下身久久未动,自然难以平复,他只得松开一只手,探到沐妘荷的下,托住她一侧的瓣,助其上下动私处。沐妘荷四处受袭。已然情动难忍,配合着白风烈托起的动作,蜷其双腿,上下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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