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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从现在起
 “那大爷您刚刚已经输了一件…”天后说着便要下自己的肩长裙,不料才褪到一半,贾霍竟突然捏住了天后的玉手,食指有意无意地搭在了天后的脉搏上。

 (…这死胖子倒是有两下子…)天后娇羞地随意地挣扎了几下,哼了几声之后便平静了下来。

 “莫急,莫急…咱们慢慢来。姆么…”贾霍的舌头过天后的香腮,留下了一长溜滑的口水,厚的舌头转眼间便在了天后的樱上。

 “嗯,唔,嗯…”(…这家伙一边亲吻朕,一边用手掐着朕的头不放,嘶,嗯,倒是让朕很受用呢…)天后脸上霎时浮现出了一抹娇羞的红晕,美睑半睁半掩地游离着目光,小嘴一张一合地咽下贾霍的口水“咕噜”一声,一颗红丸被贾霍送到了天后的嗓子眼儿里。

 (嚯,九转升天丸,这人是想把朕变成白痴呢…)“嘶嘶”天后的雪白肌肤上涌出了大片的红光,散发着灼灼的热气。“嗯…大爷好坏,偷偷给柳儿下药…人家,人家要受不了啦…”

 “嘿嘿,大昭第一名,若是连这小小的药都不识得,岂不是太掉价了?来,告诉大爷,这是什么药?”

 “嘻嘻,大爷竟然把催情涨,霸道绝伦的‘九转生天丸’说成是,小小的药,嗯,别,别捏柳儿的头了,都,都要被大爷摁进子里了啦…”“果然识货!”“刺啦”

 一声,天后身上的那件肩浅色襦裙便从背后一分为二,天后白皙若雪的背脊浮现在了贾霍面前。“哦,是柳儿赢了么?嘻嘻,这下柳儿可真是大爷的掌中之物了…”

 “嘿嘿,嗯,香,真香,柳儿身上怎么有着这么一股淡淡的花香,真是让人…罢不能!”“哦呦!嗯,讨厌的家伙,往,往那里摸就算了,还,还这么用力…”天后挣扎着用左手拽了几下探入她私处的大手,然后似乎便因为贾霍大力自己翻开大的蒂,而失去了力气,瘫在了贾霍怀中。

 “…柳儿,你可知道当今圣上的名讳?”贾霍感到自己怀中不住扭动的娇躯停滞了一下,方才又继续和自己厮磨起来。“知道,嗯,哼,当今天后的名讳,不就是柳,柳真凤么…大昭显圣,真凤天后…”

 “不对,不对,这是天后登基之后给自己起的名字,她的真名叫…”天后眉头一紧,小噗啾一声冒出了一小股,打在了贾霍手上,于是深知擒故纵之理的贾霍也跟着笑了一声,回大手,将爱全数抹蹭在了天后的丝袜上。

 “叫,叫什么?”“柳、媚、儿、”贾霍捏了一把天后匀称的大腿,继续说道:“说来也巧,天后的真名本不应该被我这等人所知。

 毕竟连当朝阁老,也只是知道柳后曾经改过自己的名字,可惜啊,那天后先是糊里糊涂地宠信了一个小太监。

 而后据说夜夜同那人合,最终竟然被那人得心神大,连自己的本名都透了出来,而那个太监,又偏偏和在下的银钱情颇深…嘿嘿…”(该死的…暗闻天…)“听起来。

 嗯,啊,这个天后还真是…个风的下胚子呢…”“不但是下胚子,还是个蠢笨无知,荒唐可笑的臭婊子,哈哈,哈哈!”贾霍想起自己死里逃生的得意之事,不由得大笑起来,天后气得脯都要炸裂开了,可还是憋着恨意默默地说道:“是啊,大爷说得对,对极了…”

 “奇哉怪哉,柳媚儿,媚柳儿…”贾霍看着神色越来越古怪的天后说道:“嗯?我既然赢下一城,柳儿还愣着干嘛?”

 “…嗯,是,是…”出于自己的职业修养,天后并没有让贾霍横尸当场,但是自打她走出这个门之后,不消半个时辰,舞凤阁杀手就会将贾霍挫骨扬灰。

 (…且让你笑一会儿,哼,也让你,做个风鬼…)天后摇曳着身段,扭晃着蛮,将自己的长裙缓缓褪下,飞起一脚把这条被贾霍由后撕烂的肩襦裙踢到了一边。

 于是,只穿着一条巴掌大小的亵,戴着一副镂空的裹,套着一双蚕丝雪绒薄蓝袜,踩着一双通透的水晶高跟鞋的绝美人出现在了贾霍面前。

 “还遮掩什么?难道柳儿也害羞么?”贾霍将天后一把拉回怀中,用胡子拉碴的下巴磨蹭着天后雪白的问道。“嘻嘻,哈啊哈,嗯,不是,是,是,嗯哈哈,大爷别,别蹭了,好啊…”“奇怪,怎么柳儿得是哪里?下面怎么也在水?”贾霍举手在天后面前翻转展示着,他刚刚才从天后的私处抠出了手的汁,甚至于他的手指上还在冒着白色的雾气,天后脸上的红晕丝毫未消,还多了几丝破罐破摔,完全放弃抵抗的意味。

 “大爷说哪里,柳儿就哪里…不对,柳儿浑身上下都,好,就等大爷给柳儿舒服舒服了…”

 “哼哼,嘿!”“哦、哦、哦、嗯!咿,咿,嘘呼!”饶是天后这般经验丰富的人,一下子被人戳中了道之中最最感的凸起,照样也会高迭起,胡言语起来。

 贾霍的手指急促地不停戳点着天后道中的小小凸起,甚至在两指夹着天后的褶打转几圈之后,又加入了两手指。

 此时的贾霍整个手掌都探入了天后小中近半,热烫粘稠的爱汁从她痉挛着不住颤抖的之中汩汩冒出,奔不止。“噗叽”“噗叽”“噗叽”贾霍抠挖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天后的面容也越来越崩坏,她的面部肌也跟着贾霍的不停挑逗变得搐痉挛了起来,尤其是眼眶,似乎已经不是她的双目先翻白,而是搐不止的眼角肌托着她的瞳孔不停向上翻去了,而天后细长的香舌也吐出了半截挂在嘴边,摆出了一副无比靡的放模样。

 (嗯,啊…舌头,没有力气收回来,眼睛又要闭上了、糟糕糟糕糟糕,舒服过头了,他,他怎么一下子就找准了朕的弱点…嗯啊,整个手掌都伸进来了,不要抓啊混蛋,把,吧你的爪收回去啊,嗯,嗯…呼,呼,要,要不行了。

 难道,难道是因为…)天后挣扎着从牙里挤出半句话来:“…嗯哦!嗯,嗯,你,你怎么知道,知道…”

 “嘻嘻,柳儿这是在反问我么?你忘啦,那一夜我足足用鞭子出了你三次高,木马和走绳更是让你几次都高到昏厥过去,我这嘛,嘿嘿好像才了五次就不行了。

 不过你比我多高了起码三次哟,这些你都忘了么?还好我没忘,你小的模样可是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嘿嘿,现在嘛,只要我在戳一下这…”“啊,额嗯啊!哦咿咿吁、吁呼呼!”“咕啾啾咕啾啾咕啾啾!”天后又摆出了那副高脸,两条搐的大腿踏着贾霍的大腿抖个不停,股一地不住向前耸动,她的双手反抱着贾霍的脯死死扯住了他的锦衫,之中的巨大吹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冲击力。

 甚至连贾霍的手掌都被这股朝吹了出来,三尺远的涛足足了起码有半柱香的时间,到最后,天后粉壁都翻了出来。

 将她的道完全地暴在空气之中,还在格叽格叽地颤抖个不停。又过了有好一会儿,天后门户大开的才缓缓地在她的努力下慢慢地闭合夹紧。

 “啊哈,啊哈,嗯!”天后面红耳赤,将脸埋在贾霍的怀中息不止,她的羞愤倒不是因为自己了身。

 而是因为自己身为玩鸟的高手,竟然一时不察,被这人单单用指头就戳破了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这贾霍也绝非得虚名,就冲他步步为营的紧不放,让自己的情在他的节奏掌控之下水涨船高,便能看出其功力了得,天后心中又盘算起另一回事:

 若是让他去户政司为官,是不是大有所为呢?趁着天后歇息的时间,贾霍轻轻地将挂在天后膝盖上的那抹红布褪下,攥成了一团。“如何,囚天牢一夜,柳儿过的可还顺心?”“…”“嘿嘿。

 而且我若是没猜错的话,柳儿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呢…”天后粉拳攥紧了他的肩头,几乎就要把他的短衫给扯烂撕下,而她内八字夹紧的两条玉腿也踩实了地面,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你既能肆意出现在囚天牢之中,又得了‘奉旨行娼’的御命,面容竟然又保养地和你年少时几无差别,让人看不出你的年纪,那么柳儿的名字岂不是呼之出了么…”

 运足内劲的手指距离他的死只有半寸之遥,天后暗叹了一声,终究还是要破了主人对自己的戒令:“不得伤害来客”

 (…真不知道主人又会怎么惩罚朕,这,这可是最重的惩罚啊…哎,你呀你,好好的美不享受,非要直直往死路上走,这可怪不得朕,由朕亲自动手,你这一生也不算虚度。)“嘿嘿,我说的可对?先皇后…刘凤娘娘?”

 “…欸?”看着怀中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美人,贾霍得意地说道:“奉旨行娼本就生不如死,每天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痴的样子,还要被人时时刻刻叫着自己最厌恶,最仇恨的名字,此番刑罚是何等的残酷…

 而和天后有如此深仇大恨的女子,除了先皇后刘凤娘娘,我实在是难以想出还有什么人…”“…不错,呵呵,过去的事对柳儿而言。

 不过是幻梦一场,可,可是,呜,呜…”天后脸上浮现出了一副悲痛绝的神情,竟然呜咽着淌下泪来,可她心中却欢喜若狂。

 (你这蠢货,不早些说,真是吓了朕一大跳…朕确实是和先皇后有些相似,而且他这么想似乎也有他的道理…哎,总之没暴身份就是了,呵呵…)“在下只是一个升斗小民,实在难以救娘娘险…”

 “柳儿知道,知道,呜,嗯,多谢贾爷怜爱,可是柳儿的为之路还要继续,呵,不是么?”

 天后默默地往上走去,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笑意。(这次也算是结束了吧,好好睡一觉就回宫吧…)一只厚的手掌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天后无奈地回头挤出了一丝笑容。“怎么?”

 “我有一个报复天后的法子,不知道娘娘是否愿听?”“哈哈…柳儿有的选么?”天后苦笑着说道。…自己扮演的“女”要扮演“自己”?真是奇怪的感觉,天后又是一阵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是…只要能让大爷开心,柳儿做什么都愿意,就算是大逆不道又怎样?那天后婊子还能抓了柳儿去吗?”

 贾霍眼冒光地看着这位千娇百媚的妙人,大喜笑道:“好,不愧是天下第一名,上道,上道!”“承蒙大爷夸奖,那么从现在起,柳儿就是…‘天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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