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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躺在贵妃椅上
 赵谋看她吃到了饼干,提高了游戏的难度,推过一块金鱼在线后面。鱼块的高度比饼干稍高,但是宽度更窄,这使得嘴的动作更加难做。

 但鱼也有个好处,因为鱼更,比饼干更柔软,不会再发生被弹到地下的悲剧了,六号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以为像刚才那样用力把饼干在架子上靠嘴的摩擦力把食物一点一点带过来就好。

 然而金鱼块又不如饼干结实,一就碎,她竟不能动其分毫,只是越越碎。赵谋把碎成渣滓的鱼块扫开,重新拨过来一块稍大的鱼块。

 他侧侧头,再次给出了提示。六号再次明白了赵谋的意思,试图侧过头去,脑后的木柄带动着圆柱形的木转动竟出乎意料地顺利,几乎没遭受什么阻挠。

 但是如果侧过头去用嘴去夹,那么下嘴就要更靠近鱼块,也就意味着身体要更向前一步。

 六号在尝试了几次后感受到了更大的痛苦。在这绳子上前进的每一毫米,所承受的痛苦和快都呈指数级的增长,最开始的一毫米只是一点麻

 可是最后的一毫米则需要动员全身所有的肌和神经。她苦苦坚持着,把面前的鱼块当成了自己毕生奋斗的目标,好想得到了它就得到了人生的意义。

 终于在她崩溃前的一秒钟,她上下嘴合拢时终于稳定地控制住了鱼块,她笑了,她借由绳子的回弹想要把鱼块往回拉过,但是可惜的是用力稍猛,鱼块又掉在了地上。下一秒她崩溃了,她不再尝受看命获取细线后的饼干和鱼块,也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一滴一滴滴下来。

 赵谋在细线上打了个叉,一块一块地把食物推到她嘴的正下方。她贪婪的吃起来,眼泪滴落在食物上。“别哭啦。”赵谋说。仅仅一瞬间她就止住了眼泪。赵谋知道这次自己又成功了。

 他就慢慢喂六号吃完东西,推开架子,有意无意地撞了六号一下,她在空中剧烈地晃了起来。

 他从仓库放好架子回来,六号还在空中摇晃。他扶住六号,帮她稳定下来。麻纤维不再刺入她的皮肤也不再摩擦她的外,其实只要她呼吸,身体就有轻微的颤抖,甚至细血管的动也可以触发麻纤维的摩擦。

 但是由于外早已汁水涟涟,彻底润了那条绳子,稍稍使之润滑,就抵消了这种身体机能运作的本能带来的不得不有的颤抖。

 她抬起眼睛看着赵谋,顺服得像一只鹦鹉,她脑子里全是赵谋,她回忆着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回忆着他身上被自己抓出的淤青和伤痕,她回忆着昨天被盘固定在烤架上的感觉。

 她似乎想不起来当时有什么真的不悦。她回忆着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穿着内衣和裙子。

 赵谋把一个跳蛋进她的道里,又仔细地把单绳拨到她道口正中间,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沉浸在无尽的幻想里。

 道内的跳蛋连着一细细的电线,作为开关的元件像个钟摆一样悬挂在道外部。一滴水顺着电线滴下来。“这开关是不防水的,你觉得她多久能够了水把开关浸?”赵谋问八号。

 “说不定她会失呢。”八号回答“我第一次上这个就失了。”赵谋点点头,心想这也是可能的事情。

 不过他今天没给六号喝太多水,应该没有多少。当时的八号是浸在水笼里一天后皮肤泡发了才上的绳子,也没有喂食游戏,境况还是差得很多的。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玻璃对面八号的反应,她身下垂着的开关顺着电线传来的振动微微摇晃着。

 跳蛋的的马达每分钟振动两万一千次,每秒钟就是七百次。把这个数字放大一千万倍就达到了现代最先进的电子处理器的频率,想到这里赵谋笑了,如果电子处理器可以被改造成跳蛋,她应该会获得更多的愉吧。

 快和电子脉冲的运作方式是如此的相同。过多的感觉会超出人类大脑处理的能力,人就会昏,这大概是人类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如果太痛苦了那就暂且不要思考,或者等待时间治愈,或者等待平静的死亡。

 所以赵谋不希望六号昏。他一点一点增加她的痛苦,就是希望她不要一下子昏和麻木。他不希望太快地达到那个临界值。他慢慢地找出这个临界值,一点一点靠近,又一点一点把它推高。

 事实上,调教就是把人对于痛苦的耐受力提高,通过承受更高更强的痛苦,让细微的普通的痛苦成为习惯和享受。

 譬如说普通人在战场上挨了一发子弹,且不说看见鲜血的无助和对于未知的恐惧,仅仅只是子弹体撕裂皮肤和肌的感觉就能够让人类当场昏厥。

 但是如果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经受过血与火的考验,甚至在中弹的瞬间还能够保持住要为自己止血的理智。

 当然或许着弹的位置命中了要害使他动弹不得,可是仅仅保存一丝丝理智并不是那样困难的训练。体能够达到的最强的耐受力是以直接死亡为极限的,单纯就获得痛苦而言,仅仅是其中效率最低最不值得一提的方式。

 可是文明世界给了部…男和女…太多的意义上的说明,这使得主们有了可乘之机,虽然这痛苦的绝对量不值一提(即便是直接切除男的外生殖器,只要采取了合适的消毒和正确的手术方式也不至于直接危及生命),但是就产生辱感和使得被调教对象产生对感觉器官的怀疑而言则是再好不过的对象。

 比如说用某些强度和频率的脉冲电电击男头或前列腺体,在不起的状态下也可以使之并获得数十倍于的快

 这种朴素的对感觉器官的怀疑经过合适的引导就能够消除奴的自我意识,消除奴作为个人的存在。罗马试图归还奴隶人格,但是夺取它们的则是军队和钢铁。如今赵谋不需要真的作战和外,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跳蛋,而这正是现代文明赋予我们的奇迹。“啊,跳蛋!赞美跳蛋。”他讽刺道,这样说着。

 六号抖动起来,大量的体从她的道口涌出来,可是跳蛋竟还在坚韧地振动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们去机场接叶先生。”赵谋对八号说。“叶先生是谁?”

 “叶先生是我的太阳。”赵谋回答。他用食指比了比,示意八号闭嘴,其实每年赵谋都要见身在海外的叶先生,可都是他追着叶先生世界跑。

 从南极到北极,他们见面的地方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年这时候他总把八号自己放在家,她不知道叶先生。

 叶先生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有个养女,但是今年不知为何叶先生突发奇想想要回老家来,其实叶先生在老家早已经没有一个亲人,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海外工作了。

 叶先生和赵谋的关系用海上市的老话说就是发小“发小就是从小一起互相扎头发揪揪的关系”…当然这是赵谋瞎编的,他并不知道这个词的来历。

 叶先生是医生,双眼如炬还自带聚光片儿,他怕她望闻问切发现些什么,决定先自己检查一下八号身体有什么异样。手机响起…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接起来,推销药。

 赵谋笑笑,想:我不用药也能让她把衣服了,没想到一动念,八号就自己起衣服来。

 他和她住了三年,她几乎能从他眉毛摆动的方式读出他的想法。赵谋有点害怕,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可他觉得他对她一无所知。

 她叠好衣服,放在茶几上,静静地站在阳光下,收着太阳的能量。这三年来她个子长高了不少,身材更加匀称优美,连线都提起来了。

 可只有部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平的。赵谋觉得这可能就是她水特别多的原因:“萍水相逢嘛,平了就有水。”

 他躺在贵妃椅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马上就要成年了,按照领养法一旦成年她就已经可以和他解除关系了。

 他决定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她,但他相信她不会离开自己。赵谋看着她的身体反着白色的光,仔细地按着她的皮肤。摸到处时她咯咯咯笑。

 他把手伸到她的间,发现她已经水成灾。仅仅是摸了几下,他想起小时候和叶先生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洪水淋漓的,只不过的那个是自己。

 他决定在阳光下和她来一次。就子,掏出了自己的具。在海上市和十四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发生关系是非常严重的罪名,最严重可以因强获刑死刑立即执行,除非双方都未十四岁。

 这时就只能给双方父母带回家一顿胖揍。于是赵谋在第一次八号之前再次仔细确认了她所有的手续,认认真真的核算并等她过了十五岁生日才动手。

 那天也是个阳光大好的日子,她在家得光溜溜的,在客厅晒太阳。赵谋心情不错,他打算用架子把她挂起来。

 但想到她还是处女,觉得不应该让跳蛋或者按摩占领先机,他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阳台上的她。她也很自觉地跑过来开始了口腔锻炼。赵谋的具在他嘴里膨变大,最后达到了完全起的状态。

 太阳照头上,沾了她的口水就泛起光泽。赵谋的具并不算特别大号,比平均长度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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