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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棭横蓅
 眼不可见入口近处,那一层娇的处女膜已是红动人,待君采摘。恩洛科激动不已,本以为格瑞丝风姿绰绰,肯定招蜂引蝶、早尝果,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处。一种父亲养大女儿,然后夺走女儿第一次的变态心理渐渐浮现,竟因此亢奋得更硬几分。

 见到格瑞丝这幅模样,换做其他男子定然是立马提上阵,入其中,然后一如注。恩洛科忍住了,他还有更在意的体部位在等他鉴赏,他最大的癖好。

 触手翻转,格瑞丝被摆成面朝下的大字型,光洁如雪的滑背脊,黄金比例的曲线,夸张而不失衡的部,深深刺着恩洛科的眼球,臌几乎可以马上来。

 他,蘸取滑的汁,在瓣上拍打磨蹭,时而又在里上下摩擦,搞得两块肥美哒哒的,泛着糜的光泽。格瑞丝果真清纯圣洁,即使中了催情雾,被肆意玩身子,也没表现出一点痴态。

 只是喃喃呓语。越是圣洁的事物,污起来就越令人亢奋。格瑞丝的这份神情,更加刺了恩洛科的望,双手如爪狠狠地在球上捏了一把,格瑞丝半梦半醒见,俏眉微皱,难以自抑地闷哼一声。

 硬如金的在肥美的间蹭了足足一刻钟,极大足了恩洛科的癖好。这才扶准头,对着玉,缓缓入。刚进入半个头,就感受到无穷力,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贪婪地大口

 “果然是名器!”恩洛科喜上眉梢,借着这股力,顺势深刺,只觉得一层薄膜稍作阻碍便被突破,头抵在了一个感厚实的花上。花似在动,亲吻着头,酥麻的感觉令他几乎立刻缴械。恩洛科忍住强烈的冲动,缓缓具。

 如玉洁白的口,沾染了殷红的处子之血,血水滴落,化散在地爱中,揭示着少女贞洁的逝去。格瑞丝昏睡着,阵痛令她眉头紧锁,浑然不知身子已被他人玷污了,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格瑞丝疑惑道,似乎做了一个很累的梦,头晕晕的,身子软软的。她挣扎着抬起头,发觉自己仅着内衣躺在上,还是极具挑逗的感黑色蕾丝,这可是她只敢在闺房中穿着自嗨的款式。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爱人维克托,他似乎刚冲过澡,光赤上身坐在边,围着浴巾,撑起个夸张的小帐篷。格瑞丝脸通红。

 虽然早就意过维克托的身材,但是真看着了,还是有点害羞。那个小帐篷下面一定是一宏伟的具,要比自己见过的具都要大。

 “咦?为什么我会有见过其他具的念头?”格瑞丝一时不解,道不明的模糊记忆,有个很远很远的模糊身影。维克托见她发愣,解释道“亲爱的,今天是我们订婚典礼呀,这是酒店套房。你是太累了,所以刚回房就睡着了。”

 “我睡了多久?”格瑞丝摇摇头,放弃了去想那个身影的身份。“嗯,差不多2 小时。亲爱的,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德蒙伯爵的孙女,你可瞒得我好久啊。伯爵他私下里跟我说,他想抱重孙子了。”

 “贫嘴!”格瑞丝嘟着嘴,内心还是很开心的。自己总算和维克托在一起了,虽说订婚了。大家不必跟以往一样相敬如宾,但他欣赏自己身体时那种眯眯的眼神,还是令自己有点放不开。维克托凑过身,拂过格瑞丝的波长发,献上深情一吻。

 格瑞丝下意识羞涩避让,维克托也不恼,轻声道“亲爱的,我们已经订婚了,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了。”格瑞丝闭上眼睛,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维克托知其想法,轻轻地吻上红润的双。维克托娴熟、老练地接吻技术令她迅速沦陷,深陷其中,接吻的催化作用下,体迅速升温,不知不觉间,蕾丝内衣被尽数褪去。

 久久的舌吻终于分开,气,似乎经历了一场大战。衣衫尽殁,坦诚相对的两人欣赏着对方的体。

 维克托的身体是健美型的,肌块明显而不突兀,下身那高高耸起的具,壮坚,昭示着男的力量。格瑞丝羞得捂住双目,同龄男子的体对她而言,还是太刺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矜持的大家闺秀。

 “你太累了,亲爱的,我先给你按摩按摩吧。”维克托笑道,变戏法一样取出一瓶粘稠的透明润滑油,倒在手上,稍作拭后,涂抹在格瑞丝身上,双手游走,感受着完美的女曲线。

 维克托双手似有魔力,按摩过的部位疲劳感顿销,肌理仿佛恢复了活力。润滑油上身冰凉,但被涂抹过的部位立刻火热难耐,尤其是那一对硕大的球,被重点照顾了,宛若二次发育般微微痛,随着按摩的进行,格瑞丝全身泛起动魄的红。

 格瑞丝心道维克托使坏,他用的恐怕不是普通的按摩油,娇嗔一声“你坏!”维克托嘿嘿一笑,装傻充愣,不置可否“来,翻个身,该按摩后边了。”

 格瑞丝顺从地翻过身,继续享受爱人亲密地抚慰。按摩到部,维克托突然问到“这里有人把玩过吗?”

 格瑞丝一惊,脑海里闪过被亵玩的镜头。仅仅只是一瞬,画面渐渐模糊,心道原来是刚刚做的噩梦,或者说梦?“没,没有。”羞于梦见的画面,格瑞丝言辞闪烁地答道。

 “你这个坏孩子。”维克托笑道“居然没立刻回答,老实代,是不是自过?”“才没有!”

 格瑞丝假意生气道,原来他问的是这个,其实自己有意过和维克托亲热,蒂发望,连道都未探入过,仅此而已。

 维克托也不深究,拨开腿,埋下头,不容对方拒绝,舌尖灵巧地上玉门“亲爱的,你的爱真香。”格瑞丝内心挣扎着要爬起来,但下体仿佛闸门开,靠按摩恢复的体力,倾泻的干干净净。

 另一方面,这的、麻麻的感觉,很是受用,真希望一直继续下去。“亲爱的,起来一点,”维克托轻拍瓣。格瑞丝顺从地抬起股,在维克托双手的引导下,摆出了前屈的跪伏姿势。野兽配的造型,菊花完全展示在爱人眼里。

 如此羞的造型本是格瑞丝绝对不可能做出的,但刚刚爱人的举动,打开了她的心扉,为了爱人,她也应该配合做任何原本羞于启齿的房事。

 “这个姿势,第一次会疼的轻一点,”维克托柔情的解释道。真要进入最亲密的环节了,格瑞丝羞怯道“亲爱的,温柔点。”

 维克托扶住坚硬如铁的,在漉漉的玉门口上下蹭了几回,待到全都淋了,这才对准那一道娇,缓缓入进去。格瑞丝感到一个火热的子正在破开自己的口,肌因为紧张而极力收缩着,本能地抵挡对方侵入。

 这影响了维克托的深入,当头明显被一层薄膜挡住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深情地凑到格瑞丝耳边“亲爱的,放松一点,放松才不会疼。”

 格瑞丝也明白这个道理,她配合着维克托的动作,肌在十指温柔的抚慰下渐渐放松。维克托感觉道对的束缚不再那么紧了,蓦地抓住纤,下身全力前刺。

 “啊…”突如其来的入根本来不及反应,格瑞丝只觉得身被大手死死按住,下一刻,滚烫的捅破了那层贞洁,暴地顶在自己娇的最深处。第一次会疼,她是知道的,但亲身经历后才明白到底是多疼,好在维克托入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作,让她得以慢慢适应。

 短暂的痛感过后,火自下腹狂烧,格瑞丝呢喃道“可以,可以动了…”维克托紧紧抱住她纤细无骨的蛇,仔细体味的包裹研磨,待到她说可以了,这才扶住玉,慢慢将退出。

 直到头沟在了口外,再缓缓刺入,反复送,极尽温情。每次退出时,壮的把鲜红的和黏腻的爱带出,入时又仿佛要将整片带入。

 三浅一深地方式,动作剧烈,速度却很慢,这样被爱人,虽然也很舒服,但格瑞丝好似被悬在空中,快每每就要上涨,却始终突破不了那一层限制。

 她艰难地扭头,发现维克托一脸坏笑,瞬间明白他是故意要自己主动。格瑞丝面颊滚热,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火将最后那一点矜持燃尽,她不住摆动玉,前后摇动着,主动合维克托的送,每次都扎进深处。

 维克托巧妙地躲避着,频率反而不如刚才。足感骤然下降,得格瑞丝愈发火焚身,焦急难耐,幽怨道“别再捉弄我了,维克托,我要啊!”维克托不忍继续逗她,况且自己也是火中烧,于是一手揽肩,一手扶,猛然发力,凶猛迅速地进出稚的小

 每一下都尽数刺入,腹部与格瑞丝的连连碰撞,劈啪作响,起层层内层层叠叠,每进入一寸都是不一样的触感,紧紧包裹,柔腻的花每每抱着啜。

 无尽快海啸般向她袭来,那一层限制瞬间破格,直朝那从未踏足的云端冲去。格瑞丝全身心感受带来的刺,无法自抑地发出愉悦的呻,圆硕的球坠在下,随着撞击,摆动起魅惑的摇曳。

 维克托有意展示力量,将她翻过身子,双手抄过膝下,面抱起,就这样在套房里边走边。格瑞丝随着步伐上下颠簸,如爱海中的一叶扁舟,任由维克托施为。

 私处因为这个姿势,更加紧密地碰触在一起,两人走过的地方,爱,恣意留下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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