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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更有甚者
 不由自主地抖动着、颤栗着,他的行为是卑鄙的,以检查不存在的伤处为名,借机抚摸我的部,他同样不道德,堂而皇之地猥亵自己弟弟的子,我又不是蠢货,如何看不透夫兄虚伪的嘴脸。

 但令我奇怪的是心中并没有涌起预想中屈辱、愤怒的情绪,有的只是羞、慌乱,还有感到受不了的刺、想要呻出来的激动。夫兄的手变得越来越下,开始是装模作样的按

 后来原形毕,和在电车里猥亵我的狼们一样,时而扣住不动,时而抓不停,尽情抚摸着手感极佳的骨地表达着心中的

 他的手温暖干燥,手指修长纤细,既柔软又有力,令我不知不觉地升起愉悦的感觉。我知道他不是在检查伤处,而是肆意轻薄。

 但舒服的身体竭力对抗着抵触的内心,再次展开了争夺控制权的角逐。身体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不要自寻烦恼,他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摔伤,难免会触到隐秘的部位,至于从按变成抚摸,那是手法问题,绝不代表情。

 内心则冷笑着反驳身体,郑重告诫我这样奇特的检查完全没有必要,除非天下的医生都是情狂。我赞同内心,但潜意识拥护身体。我有些不舍夫兄令我舒、使我刺万分的手。

 但自从他改按为抚摸后,身子变得火热起来,我感到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受不了挑逗,泛起的冲动,而他是夫兄,我绝对不可以和丈夫的哥哥发生有悖伦常的体关系的。

 想到伦这个词,我不由一阵口干舌燥,脑中情不自地浮起被夫兄从后面侵犯的情景。啊…不要啊!我感觉到了,我产生快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我简直要不耐刺地呻出来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下…我慌忙把的影像从脑海中驱除掉,开始寻找原因,稍稍思索一番,毫不费力地找到了症结所在。

 在温泉池台被丈夫大肆挑逗了一番才进去,小里已是蓄了爱,充斥着对快的渴求,当然,火热的身体也是。

 而且比平时更感,更有的需求,这时,嫂子突然来了,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下、火中烧的身体被羞风吹拂,那还不愈燃愈旺,变成的载体。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因为变得过于的身体,是它控制了我,左右了我的思维。

 “真的是有问题啊!这一带都变红了。”夫兄加重语气地说道,手掌像是把部全部包起来那样快速地抚摸着。

 他比刚才用力,娇的肌肤被得火辣辣的,针刺一般的痛。夫兄的动作更放肆也更下了,我敏锐地感到他的变化,心一阵漾翻滚,不羞得暗啐一声,还不是你突然用那么大力,给红了…

 “啊…”想像着雪白的部在夫兄的猥亵下变得通红一片的模样,我情不自地发出了声音,那道嘎然而止的声音既不是拒绝的声音,也不是痛斥的声音。

 而是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听到的呻声,我紧紧地闭上嘴,忍耐着心房狂跳给我带来的窒息感,被淹没在羞的海洋中。

 “这里痛吧!这一带变得这么红不对劲啊!是骨骼异常引起的肌肤变异,还是被撞伤了,形成的大片淤血?难以判断啊!”夫兄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一边把速度慢下来,缓缓抚摸着我的右侧尖,听他的语气煞有其事,我不怀疑地想道,不会真有事吧…

 “哦,变红的地方不只是外侧呢!”“真有那么严重吗?”我忍不住问道,因为心里紧张,浑然忘记了掩饰,发出的声音颤悠悠中带有一种意的甜腻。

 而部在我一时的疏忽下,随着夫兄下的抚摸,微微扭动起来“好像是这样的,我看里发红了,不会是蔓延过去了吧!”

 “啊!”我发出一声惊叫,慌张地想道,那岂不是说,不仅是外侧,他连隐藏私密地带的也要检查…

 夫兄扣在尖上的手,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地探入到里面,探到底后,整齐的指头随即由下至上不停地抚摸。夫兄下的动作既像细细品味肌肤的细,又像把部谷底尽可能地展出来。

 他其实没用力,我却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心绪一下子昂起来,受不了刺地发出了羞的呻声。

 “还是会痛吧!这下严重了。”从他说我发红,我便知道夫兄安的是什么心了,见他又来吓唬我,我心中着恼,暗哼一声,忍着滔天的羞意,娇连连地说道:“啊…啊…一点也不痛,可以了吧!啊…不要再检查了…”

 “都这么红了,没有理由不痛的,不行,不好好检查一番我不放心!”虚伪,谎话连篇,厚颜无…听着夫兄无赖的说辞,我除了在心中责骂,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他是丈夫的哥哥,不好撕破脸,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措辞严厉一些时,被手指掰开的忽感一阵热气来。我马上意识到夫兄正在近距离地看我,那阵热气是他灼热的鼻息。

 啊…他把我摆成这么羞人的姿势,还把头凑过来,从后面看我被他分开的地方,我的隐秘地带都藏在那里,好羞啊…全部被他看到了…我一边羞惭万分地想着,一边感到里一阵发热,似乎有一道火热的仿佛火焰的视线聚集在女人最重要也最不能示人的地方。我想开口央求,但心知毫无用处。

 而且,夫兄不是简单的抚摸,以一种奇异的频率,在感的内侧灵活地动着柔软的指头,极有技巧地挑逗着我,使我明知道他在下地玩我,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水般涌来的快

 在拼尽全力的忍耐下,我才没有发出羞人的声音,如果一旦张开嘴巴,只怕会忍不住地呻出来,我忍耐得非常辛苦,不知夫兄是无意,还是存心戏我,当他的指头扫过缩得紧紧的菊

 令我最感羞的排器官时,我如遭雷击,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子,终于没有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声。

 “终于找到病灶了,原来隐藏在这里,外表看起来没事,我担心可能是里面有什么损伤,雨诗,再坚持片刻,待我给你好好地检查一下。”不会吧!他要检查门…我顿时大惊失起来。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映出的肯定是骇得苍白的脸。夫兄的手指轻柔地搔动着我不住收紧的菊,指头了一会儿便开始敲击,力度稍大但还是轻轻的。夫兄似乎对我的排器官很感兴趣,反复做着时时敲的动作。

 而我唯恐发出呻声,不敢开口,也无力挣扎,只能竭力忍耐着,就这样,随着时间的走,门渐渐地变得柔软起来,我感到它不再僵硬地紧缩在一起了,似乎羞答答地出一个小小的孔

 突然,被侵入的火辣辣的感觉从菊里腾起,小小的孔犹如受到了惊吓,再次一个劲地收缩,紧紧地绕着夫兄的手指,阻碍他继续深入。

 而当他离手指时,里面鲜红的粘膜似被带出来了,有一种遇到冷空气的冰凉感,我被两种迥异的感觉替袭击着,每种都令我刺万分、心绪激动,我又要忍不住叫了“啊…”我情不自地呻起来。

 小深处蠢蠢动,涌出了快。“看来这里很痛啊!应该是门挫伤,不过括约肌功能正常,收缩的力道十足,问题不算太大,稍后,我会以商品的缺陷导致消费者遭受生命、身体、财产的损害为由,对制造或加工使用该商品的浴场场主提出诉讼,一定使其受到法律的严惩。”

 夫兄越说越快,当讲到法律范畴时,声音铿锵有力,充斥着强大的自信,透出一种令人生畏的寒意。

 如果不考虑他不道德的行为,凭他颇有地位的律师职业以及湛的专业知识、怀情而又不失冷静的辩才,绝对会令人崇敬,我不由在心中感叹道,不愧是律师,最擅长的便是信口开河,明明是对我心生念,却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自我催眠似的振振有词…夫兄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

 一边把手指向更深处探去,括约肌紧张地收缩起来,发出强劲的斥力。执拗的手指开始加力,摩擦着拼命排斥它的紧缩的内腔,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菊里越发火辣辣的。

 并且一震一震的不停跳动,浑身僵硬有如石化的我本能地缩成一团,发出抖颤的不能连贯的声音,夹杂着羞人的呻求道:“啊…不要检检查那里,我已经,啊…没事了。”

 “雨诗,你的忍耐力可真强,不过没有必要啊!无论怎样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掩饰不了的,把我当做医生你就不会害羞了,不要再忍耐了,放松,说出你心中真实的感受。”

 夫兄说完后,把手指拔了出来,但没有离开,而是抵在菊上面,轻柔地着孔的四周,随后轻轻地挠了挠,用指尖敲几下,再慢慢地进去。

 如此反复了几个回合后,门似乎适应了外物的侵入,由僵硬变得柔软,驯服地绕着他的指头。

 没有了括约肌的顽抗,食指越来越顺畅地着,而我则紧紧地咬着嘴,用最大的毅力强使自己不发出羞的呻声。

 我想可恶的夫兄肯定知道我的身体变化了,我感到下身乎乎的,只怕被爱的小早已落在他的眼底了,而他那么说,要我说出心中的感受,似乎不像问我痛不痛,而是在问我舒不舒服。

 不要脸,下胚…我羞恼地在心中呸道,可是我心知肚明在被夫兄猥亵部时,产生了不应该有的快,更有甚者,被他触碰排的地方时,快变得更强烈了,而且心里感到好刺,激动得好想放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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