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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闭上眼睛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急智的人,写文章也是,经常卡文,无奈之下,我只好急匆匆地离开了,因为丈夫在门外等我,我怕赶不上车。和丈夫亲密地拉着手,一起走在空气清新的路上,我开心极了。

 可是越接近地铁站,人越多,到进站的时候,都不能牵手了,我只好遗憾地回手,跟在丈夫身后,慢地前行。

 早高峰真是恐怖,周围除了人还是人,似乎所有在附近居住的人都在这个时间段往地铁站赶。一年前,我也通勤上班。

 但我的线路没有丈夫的这么拥挤,一时间,我芳心暗动,为丈夫每天都这么辛苦地挤地铁感动。好不容易挤上了月台,时间不早不晚,驶向丈夫公司的通勤特快列车刚好进站。我早就向丈夫打听好了,乘这辆电车的话,到他下车只有两站,需要十五分钟左右。

 因为乘坐的都是长期通勤的乘客,大家都自觉地遵守依次上车的规矩,一个挨一个地整齐站好,没有一个队的,所以我安心地站在队列里面,丈夫跟在我后面,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开始登车了,就像被巨击中一样。

 一股无法抵御的大力向我袭来,我跌跌撞撞地随着人前行,等到跨入车门,巨变成了海啸,只是一瞬间,我便被挤到了对面的车门旁。

 我忙把皮包抱在前,幸亏前面还有一个乘客,使我没有被坚硬的车门撞痛。身体就像被卡住了,一动也不能动,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起来。

 我再一次感到站在身后的丈夫每天挤地铁是那么的辛苦,不由柔肠百转、情思绵,心想,他想荒唐,就由他荒唐吧!

 反正就这一次…随着车厢剧烈地摇晃,电车开始启动了,幸亏晃动了几下,将乘客们的间隙调整一番,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不过,身体还是不能动,双手抱住的皮包依然紧紧地贴在口上。我将注意力移向身后的丈夫,感到就像被他从后面覆盖一样,他的身体一丝隙也没有地紧贴着我,耳朵里不断进他灼热的气息。

 啊…老公,别这么心急啊…我在心里羞涩地叫道,丈夫知道耳朵是我受不得刺的弱点之一,我不由自主地耸起了肩、缩起了颈部,拼命地忍耐仿佛一直到骨头里的奇异酥

 部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贴着,然后那个东西滑到部最丰腴的地方像是摸索似的慢慢地动,我马上意识到身后的丈夫开始行动了,那个东西就是他有些僵硬的掌背,虽然知道是丈夫在摸我。

 但战战兢兢的我不知怎的感到一种被氓猥亵的恐惧感,也许是与平常丈夫给的爱抚的感觉不同的缘故,试探的摸索尖的动作令我觉得甚为下猥琐。我忽然又觉得很刺,尽管掌背和部之间还隔着喇叭裙,可不知因为什么,我兴奋得直发抖,就像在打寒战。

 我今天穿的是丈夫提议的米黄你喇叭裙,是与现在初入夏的季节不相宜的盛夏轻薄款,短短的裙摆在膝上,出大半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你穿这条裙子特像清纯的大一女生,虽然裙摆有些短,但一点也不轻浮,反倒增添了几分青春的活力。”这是丈夫赞美我的原话,我觉得中肯的。

 毕竟我才离开大学校园两年。大学毕业之后才上了一年班,我就辞职不干了,在家专心码字写文章。我的同班同学有的还在读研究生,如果有人对我说你早已不是学生了,再也不适合穿这种俏皮的你喇叭裙了。

 我肯定会非常气恼,社会经验少,导致我还保持着学生的纯真,年龄呢!研究生也算大学生吧!因此,我被看成是在校大学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虽然这条裙子是我的最爱,但刮风天我是绝对不会穿出去的,我可不想被狼偷窥裙底风光,不过在丈夫的央求下,我最终穿上这条大腿的你喇叭裙去挤地铁。

 而且还要在电车里被丈夫像氓那样猥亵,这令我感到很羞。不仅如此,丈夫还要我别穿长筒丝袜,我也照做了,在外面的大腿光溜溜的,白皙如玉,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特惹人注意,在月台排队时就有乘客在偷偷看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丈夫的话,平时我不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只有区区十五分钟的车程,丈夫下车后我马上坐反向的电车返回,就像衣着随便地在家附近短暂地散步一会儿一样。

 丈夫得寸进尺地要我别戴罩,这我可不能答应,我同往常一样一成不变地戴上了前扣式罩。说起罩,我觉得对不起丈夫的,因为我只戴前扣式的,毕竟款式单一,令丈夫少了很多眼福。

 丈夫曾经问我为什么对前扣式罩情有独钟,我随便编个谎话,没把真实的理由告诉他。那是一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高中时,我被氓在电车里猥亵过,惊慌失措的我被轻易地从后面摘掉了罩。

 从那以后,我非前扣式罩不戴,我不认为氓会那么大胆,敢从前面强行掉女生的罩。罩都戴上了,内就不必说了,我肯定不会足丈夫无的愿望不穿的。

 但我也给丈夫准备了一个惊喜,我想质地这么轻薄的裙子,丈夫只要一把手搭在我的部上,就算心里有些遗憾,肯定会马上烟消云散,变得喜不自、乐不可支的。

 可是我这么做是为了丈夫吗?我的心里隐隐有了答案,既是也不是,我也了一个月,我也想得到足,其实我是想被丈夫爱抚的,哪怕是在电车里。

 夫兄没来的那段时间,我和丈夫每周做两三次,说到和他做的感觉,如果实话实说的话,丈夫肯定会气恼无比。他的进入到我的小后,情绪高涨的我便慢慢降温了。

 我不是很喜欢被他,与这相比,我更喜欢丈夫把我当成珍宝一般看待的很有耐心、非常温柔的前戏爱抚,但是最近,我的感觉有所变化了。

 一个月前,也就是夫兄来我家暂住的前几天,丈夫的使我获得了真正的足,我再也不用怕他扫兴而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了,情发的我终于感受到了做的美妙,兴奋地在他身下颤抖、呻

 尤其是他硕大的头摩擦着小往深处刺入时,那种被撑的痛感简直令我醉,不过,我的变化并不是因为丈夫忽然技大进或是在我身上比以前更加拼命地,其实单纯从体的感觉上,我没什么变化,依然不是很喜欢,令我获得足的另有原因。

 我曾被丈夫着看过情电影,片中的女人发出尖利的叫声,搐的身体地猛地一抖,然后软成一团、昏死过去,每当看到这儿,我总是不屑地撇撇嘴,心道,这是演技,哼…演技真烂,太夸张了。

 虽然和丈夫做我从来没有到过高,但我不认为高会强烈到像情电影里演的那样令女人昏厥过去。

 做为子,我可谓贞洁贤淑,只有丈夫这个唯一的男人,在新婚之夜自豪地献上处女之身,对垂涎我的人从来都不假以辞,就连我的密友都取笑我“这么鲜的一朵花,散发着人的清香,不招蜂引蝶也就算了。

 总不能只给一只蜜蜂采吧!太浪费了。”我很正常,不讨厌男人,也绝不是冷淡,只是在上有些不够热情,这和我矜持的性格有关系。大多数女孩儿都是初中。

 而我直到高中,才学会了自,手指使我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那种强烈兴奋的感觉真是美妙,但我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身体抖颤几下,发出几声愉悦的呻。和丈夫做,我最喜欢他温柔地爱抚我,至于入,就算了。

 对我来说意味着美妙的前戏已经结束,我总在心中感慨,如果他不进来,一直都做令我陶醉的前戏,那该多好啊。丈夫在我的小时,总是盯着我的脸痴地看。

 男人是讲尊严的雄动物,我知道他想征服我,喜欢看到我被他带上快乐的天堂,喜欢欣赏我脸上意的表情。

 为了足他,体贴的我故意装出一副到达了高、沉浸在快中的模样,其实不完全是装出来的,丈夫火热的在我小深处有力地时,有那么一瞬,我有动情的感觉,非常幸福,非常快乐。

 但是当黏糊糊的出来的时候,我却感到恶心,尤其是看到粉可爱的小被浊白的脏、修剪得整齐漂亮的糟糟地黏成一团,我就像患有洁癖症的女人,恨不得马上跑进浴室,冲洗个干干净净。

 如果丈夫能不进去、不,只是给我耐心的前戏,温柔地爱抚房,我会觉得和他做是人间最大的享受。每次当他用掌心扣住峰,慢慢地旋转摩挲头时,我都会情不自地发出声音。

 不过,不是情电影里演技很烂、表演成分十足的叫声,我从来都不会叫那么大声,就算影片里的靡情节令我感到再刺,我也只能发出低低的轻声细语的呻声。

 丈夫说我如怨如诉的呻很动听,颤巍巍的,充了忧郁的幽怨,令他特别足,有种征服冰山美女的自豪感。

 其实,不是他征服了我,我这么有感觉是因为看了电车痴汉、混浴温泉这类在公共场所宣情电影。

 自从看了那些大大超出想象的情电影后,在我独处的时候,有时我会想起令我脸红心跳、心大动的画面。

 然后,手就不知不觉地伸到裙子里面去了,我闭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被氓猥亵的女高中生,不知为什么会那么真实,我感觉就像真的一样,可怜的我被氓在电车里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尽情猥亵。

 我不由自主地模仿起氓的动作,虽然以前自时我抚摸过自己,但从来没感到这么刺,动作也没有这般下。指腹就像被肌肤吸引过去似的,来来回回地在部上滑动、抚摸,时而若即若离地仿佛挠的轻挠,时而兴奋不已地用力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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