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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两腿撑地
 所以唐晓琳丝毫不担心这时会有人从大门突然进来,看到她正在强自己的二伯母。梁凤梅怎么也没想到,丈夫去世还不足百天,她就在唐家供拜着祖宗的祠堂里,自己丈夫的牌位前,当着丈夫父亲的面被丈夫的亲侄女所侵犯。

 她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传统汉式丧服,系在上的斩衰带――一劣的麻绳早就被唐晓琳狠狠揪断了。

 口处的衣物也已被唐晓琳暴地撕破扯开。没办法,斩衰服都是用极其糙稀疏的生麻布制成的,这种丧服的密度是三升(一升为八十缕),即在幅宽二尺二寸的布面上,用二百四十经纱。

 制作时,将麻布斩断,不缉边,故意让断处的线头外,故称之为“斩”另外还要在上衣前加一块长六寸、宽四寸的麻布,这片麻布被称为“衰”

 以此来表明穿戴这种丧服的人内心极度悲痛,无心穿戴漂亮的绫罗绸缎,更无意在乎服装的修饰剪裁。这些迂腐的封建礼教的要求,恰恰成了帮助唐晓琳达成所愿的完美助攻。

 不到三分钟的功夫,梁凤梅全身的衣服就已经被唐晓琳撕得粉碎,剥个光,她躺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拼命的乞求唐晓琳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但毫无疑问,这都是徒劳的。

 唐老爷子此时已经坐在了身后的楠木圈椅上,他将双手拄在拐上,侧着脑袋,努力用自己有些聋背的耳朵辨听着身前不停发出奇怪响动的“窸窸窣窣”声。

 “儿媳妇?你还在吗?”唐晓琳赶紧用左手掐住了梁凤梅的脖子,然后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她的嘴,威胁她要小心说话。“我…我还在呢,爸。”“哦,半天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也走了。”

 “没,没有,我正闭着眼给明达说心里话呢。”“哦,哎呀,那你继续说吧,我不打扰你了。”老头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他将拐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脚边。

 “可以呀二伯母,反应还真够快的。”唐晓琳松开了掐着梁凤梅脖子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道。

 “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梁凤梅再次乞求道,声音里带着哭腔。“不可能的,这世界上,就不存在我唐晓琳得不到的东西。”

 唐晓琳懒得再跟她废话,她张开嘴,再次封住了梁凤梅红润的玉口,不等梁凤梅反应过来直接将舌头进了对方的口腔里,左突右进,上下翻飞,搅动得里面口水四溢,津“啪叽”

 “啪叽”声不绝于耳,在二人的口腔里循环往复地着,梁凤梅哪里肯从,她伸出柔弱细舌想要阻止唐晓琳舌头进犯的猛烈攻势,结果直接贴附在了对方的舌头上。

 对唐晓琳来说,还以为这是她顺从配合的信号,心中不由得大喜,于是舌头搅动得更为兴奋,就像一条亢奋的雄蛇绕着雌蛇翩翩然跳起求偶舞来。

 梁凤梅这辈子都未曾体验过这般绵的舌吻,她固若金汤的意识防线已渐渐开始有些瓦解崩溃了,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屈从――她现在可是在唐家的祖宗祠堂里啊!刚死去不久的丈夫的牌位还在这里放着呢!梁凤梅睁眼看见了香案桌上唐明达的黑白遗像,照片里,丈夫的那双小三角眼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不!不!”梁凤梅拼命摇头,想要摆掉唐晓琳在自己口中的冒犯侵略,但唐晓琳的火早已经被勾起来,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明明都配合上了你怎么还能退缩!’有些恼羞成怒的唐晓琳右手握拳,瞄准梁凤梅平滑柔软的小腹就是一记重击,见对方痛得想要收缩双腿保护自己,不等她膝盖抬起来唐晓琳就又是两下连击,直打得梁凤梅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往两边不停打滚。

 “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肠子――唐晓琳指了指梁凤梅的肚子,又指了指她的小嘴。从你的嘴里给打吐出来!”

 这番暴力威胁果然有用,梁凤梅果然变得老实起来,一动也不敢动了,于是唐晓琳掰开了梁凤梅的嘴巴,看着她的眼睛命令道:“快,把舌头给我伸出来。”

 梁凤梅只得顺从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刚探出头,就被唐晓琳一口噙住,拿双箍住后不停的上下动着。

 就像在吐一红色的茎。梁凤梅惊呆了,素来只有被动承受男人进攻,或用嘴巴服务男人茎的她,从来没曾想过,有一天她也能感受到这种近似男人被口时的体验。

 几分钟后,内心有所动摇的她情不自的抱住了唐晓琳的脑袋,并开始上下点头的配合起来,唐晓琳知道,对方这是被自己攻略成功了,她嫌口腔带来的快还不过瘾,伸出双手开始梁凤梅前翘立的这对儿玉

 梁凤梅的部接近D 罩杯,一对房又圆又大,此时就像两座丰的馒头山横亘在这片白花花的体平原上。

 唐晓琳伸出双手抓了上去,发现就像在抓两坨富有弹的面团,手指深深地没入进了皮肤里。

 同时每个指肚上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抗拒的反向作用力。橄榄球,木瓜,吊钟,子弹波,飞机场,少女小馒头…她可是驭女无数的唐晓琳,什么样的部她没玩过。

 但是梁凤梅如皮球般的魔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山外青山楼外楼,天下房无尽求”

 “无尽求啊,无尽求。但得此双球,此生真的是死而无憾了。”无论怎么唐晓琳都感觉没法完全尽兴,她转而用中指和拇指去掐捏梁凤梅暗红晕上的两颗头,这两颗头就像两粒红皮葡萄,又大又圆,捏在指间感觉特别的充实。

 老司姬唐晓琳多年习得的灵活手指给梁凤梅感的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以前她也曾体会过这种由别人抚摸头所带来的舒爽快,那是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她自小爱恋的青梅竹马,可惜俩人婚后没几年那男人就因病去世了。

 第二任丈夫唐明达不太喜欢玩女人的身体,做时只考虑自己是否能够到,所以一般他都会直接冲着梁凤梅上下的两张嘴去进攻。

 因此自从自己的第一任丈夫死后,梁凤梅就再也没有感受过由房处带来的愉体验。她偶尔也会偷偷自,但自己的双手与身体毕竟共享同一个大脑,过于熟悉彼此反而带不来任何由未知才能引起的新鲜刺

 但是今天,唐晓琳对她房的抚摸蹂躏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深爱过的那个男人,她的精神有些恍惚,眼中也出现了幻觉,那个男人的身影与身前唐晓琳的身影渐渐模糊并重合在了一起“哦…额…嗯…”她忍不住呻出声来,随即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发出嘤嘤的闷响。她躺在地上往头顶上方看去,发现高老爷子已经歪着个嘴睡着了,唐晓琳也看到了睡着的爷爷,这让她更加大胆起来,她低下头,将脸贴近了梁凤梅的口,然后抓住一个房将之含在了嘴里。

 双封闭之后,舌尖立刻感受到了那颗圆滚滚的葡萄,忍不住用自己如蛞蝓般的舌头舐起来。

 同为女人,她知道如何逗头最能令女人兴奋起来――但凡上了年纪的女人,甭管哺育或没有哺育过孩子,眼都会比年轻时变大许多,所以只要你的舌头足够灵巧敏锐,就可以探寻到这些孔眼,只要你舌尖足够柔软尖细,就可以略微探腺导管里去。

 头内部要比外部更加接近神经末梢,那刺程度可要比单纯的房和头高了千倍不止,万倍有余。

 而且,这种刺还能引起女心理上的某些特殊感受――但凡生过孩子的,会一下子唤醒她哺育孩童时被自己怀中婴儿宝贝嗦的母爱记忆。

 唐晓琳就是用这种方式攻陷了一个又一个年龄各异的孩儿妈,从未失手,屡试不。即使像梁凤梅这种没有生过孩子的,也会起她潜意识里身为女人必然会有的生育本能,让她天里的母爱不由自主的获得大爆发。

 “啊…宝贝…我的心肝宝贝…叫妈妈…快叫我妈妈…”“妈妈,妈妈…梁妈妈…我的好妈妈…女儿…女儿好爱你…把你给我好吗…女儿想你…女儿想自己的妈妈…”听到梁凤梅说出“妈妈”

 两字,唐晓琳的意识也有点恍惚了,她在一岁半时就失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虽然在周茹萍那里得到了母爱般的呵护,但是二妈毕竟并不是自己的真正生母,所以在意识上唐晓琳始终对这种“母爱”有所隔离。

 她征服一个又一个性格各异的年上女,目的就是为了去尝试接近自己这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真正的母爱。

 “你…你来吧…”梁凤梅此时已完全被和母爱的本能冲昏了头脑,她贞洁自持的道德意识防线早就全面崩溃了。

 此时此刻她已退化为一个只在乎愉的单纯女人,一个被雌酮素和孕酮素完全支配身体的母野兽。去他妈的贞!去他妈的丈夫!去他妈的整个世界!“我…快我!”

 梁凤梅抓挠着唐晓琳的后背央求道,再没有一丝的端庄与静穆,反而媚入骨,惹人犯罪。唐晓琳从梁凤梅的身上爬了起来,她两腿撑地,双手环抱住梁凤梅光滑的身体,部猛一发力将其抱了起来。

 然后她抱着梁凤梅一步步走近摆放着祖宗牌位的案桌前,那下面有一排专门用于跪拜的黄布蒲团,她将自己的二伯母放在了最左边的那个上,身旁就是坐在椅子上酣睡未醒的高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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