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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细如牛的雨丝扫在脸上,像情人的抚慰。六月的清晨,应是舒的,可是微风一吹进上海这座城市,即刻变得暧昧起来,像一个怀的少女,下面已被抚慰得水漫金山,身子仍在还拒。

 是的,这是传说中的黄梅天。粘滞的空气闷得让人不过气,像压抑着的望,无处发

 小桃拖着行李,惴惴地走在英伦风格的别墅区内,一幢幢独栋的房子威严又富丽,每栋建筑物外面都围着郁郁葱葱的乔木和娇的花蕊,一扇扇镂空钩花的铁门森森然地矗立在小桃面前,似乎在警告她,这里与她的距离。

 其实,小桃早就觉出自己与此地的极不协调。门卫警惕的眼神,盘问的口气,仿佛担心她是个贼一样。

 直到李婶来门口接她,才得以踏入这座繁华的海上华庭。李婶是家乡的表亲,在上海做月嫂,挣了不少钱,前年回村盖了幢小洋楼,在众亲众友面前好不得意了一番。

 钱,谁不爱呢?可是对小桃来说这未必是最重要的,只要能逃离那个“家”哪里都是天堂。

 李婶说主人家的小头很快会醒,不能领着小桃去东家,只给小桃指了条道,报了个门牌号,就火急火燎地走了,小桃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拖着行李向心中的“天堂”走去。

 “214。”小桃口中默默念着,来到了一座建筑前。门口有两个大石狮子,在雨水的浸润下透着光亮。“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

 小桃不知怎的想起以前看戏,戏文里头有一段柳湘莲这样骂贾府的。小桃没看过《红楼梦》。

 但是每回看乡亲们听到这段,总有几个后生秽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姑娘媳妇,小桃也不是傻子,心里头大抵也是懂的。

 这座有着两个大石狮子的房子主人,不知是什么模样?小桃想着,手按住了门铃,却听不得声响。

 想喊几声,又怕恼了主人,说自己乡下人不懂规矩。两下里左右都不是了,踌躇了几分钟,小桃想着从围墙边上绕过去,瞅瞅是否有人。

 小桃轻轻地拨开几枝逸出墙的玫瑰,围墙侧面正对着客厅的边窗,透明的玻璃窗上飘着零星的雨滴,上海的黄梅天,光照却不差,整个客厅像出浴的美人向小桃展无遗。小桃能想到的或许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这屋内的陈设。

 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古朴淡雅的青花瓷瓶,泛着柔光的古典家具,绽开朵的波斯地毯…还有那漆黑如夜的三角钢琴…这些都是小桃渴望而不可及的…

 忽然,一泼棕色的卷发渐渐从琴架上升起,吓得小桃差点叫出声来。大白天的,自然不是什么女鬼,却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背影。

 女人身上松松垮垮地搭着件酒红色的睡袍,睡袍的领口向下挂着,出一个雪白的后颈,像极了浮世绘中抹着白色香粉的艺,默默地诉说着她的风情万种。

 一条玉臂白晃晃地从红袖中伸出,素手纤纤,三个手指轻轻地捏着一个水晶的高脚杯,杯中是一汪深红的琼浆…

 一如她身上的袍子般浓。她就这样轻柔地靠在琴架上,身子舒展得像朵细雨中的玫瑰。好美…小桃心中赞叹道。这或许就是她的主人。抬起手正要敲窗,却听得女人“咯咯。”一声轻笑。

 只见她将手中的酒杯向自己的口倾倒。滴答,滴答…这声音像是敲在小桃心上,让人慌乱。

 “好喝,玉美酒,比82年的拉菲更让人醉。”一个男人的声音,浑厚而具有磁!原来琴架后面不止女人一个,还有一个男人。

 女人伸出胳膊,紧紧得箍住男人的头往自己口按,口中发出嘤嘤的呻。男人低吼一声,搂着女人往琴键上一放“咚咚当当”几个杂乱的音符从屋内传出。

 小桃这才看清这对男女的模样。男人身材高大,线条明朗,肌起伏处展现着刚之美。头发凌乱,发梢遮住了眉眼,看不清楚。

 女人自是有着让大多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傲人资本,肤白如雪,双峰立,一抹娇的红厚厚的,似被人狠狠过。男人将女人的两条长腿往自己肩上一搁,侧着头端详着女人的玉足。

 “活生香。”男人低低得说“我可要吃咯?”“不用客气,我请你品鉴一下。”女人面带笑意瞟了男人一眼。

 男人果真毫不客气地将女人的一只小脚往口中,如小孩吃冰一般,进去,又吐出来,再进去,再吐出来,女人身子一颤,舒服得“嗯哼”了一声。

 如此这般往复后,男人的舌头渐渐覆上女人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游走。越是往上游移,女人的身子颤得越是厉害,红中吐出的“嗯哼”之声就越急促,越人。

 只见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下身,尽情地了起来,女人闭着眼睛,昂着头,娇部一颤一颤,几缕棕色的卷发轻轻敲在漆黑的钢琴上,旎的弧度。

 终于,男人不再足于舐女人下身的汁,他将早已顶得红肿的具从丝质的睡中掏出,那家伙昂首,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可是男人还是按住下身的燥热,轻轻地将巴放在女人的柔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这声音隔着玻璃钻入小桃的耳朵,跳上小桃的口,小桃觉得心上一热,抬手一摸,口竟然腻腻的,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想抬腿走,眼睛却舍不得离开。

 此时,屋内的气氛却更加热烈放起来,或许就是小桃低头抚的片刻,屋里两人已然合了。

 只见男人用力地顶着女人,一下、两下、三下…像有韵律的节拍,不急不缓,将柔情戳入最深处,女人的细眉很长,带着足的笑意舒展着。

 “好舒服,达令,可不可以给我更猛烈点的?达令…”男人心领神会,手指头了一下女人粉头“哈尼,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女人娇一声“讨厌,我偏不说。”

 “不说,不说我就停下来咯?”男人果然停止了脸坏笑地看着女人,女人嘟起红,秀眉一皱,侧着脑袋,说还休…“哈哈…”男人将嘴巴凑到女人脖颈处,用胡茬轻轻地着雪白柔“说不说?投不投降?”一时间,女人花枝颤,两颗娇跳动起来,像透的葡萄,真要抖落下来。“饶了我吧,快点给我,我要…”“要什么?”男人还是不依不饶。“要你的爱。”“还有呢?”

 “要你的。”“要我的怎样?”“要你的狠狠地戳我。”言罢,男人得令一般,扳过女人曲线玲珑的身子,让她趴在钢琴上,另一只手用力扯掉褪在大腿处的睡,用手扶住对准女人的户,随着一声呢喃的“啊…”男人的身体猛烈地撞击起来,身体的望化作啪叽啪叽的声音,那是是的声音,那样强有力,充盈着渴望与烈。女人的部像两座晶莹的雪山玉峰,浑圆而娇翘,勾勒出优美而魅惑的曲线。

 男人的身子微微弯曲,麦色的肌肤线条分明,股上两块闪着初般的光芒。男人仍在努力地着,一波又一波的热得女人娇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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