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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出去看时候
 我抢上前,对着电话冷冷的说:“很好,快速道旁的工地是吧?小鬼,叫你那些小朋友赶快擦干了小鸟,等我到了还没好的话,我一剪下来!”

 大亚吓得挂掉电话。我和杨瑞龄冲出去叫了何润刚,立刻开车望市区外走。快速道离这里只有三公里,那些家伙应该来不及逃走。赶到工地时。

 只见一群青少年正发动机车四处窜逃。我吩咐何润刚追带头的大亚,大亚染了半边红头发,何润刚下午又见过,便和另一名保全去追了,我和杨瑞龄冲进工地西侧的一间工寮。

 只见吴晓芳和另一名女孩昏躺在地上,全身黏答答都是痕渍,下体和大腿内侧有血丝,情况非常凄惨。我从没看过一个年轻少女居然会被蹂躏到这地步,数十人的轮!那真是如同炼狱般的遭遇。

 何润刚没追到大亚,随手抓来一个混混,带松垮垮的还没系好,显然刚才也参与轮暴。我扯下他子,一巴掌捏紧他卵蛋,沉声说:“刚刚够了没?”那家伙发抖的说:“没…没…没有…”

 我用力捏紧说:“没够?好,我一捏破它你就够了!”那家伙连连哀叫:“有…有…有…哎哟!”

 我实在想一掌捏破这家伙的卵蛋,但顾及眼前情势,立刻追问:“大亚跑去哪里?”我一边说一边用力,那家伙哀叫着说:“哎哟…他们去…学校旁的…咖啡馆…”糟了!

 这是调虎离山,我居然上了这种恶当。童懿玲她们四、五个女孩怎么阻挡得了?想到童懿玲会面对象眼前这两个女孩的遭遇,我不冷汗直

 我忙中叫一名保全留在现场看顾吴晓芳两人,并打电话叫救护车,其他人立刻和我赶回咖啡馆,心中却是一阵茫然,突然何润刚的电话响起,原来是陈德权回到学校附近了!

 他找不到我们,连忙打电话联络。我抢过电话,急问他身边有多少人。陈德权报告说,有中联酒店调来的六个人,公司另外派出的五个人还在路上。

 我也不清楚大亚跟萧顺天会出动多少人,但陈德权是我最后的希望,我紧张的说:“德权,你立刻赶到咖啡馆保护那些女孩。对方不管有多少人都要挡下来!”

 我心中焦急,以恳求的口吻说:“德权,你这次一定要全力帮我的忙!”陈德权受宠若惊,在电话中以坚定的口气说:“李先生,您放心,对方就是出动战车,我拼死也把他挡下来!”

 我这才稍感放心。赶到咖啡馆时,我被那场面吓了一跳。近百名青少年围在店外,陈德权等人坚守在店门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两名保全还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负伤躺下了。

 童懿玲和林雅丽正合力将一名受伤的保全人员扶进店里…整个场面看来就像西部电影中印地安人围攻驿站的景像。

 何润刚这边五个人冲进去厮杀,但是这次对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杀之下,何润刚等人一时间只能闪躲、擒拿应付,竟也占不到多大便宜。我捡了一支两尺多长的水管护在杨瑞龄身前,一开始没什么人过来挑衅。

 但有些混混认出杨瑞龄,又看我是个中年人,竟然越来越多人向我这边砍杀过来。我快招架不住了,这时候两部车子直接冲进这条八米宽的巷道,车上跳下来五、六个人,手中都持着电击

 原来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员到了!他们利用电击攻击非常有效,渐渐赶散了围在我旁边的人,并且和何润刚一伙人合力打到店门口,陈德权这时已经脸是血了,何润刚这时开始发威,他吼声连连,四处冲,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子一般。

 拈来就摔…对方声势渐弱,缓缓退回巷口。何润刚抓住大亚了!没想到在混乱中,他发现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正闪入一条小巷道,怀疑中抢身上前抓着那家伙的后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亚。这下局势丕变,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

 大亚浑身发抖,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发狠骂,杨瑞龄上前给他十几个巴掌,才让他住嘴。我知道抓住这家伙没什么用,重点还是在萧顺天。我冷冷问他:“萧顺天人在哪里?”

 大亚听到萧顺天,似乎又变得狂妄起来,他狠笑说:“老头,你别急,我老大马上就带人来了,你敢动我一下,到时你就知道萧天师报复的手段!”陈德权正接过林雅丽递给他的巾在擦拭脸上血迹,一听大亚说完,冲上前就是一拳!

 大亚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时,我上前踩在他的间,略一出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说:“我就先踩破你这家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么来替你报仇。”

 大亚吓得想要挣脱,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家伙的蛋大概还没破,人倒是痛昏过去了,杨瑞龄一干女孩子趁势围过来又踢又踹,发积怨已久的怒气…天色已黑,夜似乎带来短暂的宁静。

 农历新年初一,这条平常以学生为对象的商店街,因为寒假的关系,都是店门深锁,店家都歇业过节去了,少数一两家白天还开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气氛不对,也早早关下店门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给我,坐在我旁边说:“李先生,我很感谢您为我们出了这么多力,你的人有好几个都受伤了,我…我真是过意不去。”我笑说:“皮伤没什么,你下午已经谢过我了,不必再谢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下午?谢过了?”随即想到下午替我口过一次,立时脸上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不算什么…”我又笑说:“我总是已经在你嘴里了,是不是?当然不能白白占你便宜,总要帮你作些事才可以,何况你还是处女呢!”

 童懿玲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嘻皮笑脸的尽说这些俏皮话,一下子被我得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童懿玲还是不得不先开口讲话:“李先生,我是想说,那萧顺天绝对会立刻采取行动。

 而且会带更多、更凶悍的人来,这是他一向的作风,我们像这样坐着等他来,恐怕不行的。”

 “我们难道不会现在赶快报警?”我说这话时童懿玲一直摇头:“警方一定是说现在警力缺乏,叫我们先去作笔录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词,他们都是这样。”

 “难道出了人命也不管?”我实在不相信台湾的警察对黑道的包庇袒护到了这种地步。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无奈于我的无知,她说:“出了人命当然会管。

 可是他随随便便就找人顶缸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们反而要付出人命代价。”“那你认为该怎么办?”我问她。“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员,护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她说。

 “你还是想要去找李唐龙?为什么一定要找他?”“因为…”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萧顺天有政界的人撑,只有李唐龙先生这种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来台湾,已经等了一年了。”

 “‘那个’李唐龙不会见你的!”我仍是在话里藏了机关。“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应该会见我的。”童懿玲不死心的说。

 “什么口信?”“对不起,我不是和您见外,是爸爸代不可以跟别人提起。”童懿玲抱歉的说。我也不勉强她。

 心中回想起童庆这个人…童庆对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我离开大里之后,他多次资助我金钱并且勉励我读书,所以我后来才能考上东吴大学,成为他后期的学弟。

 而我会这么信任他,是因为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旅游当中,我和几名同学在屏东的哑巴湾私自下海戏水,结果脚筋溺水…所有师生慌成一团的时候,童庆拼命把我救上岸来。我原本桀傲不驯。

 但自此以后对童庆无不听从。我突然心念一动。开口问童懿玲:“你爸爸提的是哑巴湾的事?”童懿玲惊诧的说:“啊?”但从表情来看,显然我没说对。童庆应该不会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会讨恩情,自然不会让子女去讨恩情。

 我拼命从记忆中搜寻,想找出童庆可能会留下的口信。我想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专程北上参加毕业典礼,还送了我一本书,那本书我一直收藏,扉页有童庆的题字…?!…?

 “你爸爸的口信是‘孽海浮沉,子回头’?”我口而出。童懿玲震惊的站起来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是你吗?你就是…”我知道我猜对了,但我仍是赶紧摇头。童懿玲不相信的问:“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爸爸是旧识,他跟李唐龙有情,我们这些朋友也知道,这句话他在校友聚会时向我们提起过。”我辩解说。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问。我脸色郑重的告诉她:“李唐龙成功之后很少亲近旧识,这人不会管你的。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够的朋友,你放心好了,萧顺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龙,只好无奈的接受我的安排。店外已有动声传来,我出去看的时候,巷口的车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无法预料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

 分公司又来了几个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润刚值班的那些组员,但之前几名受伤的保全人员跟陈德权一齐被送去医院了。

 我这边加起来总共才十四名人员,所幸的是刚来的人员听到说局面紧张,便开了一部装甲车和携带不少电击、镇暴,真的火拼起来大概不至太吃亏,至少让那些女孩乘坐装甲车冲出去还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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