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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口琴独奏

 我是一个口琴演奏家,因为经济低,沦落到要在一间三、四的小酒吧作表演。这晚,稍令我安慰的是有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四十中妇,坐在我前面不远,十分用心地欣赏。

 当我吹奏完之后,这位举止仪态万千、全身发出人气息的美人儿走近我身边,含着笑容赞美我的演奏,还问我除了公开表演,会不会上门作私人表演。自知收入少得可怜,有钱赚当然是誓不摇头。

 上到她的香闺,她将灯光调暗,情调正合我表演。当我取出口琴的时候,徐娘拖着我一只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然后跟着说,她想我吹奏的不是我带来的私伙口琴,而是她大腿丝质内里面那个“口琴”!

 瞬息之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任由徐娘拖我进入浴室,还替我光衣,一同鸳鸯戏水。我全身肌硬梆梆,大腿之间的条亦硬了起来,但当我的脑海稍稍冷静,准备拒绝的时候,这位双眼已经火的饥渴妇人,开出五千块钱的表演费,令我无可拒绝。

 上到,我趴在她的大腿之间,清一清喉咙,张开大嘴,对着那个茸茸的口琴开始了我的吹奏。在我的吹奏之下,徐娘发出的呻!不同的轻重、不同的速度,她的口就发出不同音调高低的声,终于,吹得这风韵犹存的少妇声喊到嘶力厥为止。

 徐娘对我的演出赞不绝口,还广为宣传,结果,愈来愈多的富婆来捧我场。这晚,当我在酒吧表演完毕,马上就有人叫我跟他回家作私人表演,他虽然二十来岁,还非常年轻,而且还出到六千块一趟,但是我死也不肯去,原来他要我表演的是吹笛子,因为他是同恋的“基佬”!

 (扫编自《X果报》)

 另类箍煲法

 我茱迪一向很少喝醉,不知是否今晚太累和混酒喝,竟然有了点醉意,回家途中更差点吐出来。当我正在巴士站旁稍休一会时,蒙眬间见到对面马路有一对男女,起初的时候男的还把女的拥入怀中,但当他们倾谈了数句以后,女的就把男的推开,两人开始争执、互相拉扯,我心想,这不过是情侣在耍花,不消一会,女的使出眼泪,男的再次把她拥入怀或轻吻一下,就会大团圆结局。

 果然,女的真的使出眼泪这一招,怎知男的居然给她还以一记耳光,她顿时呆了一呆,跟着哭得更大声,男的第一时间把她拖进附近后巷,我关心那女子的安危,当然尾随窥看。

 看见男的强吻着女,女不停拍打男的膛,拒绝他的吻,怎知这时男的却迅速地把女的外衣和罩扯,女的挣扎得更厉害,男的一点儿也不理会,发狂地将她的短裙和内了下来,然后把他的食指进去女的桃源内。

 女的由痛苦地挣扎变成痛苦地呻,男的乘胜追击,另一只手大力地她丰球,两颗葡萄在他掌中此起彼落,男的忽然突袭,往女的葡萄上咬了一口,女的即时大叫,男的随即把桃源内的手指出,入另一枝又又大、更讨女人心的巨型,两人立刻身贴身、拥得紧紧地互相摩擦,寻找高

 最后经过他们挥洒汗水的努力,从他们足的吼声中,便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高,并且和好如初,因为女的正在用她的小嘴替男的清洁,用舌尖将他上面的得一乾二净。

 想不到这种不用逗、不用送花的另类箝煲方法也颇奏效耶!

 (扫编自《X果报》)

 期望你失恋

 三更半夜,忽然门钟响起,心想:谁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我家?开门后,只见细明像喝了许多酒似的,浮着脚步走到客厅的梳化上坐下,我从来不介意他一身酒气的跑来。

 “她跟我分手了!”细明呜咽地说出原委,我不语地抱着他的头,他伏在我口上痛哭,我也尽着义务,开始像个母亲般安慰着他,任得他的脸庞正着我一对房,希望能多给他一点点安全感。

 当细明哭得声音沙哑时,惰绪亦渐渐安静下来,他突然用手解开我的睡衣,伸手握着我的房,像个乖巧的小孩子,不停地吻着。我没有推开他,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女的慰藉。

 我蹲在地上,拉下他的子,出我差点遗忘的东西,他在模糊之际亦作出相应配合,把我整个人拉起,将头钻进我口间,使劲地咬着我口上的两粒红樱桃,虽然我觉得很痛,但我的心更酸,因此没有作声,任由他在我身上咬着每一寸肌肤。

 他拉开我双腿,把早已坚硬如铁的茎,直进我刚开始润的道,我恨他每次总在失恋后才找我,究竟他有否知道我多爱他,但我也知道,每次我总会败在他的铁之下,把爱意回肚里。他用力地着我,不停地摇前摇后,我亦开始抵受不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声,我猛力拍打他的脸,示意他停止进攻,但他的却愈快愈深,终于,我的伤口被他的“消毒药水”止了血。这一刻,我倒期望他每天都失恋。

 (扫编自《X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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