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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每一次被男人玩,都会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羞辱难当,她们也曾经试图咬紧牙关,强忍着快,用意志对抗身体的本能,但是那些男人发现这些女孩的企图以后,却促狭地按住她们的手脚,把电动进她们的户里。

 然后这些男人就笑着打开开关,一边看着女孩们脸上因为强自忍耐而扭曲的痛苦表情,一边却慢慢地调高电动茎震动的速度,直到这三个女孩再也无法忍耐,在电动茎的刺下呻为止。

 而且因为一开始压抑着快,这样的高往往更加烈,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甚至都曾经被那些男人用这样的卑劣手段折磨得失吹过。

 被那些男人用电动茎摧残了几次以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好屈辱地哭着,放弃了徒劳的抵抗,放任自己的身体在轮中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的顶峰,同时还被迫看着自己的姐妹也在男人们的下或者身上频繁地一次次高

 甚至在男人狂野的中哭喊着,全身搐地吹,而那些变态的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命令这三个可怜的女孩互相拥抱着躺在地上,撅起股,被她们身后的男人分别蹂躏。

 最后还要在中彼此亲吻,甚至还命令她们躺在地上,把头埋在对方下,然后一边分别被身后的男人,一边还要互对方户。

 直到她们都在中全身痉挛为止…虽然孙晓蕾的身体经过改造,但蒂包皮被割的白无垢也同样异常感。

 而因为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曾经不知道多少次被那些男人强迫着互户,她们对于彼此的身体和感带都已经非常了解,所以白无垢根本不需要指点,白无瑕和白无尘就知道应该刺哪里才能让她尽快兴奋起来。

 而因为孙晓蕾平时是被关在那些男人的牢房里,几个月来,这还是孙晓棠和孙晓蓓第一次看到她。

 当然对于她的身体也就没有那么熟悉,这样的差异就使得白无垢渐渐占据了上风,没过多久,在一阵甜美的销魂呻中,白无垢终于率先高了。

 听到白无垢令男人心旌神的呻声和围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身边的那些男人得意的笑,孙晓棠和孙晓蓓意识到白无垢已经高了,一想到她们已经输了这第一场比赛,孙晓棠和孙晓蓓就不由得心中不由得一紧。

 但是虽然这场比赛胜负已定,孙晓棠和孙晓蓓却不敢就此放弃,她们不得不着眼泪继续用香舌舐着妹妹的双峰和户,以免怒那些男人,招来更加可怕的惩罚。

 在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刺下,白无垢甜美的呻声还没有完全平复,孙晓蕾也在高的快中全身痉挛着。

 用颤抖的声音连连呻起来…听着白无垢和孙晓蕾在中先后发出的婉转呻,跪在白无尘、白无瑕、孙晓棠和孙晓蓓身后的那四个男人也默契地同时加快了的节奏,一时间,那四个女孩都被蹂躏得皱紧眉头,不停地哭泣和呻着。

 同样被割掉蒂包皮的白无瑕甚至还被身后那个男人的茎刺得全身颤抖起来,当白无瑕在中蜷缩着身体,不停地发出呜咽和呻声的时候,那几个男人也终于得到了足,他们陆续把肮脏的进了这几个女孩的门或者后庭。

 然后又把他们茎上残留的都抹在女孩们感的翘上,才满意地站起身来。“不错不错,表现得很好,没想到这两只小母狗都的…不知道是被我们得那么呢,还是天生就是那么…”

 听到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亵的羞辱,还没有从的余韵中完全冷静下来的白无垢和孙晓蕾都感到羞得无地自容,就在她们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却洋洋得意地继续说着。

 “不过看来还是这个姓白的小婊子更加一点,姓孙的小货们,是不是因为主人喂不你们,所以想要尝尝黑鬼们的大子啊?”听到这男人的恐吓,瘫软在地上的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忍不住恐惧地战栗起来。

 “不要害怕…”看到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害怕的样子,那个男人却显得更加兴奋“幸好,我们今天的比赛是五局三胜制的,你们还有机会,不过,接下来,你们可得好好加油,不然的话…”说着。

 那男人朝着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才又继续下去“接下来的四场比赛都是单项赛,你们要分别用眼、小嘴和子来让主人,和平时你们的时候不一样。

 这次主人是不会动的,你们得主动伺候主人才行,谁先让主人出来,谁就算赢。每一场你们都可以自己选好让哪只小母狗出来比,不过每个妞都要比至少一场,谁也别想跑掉…”***

 “那就开始比赛吧…就按照从上往下的次序好了…第一场就比用嘴…你们赶快选…让谁来比这一场…”那男人一边笑着。

 一边催促着那些女孩们“开始倒数,十…九…八…”男人刚倒数完,孙晓棠和白无瑕就已经着眼泪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两个男人笑着分别走到孙晓棠和白无瑕的面前,看着那两个美女泣着张开嘴,屈辱地用双包裹住他们下那两支起来。

 而另外几个男人却笑着抱起瘫软在地的孙晓蓓、孙晓蕾,还有白无垢和白无尘,把这几个女孩分别放在牢房两边的地板上,继续在她们身上发起来。

 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双手都仍旧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只能用舌来取悦男人,虽然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似乎是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澡,大腿部积了酸臭的泥垢,而茎和头更是腥臭刺鼻,令人反胃。

 但是为了免遭几十个黑人的轮,白无瑕却根本顾不上恶心,她强忍屈辱,压抑着胃部的阵阵作呕的冲动,泣着用嘴着那男人肮脏恶臭的茎,还用舌头着他粘乎乎的头。白无瑕呜咽着,不顾一切地着那个男人的茎。

 而她的心里却忐忑不安,因为她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舌究竟能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满意。也许是因为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那被割掉蒂包皮。

 而变得异常感的牝户和她们紧窄柔的后庭太人,比起她们落入魔掌后就从来没有消肿过的门来,她们的小嘴算得上是轻松了。

 每天都只有几个男人会在肆意玩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体,享受了她们令人销魂的以后,才笑着把淋淋的进她们的小嘴,在女孩们温舌间享受一番以后,尽情地把最后的兽在她们的俏脸上,或者发在她们的嘴里。

 并且看着她们哭着咽下腥臭的,所以,这三个女孩其实都不太擅长口。可能是因为那些男人喜欢看到长着一张明星脸的白无瑕屈辱地跪在他们下,委屈地着眼泪,用嘴他们茎的样子,或者是把在白无瑕的俏脸上。

 看着这个美女梦幻般的清纯容颜被白浊粘稠的毒汁玷污的样子更能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望,白无瑕被迫给男人口的次数甚至比白无垢和白无尘加起来还要多些。

 但尽管如此,白无瑕却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才能用舌取悦男人,更不懂什么亵的技巧,她只知道用舐,男人就会兴奋起来,所以,白无瑕只好着眼泪,无助地拼命着嘴里的那支茎。

 但是,就在白无瑕刚刚感觉到她嘴里的那支茎完全膨起来的时候,孙晓棠却已经在男人畅快的低吼声中,着眼泪喝下了男人腥臭的

 和几乎对口一无所知的白无瑕不同,孙晓棠很清楚怎样口才能让男人更加舒服,一开始,她先呻着。

 用双温柔地着男人的茎,时而用舌尖在头上转圈,时而又用舌头绕着茎,还蜻蜓点水般地舐着感部位,刺着那男人的神经末梢。

 而当那个男人息着抓住孙晓棠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下的时候,孙晓棠更是忍着恶心,把那支进了她的喉咙口,让那个男人在柔软喉咙的动中,再也无法克制兽火,畅快地一泻千里。

 “这妞的口活怎么那么…”看着孙晓棠泣着喝下的样子,刚在孙晓蕾的身上享受过的一个男人笑着说“看得我这个原本不喜欢玩嘴的也忍不住想让她好好了…”

 “这口活可是不知道给多少个男人过才练出来的…”站在孙晓棠面前的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把孙晓棠的螓首按在他的下,一边洋洋得意地笑着回答道“这货刚被抓来挨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个野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个死鬼老公的,后来被我们得太凶,就见了红,那个小崽子也就掉了。

 所以,那时候,这个货足有一个礼拜只能用眼和嘴来伺候主人,光是那一个礼拜里,她就少说也吃了有几百支巴,每天光是喝我们的牛就喝了,这才总算学会了怎么得男人舒服,哈哈…”听着那个男人的羞辱。

 正在用舌头清理着嘴里那支茎的孙晓棠不由得想起她刚被那些男人轮产的时候,刚给孙晓棠做完清宫手术,那帮男人就把她的双手手腕绑在一张头,强迫她跪在上,一边撅着股,痛苦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次次,一边张开嘴,屈辱地接面前的男人们把一支支进她的嘴里。

 而就在孙晓棠的眼前,孙晓蓓和孙晓蕾也像她一样,双手的手腕被各自绑在两张头,不得不面对面地跪在那两张上,哭喊着任由她们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们娇的翘,一次次侵犯着她们的户和门,还要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姐妹也在自己的眼前遭受着那些男人的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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