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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伴父终老(全书完)
 他们夕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

 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弟弟也不肯,说,小仪是她妈妈。他们的妈妈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有人伦了,惊动警察,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

 国明闻讯赶回来的时候,给警察用手铐扣住押走。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小夫,原来是父女伦。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

 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妈妈。一般伦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行,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做,是她自愿的。

 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好爸爸,很爱家,很爱孩子,也很爱她邻居都知道。对她来说,她个好男人,好丈夫,而且,怀了他的骨,请法官大人开恩,可怜他们,给国明一个机会。

 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官和律师为之摇头叹息,可是,国明与未成年女儿多年,不下千次,却没有戴安全套,或让女儿吃避孕药,以致伦怀孕。

 依法判刑,国明被送进最高度设防监牢。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

 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预期有人会接他,看见她的身影也不敢相信是小仪会。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拒绝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期盼着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对国明来说,好像是一场梦。眼前的小仪,长得婷婷玉立,不再是当年的黄丫头。对她有更多的歉疚。三年的牢狱生涯,国明靠幻想着和小仪做而自渎,捱过最艰难的日子。

 唯一的机会,小仪得到批准探监。国明看见小仪带着身孕来看他,泪就掉下来,没能说出一句话。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他这个可怜的女儿的的脸和她隆起的肚皮。

 国明劝小仪不要再来,忘记他,当他死了,对她说,把儿胎打掉、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

 小仪也哭得成为泪人,捂着耳朵不要听,然后对他说,明哥,我会为你把我们的骨生下来。你一定要撑着,我会等着你回家。伦的罪名,叫他在监牢里受到严厉的对待。

 这是和女儿相爱的代价,他付上了,感化官的任务是改造他的思想和行为,他面壁忏悔,为加诸女儿的痛苦和羞辱思过。他想清楚是不是真心的爱着小仪。当问自己如果有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承认爱她的话就砍头,仍爱不爱她?

 他会坚决地说,送命也要爱。抛弃他们母子,不是个男人,不过,他明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小仪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不是一生捱穷吃苦,就是受人唾骂。

 为了女儿,他宁愿小仪不爱他,不再等他。小仪生存的唯一寄托,是等待爸爸刑出狱的期。社会服务官员经常劝说她,孩子生下来给人领养。邻居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对她伦怀孕,不能接受,不和她来往。她固执地,守住这个家。

 曾遇上几个男人对他有意思,追求过她,但是,小仪不动心,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她的身子。身孕渐重,瓜蒂落。在产房里,孤独一人,凄酸啊,她是个未婚妈妈,一个伦的受害者。

 她含着泪水,忍住生产的阵痛。想着在监里的国明,孩子的爸爸,对自己说,我答应过他,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别人说是孽种,但她不计较,坚持孩子出生证书上,父亲的名字是国明。

 监狱的围墙和飞逝的时光,试验了这一对彼此思慕的爱人。团圆仿如再世,国明在光天白之下,膛让小仪偎依着。

 搂住她的,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邻居看见国明和小仪回来,而且和从前一样亲密,窃窃私语在评论著,但是,国明和小仪没看过他们一眼。国明眼看他这个简陋的家,摆设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闲言闲语关在外面。

 小娃放在小,对他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妈妈累了,要睡一会儿,你乖不要哭。小仪把视目转投在国明面上,他像木头般站住,掂量着将要发生的事。

 在微弱灯光掩映下,他的女儿就在他跟前,把身上衣裙一件一件去,将成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小仪身上戴着的罩,是多年前给她买的第一个罩。当年不合身,松松垮垮的。

 现在,尺码显得小了两号,在她前肩膊留下勒痕半杯罩包不住她隆起来的房。球大半外。小仪说,你送我的罩一直留着,你给抓去坐牢之后,就省着不再戴。明哥,来,它扣得很紧,我快透不过气来,替我解开它。说罢,转过身,把那雪白的背,摆在国明面前。

 国明的手颤抖抖的,替小仪解开撘扣。肩带滑下来,亮出一双傲然的峰,高高耸起,如他当年预言那么标致,拔。国明把罩拿在手上,闻了一闻,有汁的气味。小仪附在他耳边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汁,枕着这两团睡的。

 过去三年,她有没有别的男人摸过她的身体?她是否像自己一样思念着他,此刻,女儿快成年了,她亲手去衣服,赤身与他相对。等待着她的男人拥抱她,亲吻她、和他合成一体。国明仿佛醒悟了。

 从前是强迫了她,背负了沉重的罪孽。今天,如果不去爱她,她三年的等待就枉费了,再一次,国明的理智向感情屈服,曾与她同共枕那么多个晚上,狱中幻想着做的对象都是她。如果他真心爱她的话。

 这个爱,要好好的做,管别人会怎样看他们,他盯住女儿的体,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

 小仪见国明动也不动,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啊,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他能制止坚巴要从裆突围而出吗?

 国明开始衣、小仪趋前帮忙,替他解开头。了出来,高高的翘起,小仪俯身为他褪去内时,他看见一对大球沉甸甸的垂下来,在他眼前晃动,他简直马上要

 两个一丝不挂的体,就热烈地拥抱着,吻着,不是在牢房中的一个梦,国明不敢相信是真。实实在在的一个成女人的身体在怀抱,把头埋在他前,钻进他心里。

 国明不能亲眼看着她的身材如何长成这副曲线浮凸,这是对他最大的遗憾。一双尖尖的峰,在他口擦出电波。他为确定那不是做梦,在小仪浑圆的股上捏了一把。

 小仪说,明哥,你干嘛掐人家,痛啊﹗国明血脉沸腾,把小仪紧紧搂抱,生怕她会像梦醒后消散。在做前向小仪坦白了心事。他在狱中想念她时,就幻想像着用各种姿势和她做。在梦中,小仪是他的子,夫之爱,是理所当然的。

 彼此等待三年,两个情人垂着泪水,正要作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他们感动得不能说话。小仪的泪水落下,掉在房上,国明温柔地吻去,用嘴摸索着她丰房,触动到她的尖时,一股甜蜜的颤动,传到她灵魂的深处。

 她紧紧的抱着国明的头,把他当做自己的婴孩,抚慰国明从监牢带回来的孤单、屈辱和创伤。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伦,留下孽种,遭到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不愿意和别人说。

 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忍受着与所爱的女人隔离的孤寂。从前的国明已死,今天的他像个小孩,和小上睡着了的孩子一样软弱无助。他着女儿的汁,这汁是喂哺他儿子的。是他给警察抓去前留下的种子。他的样子很像弟弟,也很像自己。

 小仪把身体向国明忘情地敞开,让他头,想象着她最隐秘的思想,从她的房,通过水,进了国明的体内。

 国明笨拙地,拥着小仪,像孩子拥着妈妈。他好像忘记了做的技巧,小仪等待着合的前奏,他只顾着捧着她的啊。他心里矛盾啊﹗这个矛盾的人,踏出监牢前,心里盘算着,应如何面对小仪。

 小仪是否嫁了人,有了个好归宿?这是他衷心诚愿的,但是小仪还年轻,没找到好人家,那么是不是从此不见见?而他们的儿子,谁当他的爸爸?国明以为自己早己立定主意,无论如何,以后不能再真实地和小仪做

 只能幻想着她来自己解决的需要。想不到,现在他们赤的身体一接合,就胶着分不开。

 国明爱抚着小仪的房,它己硬,汁和爱情。在现实与幻想之间,他回到狱中时的白梦里,幻想自己是个调情圣手,把小仪仙。现在,他所朝思慕想的体在抱,期待着和他在上翻来翻去,做着烈的爱。

 他才发觉,从前做,皆因为心里面的歉疚,只想快点完事。只顾着把巴往女儿的小进去,并不解温柔,没好好和女儿接吻,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情。爱抚是为了手足之,其实在她的感处多调情挑逗,她会得到属于她的那份爱的愉。

 现在,他生命溢了对小仪和小儿子的爱。小仪的房,仿佛成为了他人生的支持点,他拿定了主意,和女儿做过这个爱之后,以后得做个负责任的男人,无论风雨,一定要撑起这个和小仪一起建立的家。

 他轻轻一拉,和小仪双双倒在他们的大上。上有熟悉的气味,单也是当年的一样,他确实自己自己已经不在牢房里。国明紧紧的抱着小仪,热烈地吻着,吻到她透不过起。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一个细,赤,彼此探索着挑起对方感处。小仪不再是那个黄丫头了,在爱抚和热吻之中,她会要求。

 她张开眼睛,似是期待,又像恳求,把住国明的巴,要求国明做那个把他们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来代替在她小里挑逗的指头。国明捧起女儿的儿,她身量重了,产后丰了,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他温柔地、舐触她的,从折之间探进去,小仪扭动身体,表示受不了,国明抬起头来,看着女儿离的眼神,缓缓降下,把进去,一寸一寸的进小仪子里,一就毫无障碍地到底。

 国明吻着小仪,对她说,小仪,我爱你。他在一一送间,不住保证,对她,的爱永不改变。小仪闭着眼睛,接受她的爱人用他的方式去爱她,那滋味,仍然是那么犷,直接。

 是的,不要问这爱容许不容许,既然承认了那么爱着对方,做时说再说一万遍对不起都是废话。

 国明心里澄明了,一念生,一念灭。同那么多年,孩子也生了,上是夫下是女儿,情可以堪。做,只有一个目的,为了爱她,为了要如此爱她,给抓回去坐牢也甘心,老命为她丢掉也愿意。

 真正的男人应该,有勇气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不能含糊。,正因为“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不解温柔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

 在狱中干活,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房坚,爱。爸爸的巴札札实实的到她肚子里,淋漓尽致的爱高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对他说:“明哥,答应我不再离开我。”

 老天爷可能要给这一对无的父女再降些什么灾劫。不可能的相爱,不应该的结合,做就了一对贫夫妇,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

 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仍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会和他再见面。

 她记得,给拆散的那一天,弟弟从他怀里给夺去,他不让,在扎挣,不住叫嚷着要妈妈。他所说的妈妈,就是她这个姐姐。她曾经在最恶劣的日子中,像个母把他藏在自己翅膀下,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爱护他。弟弟是她骨,而现在怀抱着的,是自己和父亲生的亲骨,和弟弟一样,也是儿子也是弟弟。

 因着他,让她觉得,爸爸就是她的丈夫,愿意一生一世跟着他,替他煮饭,洗衣服,生儿育女。你能想象,原本恨透父亲的小女孩,为什么愿意不惜一切,以身相许他?一个遭透了,没出色的汉了,如何懂得柔情?

 活生生的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对不对等的夫,凭着一份忌之爱,笑骂由人,超越伦常地共同生活,没有怨悔,只有厮守,这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没有节育的观念,会有几多个儿女掉下来?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他们祈福于上苍。

 让他们不再被分开,能看到儿女长大,子孙绕膝,而你在人海里,偶而遇到几对老夫少,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的,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终老的父女夫。【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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