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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为何吃草(下)
 (二)蓉姐说:“你在想什么?神经兮兮的!”

 我本能地想说:我在想你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太土!于是稍稍改了改,说:“我在想你…是什么样的人。”她出沉思的神情:“哦?我是什么样的人?”

 眼睛瞟过来,话到后面,有些变了味,明显带着警觉戒备的色彩。我心中叫完,忙用赞美来掩饰:“应该是让我醉的那种女子了,我想。”

 见她没什么反应,估计平时这样的话听多了,连忙补一句:“不过…也有让我失望的地方!”她出注意听的神情,我接着说:“怎么说呢?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热度,也就是说少了些情!”

 嘿嘿,若能与我爱一回,就应该算有情了吧?她装着淡淡的,说:“接着说。”我来劲儿了。

 先不搭话,拿腔作势地正正身子,忽然抓过那只垂涎已久的小手,口中说着:“嗯,通过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天啊,这只手柔白冰腻,可口之极。

 她本能地想把手回,却被我紧紧拽住,直到她放弃了,我才装着很绅士、不愿占女孩便宜似的,松开了,用两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其他的,兰花指一般散开。据我总结。

 这样更能给女以异样的触感。她脸轻蔑和狐疑,身子歪开,手却任我捏着,我知道若不能拿出点真本事,将过不了这一关。幸好我是学中文的,先背了一两句深奥的文言。

 然后根据对她的观感说上几句,其间不断有灵感来补充,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信以为真了,我的另一只手不断地对她点点触触,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开肌肤攻击。据说,绝顶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触就能使女达到高

 我当然没那本事,结果只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吸滚烫,而她,虽然坐近了些,看样子,还是贞妇一名,不过,总算因为“看手相”的缘故,两人离得近,肩臂较宽的地方,挨着她的身子,隔着薄衫,肌肤间相互挤迫,让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软。

 而且话题渐渐扯到了比较感的情感方面。知道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恋后!我不停的为她叫屈,并且拉扯出一堆关于“体验生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对她施行的愚民政策。

 她不服气地问我:“那么你呢?”我说:“我?我认识很多女孩。”她皱着眉问:“为什么要那样?”我沉思半响,忽然盯住她的眼睛,问:“牛何要吃草?”她被我问晕了。

 我说:“牛,生来就比较命苦的,唯一的爱好就是吃草,而草,长在地里,不及时被牛吃掉,就要枯黄,很难看的,最终还要死掉。草长得的时候,将身子献给最喜欢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粪,滋养了草,这就是爱情。”

 又说:“牛吃一草能吗?不能。所以得不断地吃下去,而牛粪也不断地滋润更多的草,美丽的草原从此诞生,这就是伟大的生活。”蓉姐吃吃笑着打了我两下:“什么脑袋?!”

 我的背部被她擂得酥酥的,回过头,见她靠在椅背上,软软的将脑袋后仰,眼儿仰视星空,嘴角含一丝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刚才的话。她仰面躺着。

 脯高起来,拉一道凸起的弧线,腹部细细软软的一条,随着呼吸,颤颤的波动起伏,而下半身,丰隆实,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人,一副承受雨的模样。

 微风吹来,我的脸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涩涩的不自在起来,我缓缓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惊“噫”一声,回身坐起,脸色晕红,惊嗔地看了我一眼。

 我硬硬的脖子转向湖面,看到一块肥随风飘去。两人半响无语。我将一块石头捡起,丢到湖中“波”的一声,溅起一朵花。我走到湖边,呆盯着水面,也没回头,喊了一声:“你来!”她说:“什么?”轻轻的走了过来。

 我蹲下来,手指划拨着水面,说:“用莫名湖的水,洗个脚吧。”声音充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她穿着高跟鞋,没穿丝袜,坐在湖边石上,脚垂下来,快到湖面,脚尖点了点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冲动。

 “来。”我柔声说,手伸过去:“你我也算有缘,让我帮你洗一次脚吧。”在她犹豫的瞬间,我抓过了她的一只脚,捏着足踝,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用手掰着她的脚丫。动作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感觉像个专业洗脚的。将她的脚抬出水面,水珠从她脚上不停地滴落湖中。

 晕晕的光亮下,我这才开始细细品赏她的美足。她的脚丫白净软脓,说瘦嘛,却触手肥软。说肥嘛,纤巧均匀。得跟小儿似的,足踝往上,一截小腿接着,曲线柔美。

 捧在手中,如一件艺术珍品,掌心提动,却又是活生生的。脚是女人的器,对此我以前一直没什么感觉。

 此刻却深有体会。我以变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脚上捏抚按、托拽掰捻,不时掬一手水,浇她的脚面,洗完这只,又换另一只。湖边微风轻拂,水声清亮,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溪边掰洗着白菜。我一边洗着。

 一边享受着那种晕晕如醉的柔情和刺,一直不敢抬头看她脸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将脚缩回去,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转过头,见她两手撑在石上,歪躺着身子,晕着脸儿,轻咬着,神色似感动,又似羞涩。

 我忍不住捧起脚儿,亲了一下,手中一动,她的脚急缩了回去。她动我也动。我站起来,向她俯过身去,她撑着手退缩了两步,才转过身,被我从后背搂住,这一连串动作,如有默契,无声无息,像个舞蹈剧。我将脸埋在她耳后,心儿狂跳。她轻着,开始挣动,口中低叫:“别――别这样――不可以!”

 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动弹,嘴里着气:“别闹!被人看见多不好。”本来该她说的话,却被我先说了。

 恰好小道上有两人走过,她呆了呆,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反应迟钝。我乘机将头从她脸侧弯过去,捉到了她的,她“唔”的半声,被我掰转过脑袋,将她的堵实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样,她惊地挣扎,而我,紧紧摄住她的,用力狂包住了她整个小嘴,拿舌顶过去,碰到她紧闭的牙齿。我着气,稍稍减轻了上的压力,这才品出了她嘴的柔软和芬芳。

 我又渐渐放松了对她身子的紧箍,她的身子也随着变软,儿微颤,竟没怎么躲闪,我离开她的,脸贴着她的脸颊轻摩,将她搂进怀,心在腔里剧烈跳动,轻声说:“蓉姐,你真好。”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嘤语:“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随便跟人出来了。”我轻笑一声,掰扶过她的脸儿,她的眼睛像在睡梦中一样,兀自回避着我的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脸亲吻时,她却不怎么挣扎躲闪了。

 间或一两下,儿还有回应,我含住下半,轻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香舌柔软,含进来,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全被我咽下,此时此刻,我爱煞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

 她的,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额际,她水波离的双眼,她脂腻柔滑的双颊,她柔顺的黑发,都令我恋不舍…她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

 这时我们已坐回椅中,我轻拢着她的肩膀,她的头抵在我的下巴,一个柔发遮盖的黑脑袋在我眼皮下。我不知如何说,正在思量。她仰面向我,说:“怎么了?不方便说?”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合适。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带点撒娇地:“说嘛。”我说:“我真正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离开我了。”她黑眼珠关注地:“为什么?”

 我说:“嗯…”半响没声。她捅了捅我:“吐吐的,说!”我无奈地:“因为她受不了我。”

 她说:“她发现…你还有其他女孩?”我说:“不是!是因为…我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她霎时红晕面,羞侧过头去。

 仿佛在寻思回味什么似的。嘴里喃喃着:“吹牛。”我扯过她一只手:“不信你摸摸看。”她使劲把手回去,被我用力拽住,往下引。

 到最后她的手掌微微张开,回的力气也更小了,嘿嘿,给个借口,哪个女人不想摸男人的东西?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愿似的保持着一定距离。样子像伸了一只手到水底摸鱼,又怕被水了衣裳。

 我穿的是齐膝短,前面没有链的那种,东西半硬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我拉着她的手,隔着薄布,在上头挨挨擦擦。

 又掰开她的手指成掌状,她的手在我的茎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后轻轻动,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收紧,我的东西成状落在她手中。我咽了口唾沫,说:“没骗你吧?”她轻咬着,嘤声说:“一般。”

 手却忍不住悄悄的动。我将她身子搂紧,两人静静依偎着,望着湖面。看上去,我和她再普通不过,和湖边的每一对情侣一样,规规矩矩地搂坐在椅子上,而实际上,她却在替我手。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蓉姐,你好氓哦。”

 她了半,正有些手酸,忽然放弃了,并在将手拿开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声,她吃吃笑,身子防备地离开我些,手护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气了似的,起身离开,忽然绕到椅子后面。一扯她的长发,她的脸仰面朝天,从后面看去,五官均匀,搭配间,有股说不出清丽,我对着她的嘴惩罚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盖住了她的眼。她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啊…”被我狠狠摄取,一会儿,她的手柳条儿似的攀上来,圈住了我的脖子,这种接吻的姿势分外刺

 她的下身翻转,没东西挨着,难耐地轻轻扭动。我火腾升,忽挣出来,绕回前面,在她膝盖跪下,仰视着她,手放在她柔松的腿儿上,气:“蓉姐。”

 放在她腿上的手直打颤,眼儿似火烧。蓉姐娇着,酥起伏,眼神离,浑身无力似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俩谁都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我抑制不住地将脸埋在她两腿间,醉而疯狂地,拼命呼吸着她腿间的热气和芬芳。两手圈搂着她的后下方,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扒在了母亲怀里。她一双手落在我头上,轻轻抚摸。

 忽然,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闯进我脑中,我掀开她的裙底,头钻进去,全是赤脂腻的大腿,裙衣蒙住了头和后背,昏天暗地,只顾在里头亲吻着,蓉姐低叫了半声:“天…”手隔着裙衣按着我的脑袋,两腿不住打颤。

 我将她双腿分开,脑袋往她部探去,脸颊挨擦着她大腿的内侧肌肤,滑火烫,鼻子碰到她的内,伸了舌头试着一,她的蕾丝薄透了,手伸进去,拉扯着她的内,她的股轻抬,撕扯间,内已被拉出到她的两只大腿上。

 一会儿又被我褪下来,进了口袋。她的股被我拉到椅子边缘,斜斜躺着,裙衣铺展,两腿大张,而我脑袋在她腿间拱。她的儿稀少,长的地方,也是肌肤热的触感,而不规则,似有无数小片儿,淋淋的糜不堪。

 只觉她两腿一直在微微颤动,呻声断断续续,像个受了伤而忍受不了疼痛的人,忽然,她的手紧按住我的头,不让动弹,低嗓子:“有人!”扯开裙角,掩了掩。听得脚步杂碎,有几个人从椅子背后的小道路过,有人轻笑,不知是否嘲笑我们。

 不过,晚上光线昏暗,有椅背挡着,从走道上,应该看不见我们的情状。定定的停了半响,我在里头闷热得难受,脚步声一远,我“呼”的一下,从底下钻出来。

 外头空气清新,扑面而来,感觉似从另一个世界回来般,大口地着气。蓉姐软瘫在椅子上,酥剧烈起伏,斜望着我,像沙滩上干渴的鱼,微张着嘴儿,样子极为人。我将她搂坐到腿上,一边悄悄扯下短,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递给她一样东西,在她耳边低声说:“蓉姐,这个交给你了。”

 我的东西在她小手中热突突地奔腾。蓉姐轻咬着瓣,嘴里说:“不稀罕。”脸却往我怀里拱。我将她稍稍推起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来,裙衣盖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相见,她光滑细的后股贴在我茂盛的下腹。

 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小弟直通通一,贴在她细上,被淋了一身。我和她拥坐着,眼望湖面,似乎看谁会先忍不住。身后又有一大群人走过,像是一个班级的进修生,年纪都不小,语声喧哗,脚步糟杂,我的东西竟忍不住在此时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

 托高她的股儿,用一手指将小弟勾到口,暖融融的了进去,而人群,像过了一阵风似的,也远了。

 她的道不是很紧,却娇无比。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像冰进了溶,就要融化了一般,畅美难言。蓉姐的身子沉下来,东西到了尽头。

 一会又浮上去,我的下体压力一轻,底下凉飕飕的空空的感觉,落下来,先是腿越来越重,接着是东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风破,最后她的后股在我的下腹间一挤,松沉沉地往两边撇开,周而复始,动作虽不烈,却十分销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经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实在人怀中,所以抱着一点也不吃力。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轻,要娇小,虽不比我矮多少,在怀中婉转承,如耍小儿,别有奇趣。

 这一夜,在莫名湖边,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里两点,才送她回去。此后断断续续,通了一些电话,但她却一直不肯再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她的电话。我说:“蓉姐,你好么?”她说:“不好。”

 我关心地说:“怎么了?”她说:“他今天回来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要了三次。”她又说:“他一点都不心疼我。”我说:“唉,怎么能这样。”

 她说:“完了,他收拾东西就走了,去了南京。”她语带哭腔:“我感觉自己像个工具。”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

 有时会这样,你别伤心啊,这说明他在外边没有来嘛。”她哭着说:“不是,他不爱我了,以前他不是这样,我能感觉到。”我说:“别胡思想啊。”她静了半响,忽然说:“我想你。”

 我心一跳,热乎乎的:“宝贝,我也想你。怕影响你的生活,一直没敢找你。”她说:“你会爱我么?”我柔情漾,一点也不嫌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宝贝。我一直怀着感激之心,上天能让我认识你。”她说:“…我想见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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