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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踢了踢说
 “笑话。”心知避无可避,我转过身。眼前有红色一闪而过,面吹来一阵热风,风中含着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颤“他是杀手,他在给我下毒。”另一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完了。忘记吃青岩给的药了。”

 然后手脚就开始都不听使唤,连脸都僵住了,眼前开始模糊。***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不能动,不能言语,看不清,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从内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刻骨的恨和敌意。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很凉,像蛇一样又凉又滑,卡在颈后不动,我起了一身皮疙瘩。

 还以为他会杀死我,谁知道他的手却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在这光天化之下解开我衣服!那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灵巧的拽开带上的绳结。

 他的个子应该很高,不时的有鼻息吹拂在我头顶上,我双腿僵得几乎无法站立,被他从后面扶住了继续动作。

 带、外衣、套裙、只剩下亵和肚兜,那凉滑的手指从后面触摸到我的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划过,我甚至能想到他脸上那股恶心和厌恶的表──这种感受出于女人的本能,却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等我反应,身上的肚兜也被掉了“不要!”心中尖叫着想要挣脱,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还是将亵了下去,肚兜被扔到了一边,只有亵褪到脚边没有被拿走,堆积在脚踝处印证了此刻的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终于在他发出嗤笑声的时候落下。

 “呵,还哭了!”听着脚步,他已经缓缓转到我的身侧,一阵热风吹来,带着他调笑的语气“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不要脸,这么光天化的站在山上,你说,你那个奇门遁甲管用吗?我让你立在这里,会有人上来救你么,嗯?”说罢他转到我面前,我只能凭着脚步声和眼前模糊的轮廓感到他的位置,脸上一凉,滑落的泪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后他似有些烦躁的说“你们女人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左青岩竟然会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随后一股力道猛地袭来“啪。”的一声过后,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了我一个嘴巴。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个人是疯子吗?青岩,他跟青岩什么关系?心中已经是恐惧,害怕这疯子继续下去。

 却听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股无力的恐惧感让我几乎疯了,这是从没有过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哪怕是面对三哥的时候,我知道他对我的望。

 可是一个厌恶我、恨我又有些疯狂的男人,他会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颤栗不已,在这有些微凉的秋日午后竟出了一身汗。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回来了,冰凉,冰凉,还是冰凉,身体接触到的所有东西都是冰凉的。

 刚刚汗的身体被他拉扯着放在一个地方,原本挂在脚踝上的子被暴的扯下扔到一边,现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势趴在了一个竹制的东西上面,当双腿被凉滑的手掰开搭在两侧时,这东西前后摇动起来,发出熟悉的声音。这是放在青岩屋中的竹摇椅。

 那人把我架在了摇椅上!头和下巴搭在椅背上,双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整个部毫无保留的翘起来。

 从腿上去以后摇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后摇动,本来这样的姿势会滑下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硬的平伸着,任由他拉扯成形状,累的要命却无法动分毫。

 “这股倒是可以看。”一股热气随着他的话到后上,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仍旧无法动。椅子的摇速渐渐慢下来,背后一阵凉风自上而下吹过“啪!”他打了我的股,清脆的声音过后,整个摇椅立刻前后摇摆起来,变态…他是个变态的疯子。搭在椅背上的下巴被摇的滑了下去,脖子卡在了竹子上,一股窒息的感觉让我不过气来,喉咙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动,连挣扎都做不到。

 我知道这样下去是死路一条。他嗤嗤的笑了起来,掐住我的脸颊向嘴里进什么东西,卡住的脖子让我无法下咽,他强抬着脖子让那东西随着我的口水了下去,我咳着大声息,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的手却又一次无情的放下。

 脖子又卡在了椅背上,窒息又一次开始。这个疯子似乎不足于这样,他绕到身后去开始大力拍打着股“啪!”“啪!”刚开始每一次狠狠拍下去都还会不住颤抖。他的动作带动摇椅更加迅速的摇动,喉咙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太阳开始跳动起来,口水和眼泪一起下来,这是身体对窒息的本能反应。

 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将我几乎窒息的脖子轻轻抬了起来,那样的轻柔缓慢,如同正在摘下一朵花。将下巴架在竹子上,如一开始时的模样。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到底跟青岩是什么关系,仇家吗?心中疯狂的叫着,可是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甚至连一声呻都发不出来,他极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让我疼痛、窒息、哭泣。

 然后再轻柔的解救,循环往复。股渐渐的肿起来,除了疼痛之外,又蹿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我陷入更深的恐怖──他不仅要我难受要我疼,还要我在他面前没有自尊的动情。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

 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身体忽然变热了,烧的我很难受,股被那冰凉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时候,身体中不舒服的热就会减轻。汗了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风吹干。我在疼痛与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白渐渐的暗了。

 是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夜晚要降临了,眼前渐渐变得有些清晰,胳膊和腿也渐渐没有那么僵硬,我终于能发出一声呻。***身体很累,股很疼。

 可是头脑中的兴奋却无法掩饰,那是一种嗜般的快,一波一波的袭击着神志,叫我必须咬紧牙关才能住。

 胳膊和腿软下来以后,支撑的力气已经不够,我啪的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下巴磕在一侧的椅背上,舌头被咬了一下,嘴巴里顿时一阵腥甜。咳着吐出一口血,我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剪影。

 高大、清瘦,一身淡的衣服,他向前迈了一步,暗绣着金边的靴底就在我的眼前,我终于能借着夕阳的最后一丝余光看清他的衣服,那是一身洁白的天蚕锦缎制的衣服,是跟这个桃源格格不入的料子,以天山上珍贵的天蚕丝制成,要十几个绣女织上三年才能得一匹。

 在我的印象里,只有皇亲贵胄才有资格穿这样好的衣服,连最有钱的商贾都不能穿──他们的等级不够。“看够了没有?”他的鞋尖轻轻的挑着我的下巴,以高高在上的语气问道。

 “你是谁?”我问。刚刚被折磨的没了力气,舌头又受伤,我说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他破不耐烦的移开鞋,稍稍地下身问道“你说什么?”就是现在…我的手微微的颤抖,心中想着低一些、再低一些,脖子右侧的大动脉是血最多的地方,只要破了那里就会血不止,点也无法止住。

 待他低到预想中最好的那个角度,我左手猛的抓住他的袖子,扬起右手中紧攥的竹钗向着那处猛地划下,他突然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偏头,随后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臂上,我几乎听见了哢嚓的声音,手腕软软的垂了下来,钗飞出了老远。

 他不解气,反手又了我一个嘴巴才气呼呼的站起身来,然后拍打着衣服上刚才被我抓住的地方。耳朵嗡嗡的响着,我被的仰面躺在了草地上。我输了,输在低估了他。不得不承认,他并不是想象中那种依靠药才能杀人的杀手,而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自嘲的扯了嘴角,疼得自己哼出声,不低估又能怎样,我这点力气恐怕连个不会武功的人都杀不了了。

 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最后的一次力气已经被他成功的卸掉,身子中的热终于冲破防线,我微微颤抖着让身体贴近夜晚冰凉的草叶,那种渗凉让灼热的身体没有那么难受,可是刚刚被打肿的股无可避免的疼。

 他好像有些神经质,拍打完了衣服又细细的捋衣服,我巴不得他今晚上都折腾他这件衣服,可是他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脏死了,这个破地方。”他踢了踢我,有些孩子气的抱怨。我身子晃了晃,问道“青岩的药,你是怎么到的?”“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说。

 话音刚落手心就传来一阵刺痛,厚厚的鞋尖点在刚刚被打断的手上捻了一圈,我疼得脑门都麻了,颤抖着叫出声来。泪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出来,却咬死了不叫出声。

 “看不出来,你还有些骨气,哼,不愧…”他话锋一转,脚下又一次使力,说道“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尖叫着用右手拍打着他的脚,在这如炼狱般的空旷黑夜里,那叫声不停回着。

 我忽然想到,下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如果他们听到能进来吗?不可能吧,我的奇门遁甲之术是师父亲传的,师父不再,又有谁能解开呢。真是作茧自缚啊!他好像也意识到声音问题,但是对我拜访的石头什么的效果似乎并不太相信,犹豫了一会儿,踢了踢我说“起来,进屋去。”

 “我没力气了…”我如同死鱼一般的躺在地上喃喃地说,朦胧的眼睛看到天上的银河如同一条银色的长带,最亮的北极星高悬在头顶上方。他啐了一声,拉住我的两只手就拖,刚刚被打断的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疼,我哼了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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