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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可现在晕晕
 机灵的小木知道他们去处,急忙进言,自己叫馆里的车马跟上,相公在李太爷那从来不可能站着出来的。碧海令遥溪驾车马将功赎罪,自己还是先跟上宫主。

 非墨要人是没有登门的想法,他直接就是来将自己的人带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跃进后墙,想也知道应该在后院寻找。因为是自己家,李太爷喜欢在院子里视野开阔地寻,非墨省事了,不用挨个房间找,老远就听见了声阵阵。

 听声辨位地过来,非墨的心第一次为滑润被刺,熟悉滑润的他面对滑润的媚笑却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后的凄苦。那才勉强恢复起来的娇正被捆绑得木头一样僵直,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他很清楚滑润的身体,夜里不小心碰到那里滑润都会疼的清醒。

 而现在他不仅是被一个女人佩戴的黑色庞大物贯穿着,还要笑出来,没有对行为的愤怒,有的是心疼。因为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张开了双眸。非墨“抢”回自己的人,直接拎着出了高墙。

 至于高墙内的惊叫…与他们无关。他紧紧拎着手里的人,其实心下除了对刚才所见的疼,还是一无所思,只是下意识不愿意松开手。扔下滑润的非墨在南宫这里,开门见山:“我要滑润。”

 “怎么个要法?你哪一次在这里不是他伺候?”“生身契。”“活的?死的?”南宫缓缓问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瞒过非墨的母亲,所以活的死的都没有区别,滑润必死无疑。

 南宫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非墨沉思的时间并不久:“死!”因为这么快给出了答案,南宫也清楚他是下了决心的,不再废话:“人死之时,契身附送。”

 非墨回来时候连滑润都看出来他神色轻松,退出其他人拉了还有点惴惴不安的滑润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静静抱着,滑润感受得到非墨的怜惜,他也贪恋着,更是环住非墨,紧紧地依偎着。

 “润儿,跟了爷如何?”非墨抚摸着滑润的长发。滑润惊讶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认真、期待。他一咕噜双膝跪地,喊出来:“奴家愿意、奴家愿意…”

 泪水随着他的喊叫夺眶而出。不管这是多么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爷说出的,他都相信,哪怕这是一场梦,他也愿意梦里实现自己不敢想、不敢说的话。

 “听爷把话说完,只有死才能跟着爷,你可明白?”滑润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无法跟爷的。

 只是爷爱惜着自己,会带走自己的灰烟。这些已经足够了,多得要滑润不需要犹豫,比起死后被了后挑着去坟岗再投胎为,魂魄可以跟随着爷是他最大的幸福。

 “奴家明白,奴家愿意。”滑润郑重地磕头。将滑润揽起:“润儿,爷不负你。”“爷,让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润激动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解开滑润衣裳,才发现那里还被绑着。

 碧海不会傻得亲自给滑润处理,滑润刚才只是给自己穿了衣衫,没爷吩咐并不敢除去这些,而且那里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开后那里颜色已经紫淤,滑润冷汗涔涔,非墨哪里还有心爱,命碧海去请白骨医。

 白骨医不待见滑润,滑润也怕他。所以白骨医连非墨也赶的时候,滑润忍不住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医瞪得缩回去。非墨看不见身后。

 但也知道白骨医在瞪谁,他也同样忌讳此人佞,只回身安抚地排排滑润手:“爷在外间。”不管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白骨医先接应的:“聪明的话离得越远越好,否则你就等着他全废。”

 碧海和遥溪跟着城主退出,小木一样在外面伺候,碧海听白骨医那话滑润会吃点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时候冲撞了白骨医,吃亏得还是他们自己,所以劝着城主回避。

 与南宫订下协议,非墨接下来也有许多要安排的,但是这次他留下碧海,且命令:“公子如果真的难坚持,不治也罢。”其实对早就经历过重重磨难的滑润来说,身体的痛苦他习惯了,他是很疼。

 但是他总是可以咬牙坚持下来的,所以碧海和小木在外面听见的只有压抑的呻,并不是惨绝人寰的哀叫。滑润不会愿意他的雪爷为他忧心焦急,在一开始就主动咬了枕绢在嘴里。

 因为李太爷第一次见滑润的时候,他还有刑罚在身,那之后李太爷就爱上了给他灌到水,再欣赏他被玩的失。这次也不例外灌了不少,而且是前后庭都灌过。白骨医给他排的时候,见后夹得紧致以为还在里面,可只有稀少一点,不由抱怨:“都光了。菊花还关那么紧做什么?”

 “没有出来,”滑润小声回答。白骨医听见手不由一顿,眯了眼细看菊花,命令滑润舒张再收缩,确实环口有力不会遗漏的样子,可那些水被谁喝了呢?心里恍惚地忆起一个念头,还是在梓卿那本书上看见的。

 他弯身手指来到后,才要进去滑润身体一闪,白骨医正在琢磨要验证呢,还没有骂出。滑润先低声:“奴家是爷的人了。”

 “他不是你相好,用得着我管你事?”嗯?不对,白骨医明白滑润话中含义后,笑了出来:“你相好赎了你?”滑润不敢替雪爷答,但是他心里自己已经是雪爷的人,没有雪爷同意他不敢让别人进入他身体。“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他低声重复。

 白骨医玩味地看着滑润,这只胆小的兔子,居然还有这造化。好吧,看在清桑也想他好的份上,如果他真有那运气,自己就慷慨一回。“你知道我和你的爷是什么关系吗?”滑润略微知道的,所以点头。

 “你怕不怕我会告诉你相好的娘,那么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滑润如遭五雷,身子弹坐起,他抖着嘴却茫然不知该说什么?眼中全是祈求和恐惧。

 “不想我做什么,现在就躺下去,”滑润软软地躺下,闭上了眼睛。白骨医一笑:“腿张开,举起来,”

 滑润用手将两腿抱在双侧,白骨医将玉瓶打开,黑绿色的体抹上后眨眼消失(一定有熟悉感吧,这是肌松弛)。

 片刻后滑润感觉手指进入自己身体,让他难受得是好象由二指开始一直到五指都在进入,后没有裂开的痛苦,可那种迫一点不逊撕裂。

 “咬住!”滑润明白,立即咬紧口中物。白骨医手上不客气,整只手就冲进去,滑润身子弹起落下,眼角的泪摔碎到发髻中。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润后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似乎里外呼应着寻找着什么。

 后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着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上的手就会下引起前庭异常难受。

 滑润不知道这种折磨继续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着一个人,身体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撑得痉挛都无法得到白骨医的一点点手软。

 在白骨医小手臂都半个在滑润后中,在滑润身体失控开始扭动时候,那只体内的手掐到了某处的时候,滑润情不自地打了个颤,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滋味,他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前庭的失居然是出来的。白骨医的手出来了,握成拳的手打开。

 “看看吧”晶晶亮亮的体,居然象清晨的珠剔透,滑润疑惑地看着出自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果然是个器。”滑润以为这是证明自己的东西,低了头有些自卑。白骨医也没有对他解释,既然滞留的体都排出了,他也走人。

 出来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话:“告诉你们主子,这三天千万不可用菊花,先凑合用前面吧,对了,兔子的前面也没啥好玩的了,不了。”碧海恭送白骨医,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也没有过于伤心。***

 滑润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兴奋让他一直都处于雀跃状态,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烟分享自己的幸福。这行业的上午大都是修生养息呢,滑润找滑烟偏就扑了个空,原来是独自练功去了。

 同样是魁首,魁比花魁花期不仅短,命运也凄惨些。滑烟转眼也是二十年华,骨头不可避免硬了起来。

 一些姿势做起来也吃力,他出身魁,客人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嬷嬷上任的三把火也烧到了他身上,最近屡屡被训斥。所以今个客人走得早,他也不敢懈怠自己给自己加课呢。

 因为菊园里不允许头牌有衫蔽体,滑润遵照着规矩进去找滑烟,第一次见到滑润脚步轻快、面笑容,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滑烟也被感染了。

 有别人在,他先终止练习和滑润来到菊园口穿衣。滑润边拿衣服边附在他耳边:“雪爷要我跟他了。”滑烟动作骤停:“再说一次。”

 滑润竭力住声音口型重复,并且重重点头确认。滑烟叫了一声就扑上来,滑烟急忙捂住他嘴,滑烟也反应出来菊园里不可放肆。心情焦灼的他连衣服也忘记拿了,仅仅一身若隐若现的底衣就拉着滑润跑出来。

 二人的小童抱了他们的衣物跟上来。离开菊园口了,滑烟把滑润按进路边花丛中的长椅上:“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他没有骗你?”“起初我也不敢相信,总以为自己做梦了。

 今早晨新嬷嬷处来了通知,傍晚打徽,明天就…”滑润显出一丝羞涩:“我才确信,可现在我也晕晕的,心里怕是自己梦见嬷嬷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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