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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到大厅侍酒
 他相信菊与白骨医之间有着秘密约定,而他们也不惧怕就在自己眼皮下种植着此去经年,只因他为了菊默许了白骨医的无状行为。***

 滑润出馆侍客回来,因为赚取的赏赐丰厚,所以得了三休息,只是晚上不陪客,该上的课还要去。他还是和宁枫在一个班级里,很想知道雪爷是否还包着宁枫。

 这样可以知道他有没有离开,不过宁枫倨傲,滑润不好找他直接询问。洛字上半年的出头了,但是宁枫还未一年,依旧属于新,非墨来他这里过夜是他最轻松的客人,非墨不多话也不为难人。

 甚至有时候他提议夜游,非墨也不问就带他出馆。宁枫这样数得上的头牌,夜里是最忙碌的宝贵时间,得浮生一夜游就好像是偷来的,所以刚刚的时候一知道这位爷不是真点他,不服气也只看非墨是一般的客人,只拿着手段哄他,不要伺侯乐得清闲。

 逐渐就有了不甘心,头牌晚上被点出来,一般是酒宴和画舫里达官富家聚集的地方,说到底还不是一间屋子,一艘船就是天地?但是非墨带他出来,从来都是随着他心意,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可以连个计划也没有的就看看夜市人群,看看湖光暮色。

 宁枫发现自己大喊大叫发现好玩新奇的时候,非墨看着自己的眼睛就变得很温和。敏锐的神经提醒他,非墨的温和不是来自他。非墨有点移情,自己也知道。

 他一直没有再遇见滑润,有时候无端心绪不宁,非墨就来宁枫这,至于为什么可以得到安慰,非墨也知道。

 非墨宠着宁枫,把无法宠滑润的都给宁枫,这么一来二去的,宁枫认了非墨的好,嫉妒滑润也想非墨这般对自己,当然就上了心。非墨有时候就好像和滑润说话一样,宁枫也很会合,什么话该引着非墨说,什么时候不追问,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还得到馆天人的下落,知道清桑就是非墨的朋友买走的。这天宁枫为非墨跳舞跳到一半处,非墨突然抱了他就进了内室,宁枫惊喜中化为主动,一场云雨之后,宁枫嘴角绽出了得意的弧翘,他是身体和心都在盛开。

 宁枫摘得魁凭的是真本事,里的干坤品了才知其中味。非墨枕间一反间授人的冷感,热情得令人吃惊意外,宁枫后来也是接招到疲力竭,到了午课上那后还时而有绷紧的反应,但是他心情可谓格外高扬,下课了也主动与滑润走在一起。

 现在他记不住吃滑润的,看他不再疙疙瘩瘩了,唯一的狐在课上也是最苦的,宁枫还可怜他几分。宁枫神态里的善意与足要滑润知道他正在好心情里,趁机和他边走边说。

 “哥哥说的雪爷果然是最好的恩客,就是那事上急子点。”宁枫还是忍不住向滑润炫耀了。

 “爷们哪一个到了那时候还能守个不紧不慢?还不都一般模样。”滑润也懂该如何说话,听得出来宁枫不是真怪爷:“雪爷也不会停留太久吧?”这话要宁枫不满意了。

 滑润想知道爷还会在京城停驻的时,而宁枫认为滑润在暗示自己会被非墨淘汰掉:“嗯,爷现在正离不开我呢,爷说他要呆到他朋友下月纳了王妃呢。”“朋友,你知道是什么朋友吗?”滑润心一动。

 “爷怎么会说那么清楚,就是上次一起的施爷。他是王爷,娶了一位王妃了,下月还娶两位。我还是听雪爷和馆主说到的呢。”

 宁枫是想表示同情滑润的,没施舍出怜悯不痛快:“听哥哥口气,雪爷对哥哥也这样不知厌倦?我课上那里一搐反还起泉呢。”

 小倌打小培养出来的,里对男人的东西产生了条件反,他们有手段也有身体建立出的反弧,在合不了客人的时候,肌还可以靠反来形成习惯挤

 而分泌出的肠量也因人而异。滑润当然明白宁枫在讥讽他,爷包着宁枫被厌倦的是自己啊。

 “你正是大好的时候,爷见了控制不住那是因为你伺侯的好,爷对其他人就没有这么急,不过爷喜欢你,一定不会伤着你,就是有点辛苦,也是因为你的出色。”宁枫听着顺耳多了。

 滑润又讨好一句:“爷是尊贵人,服侍起来也挑剔,爷包了你自然是钟意你。狐是馆里指恩客,不可以自己挑的。”宁枫高兴,滑润就可以多问点王爷是不是就是自己认识的施爷,不过宁枫就听一句半句,知道的有限。

 滑润也几乎肯定施爷与王爷同一人,能够买到清桑就显示了他不是普通人,但是听说他要娶王妃,还是存侥幸安慰自己:就算他就是王爷,清桑那么聪明,王爷又那么爱他,不会受苦的。

 日子越接近下月,滑润越想知道清桑过得好不好,他有点不那么自信了,因为一次娶两个王妃,可见清桑并不得宠。

 小木又帮滑润打听出非墨那在宁枫这边,滑润早侍候客人离开,就往宁枫阁外等非墨,怕惹了非墨厌恶,他站树后由小木到时候求问清桑生活。宁枫的侍童眼尖看得滑润在后面,所以悄悄告诉了宁枫。

 宁枫侧头想想耳语,侍童出来招手,小木过去道:“我家相公朋友,就是清桑,咱们馆里的宝物,被里面雪爷朋友买走的,相公关心清桑,想要我求问雪爷。

 我不打扰你家相公好事,在这里等等,行个方便吧。”“这有什么,我去替你和你家相公回雪爷,爷才和我家相公吃早膳,心情舒畅呢,拿不准直接叫了你们进去说。”

 小木千恩万谢,高兴叫了滑润也过来。滑润听爷高兴,又欢喜又难过。欢喜可能得到清桑消息,难过一会要看见他们的恩爱。等了一阵,小木也不出来。

 他们焦急也只有按耐着继续等。半个时辰了,侍童才泪眼出现,滑润惊得上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怎么那么久?”小木也问。“还说呢,还不是你们俩个。大清早的找晦气,连累我和相公都被骂。”

 “是雪爷骂的?”小木见滑润不敢问,自己抢先问了“雪爷大发雷霆,王族内眷岂是你一介男可以探问议论的?吓得我家相公也跪下为你求饶,雪爷平时大声也不会对我家相公,现在连脸也不给了。

 看你侍候过我,我也陪相公请罪。雪爷这会才稍微消气,命我传话,不允许你再出现在他眼前,三丈之内自己回避着!”***滑润课上再遇见宁枫,道谢又道歉。“宁枫,对不起,连累你受委屈。”滑润给宁枫福礼。

 “算了,也该着我倒霉,想帮你沾了一身臊,谁知道雪爷竟这般厌恶你。你也是,早告诉我雪爷不待见你,我也可以谋划着自己帮你问问,雪爷对我一定知无不言。”“谢谢,是我粗心疏忽了,多谢你帮我求情。”

 “嗯。只是你要牢记雪爷的吩咐,别再打什么鬼主义送上去,下次可没有我给你美言。”滑润是家生的男,恩客的赏赐都是上缴馆里没有分层,就连非墨留下的剑那次也必须出去,小木知道他舍不得,俩人给偷偷留下了。

 所以他表示歉意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谢礼。回来后他取了藏着的雌雄短剑【1】,虽然舍不得,但是想着雪爷必定不愿意这东西在自己手里,还是让小木送给宁枫答谢。

 嘱咐了小木说清楚短刃的来历,待着他见到雪爷要回避,怕他也被自己连累着,小木没有反对就去送了。

 他觉得雪爷既然很绝情,相公就没有必要再冒风险偷留这东西,万一被馆里知道,或者雪爷谴人来索要就更麻烦了,早送走早好。至于相公,他不担心,相公有点痴心,可就是傻痴心那种,原也没有指望在雪爷那里得到什么回应。

 难过会有,早晚就熬过去了,宁枫得了短刃自然欢喜,也不会想去告发滑润,因为他也扣留着,只过了几他飞扬的心就又跌落下来,雪爷那次孟了一夜,可是过后送来了诸多赏赐都是珠宝。

 而且往后自己使出十八般本事,雪爷也都是一句话就扑灭了:“乏了!”有一晚听得爷迷糊中唤人倒水:“润儿,渴了…”气得宁枫半宿都睡不好。

 滑润前一阵子被订出去给年纪偏大的恩客暖,怕错过了雪爷。非墨三五的来馆,心里总若有所盼可以看见什么身影。

 但俩人俱是错身而过不得遇。滑润要等今年大比才可以争取晋身到狼,头牌都是客人提前预约,包厢包房或者自己阁楼里接客。

 而狐每到夜晚就要去大厅侍候客人,然后被指定。穿着若隐若现的纱衣,走起来衣带飘飘宛似脚踏祥云,只偶尔一条玉腿就了春光惹火,滑润偏偏在去大厅的甬廊里遇见雪非墨。

 九转回廊的蜿蜒,一路灯烛高悬如白昼,除却两边的繁枝锦卉,滑润无处回避。所以滑润看见非墨,惊得不知所措,小木急忙扯他,滑润被提醒不敢迟延急忙往大树后面站。

 非墨看见滑润眼中惊喜闪现,结果滑润急冲冲藏到树后,非墨竟然拔地三尺地窜出长廊空中点踏落到树旁,一把揪出滑润。滑润茫然又惊惧,他已经不敢对见到爷表示欢喜,低着头福身规规矩矩:“奴家知罪,奴家冲撞爷该死。”

 非墨没听他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而是眼里出现了海啸的前兆:眼前的人穿着几乎可以称之为纱条的衣服,低低V型就差开到肚脐坦前的风景,前后片拦那么一带子松垮侧系,夜风起轻薄的纱料,直裂际的开衩一览浑圆的丘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廉?”“奴家不敢了。”滑润以为爷追究上次去宁枫那里的事。非墨以前见滑润他是新人头牌,有优雅的衣物,因为恩客不是进门就上的那种,而现在他仅仅是狐头牌,到大厅侍酒,然后被选中的多是进房就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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