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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有了朒体接触
 “城主在外厅等公子用膳,碧海先服侍公子。”侍候更衣洗漱时,男感要他察觉身体上的不适几乎都被消除,里有种雨后的滋润感。

 这种灵珍的药物只有雪爷才舍得用到自己身上。非墨坐在桌边,看到滑润出来招手:“饿了吧,先吃。汇客居里送来的。”桌上阵阵食物的香气传来,滑润已经饿了好久,福身却不敢说。非墨没有容他拜下去,拉他坐自己身边,谴碧海回王府。

 “先吃粥,午后再进点心,现在不可一下子吃很多。”热气腾腾的粥就在眼前,温柔的雪爷布菜到自己碟子中,滑润眼前润了,非墨把他发丝拨开:“爷一回京就想来看你的,却因侯爷有事相托耽搁了。”停顿一下:“爷该早来的。”

 ***面对非墨的解释,滑润慌张不敢抬首,他不敢承担雪爷暗示的道歉。“滑润,还在生气、爷,来晚了吗?”非墨见他不答,吐憋问,这话说起来比他年少练就“雱霏无雪”还困难,他出生就贵为少城主,即使不象梓卿是王侯之身,雪城也是武林名门世家,自小都是众星捧月地环绕,又因为容貌过于丽引得太多仰慕,所以造就他清高冷傲。

 这辈子说这么一句道歉的话,嘴都张不开。“奴家没有生气。”滑润察觉雪爷的变化,再看着他别扭的神情,完全相信他并没有厌弃自己。

 这已经要滑润足到想大笑大哭,不过男培训出来的收敛子,要他只还是轻柔地回话,只是真挚地笑脸传达着并不曾有芥蒂,他舍不得要他的爷一点委屈。滑润大口吃着。

 他知道这样非墨心底受用,并且主动寻找话题。聊到侯爷拖住了非墨,原来是因为非墨和白骨医有点渊源,卓韪砚到底还是期望清桑身体的制能够有转机。

 韪砚也知道白骨医并非重金就可以请到的世外高人,但凡这种人,怪癖得很,而且即使有机缘,梓卿面前也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听到是为清桑求医,滑润注意力都在清桑这里,连韪砚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助清桑都忘记问。

 “清桑他好吗?施爷还是那么喜欢他吧。身体真的有希望破解嬷嬷们的…”“应该不错,听说他的别院里奴仆成群,放心吧,有梓卿宠着,其他侍即使争宠也不敢欺负他的。”

 这样滑润就放心了,和清桑自长城归来就不曾再相见,连他出馆自己也是服侍恩客,然后当然就不可能再有任何消息。他眼见着施爷一年了也还是对清桑呵护溺爱,所以坚信施爷真的喜欢清桑。

 而清桑不但是清倌,倾城之身且聪慧睿智,这样的他怎么会不幸福呢?今天经过雪爷的确证,滑润微弱的担忧就可以彻底抛弃了,至于雪爷提到的侍,滑润并不奇怪。

 象施爷那般人家当然都是有有妾,养几个侍也寻常,滑润从来就没有要施爷专一给清桑的念头。

 所以听到并不受欺凌,还感激施梓卿呢:“奴家就知道施爷不会委屈清桑的。听说出馆前,施爷就免了清桑徽,这是没有前例的呢。这么久了,还真想他呢。”“你若想他,写了信我带去即可。”

 “真的?”滑润惊喜。“这有何不可。”滑润站起来就小跑到桌前,非墨后边道:“爷又不反悔,你急得倒象现在就要打发我去送信不成?”滑润惊觉失态站起来。

 回身却是非墨含笑的芙蓉面,甚是包容,哪里是问罪态度?非墨走过来按他坐下:“公子文书,可缺墨童?在下侍墨,公子嫌否?”

 滑润笑驳:“我哪里敢要爷磨墨。”非墨拿过砚台的手滞顿:“润儿,还是这样说话爷爱听。”滑润初识非墨,二人就是你我相称,只扣除帷幔之内的奴家侍恩。实际上的时候,滑润奴家以对,是平添了旎情调,催发情动。

 那次一时忘情,被雪爷叱罚以后,滑润就规规矩矩地退守奴家身份了,滑润懂非墨说的什么,明明是他要自己不忘记是,可管不住一心就是由着他拨动,不愿违背他:“好,我听爷的。”

 滑润落笔写了几句就卡住了,过了一会非墨见他把纸团了扔掉:“还是不写了,爷都说清桑不错,我也可以偷懒不挂念他了。”

 非墨不在意,滑润写,他愿意带给清桑,因为他一直也没有认为清桑是男。否则,他怎么肯充当信使。滑润不写,他也不过多追究。滑润相信非墨说的话,那么清桑生活应该是愉快的另外一种样子,应该是新天地。

 在滑润想象里,清桑就是三千宠爱,滑润怕自己的信要别人知道,或者引起知道的人又关注清桑的出身地,而且清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豪门里的男宠和男来往,恐怕主子不会高兴。

 别为了自己,再给清桑添了麻烦。所以,写了一半的信就夭折了,既然不用写信了,非墨招滑润坐前:“润儿,爷会和南宫说为你免去那些,以后不要再去…”“滑润谢谢爷,以后都不会了。爷也不要为我和主子讨恩。”

 “嗯?”滑润笑笑,声音里多少无奈掩盖酸涩:“就算爷不去和主子说,下次我也没有资格了,新菊出魁,只有前2届的三甲才有资格陪衬。”滑润不悲失去机会,而是伤怀自己也是老了。

 想到了在刑堂教会自己收夹物行走的老,兔死狐悲的苍凉。“润儿,爷离家数久,这次家母招归,爷几后就要启程,可有什么要爷帮你做的?”滑润听到这消息,扑到非墨怀里,紧紧搂住他脖子却一个字不说。

 非墨也回抱住他,一下下顺抚着他的长发。非墨一般半年在天山,半年在外,每次说走就走的人。这一次脚下就是有了牵绊,有点不舍。好半响,滑润才回了眼里的泪水,枕着非墨肩头:“爷还会再来吗?”

 “嗯。”“那爷要记得这次的路途风光,下次我要爷讲给我听。”滑润不问非墨的归期,不问非墨的来时。爷是因为施爷喜欢清桑而来的,现在清桑已经离开,施爷不再光顾,爷还会记得馆吗?

 干净的爷从来都不是喜欢进风月场所的人,滑润只怕自己是最后一次可以和爷在一起了,他深深不舍。小木回来了,见到非墨还在呢,格外开怀。

 原来除了昨夜的魁三甲,其他昨天出堂的新菊现在都已经领过了开身赏,下一步就是要这些前辈头牌去侍候一回。这是院特有的风俗,他行他业里都是新人要对前辈毕恭毕敬,而娼这一业,新人才是金贵,越老越廉价,当然就靠边站。

 有雪爷在,滑润就可以避开去侍候,所以小木才高兴。果然非墨直接谴小木自己去回嬷嬷了。***

 午三拔了头筹,当然有不服气的,敢于有所表现的却只是午八少爷。可接踵而来的急转直下,要午八少爷那漂亮的小脑袋根本转不过味来。

 因为珊瑚阁里抬走了轿子以后,须臾的工夫,就传来吵嚷喧哗,午八以为又有新赏正闷闷不乐,看热闹的婢女带了惊天消息:珊瑚阁里了,人心恐慌,原来午三少爷今夜入房以后,上了标记直接送去风园。这晴天霹雳要珊瑚阁那些为主子受封还没有走出兴奋的人,立时心口冰凉。

 大部分下人当然推和躲避被选中或者指定去风园侍候,还好有婢女珊甜主动愿意继续服侍午三,大家才不再自危。风园…位于西院偏僻角落,在午八少爷或者其他人眼中就是“疯园”

 疯子待的地方,或者说不是疯子,在那种拘条件下人也会变为疯子。听说那里房间互不相邻,独自进去以后,只有每三餐会有栏杆里伸进饮食,能够见到的就是栏杆外的天空和伸进来的手。就连恭桶也是就在门边,在栏杆活动窗户上的光线封死以后,有侍婢开了门锁在黑暗中更换恭桶。

 梓卿去岁刚刚回到王府安居时,曾经在新入府的侍里发现情,午二和午六因此被谴罚到馆。

 自那以后,西院里有了风园做为幽之行的侍。这个不是狭义上的和别人发生情,有了体接触,还包括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使用具追求体快乐。

 因为体处于饥渴状态的他们,才会时时刻刻期待着王爷,在侍寝的时候更放渴求,给予王爷最好的服务。午八对午三身上发生的诡异状况困惑。午三给菊公子解了病危,让王爷留意到了他的好,所以封赏不是吗?

 如果说午三后来没有侍候好王爷,被王爷从上踢出来再贬也可能,但是无法解释的是午三还没有入房服侍王爷,怎么就会是去风园了呢?而且还没有撤掉封赏,午三将会是风园男宠!

 午八对于抢走王爷爱的侍都憎恨敌视,在他心理自己爱王爷,那些下等侍都没有资格入眼。只对菊以前是自惭形秽嫉妒,后来接受公子也是有资格爱王爷的。

 午八也不介意午三爱王爷,因为午三不爱出头,不争抢,所以午八可以容得下他,但是当他主动要为菊公子救难的时候,按习惯午三不会和他抢的,可在这个天赐良机之前,午三那人一违本,出了头。

 关键时候人的排挤,要午八郁闷了很久,一直悔恨没有看出来午三这个诈小人,本来诅咒怨恨不休的午八,在听说那人要到以求苑上了王爷标志之后直接进风园,午八又有点高兴又有点难过。高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把自己到“疯园”里。又真的可怜他。

 只听说过的环境就要午八宁死也不肯去那里,想到午三以后就是一个等死的疯子,同情心在他不成竞争对手时苏醒。午八早膳对着备寝们才可怜三少爷,就知道他又回到珊瑚阁了!赏在底部、卵丸上废了前面,减轻了午八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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