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揷菊心惊朒跳
　菊哑然敛目，深深呼吸以后，抬首同样专注，语气轻浅：“不碍事。”“不碍事？不碍事去那下玩意？”梓卿膛起伏，听得出努力在压制什么。

　“王爷，奴才曾经为后植蕾，接受百针轮回刺刑。前庭亦为冰魂针所潜，那些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奴才尚且走过。今天奴才只是后凋败生不如死，比那段时光，奴才不碍事。”

　菊说得平淡，梓卿却心口沈郁，在看见他竟然是菊之人的时候，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宣了那个忠心的午一，要连这胆大的午一及任何被服侍过的人挫骨扬会，这就是梓卿忿恨中下的决定。

　待知晓他依旧干净如昔，几乎同时喜悦自心底如泉水汩汩而出。就在那一刻，梓卿承认了自己对他不同，不需要自欺欺人地再说利用，因为对于打击韪砚来说，他已经充分完成了任务。

　梓卿清楚自己不喜欢别人觊觎他，也不喜欢他的眼睛中有其他人。所以，明知道他的后需要自己，却宁愿先冷落他一阶段，只为了让他彻底明白韪砚不是他可以依靠、求助之人。说穿了，梓卿还是不相信他面对韪砚的惑可以无动于衷，因为那一梓卿可是在退出以后把他们的对话监听了个一清二楚。

　有心要他陷入困境，有心要冷他，梓卿明白自己没有给他名分，他在西厢里就不会有保障，这样他才懂得谁是他的天。因为上次传见他的表现实在无法令人满意，安分、安静、淡泊得好象他就应该这样，不见一点婉转倾慕，发情着的身子却一直保持清醒地口侍自己。

　在自己熄灭火的时候，他宁愿忍下去自己煎熬，也不乞求自己的宠爱，这要梓卿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又一连扔了他数不理，但是梓卿并没有待他之心，所以看到那一幕想杀人，却不会取菊之命。

　梓卿顺着韪砚的话，陷菊为奴，其实那是为了伤韪砚，而面对这有生以来的奇大辱，他也只是因为大婚、因为韪砚出现的刺、提醒了他那夜按照原计划重创韪砚，实施了自己的报复。抛开这些，换不换名字的，梓卿根本无所谓，因为他还是那个清澈纯净之人。

　知道他奇怪自己的态度，梓卿放了午嬷嬷，并不代表就完全相信午嬷嬷的话。认识怀里人已经一年了，这最基本的品行还不了解吗？如果他会是求取之人，上次就不会默默回去忍受。

　能够让梓卿饶过午嬷嬷的最重要理由就是，怀里人没有被污染。菊的话令他不快，可是梓卿贵为王爷，怎么肯接受别人给予自己的不痛快呢？心头的重菊也跑不掉责任。

　梓卿责怪他不向自己求助，那样出尘若仙的人怎么可能自甘下，梓卿确定他不是心甘情愿，必是午嬷嬷又在合自己心思的讨巧行为，可是他就选择接受，都不知道依靠自己这片天吗？＊＊＊不管怎么说。

　本来滚滚云卷起漫天飞沙、畸变爆的心得知他没有被分享的时候，怒愤被微弱的噬心取代了。

　梓卿想到他在器具上的练习，难掩一点点地痛惜。对自己没有预测到他奴才身份也没有逃过奴训练有点懊恼，梓卿没有加诸羞辱，只是搂得与自己豪无隙。手下细了一圈的身子，令梓卿想到多久没有抱过他了，说也奇怪。

　此时人在前，适才有的暴躁、怒焰这会就奇迹一般的平息了，菊由防备意识逐渐松懈下来，享受意外的温柔，依偎着温暖结实的膛。他还是不明白是什么要王爷做出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与自己共枕。

　但是这身子渴望王爷，菊也乐于解除身体上的痛苦。来之前身体才把最后的甘消耗掉，所以与王爷密不可分状态下，菊并没有即刻被引起凶猛情。

　只是因为肌肤相亲就已经下足。所以，放松了的他任由瞌睡偷袭，羽扇缓缓覆盖上美目。梓卿是一点一点。

　眼也不转地看着菊沈入梦乡的，颈下那两处美丽的凹陷，骨头明显较记忆中突出了，一股怜惜由然而生。曾经在探知韪砚背弃的前因后果之时，惊心动魄地怒了。

　居然为了这小小做出不仁不义癫狂之举，有冷冷地不屑不。极端鄙视韪砚的梓卿要他亲眼看见梦寐以求的人被自己豪不在乎的毁灭，因为梓卿也玉蝶蜂花丛中走，他可以欣赏美人，却不会为那些欣赏失去心智，可是。

　随着一次次去馆配合嬷嬷们的进展，自己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参观过馆课业的梓卿，潦草看过他以前的培养卷宗，不难想象他那一年的特殊课业会多么残酷，可是每一次匆忙相会中，他一句也没有提过。开始的时候，是对嬷嬷们技术的信任，自己无暇去关注他的学业。

　到后来已经是心理回避，不太愿意去了解详情。到发现他受寒针折磨、受出馆绣体之痛时，还是有了不舍不忍之情。面对他，自己也还是动摇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第三者看见梓卿，一定不确定那人是不是王爷，梓卿也不知道自己的目光痴痴地落在那失去红润也依然美好的形上。菊突然动了，拱了拱身体，脸在梓卿前蹭蹭，似乎空气不够，微仰起了头，轻浅的呼吸就吹拂在梓卿的下颚上。

　暖暖的，好象一股春风拂面，梓卿的眼底幽光闪闪，瞳孔缩紧，一簇火焰在丹田之处滋生。手环住寸缕不着的身子向上，俯下头，含住了让人怦然心动地薄，梓卿辗转拭，却是力道小心，待略有开启，他才侵略进去。

　熟悉的齿再度品尝，梓卿感受到了一种很玄的东西──甜蜜，对这齿相亲的甜蜜。无论采下多少名花卉草，梓卿从来占据主导而不允许他人的玷污，所以他向来不会与人亲吻。

　在过去的一年中，他打破惯例亲吻过菊。上人的舌尖，梓卿如追逐游戏一样逗，突然离开了嬉戏，一手捏住菊两颊迫使他张嘴，一手二指进去夹住舌头。

　菊睡梦里吃疼，不明所以的睁开双眼，迷糊、朦过去，看见王爷身影，才遽然清醒，可是这情形诡异，王爷表情寒霜覆面，捏拽着自己的舌头，菊根本无法说话，只有靠明眸传递着惊疑。

　“午一句句属实？”王爷凌厉的目光带着嫌恶。菊被动地点头，王爷手指恶狠狠滑过舌苔：“那这是什么？”菊唔晤哦，王爷手指留下的触感，勾起百味杂陈。

　本来还有的一丝惶恐也一扫而空，抱以平静的面孔。梓卿松了手指，菊眼帘下垂，缩回舌尖，轻轻吐息：“奴才练习…上了舌枷辅助，尚未及完全消淤退迹。”梓卿当然不知道什么是舌枷。

　但是听这名字，再看见他舌头上的伤痕，也可以推测出这个辅助应该是与拶指相似的刑具。想破脑袋，要梓卿猜一百次，他也想不到这样匪夷所思答案啊，豪无防备地一抹心疼爬生，迅速弥漫扩散到全身每一处神经。

　梓卿摩挲过菊的脸，指尖延着线勾画，停驻，抬起他的下颌。菊不动声地接受王爷奇怪举止。蜻蜓点水般梓卿落下亲吻，因为手下的身子失控地战栗，而齿相接处那人畏缩地退缩一下，又醒悟地不敢闪避。

　梓卿分开自己的浅尝，发现菊来不及回收的一丝惧怕，心被触动：“别怕。”菊这才好象身体软靠回自己，梓卿忍不住下的美好感受，也想吻他那患处，于是再度寻找那甜蜜之处，结果那身体同步反应地警戒僵硬，梓卿停在前不到一指，看见他已经闭阖眼帘，双手抓紧了软被。

　一怔之后，梓卿痛惜之心难抑，原来，菊只有和梓卿出游的时候，在被暴双，为绣体提取道肠的一夜，梓卿曾经强吻堵回菊迸出来的嘶哑哀叫。

　所以梓卿的举动令菊误以为王爷再一次需要采集。那种拔出身体，首碾裂的痛，菊回想起来就不住发抖，可是他没有企求赦免。

　以前王爷似乎对自己尚有一分宠，也可以辣手采，何况现下呢。梓卿没有吻下去，菊本来是已经做好身体被摧残的准备。

　良久都没有声音，等待不啻是一种折磨。睁眼正遇见王爷直瞪瞪的注视，菊心惊跳，怵然中想起一事，涩涩开口：“奴才的后枯萎了几分，不知王爷采几许？”

　梓卿错愕，随即风云变：“枯萎？！”菊难堪地解释：“奴才后专门所制，所以…所以会枯萎。”

　梓卿只是在馆定制这个专属的时候，知道他以后会倚赖自己，而且二、三不得则内难奈，前边火灼又无法宣。

　至于什么后长期不得雨，引致菊内花蕾长合，后枯萎致残、致废这些后遗症状，由于嬷嬷们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失宠，根本就没有告诉王爷。

　所以梓卿也是一声惊雷此时才乍闻。起身手一提，菊被拎出被子落在梓卿腿上趴伏。双手分开自己专属之地，视线所及梓卿的血都冷了。＊＊＊

　菊虽不能亲眼目睹自己的私处，只凭着每身体上起的变化，再加上自己沐浴的触感，他也知道那里现在看起来必是丑陋无比，更甚者不知是否外观怪异。

　所以，当王爷因为过度震撼而失去语言的时候，菊认为的是王爷对那处的恶心与即将到来的斥责。梓卿手指不稳地抚上本来应该是人深入的花蕊之秘，摸索着找寻桃园口。

　菊明白他意图之后，脸深入进缎枕中，梓卿注意到与双腿亲密接触的体紧实起来，几乎不明显地曲膝，手指巡回之下某点倏起倏伏。顺着那一点，梓卿一手指竖直冲，菊瓣受惊快速收拢，梓卿单手内力浑厚的大掌如五指山落下，菊纹丝不可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