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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还有几曰闲暇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着他在这里晒,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着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着上红萸说的,清桑看着他垂涎地盯着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想分辨出他眼中的恋是真是假。

 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则会发的糜,而他技艺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发男人对他凌、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掩盖。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着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罩、入眼的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情也还如以前一般。

 梓卿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

 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刃的进攻,每每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享受的快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

 冲动,根本就不放刃有一点出的意思,到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

 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茎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被拒,方才又灌溉了后,慰犒他的情薄有足。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

 除了一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着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着。

 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上,他在黑暗中苦笑。

 做为男,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是不敢想的梦境。

 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挂在心头的是苦涩。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

 "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都在繁忙?""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这几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

 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

 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行走的。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不要再点奴家睡。"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

 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着滑润:"除了点,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光自己。朦胧月下少年泛着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

 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

 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足,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又坚持着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就忙于公事。

 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

 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融、配合默契。

 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望。

 一场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也沾染了非墨。

 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用?

 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药玩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成那样的。在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即使睡眠中滑次数都是有限制的。

 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大家闭锁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物、高声尖喊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高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

 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迭起。滑润怕再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

 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幸福,要强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着他给他息、休息的机会。***晚膳后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亲,非墨才不会介意呢。

 原打算问一句:“你莫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带滑润去游玩的。那个小家伙一出门就精力旺盛,两眼放光。那神态非墨百看不厌。清晨就出发了,梓卿亲自为清桑穿戴的护罩和茎套。

 茎套穿在衣服里面是看不出来的,而护罩却有一个弧度突出,清桑是坚决不愿意的。涂抹了花想容以后,尖已经好多了。

 所以他才拒绝这样怪异的样子出现人前。“今天坐不了车,就算你在爷的马背上,也难免颠簸、蹭伤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兴别人看见,爷要奴才们远远地跟着,不可靠近。”

 梓卿柔声劝着,清桑才任他为自己穿上。山庄里的车马送他们出了城以后,清桑就与梓卿同乘一骑了。

 梓卿果然在为清桑带好纱锥帽子以后,要所有随从都百步之外跟随,连碧海、遥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饭的时候他们近距离的几人来服侍梓卿他们。在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麓,落余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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