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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抬高了一条腿
 不易觉察地惊慌表情一闪而逝,再看梓卿时,眼中已不复现任何情绪:“清桑请爷恕罪。”落寞谦恭的神情,腿间夹着浓浊爱的殷红,梓卿无奈地抱起他:“痛成这样为什么不说?”

 抱了他就着泉水洗涤,每每手一接近密处,就见他眉头紧拧,喉头翻滚。“桑桑,忍忍,不洗干净不行。”梓卿搂住他,下了狠心地手指入抠挖。清桑头靠着梓卿,一直都在哆嗦,梓卿知道这是疼的,可是依偎着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泉水中居然会变冷,梓卿才发现有问题,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会冷?”

 清桑浓密的白白睫盖住了他的寒潭双瞳,冰冷的手握住了捏着自己下巴的梓卿的手:“清桑求爷怜恤,解了冰魂针的噬骨之寒疼。”

 “冰魂针?”梓卿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猜想应该是清桑体内被下了针,听名字也知道了为什么清桑体温如此低冷。

 立即输了两股真气进去,搜寻冰魂针的位置,由于清桑身体里已经密集搭建冰针网络,梓卿很容易就发现了各处的针。

 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

 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锦缎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沉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还有敛合的眼。

 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沉溺那惊人的雪、穹夜的幽深。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帏一瞬间的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爷。”

 “嗯。”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么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

 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无寒的小憩是什么时候,记忆中好象都找不出来了“多久了?”清桑知道他问什么,所以答:“半年多。”

 “从这打进去的?”梓卿手伸进被子里按上两个头。清桑点头。“爷可以解了这冰针苦寒的,只是刚刚检测过走针之经脉,若得针原路退出,恐怕你身子大损。”“谢谢爷费心,嬷嬷已经警告过清桑,冰魂针是不可以出的,”清桑说到这儿,不太自然地闪开了梓卿的眼睛。

 “但是,”梓卿拉着他的手尖“它还是有可解的方法是吗?”“嗯。”“告诉爷。”梓卿把他的手尖递到了边,对言又止的他落下鼓励的亲吻。清桑看着梓卿,梓卿等待着答案,终于清桑幽幽而言:“情发。”梓卿一怔怔然。

 忽然明白了清桑求自己怜恤解冰针,原来是求自己施与他爱。搂过他犹豫地问:“可是,你的身子…里面的…伤…如何承?”

 “据说东院(女)的开苞夜都是三层雨的,嬷嬷前训示中已经告诉清桑,爷破了处男蕾的时候,清桑是达不到情的。若清桑幸运,或者爷可以在二层洒时准许、”清桑有点困难地说不下去:“准许…”说到失音松懈了他打算一口气说完的勇气。

 “处男蕾?是这里的柔韧?”手指去。“嬷嬷说是奉献给爷的惊喜。”清桑点头。“很惊喜,非常惊喜。”梓卿的下颌在清桑脸上逡巡,带了几分喜悦:“那待它好些,爷为你解针。”

 “处男蕾与冰魂针是相辅相成的,处男蕾破之夜也是解针之时。”梓卿叹服馆手段,面上浮现为难、不忍。

 清桑起身跪在锦榻上:“清桑伺候爷。”他寸缕不着,梓卿却有睡服。梓卿阻止了清桑为他褪衣的手:“今夜你…”“今夜不解,冰魂就会永驻。”

 清桑脸侧到一边,低垂说出。幽幽怜惜顿生:“爷会温柔。”低俯下身子覆盖上清桑。他的反应很热烈,双腿自动的就上梓卿,手也大胆地寻到了梓卿的前两点。

 熟悉情,声中游走多年的梓卿,前茱萸也不知道被多少花魁名倌舌服侍过,却在这一刻。

 只是清桑的五指掠过,就引发一波波的冲动,对清桑似乎总有无极限的爱,即使一个时辰前才在这身体上获得消魂快意,现在又好象头小伙一样的期待望之巅。

 爱惜的在美玉肌肤吻烙上自己的标志,清桑也埋于这伟岸膛,第一次品尝男人的樱。他知道梓卿很是喜欢他的双,没有一次不是被他把玩得珠红肿。

 所以他也试探的用所学侍的功夫啄着眼前的红萸,有趣的看到小小尖立即泽深晕,听得头上一声气,小腹上感觉热气滚滚,一硬硕顶着自己。清桑眼了一下梓卿,边一个调皮的上仰,看着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红萸。

 一拉一拽,看到梓卿难耐地与他身体摩擦,得意地出笑面。“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

 梓卿一下把他翻抱自己身上,微微高出。嘴叼上清桑一只头就啃。一手不忘霸占住另外一只。两具身体越发紧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中,清桑逐渐下滑到梓卿腿隙,那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高壮,顶端一滴闪烁。梓卿拱拱,灼热视线几乎燃烧清桑,清桑却只是用手爱抚他的宝贝。

 看到手中大颜色加紫红,清桑弯身吻上梓卿脖颈,细细地一圈圈地吻遍,再来到前,腋下,无一处遗漏地吻遍每一处。

 着腹上凹陷,舌上银丝直连到高昂。没有给大过分的关爱,只以灵巧的手一直包握着它,继续落下点点亲吻左腿、右腿、左脚指间、指、右脚指间、指,梓卿呼吸声音都如拉开了的风箱,急促、厚重。

 当那小舌含进右脚大趾,梓卿呻的身体抖了一下。清桑停止了吻,只静静含着,手安抚的拍着他。见他气息渐平稳,吐出脚尖,跪到他身侧为他翻身,梓卿顺势趴在衾被上,只觉得全身的孔都山巅放歌。

 清桑的手抚上他眼帘,为他合上双眸。他安静地去感觉,感觉娇瓣落在肩头,温暖的气息洒在肌肤,如春日下的柔风,从肩吹拂到脚底,又从脚底到际,停靠在隙上。

 清桑对着丘吹了几口气,梓卿的身体颤栗,收紧,两边的小凹陷也感美态。双手轻拨,一点红心娇羞映入眼帘。清桑点啄着,梓卿发出舒服的吐息,突然梓卿的眼睛暴睁,头高扬的一甩,一声长长的“哦…”溢出。清桑的小舌落在了红润花心。梓卿脖子好象僵硬住了支着,看见喉骨急速地起伏。清桑的舌点在花心,往四周褶皱里扩散,一条条褶皱毫不放过的打开,细细亲。

 间或在梓卿呼吸烦剧烈之时,以直的鼻端花蕊以给他息的机会。那条神奇的小舌得梓卿节节败退,在疯狂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唱。

 身体好象在浮云中舒展,灵魂集中到了这一点,清楚地感觉着暖暖的、柔柔的舌在自己的每一条花蕊中如视察阵地的将军一样。

 对每一个角落都给予爱惜。舌尖来到了中心,点点地刺探。梓卿间顶着的被子几乎要穿,他本能地扭动为大寻找摩擦。一双手安慰着他,花心被啜起来。

 梓卿的头一下抬起,又落回软枕。一股酥在花心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花心,他的头皮都跳舞似的,双脚不住地痉挛,快狂涌。灵舌竭力地伸探花心,过范围可及的壁,一边还不忘花蕊,梓卿的花心都见微微花绽放。

 清桑终于放开对花蕊的留恋,花的啄啮,伸手打开枕边锦盒。梓卿才缓过一点神韵,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清桑出6透明的针,迅速地刺进自己两个红彤彤的头。

 看到外面一寸针尾还有寒气冰凝周围冷空气:“这就是冰魂针?”清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躺到了他的身侧。

 依偎着他,眸光凛澈:“爷,可否赐清桑二层雨。”梓卿被清桑对后花心的挑逗得是火焚身,多年风花雪月中,他岂能够允许别人、即使是承也不可能对他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

 对他来说,那不是讨好他的手段,而是对他尊严的侵犯,对他身体的亵渎,可是今夜却在心思了然下,犹豫的瞬间都没有,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而且他的花心得到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注意着不要在清桑处,身体侧在后方抱着他,抬高了他一条腿,看他美口见红却不见大肿,所以就轻缓的送进半身硬。传来清桑的急促呼吸,也不知道是痛苦亦或情火。手摸到他的玉茎,乖巧的伏于柔软发中。

 “这一次,我们一起好不好?”含着清桑的耳垂,梓卿暗示着对他出的首肯。“谢、谢谢爷。”清桑话语艰难,气息极不连贯。身体的温度又见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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