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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所以对来说
 嬷嬷轻笑道:“这只我看着长大的,焉能不知他的本事,何况,这半年来他还会有大幅度地改进,10个月只要你们不疏忽,没有问题的。”

 三位焰者这才放下心,答谢嬷嬷而去。嬷嬷才带着几位弟子开始处理清桑。***清桑因为先前被告知的刑堂规矩,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是默默地接受着。

 小师傅去把桌上的托盘端了过来。盘中几条缎带和十二枝大小一致、根据泽不同标号的圆筒。

 它们的颜色由浅浅的蓝加深到蓝得几乎成为深墨嬷嬷让俩位弟子去把清桑的眼睛用缎带实,把蜷缩着的他放平、双腿分别卡入左右支架。

 嬷嬷又强调要务必实眼睛和在支架上的锁铐内多固定上几层棉垫,自己亲自检验过以后才走到清桑身边。

 "清桑,你听清楚,本嬷嬷就说一次。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有独占,所以这一年的调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功课止动情、控制发情。你要颠覆以前的练习,把情完完全全地调动、发出来,接下来的三个月主要功课在双和花肠上。

 你在浴苑听了刑堂规矩了吧---止大呼小叫。你才进刑堂头次课,开始会把你的哑封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

 "说完,嬷嬷就点了清桑的哑。拿起托盘中的一只标有1号的最淡颜色的圆筒---它的细恰好比清桑着的玉箫小一圈。

 托起玉箫口再次往外扯了一下,还是拽不动:"赤焰他们的本领还是信得过的,这肠蕾种的质量不错,快一个时辰了还能保持玉箫纹丝不动,又没有伤到内壁,单靠技术没有经验做不到的。

 "清桑先是觉得肠子被钝钝地拉扯,然后就是一圆滑之物钻进玉箫在试探着寻找什么。嬷嬷手中的圆筒潜进玉箫后遇到肠蕾阻碍停了下来,他把圆筒又向外退出了三寸。抬头对清桑命令:"夹绷肠!

 "清桑听令咬夹口绷紧肠壁。嬷嬷指点给弟子们通过他口褶皱看肌咬阖的力量,要一人去按他腹部查探肠壁的绷紧度。清桑在放松、收紧的口令下重复了数次,已经有点疲累得跟不上口令。嬷嬷停止了发令。

 对众弟子环视:"都看清楚了,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手中圆筒上一转,清桑上半身猛然弹起,嘴大张着,双手在空中十指抠抓地挥舞,喉咙里嘎嘎做响,脖子上的筋凸绷得象要断掉的弓弦数下摔回铺上。

 "如果刚才没有把眼睛绕实住,他非把眼珠睁出来不可。把腿铐内多设内垫是怕他动作太大万一下半身活动伤了自己。"嬷嬷解释为什么准备工作要如此慎重。

 "师傅,为什么不把他的手也缚住,不怕他伤了手?""他现在已经在持续承受极限的痛苦,如果不留有通道给他释放减缓出去一点。

 而只是一直增加会使他崩溃的。留着俩只手就是给了他发的通道,可是你们看,他除了张舞手臂,并没有其他行动。因为他的感官现在都汇聚在那5颗肠蕾上呢。

 "清桑仿佛是坐在了弹簧发上,一会儿被弹飞头后仰着坐,双臂在空中完全地无目的、无意识地抓舞,一会儿摔下来。"师傅,肠蕾上现在什么样?真想看看。

 ""呵呵,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连师傅们也想见见呢。""八位师傅们也没有见过吗?"弟子们惊讶。"嗯,这几十年了才出这么一个可以种肠蕾的,师傅们以前也都没有见到过呢。

 "一个弟子突然大声说:"师傅、师傅、你们快看,这里口急颤就是他弹身飞起的时候,二者是遥相呼应的。"其他弟子急忙凑近口观察。嬷嬷颔首:"你观察的不错。

 因为针筒里面每一排针打进肠芽都会引起口急颤,这也是他痛苦的顶峰时刻,所以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飞起以为可以躲避牛细针刺入。

 ""师傅,一个针筒里面一共有多少枚针啊?""一个针筒里面浸泡着5排针,每排有22枚针。每次打出一排针后,在针筒里面的滚珠出第二排针的同时再缩回筒内沾取药。依次轮转,所以即使一共有110枝针,但他承受的可是万千只。

 发针之前要他反复夹绷肠,就是要他的和内壁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否则这是多年调教出来的,内壁本能就会收缩起来保护自己,影响药效的发挥。

 "那圆筒竟然是一只装了药的针筒。它机关巧妙,里面装的正是施梓卿雨所淬炼出来的药。每次发了针穿在肠蕾上,停顿片刻给予肠芽充分收的时间,即发下一排针。

 针筒上又分出几挡可以控制着发针的频率。难怪秋嬷嬷说种药过程生不如死。至于清桑是否生不如死,已经无从考究。他的整个人、他的浑身器官都浓缩为5只箫孔中嵌入的肠芽。嬷嬷不可能一直在刑堂耽误着。

 就留下俩名弟子代:今天只用到3号针筒,每一只用一个时辰。现在的1号开了高档---最快频率。待换为2、3号针筒,分别采用中档、低档来发针。

 3个时辰以后把他放到寒玉上冷却,肠蕾消退摘出玉箫后今天的调教就结束。***清桑的世界里重新认识了三个时辰---长得无边无际,长得仿佛将他一生走尽。他几乎以为自己就是生活在黑暗和无语的世界里。

 到俩位小师傅已经把他体内的3号针筒退出,解除所有束缚包括哑,将他整个人放于寒玉上以后,他还是没有睁开过眼睛或者发出一点声音。

 他反复着这三个时辰来的动作---飞身怒、回落玉榻。清桑好象自己游走在云雾中,身体在雾中穿越,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白茫茫的雾蔼。

 他尽力地向前走,看不见任何的路。伸出手去抓,它们又从指中溜走。急得跑了起来寻找重重雾的出处,脚下踩着的飘渺浮云却突然踏空,身体直直下坠。

 包围着自己的云雾变冷,一股寒气侵袭从脚底直冲头顶---寒玉散发的冰寒气息浸润入他体内,他才开始由先前样子改为一串串地机伶。

 小师傅们观察着他的变化,详尽地做着笔录。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口玉箫不再保持静止。小师傅上去拉扯,果然玉箫顺势滑出。一样地由俩位仆役来给清桑简单按摩后抬到门卫处领了衣袍,没有给他穿上鞋子---反正他站都站不起来。

 送回清桑阁楼已经过了戌时(晚上7点)。他的侍童给他喂下了已经准备着的汤膳就留他休息。那一排羽翼雪睫开始颤动,光缓缓出。黑亮的瞳眸里面居然是宁静、平和、释然。

 接下来角微翘,拉出一丝笑意。这笑如融冰化雪催发了百花盛开的春日暖,进来的侍童都失语忘记自己所来目的。还是清桑看见他呆站先说了话:“怎么了,可是嬷嬷们还有吩咐?”

 “哦,嗯、不是。今调教后怎么这么开心?可是让你出了到了的功课?笑得那么发情。”

 侍童早上离开前听门卫的话,又见他被抬回来的,全是预料到他吃尽了调教的辛苦。才吃了补气的汤缓回精神,就见他的笑,心下觉得怪异。

 “功课都是新的,还好。就是想着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就高兴。”清桑并没有说出来让自己喜悦的原因,他不是要独享。

 而是怕原因引发侍童本来就压抑的迁怒。头牌们的侍童在服侍他们吃、穿、行生活起居方面是个奴才,但是同时还负责监督、管理他们的日常行为和功课,这个时候他们并不会比嬷嬷们宽容。

 因为一旦头牌的功课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完成质量不合格者,侍童是一样受罚的。侍童每天早晨和头牌一起送走恩客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头牌的器进行检查:茎是否、遗过

 后量的多少、夜里侍客的次数以及含奉具的时间。这些都记录在册,还包括头牌间练功情况等等…每10天报送嬷嬷们批阅一次。有得罪了侍童的头牌们,被添油加醋的记录罚得苦不堪言。

 因此头牌们都对侍童也客气着呢,一般间得闲或者18岁以后偶然的夜里没有出堂,经常被这些贴身侍童们唤来伺候了自己或者送与别人的侍童玩乐。

 因为有的侍童看中了别人家的相公,要自家的相公去与看中的相公提出或者私下里与对方的侍童互相达成协议在时间允许的时候换着手下的相公狎玩。

 被安排来清桑这里的侍童来之前就被嬷嬷们严厉训话威慑过,对清桑也不用抱任何非分幻想了,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什么人人羡慕的好差使,终看得见吃不着。

 忍受着心里的饥,又不能拿清桑出去换了别人家的相公来玩,简直对他们是莫大的折磨。是以,他们对清桑因不得手、又连带他们无处发而带着点怨恨的。清桑冰雪七窍心,仅仅三天就知道他们若有第二个选择,不会愿意来做自己的侍童,那么说话自然的就带有保留。

 令清桑笑春风的原因简单的因为嬷嬷的一句话---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有独占

 他放下了悬着三天的心,那那位施爷临走前赏下了表示对自己不满意的白花,他血都要凝固在那瞬间---施爷会不会后悔买自己而退给馆?接下来的三天但凡清醒他总是忐忑不安地等待消息,没有任何施爷传过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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