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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或许是书信,或是长篇大论的电报?但我清楚的记得,曾经以这样的方式,和很多人讨论过类似的情形,我的子,被别人操纵之下。

 或许会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我不确定这些认识与讨论从何而来,但几乎就在这一刻,我狂热的想要子被他人占有,在他人下承,想要我温柔贤淑的女人,变得透顶,人尽可夫。这想法浮现出来,又如此快的占据我的念头,强烈的不真实感,令我有些不安。

 这真是我的想法吗?我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愿望?是从年少时起吗?我努力回忆,却惊异的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来。更准确的说,想不起上火车之前的任何事。我从哪上的火车?又是何时产生想要子的念头?

 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由来已久,我就是个有此爱好的人,这一过程非常奇特,我无法解释,却觉得它的存在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着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没错,我是个癖,我想,可是子苏蕊一直不配合。现在有老马在,有他的催眠术,一切都好办了,老马停止了按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轻柔:“您快要睡着了,别担心,放开最后一丝念头,睡吧…草丛很软,你就像陷进棉花里,一点点陷下去。

 我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数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睡着了,一,二,三,四,五。”老马说完话,轻轻转到我子面前,检查了她的呼吸和脉博。

 然后冲我挥了挥手。我读懂了这个手势:一切就绪。“可以说话吗?”我小声询问,装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这就睡着了?”

 “当然,这种方法叫作催眠术。”老马说:“现在你可以给她下达指令,她会比平时更易接受别人的建议。”“真的吗?”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在潜意识的驱使下,装作毫不知情。“要不然我们试试?”老马嘿嘿一笑:“那,她是什么人?”

 “唔…是个…刚出道的歌女。”我说:“刚出道,什么也不懂,能不能把她变得敢玩一些?”老马会意的点点头:“是啊,还是你林老板有手段,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在您手里捏着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开放一些是吗?”

 我心头战。你只能选择更适合自己的子,却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像捏橡皮泥一样去捏塑她。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面前。“你让她一些好了。”我说。

 老马笑笑:“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这样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呢。”说罢,他对睡眠中的子说道:“你听到我的声音,记得我的声音。我给了你舒服的睡眠,给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说的,就是你想要的。”

 闭着眼的子,这时却开口附和:“是我想要的。”“你想要身体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觉,想要体验更好的欢乐。”“我要更好的欢乐。”子说。

 我端庄美貌的子,第一次开口说出了这样带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话来,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你会尽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对你身体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必须足…”

 “不不。”我打断了了他:“这只是个歌女…”我觉得有些窒息,连忙了口气,接着说:“她不配只侍奉我,应该是所有男人。”“哎呀,您看我这脑子!”

 老马附和的笑着,改变了对我子的用词:“你会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通过使他们快乐,你自己也得到了快乐。”“侍奉男人…得到快乐…”子的脸上是沉静。

 这样下的话,从她的淑女之口说出来,令我下体一阵震颤。这就像是越过一道鸿沟。当你费尽心思,终于跨了过去,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你会突然感到,或许老老实实的待在原来的地方更好?

 “将来…可以再变回来吗?”我迟疑的问。老马略略一愣:“你还是痴心人,我从来看见的,都是被老板玩过就丢的女人,没见过还想要善终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

 见我犹豫,老马又说:“如果要巩固效果,我就需要下达一些具体的指令,来摧毁她原有的保守想法。”还在迟疑要不要回头的我。

 此刻终于被望战胜,点了点头:“你做吧。”老马拾起我子搭在膝上的双手,说:“你的身体已经休息够了,等我数到三,你会醒过来,但你仍会听从我的建议。一,二,三。”

 子睫微动,半启星眸。她见到双手在别人男人手上,嘴微张,似要抗拒。不等子有所动作,老马抢先说出:“男人牵你的手,是天经地义的。”

 子微笑了,带起女人特有的风情,说:“马先生,这样人家会难为情嘛。”这一刻,我有些怀疑子或许真的是位歌女。

 老马说:“告诉我,什么才是你的快乐?”子本想口而出,却没了声音,俏丽的脸上是娇羞。我知道,她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催眠时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如果说这是男人玩物的制造过程,我的子现在已是一个很好的半成品,如果不制止,任老马继续下去。

 她很快就要变为成品,而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着,期待着的时刻,它一定甜美异常,此时就要到来,我可不要半途而废!老马追问:“是什么?什么才是你的快乐?你必须说出来,”

 子想要抗拒,却抵挡不了被植入的指令。她红微启半晌,最终还是顺从的回答:“侍奉男人。”我的血膛奔涌,心脏泵出的脉博,冲击着我的耳膜。老马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你面前的就是男人。”

 “是。”子的声音一向沉稳内敛,透着大家闺秀应有的气质,此刻,却说出了女才讲得出口的话。拉链声传来,我听到从布料里掏东西的声音。

 血还在翻涌,我连忙加深呼吸,稍稍稳定了情绪,只见老马站在坐着的子面前,立在她边。“那就侍奉我吧。”子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了樱口作为回答。

 她伸出香舌,在老马的头边缘扫动。我在洋场玩过许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证,这辈子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可是,口二字,又自动在脑中跳了出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这种玩法叫什么,而我却在第一时间,又一次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这就是口。我的子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家教甚严,她也一定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何以在老马仅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悦他?今天有太多我应该从未接触过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心里,就像我原本就应该通晓它们一样,我看了看双手,还戴着那双薄纱手套,早在刚下火车想要握手的时候,我就该摘掉它们。

 可是直到现在,它们像是一对附骨之蛆,怎也无法摆。诸多谜团在心里一闪而过,我来不及去细细思考,就听见老马说话了。

 “老林,这是你带来的女人,要不然还给你用?”各种纷杂的念头还在心头萦绕,我想要理清它们,却不得不先回复:“呃…你先…用着吧。”“哈哈,还是你够朋友,大方,不小气!”

 老马笑着,又说:“美景当前,人生苦短,要放开心情好好享受当下,不要去想别的。”子已将老马的头整个含入嘴里,她娇弱的抬起眼眸子,脉脉含的盯着老马的脸看,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会让纷的思维破坏它呢!

 老马了口气,退后半步,将了出来,说:“好啦,这样应该就差不多能毁掉她原来的心防了,这女人毕竟是你带来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我俩相视而笑。

 老马接着对我子说:“刚才你侍奉了我,现在你感到身体舒畅,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无上的快乐。”子笑了,脸上原本的温柔一扫而空,变为足与快乐:“是的,我做得还好吗?”

 “很好。现在你可以彻底醒过来了,就是现在,醒过来吧。”老马说完,将收回子里,拉好拉链,还是一副绅士的样子。子再度闭上眼睛,又缓缓醒转。一对星眸恢复了神采,还是贤静淡雅的样子:“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吗?”我问。“还…好啦,似乎做了几个梦。”子伸了个懒,毫不避谣有外人在场,说了声好热,便将旗袍领口的扣子松开了,出白的颈子来。“热的话,可以把旗袍也了。”老马坏笑着说。

 “马先生,你还真是讨厌。”子风情万种的撒了个娇,投到我怀里:“林,帮我修理他!”我对催眠术的威力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搪过去,突然又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对外喊了声“来人”

 一位侍者,毕恭毕敬的进来,见到我,并不认识,他却认得老马。于是一欠,回道:“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老马指了指我,意思是听我命令。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请您吩咐。”

 “喏。”我指着老马:“给他找个妞来。”“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请来。”老马一笑:“就请百花堂的丽娜小姐吧。”“是。”侍者一点头,出去了,将门复又关好。“好了,演示完了,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老马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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