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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兴已起,双合拢,双眼盯着这对狗子…专属的,捏着头试着往外拉“小货,四十多岁的妈妈了,狗子还这么。”

 他从牙里挤出这句话。他不是喜欢松驰的么,然而从他眼里,分明透出喜悦。她的身体带给小主愉悦,这想法让她心和足。

 然而眼下她不得不眉头紧蹙,耐受主子的。就便是结实坚,也不能抵去它的使主子喜欢而导致的罪过。它原该的。惩罚是不须借口的。

 “我的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就怎么。”小主以几记漂亮的打,算是对自己才刚辛苦劳作的一个小小的回馈。好戏还在后头。

 “这是什么?”小主从身边茶几上的小纸箱里取出一件亮锃锃的物件,在她眼前一亮,故意的问她道。钢钩。她心里一阵狂喜,终于派上用场了,曾几何时,钢钩的视觉刺带给她无尽的暇想。

 佩戴行头的狗狗,浑圆部中间锃亮的钩,钢制手铐,脚镣,手持铁链的主人,神态悠然,惬意的溜着狗。她的身子无来由的兴奋。她置身其中,想像有那么一天,主人给这么装扮,那感觉。她不敢再想像。她没有尝过其中的滋味。她不是一张白纸了。

 但仍有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她没有刻意的保留,只是开发的进度太慢,或是没有想到要开发,所以就留下来了,她在恰当时候的含蓄表达已暴了内心的望,也曾借着撰写调教心得的手段,通过文字传递对这类心仪工具的喜爱。

 但在前任主子那里,并没有获得成功。她处事是如此的被动,既然对方未做出回应,这以后她也就绝口不提。

 她不承望主子迁就自己的奴。换句话说,她无意带动一方的情绪。她儿没有从积极的行为中获得心里的足,哪怕是对方有一丁点儿不情愿,她就不会勉强对方的兴趣。这块地儿就这么被搁置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于他,也于她。

 他将大器物凑近小狗狗,小狗狗知趣的伸出狗舌头,将它润。凡进入她身体的,他总事先让它们在她嘴里过一下。

 小主的手指呀,假JB,跳蛋,拉珠,现在,是冰冷的钢制钩。他拿她当他的容器。不光承载制造快乐的工具,还要承纳他的全部。他要物尽其用。

 箱子里零零种种的小玩意儿,SM的全部家当,是她展现的最佳饵。他笃定她喜欢。小主俯身向前,将滑的带球的入狗狗的门。

 “儿主要玩妈咪的眼喽。”他不失时机的羞她的妈咪。她的下体一阵收缩,伴随着略带冰冷的钢制球状物的侵入,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击她的全身。她感到这器物在身体内霸道的侵入,部不由自主的被提升。

 “直。”小主将狗狗的身子摆直,确保适当的紧张度,然后用绳头将钩固定住。好了,他把这紧缚的狗狗摆得离他远一些,好使他看得更清。这样。他心里暗暗道。反手束缚,黑色罩被蹂躏的不成形,两个子,丰白皙,黑色棉绳织在雪白的肌肤上,紫小萄萄娇羞立。

 “SB。”啪。“你看你?”他掌她的左脸。“小货。”啪。“你看你?”这次是右脸。“小騒母狗。”啪。“你看你?”

 “騒妈妈。”啪。“你看你?”…他一左一右掌掴她的脸。专注的表情,双已无意识,微微开启。她看他掌她脸的手,感觉到手掌从高处划落到她脸上随带的一股凉风。

 她的眼随着小主手的线路而移,她看得懂他高举轻落的用意,晓得他并不尽兴。她的内心涌出对小主的怜爱,他的望已积蓄了近半年,不,也许更久一些。

 相比于他,她空置的时间还要长…如果没有记错,最后一次,应该是二年前的冬季。她没有对他隐瞒这一切。谁都有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想退出。

 于是竭力不去想,也从不再聊起类似的话题,然而,最终,还是望出卖了她的奴。她回复本。很自然,她伸出狗舌头,竭力想食那双施的手。她静心而悦。他停止对她的打。从右手茶几上的纸箱里,挑选一个小物件。带铃铛的夹。

 黑色的夹子,配饰亮紫的小铃铛,显得俏皮而可爱。小主仔细的挑选了一个角度,咬住了狗狗的两只小葡萄。她做好了被夹疼的准备。

 不过还好,没有想像中的疼。她在思忖他的下一步动作时,看到小主手上,已然多了一块黑色小皮板。他的狗子要受罪了,来吧。她直了,内心给自己鼓劲。

 他看出她眼里透出来一丝挑衅的目光。他决意要好好收拾这条狗了“啪,啪,啪。”皮子落在狗子上,一记比一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打以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

 狗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好美。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噢…”她忍不住呻。她希翼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足她呢。他重拾刑具。“啪。”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她疼得脸变了形。她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打,那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嗯,是不是?”他用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

 可是喜欢?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知道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

 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一眼看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更强的征服望。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

 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一次次的重,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噢…”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

 她忍不住呻,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让你呻,让你呻!?”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然而。

 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

 但她一时任,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女人的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来,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风騒,,下,没有比之更为下的了。

 一个快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玩。年龄的差距,伦的角色,这想法让他近乎痴,简直让他一想到,就发他她的冲动。

 一阵快像海般阵阵袭来,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藤紧紧着树干。她醉心于这由及爱的情感跨越。如果说之前的捆绑、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

 之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打,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惟有经历这一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

 哪怕一个轻吻,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就像这样。他赐与她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只一线光线从接处偷溜进来。

 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小主人红色底,袜子。所有物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点染,无分重点,没有主次。

 然而偷溜进房间的光,从小主人的身后投下来,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就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这一念想让她更紧贴将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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