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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听了子痛哭着的告白,阿诚的怒火慢慢降了下来,良久良久,他叹了口气,扶起丽玫说道:“老婆,为什么这样傻,这种大事要瞒着我?

 在结婚时我们不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么?我也有不对,只顾自己工作,要你一个人负责所有家事,还要你被…被人欺负。这笔债我会担起,我会找一份兼职,逐步逐步将钱还清。我不会再让你给人糟蹋的,绝对不会!”

 丽玫扑到阿诚怀里,放声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骂她,她绝对不会抗拒,乖乖受罚,因为她自知罪大恶极,祸及家庭,对丈夫的伤害更是难以弥补。

 想不到阿诚冷静下来便原谅了她,还温柔怜惜地安慰着她,更承诺把债务揽上身。这份浓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忍不住抱着阿诚大哭起来。

 阿诚本就有客货车的驾驶执照,透过朋友的介绍很快找到一份兼职货车司机的工作,星期一至五文职下班,草草吃个晚餐便即开工驾车直至深夜。星期六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开车还要帮忙搬货。他又向老家父亲,即是女儿的祖父道明原委。

 阿诚是家中独子,祖父二话不说,便把他大半的养老金给了阿诚。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协助,丽玫在这一个星期停了“钱债偿”把这一期利息还给上门的刀疤和独眼。

 两个氓有些诧异,但也没多说话,毕竟他们“本业”是收数,过去几次和丽玫上只是意外收获,关于他们老板的另一些吩咐便暂时放下了。

 丽玫目送这两个壮汉离开,心中可谓五味杂陈。向丈夫坦白后得到援助,至少还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数氓侵犯,毋须每提心吊胆,丽玫为此对未来充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终会得到幸福的。

 可是一想到以后不必再被刀疤,独眼玩,心中竟觉得一阵空虚,一阵失落…“我是怎么了,难道宁愿当一个妇,被男人足?我可是有夫之妇,阿诚又对我这么好,不要再胡思想了!”

 丽玫猛摇着头,要将那些靡的念头驱出脑海。***彷佛回应丽玫心中黑暗的愿望,彷佛上天要给丽玫更严厉的惩罚,期望的幸福再度远离她。

 丈夫阿诚朝九晚五的工作本就繁重,当夜班司机也甚为伤神,加上连星期六原本假期都要开工,搞到筋疲力竭,就在一晚开车的时候忍不住打瞌睡,小货车驶过了对面线和一部货柜车相撞,阿诚当场惨死!

 丽玫抱着孩子赶到医院,和公公婆婆看到阿诚的遗体,心都碎了,忍不住失声痛哭。知道了阿诚的死因,丽玫自责不已,悔不当初:若非自己沉赌博,欠下一身债,丈夫就不用当兼职还债,搞到疲倦失神,意外惨死,是她害死阿诚,害死最爱她的丈夫!

 祸不单行,丽玫忍着伤痛办完丈夫的身后事,家里又传来噩讯:阿诚的父亲不堪丧子之痛,心脏病发,在医院抢救无效不治!丽玫再一次赶到医院,伤心之余本想去安慰婆婆,岂料婆婆哭着推开了她,骂道:“滚开,你这害人

 害死阿诚还不够,连阿诚他爸都给你死了,你不要再来,你继续赌钱赌到死吧!我家没有你这种媳妇!”丽玫着泪,跪在地上向婆婆忏悔,可婆婆听不进耳,对丽玫又打又骂,惊动医护人员过来劝阻。

 丽玫跑出了医院,在街上放声大哭。她的双亲很早过世,自从嫁给阿诚,她就当阿诚父母是自己父母去敬爱,而两老也待她如女儿般亲切,然而自己害死了阿诚,间接死了公公,累婆婆受丧子和丧夫之痛,她对自己的疼爱也转成痛恨了…

 接下数天,丽玫又打电话又去叩门,奢望婆婆见她一面,听她诉说歉意,但都是徒劳无功,最后一次上门,更被婆婆挥舞扫把赶走。丽玫也不敢用强,怕会刺婆婆病倒,自己又害多一个人,所以也不再去了。

 丽玫为婆婆心痛,也心痛自己不会再受人关爱了,然而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的,我是罪人,我是扫把星,我是害人,害人害己…

 丽玫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如是说,她不再哭了,她的脸上只有自嘲的冷笑。她再次打电话给婆婆,只说了简单几句:“…阿诚的女儿,您的孙女,她需要您的照顾。您也知道,她跟着我只会害了她…”

 又过了几天,刀疤,独眼“循例”上门收数。这阵子丽玫定期到钱,又还了部份本金,两个氓也客气和收敛了不少,毕竟只是求财嘛,虽然他哥儿俩对丽玫绝美的容貌和体还是念念不忘。

 但一手指头也再没碰过她。可今次又不同了,丽玫一开门见到是他们,便开了铁闸,两人这才发现丽玫身上一丝不挂,赤,怯生生地站在他俩面前!

 丽玫侧了身子想让二人入屋,却见这两个大汉呆呆地看着自己,站着不动,不由得苦笑:“是不是给点了,快进来吧,又不是没看过…”说到这里,俏脸一红。

 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入屋关门。独眼立刻发问:“是不是又没有钱,又要玩‘钱债偿’了?”

 刀疤也笑问道:“怎么一来就光了,这不是小玫你的作风啊?你该不是咳了药吧?”接着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屋里空地,少了很多家具电器,厅里只剩下沙发,桌子和几张椅子。

 丽玫慢慢走近二人中间,幽幽地说:“是啊,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过还未至于咳药。我只是…只是想你们,需要你们。你们今天…今天陪我,好不好?”

 说着沾起脚尖,仰头吻着刀疤的大嘴,一只手伸向独眼的下,轻轻抚摸起来,两个氓又惊又喜,丽玫从未如此主动,如此温柔的,他俩的火瞬间点燃起来了。

 刀疤一面和丽玫热吻,一面爱抚她的双峰。独眼也抚着丽玫的,伸手摸向她的桃源,发现那里已是一片润,随时可以接受男的宠幸了,丽玫双手也没闲着,她一只手把独眼的子褪下来,忽快忽慢,时轻时重的着他的

 另一只手迅速地替刀疤宽衣解带。二男一女纠着,互相吻着,互相爱抚着,入了睡房,两个氓的衣服也光了,出了雄纠纠的身躯。

 丽玫伏在上,娇美的起向着大汉,两只手向后扒开出妖,回头柔声道:“两位大哥,今天小玫是…是你们的,你们喜欢怎样…怎样都可以,来吧…给我吧!”

 刀疤和独眼一早已虫上脑,如此一个尤物千般温柔,万般妖媚地向他们求,便是圣人也未必把持得住。

 何况他两个途老马?刀疤不由分说扑向丽玫的美,巨瞬即入她的桃花中,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足的叹息声。

 独眼则在头玩丽玫的樱,丽玫含情脉脉看着独眼的大,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舐,同时娇媚地呻气。刀疤情不自地愈愈快,丽玫的叫声也愈来愈大。

 她用手套着独眼的具,口中叫不断:“大巴给我,给我…干死我吧…好死了…啊,大死我,死我这害人…我累人累物,罪有应得,死不足惜…不行了。

 快死了…坏我吧,让我下地狱…我没面目见他们…啊,快我脸,快我小死我吧…啊噢!”

 三人在丽玫近乎嚎哭的叫声下同时到达高,刀疤把浓厚的深深入丽玫子,丽玫部,仰起头来承受一波波的绝顶感,独眼对准丽玫的俏脸,丽玫给得一脸浊

 但污迹之间,仍看到她的面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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