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菗掉汗巾
　她斜眸一瞥，若有所思，道：“叶少侠想来只擅长杀人，不过既然只是试探，本也不必假戏真做。你表出那个意思，女子真心如何，一眼便知。”

　她跟着又是一声轻笑“不过你可千万莫要摘下布巾，万一解了那人的情劫，叫她当场改桃换柳，一夜下来，四个人都半推半就，任你摆布，那才叫不知如何是好。”

　叶飘零望了一眼棋桌，将两柄短剑收入袖中，扎紧，道：“我杀过许多女人，但不曾对女人做过这样的事。”卫香馨轻声道：“她们武功大都还不及我，以你…”叶飘零没听她说完。

　他右臂忽然挥出，以掌为剑，切向卫香馨颈侧。她终究习武二十多年，眼前一花，身体已自行反应，展开轻功旋身拧，藏在裙中的笔直长腿破风而起，鞋尖暗刃弹出，急刺叶飘零肋侧。

　他沉肘一挡，转身下捞，一把将她小腿抓住。卫香馨应变颇快，被抓那腿向下一，借力跃起，飞膝顶向他后脑玉枕。

　叶飘零弓低头，向上一顶，振臂一甩，将她砸向那张棋桌。她低呼一声双掌齐出，拍在桌上同时，双腿连环后踢。

　但他侧身一闪，已挤到了她双股之间，一掌拍在后，发力下。卫香馨毕竟多练了少说十年，内力鼓猛地一顶，反将叶飘零震了出去。

　她双掌一错反身护住颈，坐在棋桌上出腿横扫，鞋尖上的短刀斜而起。噌！叶飘零从带中出了长剑。叮的一声，卫香馨踢出的短刀，连着寸许鞋尖，一并高高飞起。

　她脚趾一凉，并不惊慌，双掌握住棋桌两边，纤一摆，连环踢向叶飘零握剑五指。她并未去摸身上的暗器和毒物，第一时间捏在指的飞针，也早已扔在旁边地上。

　因为她已明白叶飘零的意思。叶飘零手臂一缩，避开她招数，忽然向下一兜，剑光闪过，已将她半幅裙裾斩破，折翼彩蝶般落在地上。她蹙眉拧，在棋桌上一转，踏足发力，便要展开轻功逃跑。那股人的寒气，却已到了颈侧。

　好快的剑！卫香馨暗叹一句，知道叶飘零一旦持剑，自己绝无胜算，便僵在原处不动，轻声道：“叶少侠果然厉害。”

　“我只擅长杀人。”叶飘零伸手揪住她后领，向后一扯拽过棋桌，面朝下住“只好委屈代阁主，陪我演练演练，如此出手，可否？”卫香馨上身如同被钉在桌上，但并不挣扎。

　而是抬手一晃，道：“不可。百花阁的功夫有大半在暗器和毒上，你不该一直让我双手能动。”叶飘零哦了一声，一把扯开她的带，抓过她手腕负在背后，上几圈，系住“如此这般？”

　不料她双掌一合，也不知在腕子处用了什么手段，竟从那绳圈中了出去，带着笑意道：“还是不可，这种绑法，你得摘了面巾，我才肯就范。”叶飘零着她，皱眉道：“可当真麻烦。”

　“你不会点？”他嗯了一声，道：“认得而已。没什么用，不曾费事深学。”卫香馨叹道：“那不如将双肩扭到臼，如此一来，总归安全一些…演练就不必真动手了，你还将我双腕捆住，我不再挣脱便是。”

　“好。”叶飘零依言照办，重新绑好，跟着将她裙子褪下，留着衬，道“如此能试探出么？”卫香馨回眸笑道：“还穿得齐整，便是守坟头三年的寡妇，也不会怕。”他点点头，绕拽开她衬系绳。

　“内衬藏着毒针，你向下时，切记小心。”叶飘零大皱眉头，索倒转剑柄，进她那丰绵白的窝，将衬往下褪去。

　布落膝窝，内里竟无他物，也不见骑马汗巾，那笔直圆润的双股，连着两丘雪肥美的股，就这么突兀在星月薄辉之下。卫香馨的气息急促了几分，她肢略略一扭，道：“到此时，若她沉不住气，兴许会出声求饶。”

　“你们便不会求么？”他捏住那外层腴软，内里弹手的，问道。“八成也会，”她转过头，咬沉片刻，微微面红，道“是否抵死不从，本就不是这么好分辨的。叶少侠，这几人都非处子，过往也做过些荒唐事，你不需忌惮什么。”

　“我并不想假戏真做。”他屈膝顶开卫香馨双股，夜昏暗，倒也看不清什么，便只是将手探过去。

　一片卷曲丛中，轻轻松松便寻到一双合拢蝶翼，挡着温热花房。玉门干燥，尚无清泉，他略一沉，指肚寻向核，轻轻。卫香馨勾腿轻轻踢了他一脚，嗔道：“用强的男人，哪有如此磨蹭的。

　你还要将她逗到兴大发，神不守舍，才肯进去么。你物未亮，就把她得神魂颠倒，不情愿也情愿了。”

　叶飘零颇感烦躁，解开带将子略略褪低，道：“如此亮出，总应当够了吧。这还不行，莫非要让我把这四个轮强一遍？”卫香馨轻轻叹道：“叶飘零，你能越过谷中重重毒障，还能准确找到她们几个上年纪女人的住处。

　即便你将用剑审问放在后面，她们也不会真当你是什么艺高人胆大的贼。这里无数大好的青春处子，你弃之不顾，要让她们相信你确实意图不轨，总要更狠心些。”

　“要到如何地步？”她水眸一转，道：“总要抹些唾沫，将那话儿，顶在外面吧？”叶飘零眉心紧锁，此刻物被她一双修美腿贴着，不觉已斗志昂扬，倒是能照办，只是这出“剑”的法子，与他原本的打算，相差实在太远。

　即便在此演练，他也觉得颇为别扭，不过卫香馨说得有理，他一个男人，总不好在此矫情。他用指头揩下唾沫，涂在头上，向前一凑，顺着软软，抵住了那紧揪揪的凹窝。

　到这地步，便是不捅进去，也没什么颜面自称清白了吧？她细细嘤咛一声，身子似乎都软了几分，绑在背后的手缓缓攥紧，道：“到了这地步，若她真是情心窍，一心记挂在幕后主使身上，定然羞愤难当。十有八九，还要困兽犹斗。”

　叶飘零定了定神，抚摸着剑柄，让自己冷静下来，道：“若是你们，难道便不会那样了么？”

　卫香馨忽然嗤的轻笑一声，白花花的儿突的一晃，那软的小窝窝竟主动含了半颗头进去，飞快一磨，又缩离开。旋即，她双手一拢，又如先前一般轻松开捆缚，一个旋身，到了棋桌另一侧。

　她提起衬，整好半面破裙，将带扎回原处，嫣然一笑，道：“换了我们，为了保命，自然只有将你这厉害的贼，好生伺候一番，哄快活了，免得糟蹋其他花草呀。”

　叶飘零盯着她略显急促起伏的膛，缓缓提起子，拿起长剑藏回带，道：“承蒙指点。我便先试探，再用剑问。若是如此下来，四个人中仍没挑出可疑的，我便都抓到一起，由代阁主处理。”

　卫香馨拢拢鬓发，媚眼随羞合，丹逐笑分，月之下，比那些待嫁少女人更甚。“那，辛苦叶少侠了，我去换换衣裳，便到小师叔藏尸的地方等你。”“好。”

　叶飘零不再多话，强自转开视线，带着被她起的一腔心火，纵身跃过鲜花开遍的木篱。卫香馨脸上笑容这才隐去，望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那里空空，只余深邃夜幕，和万点寒星。

　她怅然呆立，素手下移，缓缓按住方才与他物堪堪一触的部位，指尖缓缓抠入。即将按住什么的时候，她忽然一个灵，身站直，深深了口气。她缓缓吐出，恍如悠长一叹。

　这才挪开步子，走向小径尽头。迈出几步，卫香馨忽而回首，凝眸在那棋桌之上。似是闪过了千般梦，百种幻想，她痴痴望了片刻，终于还是一转头，走入到浓墨般的夜里，与此同时，院内房中，一声女子的惊愕闷哼，骤然响起…＊＊＊

　叶飘零从未如此刻这般思念他那位名义上的师弟…南宫星。他只擅长杀人，而他的师弟不仅擅长抓人，还很会对付女人。他现在就急需一些对付女人，而不把女人死的本领。

　无奈本事和书一样，到了用时方恨少。不会，就是不会。陶嬉已经被制住。叶飘零抢先出手，又打了她一个出其不意，对一个百花阁中没怎么将心思放在武学上的女人，他都想不出自己怎样才会输。

　但赢下来，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他坐在边，皱眉沉思。依照和卫香馨的演练，他之前想得颇为简单…悄悄摸进来，把女人制住，扒了子汗巾，作势，若毫无抵抗之意，便转而拔剑，按他原定的计划来审。

　问题，出在了制住这一步。叶飘零记得卫香馨那困所用的缩骨功，为防万一，他着实将陶嬉制服得彻彻底底。院中的晾衣绳都被他借用，把她胳膊反剪在后面，从手肘叉绑到腕子，还额外用挂帏的细线，将她拇指与绳结捆在一起。

　嘴巴自然要住，得严严实实，用割下来的绳子脑后打结固定。练轻功的女子腿上大都结实，囊要害吃上一记勾踢极其麻烦，不可不防，他便将她双足扯开，绑在了两边脚。

　然后他才松了口气，点燃灯烛，小心翼翼用袖剑割开了她的子，掉汗巾，出了那一团蓬松丛，和黑红相间软软皱皱的下。等他自己也解开带，准备褪下子凑近胁迫的时候，他忽然发觉，这女人被他成这样。

　即便有抵抗之意，要从何抗起呢？莫不是物近了，紧紧夹住？单看割破子的时候，陶嬉还是了几下的。可这种程度该不该算作抵抗，哪里计算得出？难不成，要拿掉嘴里的东西，凑到耳边问她：“我要来你了，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