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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进去之后
 里一股水箭出,已疼得开了口。袁吉双眼发亮,强按着她息猛,每顶几下,就扭着她那只断脚转动一圈,问道:“你还没想起来么?”红珠叫得嗓子都已嘶哑,双手扯烂了旁边的被面,哀声道:“奴家…奴家不曾做对不起爵爷的事啊…”袁吉丢开这条无力长腿,抓起她另一只脚,轻柔爱抚,道:“红珠,那你每偷偷将我的起居行程记录下来,只是为了好玩么?”红珠身子一僵,缓缓转头看向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魔鬼怪“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袁吉笑着摇了摇头,嘎巴一声,将她另一只脚也拧断,淡淡道:“轮的到你问话么?”“呜…”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已没有,红珠一边摇头一边道“奴家…知错了…爵爷饶命…爵爷饶命…”

 袁吉开她还在搐的双股,扯过单擦干那些水,继续在她中缓缓进出,柔声问:“我帮你赎身,能接你进府,你将来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在我那边。

 这一生也算是衣食无虞,我想不通,天道到底能许你什么好处,能叫你在我身边动手脚。”红珠口哆嗦片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爵爷,奴家也不想啊…可、可奴家还有弟弟…

 还有爹娘,奴家…只是写了写爵爷出入居所的时间,别的什么也没敢说…”“别的你也不知道。”袁吉笑着摇了摇头,轻柔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原来你是遭了胁迫,不得已,没有拿银钱么?”红珠已然胆寒,哆哆嗦嗦道:“还…还有人给了…给了一张金叶子,两串…上好的东海珠子。”

 “唉。”袁吉抓起她的手,十指握,轻声道“你早些这般坦白,今后锦衣玉食,随我享受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为何,这世上总有如此多的蠢人,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搅风云呢?那人吃人的世,有什么好?”话音未落,他五指一并,红珠葱管儿般的白玉指,当即被他运力夹碎骨节,成了软绵绵垂下的皮柱子。

 望着红珠圆瞪的双目,袁吉心魂俱醉,一边将另一只抚琴玉手如法炮制,一边抵着她颤抖花心猛冲猛顶。

 等他攥住那双白房发力捏紧的时候,角垂下一丝血红的少女,已连呻声都弱不可闻。嘭。好似装水的皮囊被马蹄踏爆。屋内安静下来。

 袁吉物,拿过抹擦净上面红白掺杂的污秽,跟着擦了擦手上的带血油脂,愉悦地笑了笑。一刻之后,穿戴齐整的小爵爷开门出来,轻轻拍了三下手掌。两道幽灵般的影子出现,单膝跪下。

 “收拾收拾里面,喂了猪。这阵子凡有人打听她,格杀勿论。”两人齐声道:“是!”袁吉望向漫天繁星,长长吐了口气,久违的足,让他出了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微笑。

 可惜,他不能这样笑太久。走出院门的时候,他又已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般的小爵爷。院门外,两个飞鹰卫等在那里,站得如标般笔直。袁吉拱手笑道:“时辰刚好,没让我堂兄久等吧?”

 飞鹰卫面无表情抱拳躬身,齐声道:“请。”往忠勇侯袁福住处去的马车,就等在门外。黑漆漆的车厢外那个金色的袁字,犹如志得意的将军,昂首阔步,转眼,便消失在夜拥抱的长街尽头…

 ***袁家子弟,对彼此都颇为了解。袁吉一上马车,就嗅到了一阵香风。两个水青葱的娇美少女,就坐在车里,合裹着一条滚边皮大氅,白色的领子里出一双极相似的俏脸,下面从脚尖到小腿,都赤着。

 不敢踩地,只好彼此勾搭,往上翘起。一见袁吉,那似是一胞双生的姑娘,心有灵犀般脆生生替开口。“恭小爵爷。”“路途遥远,侯爷怕你烦闷。”“还盼小爵爷怜爱。”

 袁吉四下打量一眼,扭身坐下,也不客气,伸手便掀开了大氅对襟,打量着两个少女一起袒出来的娇软脯。那四只小小白鸽一样的得仿佛入手可化,红的尖儿在夜明珠的照映下近乎透明。

 他伸手捏了一捏,微笑道:“你们是堂兄麾下调教出来的?”双胞姐妹也不隐瞒,齐齐点头道:“是。”

 “飞鹰卫?”她们妩媚一笑,颇有些羞赧似的“是,只是还有两场考核未过,等过了,便会分配有司,转为正职。”袁吉分开双腿,搭在她们膝上,懒懒道:“堂兄倒是舍得,这等人才,也肯派来马车上,光溜溜伺候我。”

 那二人十指齐动,捏腿筋,媚眼如丝,娇声道:“这本就是我们擅长的活儿,侯爷指派,小爵爷能舒舒坦坦到了侯爷住处,便是我们姐妹的福分。”他讥诮一笑,道:“你们飞鹰卫,倒是什么人才都有。”

 “天生我才必有用。”姐妹两个咯咯娇笑,一左一右贴了上来,皮大氅顺着光滑玉体落下,成了他们三个的垫子,不一会儿,袁吉就已浑身赤。看似风的场面,那两个妖娆尤物却早已将他随身衣衫悄悄摸遍。

 那四只手,捏摸物的时候比最老辣的婊子还要熟练,而检查衣物的时候,比最好的偷儿也不会逊太多。

 这是堂兄的明面手段,他只能自我安慰,至少,还有一场愉可享。马车驶向三关郡外,车轮过石板,颠簸起伏。

 那姐妹俩中的一个,已经坐在了袁吉的身上。他稍微有点吃惊,之前的那场足,他享乐颇够,体和精神都已完全松弛下来。他打算忍耐一下的时候,一般女子即便口舌挑拨,他也能坚持个一时半刻。

 然而,这对姐妹只用手和舌尖,都不曾将他含入,就轻而易举叫他火焚身,坚硬如铁。本家的人,果然已将不少箱底的宝贝,传给了飞鹰卫这群部下。

 袁吉暗暗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眼见着娇滴滴的小妖分开双腿骑上来,漉漉的牝咕啾一,嘬得他灵颤麻,隐隐有了种正在被强的错觉。强他的,当然不是这两个娇怯怯的小姑娘,而是她们身后那位中北飞鹰卫统领。

 袁福的确不过是六方飞鹰卫里中北一支的统领,但其余五支,也皆在袁氏本家直接间接控制之下。忠勇侯,实际上就是飞鹰卫的主子。若没有那种如臂使指的控制力,他那位堂兄,可不敢将此等术都传下来。

 “唔…”袁吉抿轻哼,那随着肢扭摆力越发强猛的层叠简直能将物生生嘬化,关难忍,一腔热,顿时了出去。“谢爵爷的赏。”面色绯红的少女嫣然一笑,扭起身,笔直大腿一,叫头波的一声拔了出来。

 那片粉莹莹的顿时闭合,好似没了口似的锁住,一滴浆也不曾漏出。袁吉挤出一个微笑,道:“夹得这么紧,是要为我怀个娃娃么?”“能为小爵爷传宗接代,是属下的荣幸。”

 她竟点了点头,双手放在小腹,退到一边,换姐妹上去,如她一样分腿坐下,将尚未软化的入,运力一,以牝夹住,内部动不休。

 身上这个小蛮转着圈子套,也媚笑道:“小爵爷赏了姐姐,可不能偏心,也得赐人家一泡好,叫我也给爵爷生个娃娃。”

 袁吉五指捏紧,又缓缓张开,齿一笑,道:“好,若生了儿子,我为你们请妈,可莫要让那小王八蛋,吃坏了你们这软。”

 他一直都知道,袁福的真身从未在三关郡出现过,出来指挥布局的,是个与他身形相貌酷似的飞鹰卫。他却没想到,堂兄这辆接他的马车,竟载着他绕东绕西走了一个多时辰。

 那对双胞姐妹,简直像是魔女,欺他不敢运功抵抗暴实力,每人从他身上足足榨走了三次。等那姐妹赤条条伺候他穿戴整齐,请他下马车的时候,他竟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袁吉左右余光一瞥,林木将视野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所处何方。单凭直觉估量,马车应当是绕行了几个圈子,并未离开郡城太远。以堂兄的谨慎,飞鹰卫大量屯于三关郡内,那么他决不会让那些心腹部下来不及驰援。

 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余念头,深口气,低眉顺眼,跟着领路的两个黑衣人,大步向里走去。

 才站到门口,他便听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声。他熟悉那种声音。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来,不得不从鼻腔里挤出来的苦闷痛哼。他略一犹豫,清清嗓子,在门外作揖,高声道:“兄长,小弟袁吉,受命来访。”

 “到了就进来,外面候着做什么。”屋内传来袁福的回应,气息稳如磐石,丝毫听不出正在行。可那如击掌般的拍声,分明越发密集。袁吉出极其端正的微笑,推门而入。不管堂兄正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袁家人在私密处相会时,遇到什么都不奇怪。

 他见过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铁钎密密麻麻顶起来的“硕林”见过那个比他小两岁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齐齐收纳的“柔荑纸”还见过他爹将他亲娘摆成无法形容的模样后一边大笑一边狂景。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几滴混合着与血腥气的味道。他猜,他们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着人皮的疯子。他们这支分家,传闻是先祖与自己女儿生下来的后代,兴许,从那时就已存下了扭曲而疯狂的血脉。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叠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没有灯烛。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人。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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