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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手掌抓住桌子
 任笑笑哼哼哎哎呻两声,气哼哼道:“你…你杀人时候不言不语一剑封喉,到…到姑娘时候,怎么也…不言不语一剑封。好歹…也说句哄人的话呀。真没良心…”

 叶飘零微微一笑,深口气,一手捏住她,一手捻核,仍如上次一样大起大落,大开大合,转眼就撞得桌子吱嘎作响,几乎散架。

 任笑笑本就吃痛也能快活,这会儿豆的快活叠加上来,不久便兵败如山倒,一溃千里,得桌子下面滴滴答答。

 她一边大口气,一边还不肯歇着舌头,嚷嚷道:“说好…叫我后脚跟…这次踩住啥,你…你都快给我举房顶上去了…”说着说着。

 她又连两遭,畅快得脊梁都跟活鱼似的往桌板拍了几下,手指不知不觉给木头抠下一块,也不知是劲儿大还是桌子用料不行,这时,叶飘零的动作忽然放慢,但送的幅度,变得更大,力道更凶。任笑笑过了这股劲儿,突觉一紧,被他死死握住,低头一看,登时后背发凉,好似一条见到了屠户的狗儿,连股蛋都夹住,只可惜没有尾巴。

 骆雨湖屏住气息,一眨不眨看着,她知道,这便是任笑笑要过的第二关。没有心甘情愿的柔情似水,不打紧。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能承下,受住,仍不改心意,那任笑笑,今后就是她骆雨湖的亲姐妹。

 没想到,任笑笑面惊恐挨了几十下,竟得比方才更加厉害,红的蛤里,竟了一股似的浆子出来。

 她面上出一股与先前不同的柔媚温顺,双手抚摸着下腹,软软道:“好郎君,你…你这么厉害,干脆…死我吧…”骆雨湖先是略感错愕,跟着长吁口气,将前倾身子收回,起来走去桌边,为任笑笑准备茶水,顺便,也给里那位让开视野。

 她知道,林梦昙早就醒了,听被子里的动静,八成,都自个儿抠了不止一回。她懒得管。她现下已隐隐明白了主君的标准。林梦昙,确实还差得远。坐回去之前,骆雨湖悄悄瞥了内一眼。

 百花阁那位千娇百媚的女弟子,正死死盯着桌边合的二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微微动作不休,而她的脸上,竟已是泪痕…***“你哭什么?”

 骆雨湖伸手抓住被面,轻声问道。林梦昙身子一僵,忙将被头往上拉,要盖住脸,但筋骨酥软,一下没扯动,顿时面红耳赤,手背猛擦两把,道:“我被那小贼下药,心里难受。”

 “那怎的能好过些?”骆雨湖依旧语调轻柔,不紧不慢,而另一边任笑笑叫得越发婉转,像是变了个人,赤条条白花花的四肢着叶飘零铁打般的身子,低眉顺眼还没了先前的唠叨,红的小眼儿一边嘬他物,一边往外冒搅出了沫的白浆,当真是看着都替她畅快。

 “我…哪里知道。”林梦昙不敢再看那边,转头瞄着骆雨湖,忍不住道“你就不难受么?那、那货…当你的面抢男人。”“主君并非我的,何来抢这一说。

 笑笑姐凭本事叫主君看上,我心服口服,无话可说。多一个姐妹为我分担,免得我承受不住,成了个命薄红颜,我还松了口气呢。”

 骆雨湖望着叶飘零猛兽般动作的躯,喃喃道“他被死气缭绕,不得安宁,我巴不得多几个被他瞧上眼的,能叫这些,冲掉那些隐患。林姑娘,你若帮得上忙,我也愿意叫你一声姐姐。”

 林梦昙似是想说两句倔强狠话,可身子一动,大腿内侧一磨,那感多汁的牝裂里当即一阵钻心的,叫她轻轻悲鸣一声,咬闭目,勉力忍耐,心中气苦,不住又冒出两行明晃晃的泪珠。

 骆雨湖伸手柔柔为她擦去,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为何难受。你是名门弟子,模样俊俏,身段美好,这腿,我看了都羡慕,此前怕是只有你瞧不上别人,从没被冷落的时候吧。”林梦昙一颤,扭开了头。

 这话当然不假,百花阁是江湖单身光心中的圣地,多少年轻俊杰和耽误了成家的壮年游侠,特地顺路到访,便是为了一段郎情妾意的美好姻缘。以林梦昙的姿,若有心出嫁,此刻娃儿怕是已经能练武了。

 从来都是她挑拣别人,嫌这个太高,那个太老,方方正正的太蛮横,和和气气的不威风,家财万贯的要做小老婆,游侠四方的没个容身所…出来办事之前,她可不曾想到,还有她被晾在一边,不理不睬的那天。

 若那叶飘零心仪的,是燕逐雪那种出尘脱俗的女剑仙,林梦昙自惭形秽,也没什么好说。可偏偏,偏偏,偏偏身边这两个,一个是隐居盗匪被屠了门剩下的落魄小姐,一个是口腌臜下五门出身的蟊贼,他们还得酣畅淋漓,令她气结不已。

 口好似堵了一块炭,吐不出咽不下,又热又噎,再加上药仍在,,头昏脸烫,掉些泪珠儿清凉清凉,反而舒畅。骆雨湖瞄一眼那边,本想说的话,收回了肚中,不再多言。因为任笑笑已过了关。

 她双腿蜷缩,膝,肥连抖,足尖忽然一绷,在叶飘零凶狠到近乎残酷的蹂躏中,抻着脖子咿咿呀呀长叫一声,大,快活得咬牙颤,那泛红颈侧,暴起青筋直如要被勒死似的。

 叶飘零对待女人,一直很讲究公平。他能给多少,就拿多少。他曾在青楼歌身上一掷千金,谋求一番毫无后患的抵死绵,但他不敢如这两夜一样放纵潜伏在心底的野兽。

 因为只是花销银钱,还不够格要对方付出到这种地步。无干银货易的笫之事,他大多谨慎,也都会在成事之前,先叫女子那边得到足够的快活。如同付账。他付给骆雨湖的,是一个未来的期许,一个遮风挡雨的承诺。所以相比起来,反而是任笑笑更让他毫无负担。

 只因她是真的快活,快活到尖叫,落泪,水,牝户里化了似的油滑,又像被牛筋勒住般紧凑。他便越发放纵,大腿绷硬如铁,不知不觉,咔嚓一声竟将那木桌撞得四分五裂。

 任笑笑惊叫一声,收腹缩,抬手就去攀他双肩。叶飘零一手揽背,一手托,将她凌空一抱,继续起落。

 骆雨湖微微一笑,将茶杯端到任笑笑嘴边,叫她趁着物抵着花心磨的机会喝下几口,柔声道:“辛苦笑笑姐了。”

 任笑笑面红如醉,小舌头猫儿一样着他肩膀上洒的水珠,娇吁吁道:“不…不辛苦,就是…那杀千刀的小…要被他肿了,明儿个…怕是骑不得马。”骆雨湖拿帕子为她擦擦汗,道:“我为你寻几个棉花垫子,你套到裆,应当不碍事。”

 “碍事…也是我活该。谁叫我…馋他、他这个…小冤家的…大巴呢…”任笑笑低头咬他一口,嗯唔一声,儿叼着儿,又了一片汁儿“疼死…我也得跟他跑,省得到了百花阁…被那儿园子的大小货惦记上,狼抢似的吃光,都不给本姑娘留口汤。”

 瞧她精神见好,又有了口舌之利,骆雨湖放下心来,帕子为叶飘零擦擦后面的汗,便回去坐下,静静等着。

 她也憋了一肚子燥热酸,但她并不急。任笑笑再怎么天赋异禀,绝伦,终究是个新开苞的雏儿,等叶飘零出了最凶狠的那一遭,八成会让她休息。

 到时那口余粮,便够自己吃,毕竟,骆雨湖周身各处关节,其实还在隐隐作痛。那仿佛要被滔天杀气淹没,还要在其中与噬人猛兽的经历,的确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她若还是卧虎山庄里无忧无虑的闺阁小姐,也定要被吓得,哪里还想得起心爱意。

 这便是苍天对她所经劫数的补偿么?骆雨湖神游之际,任笑笑抱着叶飘零的背,爪子挠两腿一伸,又被捅得漏了,大口急缓着劲儿,仍连那双猫眼都微微上翻。

 根本没有老嫖客那些翻来覆去的吹牛花样,什么老汉推车隔山取火,什么九浅一深三撞六磨,顶多就是在她水快不够用时候捏捏核豆,剩下的,便是最简单朴实的一,一,循环往复。以不变应万变。她。她膣口憋。她子燥热,。她筋软骨酥,

 在稳定媾之际,他她的动作就如杀普通对手一样简练迅捷,而到了他忽然凶迸发,好似要把她夯进墙里的时候,这云雨之,才算是有了变化。遇到他需出全力的对手,他便不再追求一剑穿喉的效率,而是铺天盖地避无可避的杀机。他对女人出全力的时候,也和他临敌相若。

 他将兽到双手和嘴巴,一边更加猛烈地进攻牝户,一边在可及之处按捏,啃咬吻,真如狂风暴雨,把赤娇躯各处覆盖。

 任笑笑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反正她受得了,快活,酣畅,舒服得直想炕,当场便将挨这事儿,排在了偷东西到手之前。

 一子进起码上千下,等她回去吹嘘,看不把那些老娘们的脸都羡慕绿,这会儿得过劲儿,任笑笑浑身发软,总觉得要掉下去,飘在半空被叶飘零抱着。

 又总担心自己沉膘多,浑身是汗滑不留手,可别一个万一出溜下去坐断了这今儿才到手的宝贝巴,忙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实在是没力气了,那边儿还有个吃饭桌子,你叫我躺那儿,咱再好好个够,成么?”

 猫儿发嗲,耳朵发麻,叶飘零虽正在戾气支配之下,倒也不至于完全没有理智。他抱紧怀中姑娘,仍不停气,一边抵住花心磨,一边抬脚将那张小方桌勾近,把她往上一摆,继续深耕。任笑笑一边叫唤,一边改换姿势,双腿往两边分开,手掌抓住桌子,把自己跟块布一样铺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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